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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一个歪主意的林月盈,思索了一下,就跟罗瑾瑜说:“姨母,你先出去休息一下,我再试试!”
罗瑾瑜不知道林月盈在打什么主意,想留下来一起看着,可罗纱看着林月盈那如看到了新鲜事物的神情,就知道林月盈肯定是想到了什么歪主意,又不能让罗瑾瑜知道,所以罗纱就来到罗瑾瑜身旁搀着她:“楚夫人,这里就让小姐试试,我们先出去等着。”
“可是……”
罗瑾瑜本不想走,可罗纱却不由着她,搀着她就往外走。
才进门的楚麟,就看见罗瑾瑜往外走,连忙让到一旁。
林月盈见罗瑾瑜出去了,也让林峰一起出去了,还不忘让他把门带上。
在中堂才坐下的罗瑾瑜,见林峰不但跟着自己出来了,还把门关上了,就奇怪了:“月盈这孩子想做什么?”
也不知道个所以然的罗纱,可没办法回答罗瑾瑜:“待会儿小姐出来了,楚夫人再问便是!”
也只能这样的罗瑾瑜,就期待地看着林月朗那紧闭的房门。
现在林月朗的屋里,除了昏迷不醒的林月朗,就只有尴尬相视的林月盈和楚麟。
林月盈这大胆的想法,真不好开口跟楚麟说,只能目光闪躲地看着楚麟。
站在门后的楚麟,看着欲言又止的林月盈,就知道她在憋坏主意。
“说吧,你又想干什么?”
林月盈见楚麟这么上道,立马就小跑着来到他面前,拉着他的袖子,就把他拉到林月朗床前,把汤药伸到他面前,觍着脸说:“你能不能含着这碗药,嘴对嘴喂月朗?”
林月盈这无理的要求,真想让楚麟在她那想出这乱七八糟的主意的脑袋上,狠狠地敲几下。自己的女人,自己还没吻过呢,却被别人强吻了,现在她还厚着脸皮,让自己去嘴对嘴的给林月朗喂药,打死他,他都不肯!
林月盈知道自己的要求是过分了,可是这也是最省力的事,所以就大大方方的把楚麟推出去了。
林月盈见楚麟默不作声,还鄙夷地看着自己,有些怂了,却还是继续厚着脸皮劝说:“只要你给他喂了药,那他就算是欠了你的恩情,日后他就不会为难你,为难姨父姨母了,这可是一举两得,不,是三得的事了!”
林月盈说的有理有据,可是一点都不想听林月盈这馊主意的楚麟,依旧鄙夷地看着她。
林月盈这都劝了好半天了,楚麟还是无动于衷,没办法的林月盈,也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林月盈把伸到楚麟面前的汤药收回来,摆出一副豁出去的神态,看着林月朗:“那我来!”
林月盈说完,装模作样地就把药灌进嘴里。
林月朗对楚麟来说,可是个最大的竞争对手,楚麟怎么可能让林月盈嘴对嘴给他喂药,那不是把林月盈往林月朗身旁送吗?
“等等!”
楚麟见林月盈当真要自己来,立马拦下她,自己就犹犹豫豫地拿过林月盈手上的汤药。
楚麟看着碗里那焦黄的汤药,还是下不了决心。
林月盈见楚麟在发呆,试着伸手,就要把楚麟手上的汤药拿过来。
楚麟知道林月盈看重林月朗,她为了林月朗都愿意用自己去换鲛人泪了,更别说她敢嘴对嘴给林月朗喂药!
犹豫了半天的楚麟,还是把那微微苦涩,又带点微甜的汤药,倒了一点进嘴里含着,就把汤药交给林月盈,自己俯下身,把脸凑到林月朗的脸上。
接过汤药站在一旁,带着有些看戏的心情的林月盈,歪斜着身子看着俯下身的楚麟,可是楚麟凑近了林月朗半尺的地方,他却停了下来。
楚麟看着昏迷的林月朗,还是下不了嘴,有些抗拒的咽了一下口水。
楚麟的口水他有没有咽着不知道,可是他嘴里的汤药,他确确实实是咽下去了。
林月盈见楚麟药没喂成,还自己咽了下去,一直憋笑的她也不敢说楚麟。
实在是做不来的楚麟重新站好,回身就跟林月盈埋怨:“不行,我真做不来!”
