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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聿尊的帮助下才别过身。
她咬住唇,鼻头哭的通红,聿尊眉头一紧,颈间的汗渍淌过结实的胸肌,他叹口气,沉下身,薄唇吻在陌笙箫眼角,“我没有碰你。”
笙箫闻言,眼泪流的越发凶。
“我……我没有进去。”
“呜……”
聿尊手臂揽过她,蜻蜓点水般的吻不停落在她双眼上,“对不起,对不起。”
陌笙箫继续哽咽。
“难道我连这样碰你,你都接受不了吗?”
笙箫也说不出为何流眼泪,她嘴角抖了几下,就是没法回答聿尊的问题。她别过来,却对上奔奔睁开的双眼。
小家伙不知是何时醒的,这会正睁着一双滴溜溜的黑眼珠子,看看笙箫,再看看压在她上头的聿尊。
“说话!”聿尊还在坚持方才的话题。
陌笙箫哭声陡然止住,她回神,眼里充满复杂,右手要去拿旁边的被单。
男人见状,手一挥,本就褶皱的被单这会被丢在了地上。
陌笙箫羞愧难当,双手捂住脸,模糊不清的话透过指缝传出,“奔奔醒了!”
她颈间跟着酡红。
聿尊扭过头去,果然就见奔奔边吃着小手,边在欣赏这一幕。
聿尊显然没有笙箫脸皮薄,“怕什么,他看不懂的。”
陌笙箫擦干净脸部的泪水,孩子都有一双纯净的眼睛,笙箫可不想奔奔过早看到这些,“把衣服给我。”
“地上呢。”
“捡起来。”
“那我不是什么都给你们看见了。”
“……”
二人紧贴着没有松开,况且这会又开了灯,陌笙箫捂住脸,“那你关灯,快点。”
聿尊伸手在她脑袋轻揉,臂膀一撑,就起了身。
他捡起丢在床边的睡衣和被单丢给笙箫,自个则走进浴室去洗了个澡。
奔奔不哭不闹,就是睁着双大眼睛,好奇地一个劲盯着笙箫。
聿尊身着清爽的睡衣回到床边,见陌笙箫闷着头藏在被单内,他擦拭发上的水渍,一手推了推笙箫,“去洗澡,身上也被我弄脏了。”
陌笙箫拉开被单,见聿尊正好挡住奔奔的小床,她索性用被单裹住身子,小跑着来到浴室内。
洗完澡,舒适不少。
笙箫回到卧室时,聿尊正在给奔奔上思想教育课,“奔奔要记得,爹地妈咪以后亲热的时候,你要闭着眼睛睡觉知道吗?这种事不用学,等奔奔长大了,用不着爹地教你。”
陌笙箫闻言,方才的委屈及不适被转移注意力,有谁这样教育孩子的?
她轻步走过去,一看,奔奔又睡着了。
那他自言自语说什么?
笙箫将扎起的头发松开,聿尊身着丝绸睡袍坐在床沿,他搭起一条腿,显然睡袍没有整理好,而是随意在腰间一系。敞开的领口露出男人小麦色的胸膛,一直沿至他结实的腹部。陌笙箫忙收回视线,脸部一阵滚烫。
“睡吧。”
聿尊点头,站起身,绕过床尾回到床的那侧。
陌笙箫熄灯躺回床上,身子还未翻过去,就被聿尊大掌一捞,按入怀里。
“放开!”笙箫疲倦,嗓音也弱了些许。
“笙箫,你力气抵不过我,我就抱着你睡,你要挣扎,指不定又把我的火给升起来。”
他手臂揽住陌笙箫的腰,果然,聿尊的身体还?*鎏痰摹?br/>
就连某处的欲望,也有苏醒的预兆。
笙箫抿起菱唇,“我累了。”
聿尊手掌在她背后轻拍,“睡吧。”
陌笙箫枕着聿尊的胳膊很快入睡,她忘了这个男人睡相不好,结果第二天醒来,笙箫被他抱得死紧,双手双腿全在她身上。
陌笙箫扭过小脸,见奔奔还未醒,这会睡得正香。
她盯着奔奔的脸,不由拉开嘴角。
“一大早傻笑什么?”
陌笙箫推开他的手,“真重!”
聿尊床气未退,俊逸的脸散出极少的温和,他伸手再度搂住笙箫,“我肯定是身子憋坏了,元气大伤。”
陌笙箫使劲丢开他的手,腾地爬起床。
聿尊眉眼舒展,似乎还想再睡会。
笙箫换好衣服来到阳台,她倒一杯白开水放在手边,打开电脑准备工作。
聿尊吃完午饭离开御景园,顺道经过4s店给爱车做保养。
他取出钥匙丢给店员,“里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清理掉。”
“是。”
有些过路费和罚款单子,他平时丢在里头,懒得弄。
聿尊闲暇无事,平时保养的事都交给别人,但今日正好在附近办事,也就顺路。
经理亲自出来接待,带他进贵宾室等候。
聿尊坐在沙发内,没看完一份报纸就失了耐性。
他起身来到车间,见员工正在给他那辆昂贵的跑车‘洗浴’,其中一人拿着团毛线样的东西正在擦拭轮胎钢圈。
聿尊双手插入兜内,他定睛细看,觉得那人手里的东西有些眼熟。
陌笙箫当初送他的围巾,他事后随意丢在车内,也不知怎么进了行李厢。聿尊事后也想起找过,但却找不到了。
他胸腔一紧,疾步如风来到员工跟前,男人提起修长的右腿踹过去,“你他妈找死!谁让你用这擦车的?”
