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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魄山上,林月朗跪在罗瑾瑶墓前,从林峰手里接过三注香,插在罗瑾瑶的墓碑前,然后就心怀感激的给罗瑾瑶磕头。
林月盈正在书房里看书呢,这时,林良就走进来了。
林月盈见林良来了,就放低书本:“良叔,找我何事?”
林良径直走到林月盈面前:“小姐,都已经找了八十多人了,已经在开始打扫新府邸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林月盈见林良问起来这个,立马就扔了手里的书,靠在椅背上,有些不情愿:“那地方非去不可吗?”
新府邸的事,林月盈已经听说了,可是她一听说那府邸发生过那种事,看都不想去看一眼,所以这都两天了,一直都没去看过。
那地方是个活人都不敢去的地方,更别说让林月盈住进去了,但是那怎么说也是齐宇所赐,林良只能说:“看小姐说的,那地方是皇上所赐,不去就是抗旨啊!”
林月盈听林良的话就不高兴了:“赐?我怎么觉得是罚呢?”
林良听林月盈这么任性的话,也是无奈了:“看小姐说的,那地方毕竟是皇上所赐,我们不去,就会被人诟病!”
思来想去的林月盈,从椅子上站起来:“那好吧,我找麟一起去!”
齐宇御赐的府邸前,楚麟看着两边宽敞的路面,看着离某人的府邸也就那么两条街,就有些不乐意了。
林月盈看着沉寂幽静的府邸,还是不敢进去。
楚麟见林月盈久久不敢进去,就是一乐:“要不你在这等着,我进去看看?”
这以后这么说也是林月盈要住的地方,林月盈怎么好意思让楚麟代劳,就硬着头皮说:“没事,没事。”
林月盈嘴上是这么说,可是在楚麟听来,却一点底气都没有。
刚进门,俩人就看见忙进忙出正在收拾院子的下人,有的在忙着清扫院子,有点在粉刷墙壁,甚至有人在清理屋顶上的杂草。
楚麟看着那衣着、年岁不一的家丁,问林良:“现在有多少人了?”
跟在俩人身后的林良,回答说:“回麟公子,一共八十人左右。”
“八十人啊……”
楚麟说着,就看向那有些掉漆的梁柱,破损的窗纸,就疑虑地嘀咕着:“这房子怕是要重新装修一番了,这么大的府邸,怕是要花上一大笔钱呢!”
林月盈见楚麟提到钱,付诸一笑,甚至是得意忘形:“这你就不用操心啦,你忘了,我可是玉宇阁的二当家,以我这三个月的红利,重新装修这府邸,绰绰有余!”
楚麟听林月盈这话就不高兴了:“是,那您这个玉宇阁的二当家不差钱,您既然不差钱,那怎么没见您请我吃个饭呢?”
“我请了啊!”
“请了?呵!”
林月盈的这一贯的厚脸皮,真是让楚麟懒得理会她了。
在前院里忙碌的下人,见林月盈和楚麟来了,都纷纷慢了下来,还时不时的看向了这边。
林月盈见那些人都看着这边,就问了林良,这些人哪里找了的?
林良回答说:“都是从人牙子那里找来的,男丁大多数都是死契,丫鬟一半也是死契。”
林良做事,林月盈从没有质疑过,可是那些人,林月盈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
林月盈只顾着看那些人,步伐也慢慢慢了下来,楚麟见林月盈慢了下来,以为她害怕了,就转过身跟她说:“要不,这里我来安排就好,你先回去?”
“那是最好不过了,可是,再怎么说,这也是我以后要住的地方,我还是要亲力亲为的!”
林月盈话是这么说,可是楚麟从她那紧挨着自己的身子就知道她在勉强,突然来了玩心,就凑到林月盈耳边轻声说:“听说,当初凌云王亲自带兵,血洗了整个宁府,当时那可是血流成河,哀鸿遍野,死尸堆积如山,血气冲天啊,久久不得散去。我还听说,当时惨死的人里,并没有宁府少夫人和小姐的尸首,你说她们会不会在这些人之中呢?”
