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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飞鸢又接连问了墨寒生很多问题,从出生到入门之前的一系列琐事,似乎要将他所有的底细都摸个一清二楚。
墨寒生则是有的没的,三分真七分假的随口胡诌几句,也不知能不能瞒过她。
至少在从炼妖宗回来之前,对方应该没有机会去证实自己话中的真假了。
二人一直聊到天黑,沐飞鸢才肯放他离去。
临走前,红鸾还轻声叫唤了两下,似是有些恋恋不舍的模样。
可惜墨寒生对它可是一丝好感都没有,看都没有看其一眼便离开了。
就在墨寒生走进琼楼后不久,一道人影便从仙宫的最顶层径直落到了楼前的广场之上,与端坐于红鸾背上的沐飞鸢遥遥相望。
沐飞鸢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俞师兄。”
俞经年开门见山道:“怎么回事?”
沐飞鸢故作疑惑道:“什么怎么回事?”
俞经年看了一眼墨寒生离去的方向:“少装傻充愣,那小子为何能与红鸾亲近?”
沐飞鸢笑道:“师兄这就沉不住气了,倒是与往日的沉稳不太相符啊。”
俞经年摇了摇头道:“事关红鸾,即便是其余几位首座,又有几人能沉得住气?”
沐飞鸢道:“你不是都已经亲眼看到了吗?红鸾愿意让他亲近便是认可了,何须还要多问?”
俞经年感慨道:“即便亲眼所见,我实在很难想象一名杂役弟子……”
“老古董。”沐飞鸢冲他翻了一个白眼,“修仙门派挑选弟子,首重天赋和悟性,又不看出身。杂役弟子又如何,有朝一日或许能爬到比你我更高的位置也说不定。”
俞经年讪讪笑道:“比你我还高的位置,那不就是……师妹你说笑了。”
虽然他也开始相信墨寒生的天赋应该很高,但还是不认为他有机会达到那种高度。
毕竟这一代的落日宗掌门太过惊才绝艳,即便是拥有扶摇法体的沐飞鸢也追至不及。
若非多年前的那一出风波,只怕吕化仙早就突破如今的金丹顶峰之境了。
即便如此,所有人也依旧相信他进入元婴境只是迟早之事。
沐飞鸢也只是笑笑不说话,并不与他争什么,吕化仙亦是自己十分崇敬之人。
沉默了一会儿,俞经年突然问道:“他的来历……”
沐飞鸢道:“据那小子自己口述,乃是吕乘风在一处小山村中偶然发现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若是他所言有假的话,待到吕乘风出关谎言就会立即被拆穿。”
俞经年想了想,也觉得应是如此,只是片刻又有些犹豫道:“可这小子毕竟是吕师侄找来的人……”
“他休想!”沐飞鸢怒道,“这小子可是百年甚至千年难得一遇的良才,吕乘风那个烂人也配?”
俞经年打了个哈哈道:“没有证据的事,师妹还是要慎言。”
沐飞鸢却是没有一点顾忌:“此地又没有别人,何必遮遮掩掩?六峰高层,谁不知那坏胚打得什么主意?”
俞经年尴尬一笑,过了一会儿才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真的让吕师侄得逞的话,这个良才其实还是我们落日宗之人。”
沐飞鸢反对道:“但你应该知晓,被夺舍后的躯体可以保存原先几分天赋谁也无法保证。况且以吕乘风那种蠢笨不堪的悟性,这具肉身被他夺去只能是暴殄天物。”
俞经年知道她所言不假,但仍是道:“你又如何保证此子的悟性一定会胜过吕师侄?”
沐飞鸢拍了一下红鸾的背,又看了一眼后方的琼楼:“此事,用不了多久就会见分晓。”
“莫非你……”俞经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隐隐也猜到了她几分心思,犹豫道:“会不会太早了一些?”
沐飞鸢摇摇头道:“我当然不会教他太多,只是稍稍传授一些,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俞经年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我先前在琼楼里,也听下面的弟子提起白日里的一些事。师妹你当众表明要收此子为徒,是否一开始就看出了他的不凡之处。”
“我确实看出一些,不过他能被红鸾认可,却完全在我意料之外。”沐飞鸢点点头,也不否认,“一个月前,我曾在山门前见过这小子一面,那时他才初入炼炁境三层的样子,今日再见,隐隐已有进入炼炁境五层的迹象。”
俞经年捋着胡须道:“短短一个月,精进将近两层修为,确实非常不错了。”
“那是对于你们这些平庸之辈而言,若他只是如此,哪里能如得了红鸾的眼?别忘了,他如今的身份只是吕乘风手下的一个杂役,想来根本得不到多少修行资源。”
说到这里,沐飞鸢目光闪烁,自顾自道:“难怪他上回会独自一人偷跑下山进入寒池修行。只是后来我去夕照峰告了一状后,恐怕那小子恐怕就没有办法轻易下山了。如此一来,岂非等于是我耽搁了那小子的修行速度,莫非这就是他有意避着我的原因?不过这都不重要了,等他入了红鸾峰,经过我悉心调教一番,修为必定可以精进千里。”
事实上在那一个月中,墨寒生并非如表面上那般,由炼炁境三层修至炼炁境四层。
在他的气海中,早已由原先的三道气流,一举突破至如今的十三道。
若是相较于寻常修士,他早已完成了筑基前的真气积累,甚至还超出了不少。
或许是由于太一玄功的特殊性,连境界高深的沐飞鸢和俞经年也无法看出他体内的异状。
若是让二人知晓了真实情况,恐怕便无法再像当下这般云淡风轻了。
俞经年咳嗽两声,道:“师妹,你又偷看别人洗澡。等等,什么经过你悉心调教?说的好像此子一定会入你门下似的。”
“什么叫又?”听到俞经年的话,沐飞鸢也是面现恼怒之色,“这小子这长相,这天赋,还被红鸾认可,不入我红鸾峰还能去哪里?你这个丑老头想与我争,先用镜子照照你那张老树皮脸再说吧。”
俞经年被她呛得险些背过气去,胡子吹得呼呼响,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反击道:“就算老夫不与你争,难道白鹭峰和夕照峰会轻易将他让与你?别忘了,这小子严格来说,本就是白鹭峰之人。”
他深知自己争不过沐飞鸢,也很快断了这个念想。
但他立马就将更强势的夕照峰首座和掌门搬了出来,那二人可不会惧怕沐飞鸢的淫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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