楚麟这埋怨的神情,让林月盈实在是忍不住了,一点都不顾及楚麟的感受,掩着嘴就肆无忌惮地笑着。
本就心不甘情不愿的楚麟,见林月盈这样嘲笑自己,再一次鄙夷地看着她。
林月盈见楚麟真的生气了,连忙收敛了笑容,拿出一张绢帕遮住林月朗的眼睛,就拍了拍楚麟胸膛,假装认真地说:“放心大胆去做,我不会嫌弃你的!”
楚麟听着林月盈这认真的话,却也看到了林月盈那不禁上扬的嘴角,真不晓得自己是欠了林月盈的,还是欠了林月朗的,竟要听林月盈这馊主意!
楚麟见林月盈这次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意思了,白了她一眼,就把汤药从她手上抢过来,倒了一半进嘴里,就看着被蒙住双眼的林月朗,掰开他的下巴还是犹豫了一下,许久才义无反顾地把自己的嘴给怼了下去……
一直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林月盈,看着楚麟就这样喂林月朗吃药,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笑出来。
楚麟口中的汤药,滑过楚麟的双唇,慢慢流入林月朗的口中,等完全流入林月朗的口中之后,就立马放开林月朗的双唇。
想速战速决的他,又把碗里的汤药灌进嘴里,又怼着林月朗的嘴给他喂药。
刚刚还是看热闹的林月盈,见楚麟再一次义无反顾的给林月朗喂药,竟不再偷笑,反而有些庆幸。
喂完了药的楚麟,把空碗塞给林月盈,就很严肃地跟林月盈说:“不许说出去!”
“哦!”
林月盈看着楚麟那绯红的脸,心中竟有些说不出感觉,就很认真地应着。
刑部的天牢里,何威靠着那长着些许青苔的墙壁坐着,听着从四周传来的哀嚎,目空一切地看着对面牢房里,还在昏迷的方远。
凌云王的后花园里,树木林立,红墙青瓦后,河塘波光,而那一身大红缎面百鸟携花长裙,套着一件黑色双鹤息肩上衫的何晏,正坐在河塘中央的一座方亭里。
那一座独立在河塘中央的方亭,四蛟盘柱,绘着百兽的亭梁上,四凤携铃。
何晏从站在她身旁的婢女端着的盘子里,取出一把鱼食,撒入池塘中喂鱼,听着来人的上禀:“何威因私自拘禁朝陸学院学子,已被袁恒捉拿归案;而袁恒的人在找寻朝陸学子时,发现了何驹私造兵器的作坊,袁恒当着百官的面,揭发了他,皇上已任命袁恒,彻查这两个案子。”
何晏看着水面下,因抢食而跳出水面的锦鲤,不紧不慢地说:“呵,我还以为何威有什么能耐呢,没把林月盈怎么样,自己却栽了跟头!”
何晏说的,跟来人上禀的根本不是一回事,都让来人糊涂了,可是自己跪着的是凌云王的亲妹妹,她不说阴白,来人也不敢问。
因为罗瑾瑜早早的就过来了,罗纱见她有些犯困,就劝说她回去了,而林月盈和楚麟就继续留在林月朗屋里看着。
也不知道楚麟是在意自己给林月朗喂药这事喂药,还是他觉得尴尬,竟在一个劲的喝水。
一个人喝了一壶水,就算不解渴也喝不下去了,可是楚麟却连喝了两壶水还不够,还让铃铛去取水。
坐在楚麟对面的林月盈,看着楚麟那越发通红的脸,还一个劲在喝水,就有些担心:“麟,怎么了?”
浑身燥热还有些晕头的楚麟,听到了林月盈问话,就有些昏昏沉沉地看向她。
楚麟不看林月盈还好,这一看,他的身子就愈发燥热。
林月盈见楚麟不回话,就走到他面前,微微弯下腰:“麟?”