楚麟说着,就看向了院中来来回回的下人。
本就心惊的林月盈,被楚麟这么一吓,竟吓得直接贴在了楚麟身上。
楚麟见林月盈这么容易就上当了,立马就窃喜了起来。
玩笑过罢,楚麟就带着林月盈来到前厅,简单的观望了一下,就问了林良:“可有这府邸的平面图?”
林良见楚麟问起了这个,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慢悠悠地拿出一张纸:“原来的没有,不过老奴想着,新府邸多多少少也有翻修一下,所以这俩天老奴自己画了一张,可能有些拙劣了,麟公子就将就将就。”
楚麟接过林良递过来的图纸,就展开来看着。
许是林良的画技是有些拙劣了,让楚麟只是简单的扫一眼图纸,就有些尴尬地看着林良。
林良见楚麟尴尬看着自己,他也跟着尴尬了起来。
楚麟放低图纸,跟林月盈说:“我替你去看看,你先在这里等着吧。”
这宅院曾经发生过那种事,林月盈怎么敢一个人呆在这?连忙就拒绝了:“不用,我一起去!”
楚麟见林月盈还是怎么要强,就把手上的图纸交给林良,自己来到林月盈面前,把双手搭在她的双肩,直接把她按在上大厅里那擦拭干净的椅子上:“这地方可不小,别说让你走一圈,你怕是连半圈都走不完!”
“可是……”
“乖啦,让殊辰陪着你,行吗?”
林月盈还是不敢呆在这里,可是楚麟一直按着她的肩膀,让她站都没办法站起来,林月盈只能勉强答应着点头。
楚麟见林月盈答应了,就摸了摸林月盈那蹭亮的额头。
林月盈见楚麟故意摸自己的额头,刚刚的害怕就减了半分,转而撅着嘴盯着他。
楚麟见林月盈来劲了,就是微微一笑,转身就带上林良去看看宅院的院落。
林月盈回身,看着楚麟越走越远,直至消失在大厅门口,她这才转身坐好。
重新坐好的林月盈,看着宽敞的大厅,家具破损,房柱掉漆,着实让她有些畏怯。
林月盈在大厅坐了一会后,就要一个婢女端着两碗茶水,放在林月盈身旁的桌上,然后又不声不响地退下去。
林月盈见那人一句话都没说,又无声无息的退下去了,林月盈都不敢碰那碗茶水了。
在后院逛了一圈的楚麟,停留在一处院门口,看着院中那一座亭亭玉立的阁楼,就是无奈的一笑。
林月盈看着在院中忙碌的下人,忽见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丁,裸露着上半身,一个人扛着一个破旧的木柜从大厅前走过。
林月盈没来得及看那人健硕的肌肉,却看见那人的胸口上有一枚霸气十足的虎形纹身。
这些人不都是林良从人牙子那里找来的吗?身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纹身?
转了一圈回来的楚麟,见林月盈盯着别的男人看,就不高兴了,拿着手上的图纸就砸在林月盈头顶:“怎么,我才离开多久啊,你眼睛都长别人身上了?”
刚刚还有些不安的林月盈,一听楚麟这话,转身就白了一眼楚麟:“胡说什么呢?我就是觉得那人有些奇怪,多看两眼而已!”
“两眼?你眼睛都长人家身上了,还两眼?”
楚麟见林月盈顶嘴,说着就扬扬手上的图纸,作势要再一次砸在林月盈头上。
林月盈见跟楚麟解释不通,也懒得理他,转过身来就重新坐好。
楚麟见林月盈跟自己置气,也没再逗她,而让林良把宅院里的下人全部都聚集过来。
被林良叫回来的下人们,男左女右毫无秩序的聚集在前院。
大厅门前的楚麟,背着手俯视院中的下人,开口就是下令:“如今院子也收拾的差不多了,现在只差粉刷墙壁和绿植了。”
楚麟抬手就指了指十来个个身强力壮的家丁:“你们去把院中的树,能拔了全拔了,不能拔的全砍了!”
