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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舒舆一走,普宁长老的急躁就浮在了面上。
那老头怎么把丫头的密谋的地方说出来了?!丫头知道不知道?胡闹!真是胡闹啊!
他躁动不安地在不大的院里走来走去,迫不及待地想去找那老头,但知道那惹人厌又讨人嫌的小王八犊子一定还没走远,说不定还躲在哪里再跟着他好来一个翁中抓鳖!
是的,普宁长老一点都不待见元舒舆,可以说看见他就烦。
原先没失忆前就看着他烦,失忆后看了更烦!
要不是小丫头说的话……能不能放他进来还不一定呢!
钱没赚到钵满盆满,气倒是气到了一肚子气。
一转眼,普宁长老撇见一处,心中不安的感觉愈深,可他细细一瞧,却看不出什么毛病来。
就一处喝茶的地方有什么不对劲的?
灵光一闪,普宁道长看向刚洗没收起来的白底青瓷的茶杯,回想起乔以盼让他撤下的话,老僧心里就是一梗。
细思极恐之下,姜还是老的辣,普宁长老没立马动作,继续装作焦急的样子,甚至急躁到四处张望!
实则,普宁长老在想着周围可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人,哪里不被看到。
周围找了一周,一抬眼,普宁道长就与藏树上的元舒舆对上了眼。
大树再繁茂也不能挡住一双毒辣的眼睛,更何况,普宁长老演得太好了,元舒舆根本就没想躲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少年率先反应过来。
少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睁着一双懵懂的鹿眼和他挥手。
普宁道长:…………没什么特别的感受,就深想的时候觉得有点害怕。
更可怕的是,元舒舆兴冲冲朝他喊:“普宁长老,你在找什么呢,让好友帮帮你啊。”
普宁长老:呸呸呸,滚你的好友。
普宁长老脑子不笨,想到元舒舆的反常就知道他一定看到了杯子,说不定还猜了些对的。
至于他那跟失智一样的举动,那还用说吗?!这小贼就是想激他,好快点出去好看他破绽!!
烦死人了,这惹人厌又讨人嫌的小王八犊子!
普宁道长老没什么好脸色,“你还没走?”
元舒舆笑着,“想着普宁道长呢。”
普宁长老更没什么好脸色了,冷呵一声,“我看你是想着普宁寺的饭菜了!”
普宁长老显然不会这么以为,只不过就是给自己出口气罢了。
元舒舆脸皮厚,他说:“普宁寺的饭菜一向好吃,我以前常来,我以后也会常来的。”
普宁长老:……
见普宁长老气得不行,元舒舆笑着和他道别,利落地爬下树走了。
他还要去湖边看看。
留下来看普宁长老不过是看看自己的想法对不对,顺便从下属多了解那背后的人。
这不,从普宁长老发现自己暴露主子行迹,步步精细却不怎么着急就可以看出那人心地不坏,至少对下属不错,不会因为小事就要了他们的命或有很严重的处罚。
而且此人精于算计,杯子明显被要求撤下,但元舒舆来得快,普宁长老懒散惯了一定来不及解决。
元舒舆看到杯子不同又会暗暗留下看观察,可普宁长老不傻且细致。
这么一来,自己被拖延,普宁长老以后做事提高警惕,说不定还可以发现自己失忆了,但自己失忆这件事京中百姓大多知晓,不久就会传到这里,所以整个过程顶多一石二鸟。
但算计的人又知道自己不会带当真当归前来,对自己试探的行为几乎是了如指掌。
元舒舆走得快,他在想,这会不会是乔以盼的计谋?
他真的太好奇他和乔以盼是什么关系了。
是相亲相爱,还是势不两立呢?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骤停的心跳难道是因为遇到强劲的敌人?
元舒舆赶着过来的时候,另一边的交易已经接近尾声。
湖边的亭子是蓝色的顶,周围寥落没有什么遮拦,乔以盼一眼就可以知道元舒舆还没有赶来。
秘事不闭门窗。
少女安排好了一切,弯着眉眼笑着对人道谢。
“多劳副骁骑参领。”
对面衣着简朴的男人也笑,弯着看不到眼睛,眼角都挤出细纹。
“哪里,能帮到小姐是我的福分。小姐也不必这么客气,像往常一样叫我韦叔叔就好。”
乔以盼应下,却没叫人。
韦副骁骑参领叹息一声,“小姐啊,将军如果还在的话,一定不会愿意看到你这么辛苦的。”
说起来就好笑,这样的劝告乔以盼从来不听。
乔以盼笑容不变,道:“也许我父母更希望我替他们血刃仇人,替军中除了那个叛徒呢。”
提起这样的事,气氛有些凝固,乔以盼笑着,谁都知道这是假笑,可偏偏副骁骑参领看不出真假了。
副骁骑参领沉默了下来,许久才开口:“这交给我们大人做就好了,小姐你……”
乔以盼冷声,“交给你们这么多年,也就查出个大家都知道的角色。”说罢嗤笑一声,讽刺的说:“还没有证据,动不了人,伸不了冤。”
副骁骑参领可能是羞的,脸红耳赤的开口:“那可是太后和丞相,怎么可以随意动手,京中又不是我们的地盘。”
乔以盼觉得好笑,沉下脸色,“军中是你们的地盘,你就查出来当年那个叛徒是谁了?”
她看这副骁骑参领真是越来越不顺眼了!父母救他一命,他查不到叛徒还在推诿责任!
说起父母的事,乔以盼有着习以为常的难过和几欲失控的生气,她抬手要副骁骑参领闭嘴不要再说这件事。
她等会还有场硬仗要打,和失忆后只见过一面的元舒舆谈判,还不能乱了分寸。
更何况,副骁骑参领以前是父母手下的老人了,对她来说就是长辈,她再怎样也实在不该对他摆脸色。
乔以盼忍着难过,尝试着重新扬起笑容。
副骁骑参领依旧面露难堪,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可才一转眼的功夫,他看乔以盼就像原本一样笑着,弯眼看不清神色。
副骁骑参领只觉得冷汗直流,后背都被浸湿。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变脸变得这么快,心思缜密深沉,谁不害怕?
一低头,乔以盼又问他:“这种小事怎么劳烦你亲自来。”
副骁骑参领低头回道:“家中女儿嫁人,想问要不要给小姐递请帖。”
事情太小,可乔以盼想着副骁骑参领也就那一个女儿又搞不准了。
她想起来,父母也只有她一个女儿,在世时,一件小事要全营的人都知道。
可现在,她内心荒凉,许久没有热闹。
乔以盼一个恍惚,道:“你按礼数来。”
气氛凝固下来,乔以盼心中像被扼住,对面的人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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