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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滞了,三天看完160多G文件,就算是换成4k电影,160G我都不一定能看完,更别说是文件。
“师父……这这……实在是太多了。要不你在宽限几日,或者是减少一点文件?”
师父眼色凌厉,当朝着我扫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抱着电脑跑进客厅。
那个女人已经去客房补瞌睡去了,只有苦逼的我还在战斗。
我以为160G文件已经够惨了,没想到当我打开第一个文件的时候,我更凌乱了。
文件里的字体全部都是繁体字,全部用的都是8号字!
过分!
我看了不过十分钟,那些小字就开始打架,一个挤一个,一个扯一个……
好的,我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是凌晨十二点,住在梵善山有一点好处就是很祥和,不管在什么时候,这个地方都有一种静心的感觉。
哪怕现在是十二点,我也没联想到鬼祟出没什么的。
“胡宁舍,你要是一直这个态度,你成不了女玄术师。”
“真不知白九阎看上你哪点。”
“废材流都比你有用。”
“不如死了算了,克家人还不够……”
“别靠近胡宁舍,会变得不幸。”
……
屋子里的灯一直没开,我静静地看着电脑屏幕,上面的字编排在一起,朝着我砸过来。
“不要!”我挥动着手臂,“走开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回事啊!”
我周围变得很黑,依旧是祥和的夜,我知道这不是妖邪也不是鬼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压迫着我。
我周围的墙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并且墙在移动,每一面墙都在移动,他们朝着我一直一直靠近,墙上的字都是责备,最后墙把我逼到一个小角落,哪怕这个小旮旯只能容我站着,墙面还是不断地再朝着我压下来,接着墙上的字开始一个个掉下来。
我感觉快要喘不过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只能艰难地用手撑着墙,可没有什么用,身后和前面的墙还再朝我挤压。
我就像整个人被埋进米仓里,每一寸皮肤都被那些字埋着,墙上的字源源不断,我的头已经动不了了。
好难受,空气……我需要空气。
好窒息,我开始失去意识,那些骂我是废物的话已经让我快要死去。
恍惚之间,脖子上挂着的粉色玉佩燃起微微的光,光变成一小行字:吾妻,感谢有你,此生足矣。
我做了什么,他竟然谢我!
我何德何能让他谢我,是谢我害死了他,还是谢我跟他睡在一起的时候,我脑子想的还是另外的人……
白九阎!你个白痴!
我哭了出来,因为白九阎。
“不要!我不是废材!滚!”我看着那微弱的光挣扎着,然后整个人竟然冲出黑暗,推倒压着我的墙。
“不就是看文件吗?放马过来啊!”我的周围依旧很静,可身上都是涔涔的汗水。
我打开灯,跑到屋外洗了一把冷水脸,就像帮胡文俊在开学前赶暑假作业那样。
第一个文件讲的是,一只棺材鸟……
我迅速滑动着鼠标,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看这些文件好像很容易,一目十行,有些根本就是一扫,脑子里竟然有印象,关键我看完一个文件,脑子里竟然能把里面插用的图文全都回想起来,包括做法需要的东西,法术,符文,流程,……
我一边看一边拿来一本书照着上面的图文一气呵成,白九阎以前说过我笨,不过我在画符这一方面确实有点天赋。
不管多么复杂的符篆,我最多练上两遍就能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而画符最讲究的是一气呵成,落笔的瞬间天地元气汇聚于笔尖,要是遇到一个停顿,灵气也就会在一刹那散开。
市面上大多都是假符,有些并不是说纸不行笔墨不行,而是画的手法不行,自然也就起不了什么用,大多数就是图个心安。可对于玄术师这一个行业来说,由于这些招摇撞骗的家伙多了,大家自然也就不相信这些东西,给这个行业带来了很大的冲击。
我一口气看到第二日,师父嚷嚷吃饭,一看数据我竟然已经看完了三分之一,那本一直没有舍得用的笔记本竟然已经画了半本。
“师父,要不你就自己做饭去?我怕我看不完。”
师父又凶了我一顿,没办法,我还是得做饭去。
我又连续看了一天多,可在文件剩下五分之一的时候,师父却不让我看了,强制让我去睡觉。
大概是我学习上瘾,就像高考前一样,连正常的吃饭睡觉都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
不过师父让我去歇息,我也能猜到一部分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我们在晚饭过后要去帮徐成方看病。
师父还说了,这次看病的是我,我们看病的时候最讲究的是保护自己,起码精气神要足,气势上一定要压倒鬼祟,否则鬼祟就会反过来压制我们,而且仪式上的力量也会减半。这对于我们,极为不利。
我休息的时候,师父让若灵在我的屋里点燃了一支檀香,淡淡的味道很好闻,我甚至做了一个梦梦到了白九阎。
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凭着熟悉的感觉和味道,困难地抓住他留下的一丝回忆。
这一觉我睡得很舒服,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充满了力量。
师父看我的眼神温和不少,若灵好像已经帮他准备好需要用的东西,一把巨大的黑色尤为醒目。
以前的我看到这大黑伞,只会插着腰眯着眼睛看一眼头上的太阳,然后再抱怨一句:“这天瞅着也不像要下雨,带伞干嘛?”
而现在,我知道那不是普通的遮雨大黑伞,而是锁魂伞,做法时经常需要用的的法宝。
师父看着我问道:“怎么样?那些东西学了几分?”
“八九分吧。”我很有自信,因为我几乎都能答得出来,多的一分两分容错,是怕我自己骄傲。
不过当师父意味深长地笑着说还不够的时候,我立马就改口了十分。但师父还是摇头,说我这样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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