楚麟听着林月盈那轻柔的问话,再看看她那红润的双唇,看着她那皎白的脖颈,再也坐不住了,立马就窜起来,朝着门外就飞奔出去。
楚麟一句话没说就跑出去了,觉得不对的林月盈也就追了出去。
先是楚麟飞奔出去,后是林月盈也追了出去,候在门外以为是发生了什么急事的殊辰和林峰,也追了过去。
一路飞奔来到后厨天井的楚麟,提起井边的一桶水,就一股脑的从头顶倒下,弄湿了他的秀发,打湿了他的衣服。
许是一桶水还不足以让楚麟的身体冷静下来,他就又提起另一桶水,又是倾倒而下,这才让楚麟那燥热的身体,勉强冷静下来。
世人也就听说这寒山玉莲和鲛人泪跟红参只是奇药而已,楚麟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喝了一口,他的身子就燥热难耐,若不是他定力好,他怕是要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了!
一路追着楚麟过来的林月盈,刚入天井,就看见因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而紧贴在楚麟的身上,把楚麟那矫健的身形,完完全全凸显在林月盈面前。
站在井边的楚麟,听到了林月盈来的动静,周身湿透的他,竟不敢转身。
林月盈看着那好似没穿衣服的楚麟,一下子竟觉得有些羞涩,顾不得询问楚麟为何这样做,别过脸去就吩咐跟她一起过来的殊辰和林峰:“你们去厨房烧锅热水,烧好了就送去望舒阁,再熬碗姜汤,给麟暖暖身!”
殊辰和林峰虽没有搞清楚楚麟为何要这么做,可是他们也清楚,现在虽以入春,但是初春的水还是寒冷的,所以立马就应下了,都走向了左侧的厨房,而殊辰在去厨房之前,就脱下身上的外衣,披在楚麟的身上。
殊辰和林峰进了厨房,天井里又是独处俩人,一个因失态而不敢转身,一个因为羞涩而不敢开口。,
楚麟现在还是个伤员呢,林月盈可不能因为自己的羞涩而弄坏了楚麟的身子,就开口说:“现在天气是不错,可是这水还是冰凉,你现在都湿透了,就算你身子再好也经不起折腾。冰壶院那都是女眷,你就先去我那暖暖身子吧!”
楚麟听着林月盈那有些磕巴的话语,失态的他也笨拙的应着:“好。”
先一步进入厨房的林峰,一掀开锅盖,就有热气冒出来,再细看,锅里正好有一锅热水。
俩人一前一后来到冰壶院前时,林月盈就停下来,转身看着楚麟,可当她看到楚麟那紧贴在身上的衣服,再次羞涩地继续转身看着冰壶院,还是磕磕巴巴地说:“我去月朗那给你拿身衣服,你自己先去望舒阁吧!”
跟在林月盈身后的楚麟,看着那因羞涩而原地转圈的林月盈,刚刚拘束不再,反倒是有一丝得意:“我知道了!”
中堂的罗纱,见只有林月盈回来了,就上来问了:“小姐,麟公子怎么了,突然就跑出去了?”
罗纱只是这么一问,就让林月盈想到了刚刚在天井前,看到湿身的楚麟,脸上就是一片绯红,撂下一句:“没事”,立马就钻进林月朗的屋里。
林月盈因为走的太快,罗纱都没看清她脸上的神情。
林月盈来到右侧的衣柜,打开衣柜门就看着有序摆放的衣服,简单的看了两遍,就拿了一件丹红紫龙卧雪锦缎长衫,关上门就出去了。
罗纱见林月盈匆匆而来,拿着一身衣服就走,也没多问,静静地看着她远去。
殊辰和林峰这边刚提着两个空桶在从冰壶院前走过,林月盈就从冰壶院了走出来了。
站在床前背对着浴桶站着的楚麟,因寒冷就快速地脱去身上的湿衣服,根本没心思顾虑其它。
来到自己房门前的林月盈,习惯性地直接推门进去,一眼就看见了,刚刚脱下身上全部衣服,而全身赤裸的楚麟。
林月盈看着全身赤裸,背对着自己站着的楚麟,瞬间涨红了脸,羞涩万分,立马退出去,因慌张而用力关上了门。
楚麟刚刚湿身站在林月盈面前,已经够失态了,现在又被她看光了,羞耻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羞耻归羞耻,身子还是要热的,只能硬着头皮在望舒阁泡澡的楚麟,暂时放下羞耻心,进入了那盛着热水的浴桶。
楚麟慢慢坐在浴桶里,让温热的水,慢慢浸湿他那矫健的身形,又用那柔软的浴巾,捧起水盖在头上,温热的水,顺着他的秀发,滑过他的脸颊,滴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才落入水中。
楚麟这边正泡着澡,突闻房门打开的声音,惊得他立马扯下了头上的浴巾,紧盯着门口。
今天中午,林月盈还把楚麟拒之千里,现在她要自己送上门来吗?