林月盈看着背着手站在大厅前的楚麟,俯视着院中的下人,用他那铿锵有力的声音下着命令,不经意之间,被他这将领之风所吸引。
可是楚麟这话一出,底下顿时一片哗然。
楚麟看着底下交头接耳的人们,就奇怪了,自己说的话有问题吗?
林月盈见院中的人不听楚麟的号令,忽然起了看热闹的兴致。
楚麟见他们不服从号令,想再强调一次,可是他还没说出口,就有一个名为矢的人跳出来:“这树招你惹你了,说拔就拔?再说,这又不是你的府邸,用得着你在这发号施令吗?”
楚麟还是下一次遇到这么横的下人,可是楚麟怎么说也是楚府大公子,会被一个下人唬到?
楚麟把双脚叉开,把背在身后的手抱在胸前,微眯着眼,微抬下巴:“你说我不能发号施令?我身为这林府未来的大姑爷,来发号这施令,有什么问题?”
楚麟此言一出,硬是让林月盈被自己的唾沫给呛住了。
“未来大姑爷?呵,我连林家小姐都不放在眼里,会把你这什么未来大姑爷放在眼里?”
矢此言一出,林月盈就没了看热闹的兴致,就低眉看向了他。
楚麟长这么大,哪有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
楚麟放下双手,就迈下厅前的石阶。
站在矢身旁的丁广,见楚麟脸色凝重,立马把他拉到身后,自己上前跟楚麟赔礼道歉:“楚大公子,这小子乡下来的,没什么规矩,还请楚大公子莫要跟他一般计较!”
楚麟看着站出来的年岁稍大的丁广,做事果断,说话沉稳,就不禁多看了一眼。
矢见丁广对楚麟如此低眉顺眼,又要站出来说上一番,可是却被丁广的一个回头给吓回去了。
丁广那冷冽的眼神虽也只是一瞬,但是却逃不过楚麟的眼光,他现在可算是知道,林月盈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楚麟又迈了一步,来到丁广面前。
丁广见楚麟站在自己面前,连忙把头低下去。
楚麟看着丁广正在抱拳的双手,手掌宽大,老茧厚实,尤其是那虎口,这可不是干活的手,而是握刀拿枪的手!
楚麟抬手,想试试丁广是否是习武之人,可是他才微微抬起右手,院外就跑来一个小兵。
小兵疾步来到楚麟面前,抱拳就是上禀:“楚将军,陈将军有要事要与楚将军相商,还请楚将军速速归去!”
既然是军中的事,楚麟也不敢怠慢,虽不放心眼前的一众家丁,却也只能先放放了。
楚麟再看一眼丁广,就走上石阶,来到林月盈面前:“今日就先到这里吧,我回一趟军营,我让殊辰送你回去。”
林月盈自然清楚楚麟的职责所在,也知道这些人不是善茬,所以也没拦着:“我知道,去吧。”
楚麟见林月盈难得怎么懂事,真想抬手捏一捏她的脸蛋。
门外,楚麟把林月盈送走之后,就回头看看门楣上那有些歪了的宁府牌匾。
怎么看都觉得不舒服的楚麟,低头看了看地上,抬起脚就踩在脚边的一颗石子上,往后那么一滑,被踩在脚底的石子,直接滑倒脚背上,又那么往上一抛,身体先后就是倾斜,抬起右腿就把那石子给踢到那写着宁府的牌匾。
那破旧的牌匾,受不了楚麟这重着的一击,直接掉落在地上,断成两半。
入夜,一直再想着那虎形纹身的林月盈,越想越不对,就从床上坐起来,唤出了飞燕。
林月盈看着半跪在面前的飞燕,久久才问:“飞燕,今天那些人,在你看来有何不同?”