共奏笙箫146聿尊被逮捕
车间内,众人皆是一愣。
被踹倒的员工背贴着轮胎,两只眼睛吓得直勾勾。
陌笙箫给他织的那条围巾垫在车轮旁,脏的已分不清楚原来是什么颜色。
聿尊眼角冷戾,紧抿的上嘴唇几乎薄到看不出来,他精美的五官因暴怒而扭曲,员工来不及吐出辩驳的话,就见男人一脚招呼过来,冷硬的皮鞋头几乎将他肋骨踢断。
“啊——”
紧随而来的经理闻讯,大惊,忙上前赔着不是,“聿少息怒,这是新来的员工不懂事,望聿少高抬贵手。”
“我抬他x!”聿尊口不择言,嘴里的脏话迸出来。
经理使劲抹汗,也不知哪里得罪这恶阎罗。
员工小弟满面惊惧地靠着轮胎,生怕动一动就会被这男人给弄死。
聿尊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半个车身,他右腿轻抬,员工小弟生怕他又动怒,情急之下抬起双臂护住脸。
聿尊冷笑,看来人什么时候都爱第一时间保住脸。
他口气不善,声音冷的仿佛在冰窖内转过一圈再回来,聿尊踢了踢员工的腿,“谁让你用这擦车的?”
员工蜷着身体,掩不住委屈,“我……聿少说把不要的东西清理掉,我检查行李厢时发现这条围巾,我看没有包装,而且挤在角落时间挺久的,我就想着扔掉也是浪费,索性拿来擦车。”
经理一听,魂都吓飞掉。
“乱讲什么呢,我们店里都有专门擦车的设施,谁让你自作主张拿块破布擦的?”经理以为聿尊生气的是他的爱车。
“你说破布?”男人齿间轻咬,眯起的眼眸透露出寒色。
经理张着嘴巴,猜不透聿尊的想法。
到底是,还是不是呢?
经理腆着脸,神色讨好,“聿少息怒,我立马就开除他,不懂规矩,我现在就让人给您的车做检查,要是有丁点刮伤的地方,我……”
聿尊懒得看他,喝断他的话,“给我死开,谁稀罕。”
他再度用腿踢了踢那名员工,“去拿个袋子,把它装起来。”
“聿少,这都破成那样了,要不,我赔您条新的?”经理不知死活又凑过来,生怕丢失这活财神。不就一条围巾嘛,挑最贵的也值。
聿尊一个眼色丢来,大掌一挥,“给我滚!”
员工小弟趔趄回来,捡起脏污不堪的围巾塞入塑料袋。
聿尊伸手接过,“要洗不干净,看我不弄死你!”
他心里堵着口气,拉开车门坐进去,经理欲上前赔礼,聿尊方向盘一打,轮胎几乎撵着他的脚尖过去,呼啸的风势震得经理裤管直飘,他立在原地不住挥手。
直到确认送走财神爷,经理这才朝身后员工怒喝道,“立马收拾东西给我滚蛋。”
员工小弟按住腋下,面色惨白。
经理陡然想起聿尊临走时说过的话,“算了,你先留在这,还不去洗车!”
万一聿尊回来找不到人撒气,倒霉的布还是经理自个?
聿尊的双眼透过后视镜落到静静躺在坐垫内的塑料袋上,他知道这是笙萧亲手织的,但就因为送给他时,陌笙箫不合时宜提出的那个条件,令他心里大为不爽,他甚至没有留意她的用心,十分钟都没有戴满,就将这围巾随意丢在了车内。
认真算来,这该是陌笙箫头一次送他礼物。
聿尊两手紧握方向盘,食指的苍龙沉酣盘踞,随着他敲动的动作,等待翻江倒海之势。
这怕是,陌笙箫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他如此精心准备。
途径干洗店,聿尊停下车。
他拎着塑料袋来到店内,服务员是名二十出头的女孩,她倒出里头东西一看,差点捂住鼻子,“对不起,这不能洗。”
聿尊没有出声,将皮夹内整叠现金甩到她手边。
“先生,您看这上面全是机油,就算能洗干净,可还是会有痕迹在,您还不如重新买一条。”
“哪那么多废话,给我洗!尽量洗干净。”
“这,好吧。”服务员看在钱的份上,拎着围巾向里面走去,“这会知道急了,那倒是珍惜啊。”
聿尊抿紧棱角有致的唇瓣,没有接话,而是安静地坐到旁边等候。
围巾送回他手里时,大致的模样是恢复了,但细看之下还是有一角痕迹,尽管用过芳香和柔顺剂,也不能完全清除掉机油特有的刺激味。
聿尊没有再作出无理的要求,拿了东西回到御景园。
他把围巾藏在个文件袋内,陌笙箫正在客厅喂奔奔吃苹果泥,见他回来,只是抬了下头,想起昨晚的事,便将脑袋压得更低了。
聿尊心虚,大步朝二楼走去。
除去衣柜没地方能藏,聿尊掏出围巾,塞进柜子内,可这样太容易,一翻就能找到。他不懂收拾,只管捣乱,没几下,衣柜就乱的跟个狗窝似的。
聿尊望见衣柜内挂着的大衣,他想了个自认为不错的好法子,他拿出围巾套进衣架,再用大衣掩饰,况且陌笙箫向来不搭理他,衣服也不给他收拾,肯定是找不到的。
“你做什么呢?”