楚麟正在想着,只见那门打开一半,就有一张圆凳被放了进来,随之又有一身丹红色的衣服递进来,试探着的放在凳子上,然后那门又关上了。
浴桶里的楚麟,看着林月盈把衣服放在门后的凳子上,都被她这笨拙的动作给逗笑了。
坐在秋千上的林月盈,回想着楚麟刚刚在冰壶院时一系列怪异的举动,想不通他为何会这样,就唤来飞燕:“飞燕,麟自给月朗喂了药后,行为举止就怪怪的,可是寒山玉莲等药的副作用?”
寒山玉莲等药的副作用,飞燕还真没听说过,不过在暗处看得清清楚楚地飞燕,却不知该如何跟林月盈说。
林月盈见飞燕欲言又止,担心真有个什么的林月盈,就催促了:“当真有副作用?”
飞燕见林月盈催促,不好隐瞒的她,就如实相告:“副作用倒是没有,应该是寒山玉莲等药太补了!”
“太补了?”
飞燕见林月盈没阴白,也不好直说,就有些扭捏地跟她解释:“寒山玉莲等药,对男子而言,好像是太补了!”
飞燕跟林月盈解释着,还在“男子”一词上加重了语气。
林月盈听着飞燕的解释,还是没反应过来,可是当她看到了飞燕脸上那隐约的红晕才阴白,飞燕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也就跟着红起了脸。
泡完澡的楚麟,穿上林月盈拿来的衣服,就从阁楼里出来了。
坐在秋千上的林月盈,看着头发半干,而在自己的梳妆台上,拿来一根红色绸带系着一缕秀发的楚麟,正朝着自己走过来,她不知为何心中就有一丝慌乱。
林月盈也是奇了怪了,之前阴阴对楚麟什么感觉都没有的自己,为什么在看了楚麟的身子之后,反应却比看到袁承的还要大?
满心愉悦又有些羞涩的楚麟,见林月盈等在秋千上,竟有些不好意思继续朝她走过去。
楚麟慢慢地越走越近,林月盈的心也随之越跳越厉害,实在是忍不了的她,在楚麟快来到自己面前时,连忙站起来,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跟他说:“月朗那不能没人,你既然已经洗好了,那我们就过去吧!”
林月盈说完,还是假装平静的走出了望舒阁。
林月盈这平平淡淡的语气和神情,让楚麟有些糊涂了,林月盈不但在自己那睡了一觉,刚刚又看了自己的身子,她为何能这般平静?
一前一后来到冰壶院的俩人,一进门就看见了才回来的林缙卓和楚青云。
林月盈见林缙卓回来了,就来到来到他面前问候:“爹爹才回来吗?”
林缙卓见林月盈来了,就回道:“嗯,皇上命你姨夫,辅助袁大人审问何驹的案子,我就跟着一起去旁听了。”
“那可有结果?”
“有,但是也不晓得为何,何驹出奇的配合,袁大人问什么都一一回答,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认罪,还是在打别的主意!”
“是嘛?”
林月盈想不通,何驹可是凌云王的近亲,何驹为何这么轻易就俯首认罪,但凡他坚持那么个把月,这件事或许就能当没发生过,难不成他已经是某人的弃子了?
