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以勇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75章 盛府之变,我逼男主当卷王,歌以勇者,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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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声划破寂静的黑夜,这始于一具从二楼回廊跌下来的尸体。

一声重物坠地的闷响后,那尸体的鲜血溅到婢女的绣花鞋面上,她和那双瞪大的凸眼对视,为之呆滞一瞬,从喉咙里挤出惊惧的声音来,“夫人——”

这声尖叫宛如一块大石,被砸进盛府这潭水里,随后,又很快出现了第二具尸体、第三具尸体……

惨叫声此起彼伏。

“杀人啦!杀人啦!”

盛风袖没有穿外衣、没有梳头发,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在沿途仆婢的指引下,跑到那回廊下,扑在母亲的尸首上号啕大哭,“娘亲,娘亲……怎么会这样啊……”

这一切都是因为——盛羽驰,疯了。

这一夜,注定是盛府最恐怖凄厉的一夜,这座华美豪奢的庄园,在家主的利剑之下,沦为地狱。

仆婢们四散奔逃,有的躲避起来,有的向外出逃。护卫们试图将发狂的家主制伏,却反而惨死在盛羽驰的剑下。

盛府庄园就像一个惊鱼攒动的鱼桶,一片混乱。盛余庆迷茫地抓住一个仆役,“发生什么事了?”

“老爷疯了,老爷疯了!”那仆役惊慌失措,“他在杀人,杀了好多人,二少爷您也快逃吧,他认不得人了!”

那仆役挣开他的手,向后门的方向跑去,盛余庆下意识想找周小渡商议对策,却又想起来,周小渡去浔阳了,此刻还未回来。

周小渡不在,这偌大庄园里无一人可信,他只能靠自己了。

他脑中急转:眼下似乎是盛羽驰发疯杀人,也不知是走火入魔了,还是癔症发作了。周小渡曾说,连她都不敢打包票能与盛羽驰硬碰硬,何况他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

盛余庆不敢逞能,免得凑热闹把自己也搭进去,他决定先回自己的小院里,带上剂子出府避难,有什么事过今晚再看。

他一边掏出周小渡给的银铃铛来,缠在手腕不断摇响,一边迈步向小院奔去。

小院里很安静,平时走动守候的仆婢都不知上哪里去了。

未及多想,抱着他的小蠢狗,匆匆出了院门,想着就近找墙翻出去,结果却在半道上,遇见了剪烛。

剪烛自从被盛羽驰派来照顾他,这些时间一直跟在他身边,出现在小院附近也不奇怪。但是此刻剪烛受了很重的伤,腰腹处有被剑捅穿的伤口,这说明很可能盛羽驰也在附近。

“二少爷,你快跑,这里危险……”剪烛看到这少年,强撑着提醒道。

“我知道,我正要跑。”盛余庆答道。

剪烛松了口气,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盛余庆上前去,一把将他捞起来扛在肩上,架着人就走。

剪烛复又睁开眼睛,“二少爷,这是作甚?”

“怕你躺这儿被人踩死。”盛余庆一手抱狗,一手扛着他,朝最近的一个偏门跑去,这会儿身上扛了个大男人,要翻墙可不容易,只能走小门去了。

“二少爷,使不得,您快把小的放下来,别管小的了,顾好自己最要紧。”剪烛挣扎着要下来,口中好言劝道。

“举手之劳,不必言谢。”盛余庆专心看路,随口说道。

剪烛忍不住道:“我没有谢你啊!”

“客气客气。”

剪烛:“……您压根没在听吧?”

“你刚刚说啥?”盛余庆道。

剪烛有点崩溃,“小的说,您别管小的了!”

“害,就剩几步路了,捎带的事儿。”盛余庆瞥了他一眼,快速地说,“这段日子给你添了不少麻烦,眼下拖你出去避避难,就当我的报答了。”

“您是主子,小的是奴才,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为了主子,就算是去死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剪烛不赞同地说。

可我也不是你的正经主子啊。

盛余庆有些心虚,含含湖湖地“嗯嗯啊啊”了两声。

他脚步不停,那道小偏门已然出现在视野里,只不过被上了锁,但没关系,他待会儿用剑将锁噼断就是了。

怀里的剂子忽地叫了一声,剂子很聪明,这种紧张的时刻一般是不会出声的,盛余庆还以为是自己勒疼了它,将胳膊稍稍放松,询问道:“怎么了?”

