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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家庭闹剧来的迅猛,结束的更快。原因就是曲二顺疯似的拿着菜刀到处杵,一家三口世谁也不敢近前。刀剑无眼,此时的曲二顺看起来像个疯子,除非有人吃饱撑的没事干才会主动靠近。
曲安国憋屈到极点,扔了扫把长叹一声跺跺脚出了院门,丝毫不顾躺地上哭天抢地的刘桃花。
而曲安国一走,刘桃花的哭闹全然没了价值,只好打住,她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嘴里叫喊着“我不活啦”的话,长了飞毛腿似的冲出大门。曲啸天见爹娘纷纷败仗,而且全部跑出去,立刻哭喊着撵上。
今天的事对他来说无疑是震惊的,自记事起,他便在这个家里称王称霸,谁也不敢招惹,好东西从来都是他一个人的,好玩的也没别人的份儿。总而言之,在这个家里,他的位置要比姐姐们高的多。
然而刚才发生的一切完全颠覆他的印象,仗着爹娘他敢天不怕地不怕,然而爹娘都被打跑了,他还留在这里岂不是要吃大亏?
曲啸天怀着一种极为恐惧的心理跑出小院,一路向北追赶刘桃花。
曲三宁跑到大门口,对着刘桃花消失的方向大喊,“有本事就死在外面,永远别回来!”
也不管邻人探头探脑,说完把大门一关,从里面上了锁。
曲四静默默把凌乱的东西收拾归位,又把像猪、羊踩过的小院儿打扫干净,方才进屋。里面,大姐和两个外甥女已经不哭了,曲二顺还在喋喋不休,“放心,她好日子到头了,我和三妹话说成那样,她要是一点反应都没,那真她娘的是个蠢蛋!现在我都有些后悔当初发现时没当场揭开她的嘴脸,爸信也好,不信也罢,只要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总能膈应膈应她……”
曲大婉已经安静下来,曲二顺的火气却还未散,在她内心深处,除了早死的亲娘,最亲近的人就是曲大婉。娘死的早,是大姐抱一个、扯一堆的把她们带大。娘死那年大姐才十岁,可就在那年,她的长姐身份不知不觉添加了许多母亲色彩。
而今,大姐遭遇不幸婚姻,大归回家,还没过两天安稳日子,就要被贱女人和小畜生一起欺负,顿时有股子毁天灭地的火气涌上曲二顺心头,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吃包子!”曲大婉把箩筐往曲二顺等人面前一推,平静道:“都快凉了,快吃,快吃……”
大姐镇静的模样让三姐妹的心悄然沉静不少,曲三宁上前拈了一个填嘴里,嚼两口大叫好吃。须臾,屋里的气氛大好,一箩筐水煎包下去,曲二顺和双胞胎身上的火气几乎消尽。
“等天暖和了,我就教你们绣花儿,咱们四个一起做活,一年到头怎么也能攒千儿百八,手里有钱,就有吃有喝,到时候,就不用再看任何人脸色。”曲大婉一言一语皆温婉平静,或许失望与悲伤的尽头,就是平静吧。
当她透过窗户看到曲安国的一举一动,无不向着刘桃花和他自以为是宝贝儿子的曲啸天,便心声一种说不出口的绝望和哀伤。让她瞬间想起,闹离婚那段日子的困窘。
然而与之前相比,现在情况要好的多,离婚这样的“生死”大事她都挺了过来,其他的,也就没那么可怕。
“大姐,爸不知道啸天不是他亲儿子……”曲三宁看不得这样的大姐,对方越是平静,她心里就越难受。
曲大婉目光如水,“那就当啸天是他亲儿子吧。”
这话乍听难以理解,实则一想,都能明白,无论曲啸天是不是他亲儿子,在他眼中,有的永远是儿子,她们这些当闺女的,本就是多余。说完这话,曲大婉深深松口气,从前想不通的事情,一下子通了。譬如,她为什么生不出儿子?现在想的是,我为什么非要有儿子?
从前渴望的很多东西,她此时却觉得十分荒谬。譬如,她一直以为,只要她有个儿子傍身,以后的日子定然安乐顺遂,现在她却想,若她当初真生出个儿子,或许对现在的她来说,是一场巨大灾难。
没有哪一刻让曲大婉觉得自己如此通透,可能这就是佛家所说,在经历一些大变故大灾难后,悟了。
“你们年龄大了,该为自己的未来打算打算,无论如何,咱们姐妹一起,要把日子过好,为我们自己,也是为了早死的妈。”
姐妹几人哽咽着,纷纷冲大姐点头。
……
刘桃花拉着曲啸天一路奔走,泪雨涟涟的进了刘神婆的门。老婆子正安逸的坐炕上纳鞋底,忽然看见母子这副德性,唬的不轻。刘桃花便连哭带骂把事情讲一遍,说完半天屋里都没动静。
“老姑,你咋啦?”刘桃花望着面色煞白的老婆子,不解。
“桃花啊,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你,做做准备……”刘神婆咽了口唾沫,把那天邻居讲的情况和她后来所思所想得到的结果说出,见刘桃花目瞪口呆不说话,又道:“那事可能,可能走漏风声了。”
刘桃花脑子乱的不能再乱,一会儿想起这些天曲家五姐妹骤然剧变的态度,一会儿想起曲二顺、曲三宁嘴里所说的“野种”“杂种”,加之老婆子描述的情形,她猛的起身,脑子里过的全是年三十下午,她带五丫头来此驱邪的情景。
莫非,就是那天,可是那天她们锁门了啊,再说老姑说的那个女孩十有八九是五丫头,到底是还不是啊……
刘桃花语无伦次,“老姑,我,我咋办啊……”
她急了,事情超出她的想象,把她原本的阵脚打乱,令人措手不及。
“都是胡乱猜想的结果,谁又没亲眼看见,瞧你急的!”刘婆子眼珠子一转压低声音,“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她们听到风声又如何?这种事谁能证明?谁有证据?啸天都六岁了,在曲安国眼里,就是亲儿子,单凭一句野种就说不是,谁信……再说,野种要有野汉子,谁啊?万一将来对证,只要你一口咬定啸天是曲安国的种儿,谁又敢说不是?”
老婆子一席话,刘桃花的心渐渐回落,是她自乱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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