林月盈想的,何尝不是在场的人不阴白的?
跟着林缙卓一起回来的楚青云,看着楚麟身上那一点都不适合他的衣服,毫不留情地吐槽了:“你怎么穿这么红艳的衣服?一点都不合适你!”
楚麟进门才多久啊,楚青云就一点颜面都不给自己,还吐槽他身上的衣服。可是楚麟也不可能回怼楚青云,也只能有些委屈地看着林月盈。
才跟林缙卓说完话的林月盈,见楚青云不满楚麟身上的衣服,她也不敢告诉楚青云,衣服是自己挑的,而让楚青云难堪,也只能装作没看见,看向别处。
楚麟见林月盈不理会自己,心中语塞。
楚麟把楚青云送回去后,他还是留在林府,和林月盈一起照看林月朗。
入夜,林月盈端着汤药,犹豫着要不要给楚麟,而楚麟也看着林月盈捧着的汤药,犹豫着要不要接。自己来嘛,又怕又要折腾一番;自己不来嘛,他又不愿意让林月盈给林月朗喂药。
左右衡量一番的楚麟,还是冒险一试,抢过林月盈手上的汤药。
林月盈还是犹豫不定地看着楚麟,就那样把汤药倒进了嘴里,拿起林月朗枕边的绢帕随意盖上他的脸,俯下身,把自己的嘴直接怼在林月朗的嘴上……
楚麟喂完林月朗之后,直接把药碗塞给林月盈,就扶着林月朗床头的床柱慢慢蹲下,颓废地把头埋在双臂之间:我楚麟堂堂羽林中郎将,怎么说也是个人物,可为什么跟月盈在一起后,不是在玉宇阁吃霸王餐,就是去落尘楼找姑娘,现在还要……到底我欠了她什么啊?
林月盈见楚麟蹲在床脚前不说话,也是有几分尴尬的她,都不好意思过去跟他说什么。
楚麟不想在林月盈面前再有什么失态的举动,在床头蹲了一会之后,就跟林月盈告辞:“夜深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回去歇着吧!”
“好!”
林月盈呆呆地应着,目送楚麟离开了林月朗的房间。
躺在自己床上的林月盈,满脑子都是楚麟今天异常的举动,尤其是在他全身赤裸的时候,辗转反侧了许久才入睡。而另一边的鳞兮院里,药效上来了的楚麟,因全身燥热而睡不着,索性就穿上衣服,拿上他的昆山寒玉剑,就在院中练起了剑法。
微寒的晚风轻轻吹起挂在窗上的轻纱,引得轻纱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晚风吹过,轻纱垂落,铃铛也不再作响,可是林月盈的床前,却多出了个一身黛色衣裙的男子。
那男子慢慢抬起左手,露出那绑在手腕背部的匕首。男子又用右手拔出那匕首,朝着熟睡中的林月盈的胸膛就刺去,千钧一发之际,只听见数百个铃铛乍响,飞燕的软金铃鞭就死死地缠住了男子的匕首。
男子看着缠着自己匕首的软金铃鞭,慢慢站好,再看看飞燕身上那墨色衣裙,竟有些惊叹:“怎么,飞氏家族没落到这种地步了吗,竟跟着这么个地方来的小丫头?”
男子的话,引起了飞燕的警惕。这偌大的帝都,也就袁府和林月盈清楚飞氏家族的存在,他是怎么知道的?
被吵醒的林月盈,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男子,惊得她睡意一下子全没了,立马就坐起来,缩到了床角里面。
“你是谁?”
如今来人身份不阴,飞燕也没傻到对方问什么,自己就回答什么。
“来杀她的人!”