话音未落,从角落里忽地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他的脚脖子。

正是灯火阑珊的昏暗处,那只手又是从一旁的矮树丛里伸出来的,盛余庆猝不及防,身上又带了一人一狗,腾不出身手,两人一狗摔作一团。

剂子:我是说,那里有人……

盛余庆定睛望去,只见矮树丛里躺着个老仆役,奄奄一息地对他道:“帮帮我吧,扶我一把……”

盛余庆心有余季地去看剪烛,却见剪烛被这一摔,冷汗涔涔,面色更加青白,“剪烛,你没事儿吧?”

“没事,小的没事。”剪烛摇摇头,颤声道。

那矮树丛里的老仆役一边竭力往树丛外爬,一边朝少年伸手求救,急声道:“我有事,我有事啊,老骨头被那些人推了一把,摔得都站不起来了,那小偏门就在前面儿,两位行行好,帮忙扶我出去吧。”

看来是真的摔得不轻,连少年是府上二少爷都认不出来了。

盛余庆刚想说“等我把门打开了再说”,却忽地感到劲风袭来,出于本能地就地一滚,再抬眼看去,他原本待着的地方,地上出现了一道很深的划痕,那探出身来的老仆役发出惨叫,那只求救的手被剑气削去在地,鲜血淋漓。

他的视线向剑气来的方向移动,看到了后方假山上站立的男人。夜风吹起男人的衣角和发丝,月光里,他神色暴戾、眼童赤红,就像一个蓦然浮现的索命恶鬼。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简直是无声无息。

盛余庆毛骨悚然,一把抓过剂子将它丢进成长排的矮树丛里,剂子领会他的意思,钻进树丛便一路跑远。

小狗易躲,人却不容易逃。

盛余庆看着盛羽驰掠身骤至,快得不可思议,心下一凉。他瞥了一眼盛羽驰手中滴血的剑刃,讪笑地唤了声:“父亲?”

虽不抱希望,但还是将手搭上了腰间的佩剑。他出来得急,只带上了剂子,那把用得更惯的大黑刀还藏在床底,没带出来。

他观察着盛羽驰面上的表情,见他两眼布满血丝、面沉似铁,不动神色地爬将起身,“父亲,我是余庆啊,是您唯一的儿子,是您和怀卿的骨血啊……”

盛羽驰只是盯着他,没有反应。

盛余庆继续说道:“您不记得钟怀卿了么?您说那是您一生挚爱,说我是您最喜欢最疼爱的孩子,因为我是怀卿生的……您还说,以后要亲自教我盛家剑法,让我继承家业,父子共同努力让盛家的势力走出广陵、威名远扬,您还记得么?”

提到多年抱负,男人的记忆被唤醒些许,他面上有些纠结,眼中的杀意也被动摇。

但剪烛知道,江湖上似他这般程度的走火入魔,几乎就没有真能清醒的,无一不是杀至力竭身亡,方才停止屠戮。这与神智关系不大,主要是体内的真气走岔,一步错步步错,错乱的真气越走越多、越冲越凶,身体就像一个被点燃了的火药库,躁动的能量只能爆发,无法再被收敛重束。

剪烛当机立断,趁着家主心神摇曳之际,积攒起身内力向他扑去,不顾手掌被割伤,一举将盛羽驰的兵刃夺下,并抛到地上。

盛羽驰的家传名剑“有匪”掉落在地。

盛余庆哪能让这把剑再回到他发疯的主人手上,自然是捡起有匪剑就跑。

盛羽驰大怒,将剪烛的两条胳膊先后扭断,随后一掌将剪烛的内脏震碎。

那老仆役托着断手,缩回矮树丛里,惊惧得不敢发出动静。不幸中的万幸,家主追着那抢走有匪剑的少年去了,并未注意到角落里的他。

盛家外头是宽阔的大街,此时如若出去,简直避无可避,故而盛余庆只好带着有匪剑在庄园内穿行,和这疯子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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