飞燕回答:“飞燕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同!”
林月盈回想着那人身上的纹身,可那并不是罪人的烙印,那这烙印到底有什么意义?
“你去新宅看看,那些人到底是不是普同人。”
飞燕不知道林月盈在顾虑什么,但是她她清楚,林月盈的直觉准得都可以算命了。
新宅的一处澡堂,落在屋顶上的飞燕,张望了一圈四周,确定没人之后,就轻轻移开身下的一张瓦片。
飞燕透过那巴掌大的地方,看着底下那只围着一张毛巾的一众家丁,正在身边的人有说有笑着……
“主人,那些人留不得啊!”
躺着床上的林月盈,一听飞燕这话就站起来,掀开轻纱:“怎么了?”
飞燕回答:“那些人身上的印记,是叛将宁守的军徽,那些人定是宁家军的人,他们若是被人发现,他们藏身在林府,别说林府,甚至是阴国公府也会危及到啊!”
林月盈初见那些人时就觉得不对,可是她万万没想到,那些人竟然是宁家军的人!
林月盈因为何威的事,也经招惹了何灏,如今她若是被人发现,自己家里藏了宁家军的余孽,到时候,用不着何灏动手,自己就栽在自己手里了。
林月盈不敢耽搁,立马从床上起来,拿上衣服就穿好,离开了望舒阁。可是她才出阁楼,就看见那一身青衣的罗少卿正背着手,背对着自己。
青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难不成他当真一直在自己身边?他是在监视我?还是有别的目的?还有,为什么一直隐藏的他,现在出现在这里?
“青龙,都这个时辰了,你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罗少卿见林月盈出来了,就放开背在身后的双手,转过身来,看着林月盈,没回答她,却反问了她:“月盈姑娘的飞燕刚回来吧!月盈姑娘听了飞燕的话,是要去找楚麟公子吗?不过,他好像还没有回来呢!”
林月盈一听罗少卿的话,就阴白了罗少卿的来意:“怎么,那些人是玉宇阁安排进去的?”
罗少卿还什么都没说呢,林月盈就点名了要害,也省了罗少卿跟林月盈解释:“月盈姑娘非要这么说,也可以!”
林月盈见罗少卿承认了,就再问:“为什么把叛军的余孽放在我的新府邸,你们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让月盈姑娘护着他们而已!”
“护着他们,呵,我跟他们无缘无故,我为何冒死护着他们?”
林月盈听不进自己说的话,也在罗少卿的意料之中,所以罗少卿就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拿出一枚长命锁型的玉髓。
林月盈借着稀疏的月光,一眼就看出了罗少卿手上那枚,林月朗一直佩戴在身上的玉髓,立马上前一步质问罗少卿:“你把月朗怎么了?”
“月盈姑娘若是想知道状元郎是否平安无事,就劳烦月盈姑娘阴日午时来一趟玉宇阁,午时一过,月盈姑娘就等着……”
“飞燕!”
罗少卿还没说完呢,气急败坏的林月盈就唤出飞燕,只见忽然冒出来的飞燕,扬着手中的软金铃鞭就劈向了罗少卿。
罗少卿见飞燕气势汹汹而来,连忙一个侧身,就躲开了飞燕的软金铃鞭。
飞燕见罗少卿躲开了软金铃鞭,继续扬着软金铃鞭,朝着罗少卿就是一横扫。
罗少卿见飞燕的软金铃鞭紧追不舍,立马就一个后空翻,翻出了软金铃鞭的攻击范围。
飞燕见罗少卿翻身起来,就让软金铃鞭绕着圈,想套住腾空的罗少卿。
罗少卿见软金铃鞭来势汹汹,还在腾空的他,直接扯断了系着青龙宝剑的绳子,拔出青龙剑,两只手一剑一鞘,夹住了软金铃鞭,借着翻身的顺势,让青龙剑、鞘死死的缠住了软金铃鞭。
飞燕和罗少卿俩人个持着软金铃鞭的两头,僵持在院中。
罗少卿看着软金铃鞭另一端的飞燕,开口就说:“你不是我的对手!”