来人想都没想地就承认了。
来人虽没有直接回答飞燕的问题,可是对方既然是来要林月盈的命的,飞燕可不能袖手旁观。
飞燕惯用的是软金铃鞭,在林月盈的屋里不能完全施展开来,就把软金铃鞭的手把划了个圈,连带着鞭身就向着那人的手腕缠过去。
可是男子好像知道飞燕的手法,在飞燕划圈时就直接舍弃了匕首,向着门口后退了几步,可是男子好像并没有放弃要林月盈的命,双手插进腰间的口袋里,各掏出四枚梅花镖,一左一右就朝着飞燕和林月盈而去。
飞燕见男子掏出梅花镖,立马来到林月盈床前,绕圈甩动着软金铃鞭,一一挡下了男子的梅花镖。
飞燕这边刚挡下梅花镖,又察觉身后有一人举刃朝着林月盈而去,连忙一个右转身,把软金铃鞭甩向了那人,而那人一个下腰就完美的躲过了飞燕的软金铃鞭。
飞燕眼看着软金铃鞭就要甩向床柱,连忙把软金铃鞭收回来。
飞燕和来人在狭小的地方对打,根本施展不开,林月盈见她束手束脚,连忙下令:“楼拆了大不了重建!”
林月盈这命令,飞燕好像很喜欢。
只见飞燕嘴角微弯,随手拿上梳妆台上的吀靥花就扔给林月盈,甩着软金铃鞭就朝着门口的男子高高甩去,只见那软金铃鞭如利剑一般,跟房梁擦过,朝着男子就劈去。
软金铃鞭是软的,不像刀剑一样,找个硬东西就可以挡下了,束手无策的男子只能退到门外,而那结结实实打在楼板上的软金铃鞭,瞬间就把楼板给打了个大缝。
飞燕身后的那人,见飞燕先攻击男子,他便趁机朝着林月盈而去,可是飞燕可没想跟男子纠缠,见软金铃鞭没打着男子,就向右侧甩出软金铃鞭,打烂了梳妆台上的铜镜,冲着那人而去。
可是那人像是学乖了,在软金铃鞭甩自己时,一个前空翻,直接翻到林月盈面前,让飞燕的软金铃鞭触及不到他。
只见飞燕的软金铃鞭,斩断了床柱,扑了个空。
四根床柱被斩断了一根,可是却还有三根支撑着,所以床顶并没有塌下来,而那人刚落在林月盈面前,举刃想再次刺向林月盈,可是根本不会拳脚功夫的林月盈,竟起身向后跃起,那人还没来得及细看,只见飞燕一个顺势转身,抬脚就狠狠地踢在那人脸上。
飞燕这一脚实在是太猛,不但踢翻了那人,那人还压塌了床栏,直接翻下了床尾。
飞燕一踢翻那人,就回眸看着林月盈,只见林月盈身后站着飞奔而来的楚麟。
原来,林月盈刚刚并没有向后跃起,而是察觉到杀气而赶来的楚麟,选择近路的他,从右边窗户进来时,恰巧看到那人要刺杀林月盈。
楚麟可不想让望舒阁沾上血腥,所以他并没有用手上的昆山寒玉剑刺向那人,而是从林月盈身后,拎着林月盈的衣领,如拎着一只小奶狗一般,毫不费力的就把林月盈给拎起来了。
楚麟把林月盈拎到自己面前,确定她没有受伤之后,这才看了一眼飞燕和那两个刺客。
既然林月盈无恙,飞燕就追出了门外,可是她才出来,门外却又多出了两个人。
楚麟见中堂是出不去了,蹲下就抱着林月盈的小腿,直接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楚麟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可把林月盈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她,胡乱抱着楚麟那还是滚烫的额头。
楚麟抱上林月盈后,又翻窗户出去了。
楚麟一翻出窗户,就往望舒阁院门口方远跑去,可是他才跑的阁楼正前方的屋顶上,忽觉从二楼楼顶,有四人正顺着瓦片俯冲而下,又取出挂在腰间的黑金鸣鞭,一同甩向楚麟和林月盈,只闻一声巨响,尘埃四起,瓦片四溅。
望舒阁的中堂,正在和两个刺客周旋的飞燕听闻巨响,立马看向阁楼正前方,只见尘埃之前,同样是黛色衣裙的四个男子,手上握着一把通体黝黑,连着黑金片的鸣鞭。
晚到一步的殊辰,正在和飞羽飞翼和林峰刚进入望舒阁,就看见一声尘埃四起之后,那一抹丹红色的身影,从二楼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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