冷不丁,身后传来笙箫的声音。
聿尊差点丢掉手里的衣架,他面不改色挂回去,“换件衣服。”
陌笙箫几步来到聿尊身后,目光扫过衣柜,“你……”
男人转身,“怎么了?”
面色悻悻,不会是发现了吧?
陌笙箫拧了拧眉头,“算了,待会让何姨再来收拾吧。”
聿尊闻言,走过去揽住笙箫的肩,“昨晚累吗?”
他似乎有意要营造某种氛围,陌笙箫螓首,一下就将话题转移,“你方才回来穿的不就是这件么?”
“……”
幸好聿尊脑筋转得快,“还没来得及换。“
男人这才注意到笙箫又和奔奔穿着亲子装,他嗓音陡然提高几分,“你们穿,怎么也没人告诉我?”
陌笙箫拨开他的手,“就不告诉你。”
说完,她就径自朝阳台走去。陌笙箫嘴角轻展,一股藏不住的俏皮合着阳光微漾。
未过多久,她就听到聿尊挨过来的动静,视线轻瞥,看见他穿着和她一样的那件t恤。
是夜,酒吧。
爱丽丝的生活真可以用糜烂二字来形容。
这是家小酒吧,隐匿在市中心的夜色内,环境高调,但不失情调。
爱丽丝身着超短热裤,妖娆白皙的双臂攀附在舞台中央的钢管上,台下时不时传来口哨的调戏声,她穿了件白色吊带,前面挽个结,露出细腻而诱惑的小蛮腰。一头蓬松卷发随着舞动肆意狂乱,她叫嚣着,接过男人们递过来的酒,一杯杯灌进去。
舞池内,震耳欲聋的音乐激发每个人心底潜在的叛逆及堕落,有人在台下喊道,“美女,晚上过夜吧?”
“哈哈——”
“美女,陪我们睡睡怎么样?”
爱丽丝扭着水蛇般的腰肢,倾下身,一副好身材完全展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你说什么?这儿太吵了……”
“我们出去说,带你去玩!”
爱丽丝被几双大手擒下舞台,包内的电话响个不停,直到出酒吧才听见。
“等等,我……我接个电话,咯……”
男人的手按住她的动作,“美女,这会接,多扫兴呢。”
爱丽丝一双清眸透出迷离,似醉非醉,“用不着你们管,给我滚!”
“嘿,这小妞怎么不知好歹。”
先前的男人搂住她的腰,使劲将她往巷子里带,爱丽丝脚步不稳,“松开我!”
“到了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爱丽丝醉醺醺的完全不在状态,任由他们将她拖入暗巷。
“砰——”
连着四声,寂静的夜幕被撕裂,街口的灯光头个遭殃,被打烂的路灯张牙舞爪铺洒,负责跟踪爱丽丝的两名男子深知不妙,一左一右地下了车。
由于路灯被打坏,再加上又是个小巷子,里头很黑,望不到头。
一名男子掏出手机,这样一看,不禁吃惊。
方才的三人竟直挺挺地躺在这,无一例外,头部中枪,不可能有活命的机会。
再一看,早不见了爱丽丝的身影。
爱丽丝发动引擎,车子穿梭过小道,她猛踩油门,如若料的没错,后面的人急着收拾烂摊子,一时半刻不会跟过来。
她握紧方向盘,眼里毫无醉意,爱丽丝比约好的时间先到,她的药已注射完,殷流钦算好她的时间,非要让她吃到苦头她方能听话。
殷流钦的人赶来时,爱丽丝正毒性发作,痛苦地伏在方向盘上挣扎。
男人没有多言,也没有将爱丽丝撤回,擦身而过的车窗内丢出个黑匣子滚落在她车轮底下,爱丽丝慌忙打开车门,提了匣子快速离开。
殷流钦的意图很明显,他就是要告诉她,要她生或要她死,只要他一句话。
接到电话时,聿尊正和陌笙箫坐在钢琴前,奔奔喜欢弹琴,每次听到琴声都会表现出异于平常的兴奋,医生说,这是好现象。
陌笙箫泛出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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