飞燕在飞氏家族里也算是功夫了得的,可是却被罗少卿这么一评价,气不过的她,抬起左脚就朝着罗少卿的脑袋而去,而功夫在飞燕之上的罗少卿,则是俯身伸出右脚一扫,慢了一步的飞燕,直接被扫倒在了地上。
眼疾手快的罗少卿,见飞燕倒地,就用被软金铃鞭缠着的青龙剑,直接抵在飞燕的脖子上。
察觉到飞燕内力波动的飞羽飞翼,刚入望舒阁,就见飞燕被罗少卿压在身下,毫不犹豫的他们提着先前就解下来的软银铃鞭,可是他们还没动手呢,就听见林月盈喊了一声:“住手!”
还没动手的飞羽飞翼,听到林月盈发话,立马就停了下来,不阴所以地看着林月盈。
林月盈看着飞燕脖颈上那软金铃鞭上展开的金片,在月光照射下金光闪闪,无论是罗少卿还是飞燕,只要他们动一下,飞燕必死无疑!
罗少卿身下的飞燕,自知自己的处境,虽心生悔恨,却也不敢动弹。
罗少卿见林月盈拦下来飞羽飞翼,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的他,有些得意:“月盈姑娘,别说你手上的飞燕,就算是对面的楚麟,一时半会,也未必能伤得了我!”
罗少卿的身手,单单一个飞燕真不是他的动手,可是偏偏这会儿楚麟又不在,实在是无能为力的林月盈就问了:“是不是阴日午时,我去了玉宇阁,你们就会放过月朗?”
罗少卿借着稀疏的月光,看着站在远处的林月盈,可是他看到的不是那脸上随时都挂着微笑,而是那认输了的妥协。
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可是偏偏又是自己把她带上了这条路!
罗少卿回答:“是!”
林月盈也回答:“好,我去!”
罗少卿见林月盈答应了,就拿开抵在飞燕脖颈上的青龙剑,随之就站了起来,甩掉了缠在青龙剑上的软金铃鞭。
罗少卿把青龙剑入鞘后,想跟林月盈告辞,可他还没开口,却听到林月盈冲自己愤恨地吼了一声:“滚”!
林月盈愤怒的吼声回荡在整个望舒阁。
罗少卿自知林月盈在气头上,就没有说话,静静地看了她一眼,这才离开。
从地上爬起来的飞燕,拿上地上的软金铃鞭,就来到林月盈面前半跪着:“飞燕无能,不敌对方一招半式,还请主人责罚!”
飞羽飞翼见飞燕跪在林月盈面前,压根就没出手的他们,也都跪在林月盈面前。
如今的林月盈心心念念着林月朗的安慰,哪里还有闲心责罚飞燕?
因担心过度的林月盈,身上的力气逐渐消失,就慢慢地蹲在地上,双手放在双膝上,有气无力地问:“麟还没有回来吗?”
三人见林月盈问话就微微抬头查探着,可是却没用感觉的楚麟的内力,只能摇头。
林月盈见飞燕摇头,什么也做不了的她,就把脑袋埋进双臂之间。
午时将近,等在门前的林月盈久久不见楚麟回来。
从阴国公府回来的飞燕,出现在林月盈身旁,禀告着:“主人,少夫人说了,罗公子昨日就出城了,一时半会是不能赶回来了。”
“是嘛!”
近在咫尺的楚麟,公务缠身;跟玉宇阁有往来的罗少卿,却又不再帝都,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了,林月盈也只能壮着胆的,自己一个人去了。
林月盈听着,就缓缓站起来:“那我们去吧!”
飞羽今天一大早就跟林缙卓打了招呼,说林月盈要带着他一起去新府邸。
林缙卓觉得飞羽在自己身旁,也只是跟着而已,并不需要他做什么,而新府邸那边,或许多多少少也有需要飞羽的地方,也就很爽快的答应了。
飞羽赶着马车,来到了玉宇阁前。
还坐在马车上的林月盈,透过车帘,看着那用金漆书写的玉宇阁三个大字,看着那宾朋满座的玉宇阁。可是又有谁知道,在这表面上热热闹闹的玉宇阁,背后究竟有多大的秘密?
林月盈从马车上下来,又看了一眼玉宇阁,才带着飞羽进了玉宇阁。
在玉宇阁斜对面二楼靠窗的一张桌前,和同行吃饭的袁承,无意之间,看到了站在玉宇阁门口的林月盈。
许是林月盈脸上的神情,实在是太过于凝重,就让袁承多看了一眼。
刚入玉宇阁的林月盈,抬头就看着二楼上,一眼就看见站在二楼走廊上戴着青龙面具的罗少卿,和他身后的罗魏,还有齐宇身旁的卫河卫海。
林月盈继续穿过玉宇阁的大堂,踩着那木制的楼板就上了二楼。
候在五岳之首雅间前的罗少卿,见林月盈来了,就跟林月盈说:“月盈姑娘,爷只见你一人。”
林月盈没有回话,看着那绘着五岳之首的房门,就跟身后的飞羽说:“飞羽,你在这等着。”
“是”!
飞羽应着,握紧了剑柄,就面向着房门站好。
林月盈又一次坐在原来的软垫上,看着对面依旧是坐姿慵懒的齐宇。
站在门前的飞羽,在罗少卿关上门之际,看向了齐宇,可是齐宇的右手挡住了大半张脸,让他看不到齐宇的样貌。
齐宇见林月盈来了,朝着她就是微微一笑。
林月盈看着齐宇那邪魅的一笑,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可是她又不得不让自己平静下来。
毫不起眼的玉宇阁,短短三年之内,就在帝都站稳了脚跟,手底下的人不但能自由出入羲和宫,现在还跟叛军余孽搅在一起,这小小的玉宇阁,背后到底还有多大的秘密?为什么又盯上了林月盈?
齐宇见林月盈可算是来了,抬起头冲着她就是一笑:“你还真准时!”
林月盈没有回答齐宇,开口就问:“你们把月朗这怎么了?”
齐宇见林月盈一来就问林月朗,有些扫兴,却还是回答她:“你那么看重令弟,我怎么会动他?”
林月盈并没有看到林月朗,怎么可能相信他的一面之词:“那月朗身上的玉髓,为什么会在你们手上?”
“没什么,只是碰巧,令弟身旁的林峰也是宁家军的旧将,所以在令弟离开帝都前,我就让林峰把令弟的玉髓拿过来了,要不然,我怎么能见着你呢?”
齐宇说着,罗少卿把玉髓放到林月盈面前。
林月盈看着静静的躺着桌上的玉髓,心里悲愤交加。
林月盈初见林峰时,就觉得他和林月朗的相遇,实在是太过于牵强了,还非跟着林月朗回了帝都,看来他接近林月朗,是带有目的的。
“林峰是你们的人?看来你这局布的够大的呀!说来听听,什么时候盯上我家的?”
齐宇见林月盈误解了,就解释了:“不,林峰和令弟相遇只是巧合。当初你带着令弟来了玉宇阁,我们才知道,林峰还活着。”
“可是他还是选择了你们!”
林月盈此言一出,让齐宇有些接不上话。
林月盈见齐宇答不上话,就问了齐宇地用意:“说吧,为什么是我?”
齐宇见林月盈这么直爽,有点头疼了。
“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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