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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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路西法准备了解眼前这两个碍眼的天使的时候，那一直躲藏在男性天使怀抱的女性天使，终于缓过劲来，瞪着他发泄的尖叫着。

“什么最伟大的天使，什么最值得骄傲的天使，亏加百列大人把你说的那么好，你根本不配！”一抬手就要杀人，他以为他是杀人机器嘛？真的以为自己很强大就可以随便杀人了嘛？气喘吁吁的隆莎莎靠在韩御的怀中，瞪着那个停下动作的路西法，她知道自己的话会刺激到他，很可能会加速他们的死亡，但是性格直爽的她，却完全无法仰止内心的冲动。

就在隆莎莎爆发出此番低吼之后，所有人都微微一愣，即便是凤赖也不得不心中一呆，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有胆子当着路西法的面，指着他的鼻子说他的不是。

路西法危险的眯起眼睛，看着眼前口出狂言的小天使，心底却在回荡着她方才所说的话。

随后，在四双诧异的目光之中，他竟然放下了手，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我现在改变主意。”他在笑，然而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笑意，那笑容比冷酷的他，更让人害怕。

路西法斜眼扫过一旁的凤赖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在除掉六大天使之后，把加百列带到冰封之城来，到时候，我会放了他们。”单手一扫，隆莎莎和韩御赫然间被关在了一个由冰所做成的牢笼之中，悬浮于半空。

路西法再一次抛出一瓶装有他血滴的瓶子，丢在了凤赖的手中。

“莎莎！阿御！！”凤赖邪想要抓住飞起的牢笼，然而她却被凤赖紧紧的抱住了腰肢，只能看着两个人在牢笼之中飞向冰封王城，路西法笑着看了两人一眼，便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赖……”紧紧固在腰间的双手，凤赖邪的眼中有丝不解，为什么不让她去救他们？

“你可以对天使长米迦勒出手，但是……千万不要攻击‘堕落天使’路西法。”有些无奈，有些安抚，凤赖紧紧的抱着怀中隐约有些发抖的小人儿。

“为什么？”

“因为他比上帝更让人恐怖。”凤赖眯起眼睛，从小到大生长在路西法的身边，对于路西法那阴晴不定的情绪，他和###第二都十分的清楚。

一个可以用自己下半生去报复摧毁天界的人，什么人能对抗的了他的报复。

“可是，莎莎和阿御？”皱着眉，她不能放任两个人不管，尤其是她在亲眼看过那一条冰河之后。

“他既然说出了交换条件，除非我在达成条件之前死，否则，他不会伤害他们。”下巴靠在她的颈窝，凤赖用轻轻的语气，在她的耳边安抚着。

“杀了六大天使？把加百列带到冰封王城？？”不要以为她没有跟天使对战过就不知道他们的实力，早在这三年之中，她就已经从小k口中对七大天使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不管是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赖，赖要如何完成这样不可能的任务？

一瞬间，她甚至想要劝他放弃这些，她愿意陪他在东方血族承担一切责任，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但是……

他眼底淡淡的坚定，却将她滑到嘴边的话，压了回去。

说不出口，看到赖###第一次如此坚决的去做选择，她无法说出任何反驳的话，更何况，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小邪儿。”感受到她有一丝消沉的意志，凤赖将她转过身，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望着自己的双眼，四目相交之间，他眨动了一下眼睛，一字一句，缓缓的说道：

“相信我。”

相信他，

相信他可以为未来作出一切不可能的事情。

相信他，

相信他不会再让她受到一点点伤害。

相信他，

相信他今生唯一一次的赌博，会赢。

微微颤抖的双唇，凤赖邪看着那双温柔而坚定的双眸，盈盈闪烁的眼底，说不出的感动，紧紧咬着唇片，她愤然扑进他的怀中，将自己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上穷碧落下黄泉，何惧。

“我信你。”对于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她深信不疑，这是她唯一的坚持，他是她唯一的信仰。

生命之中，她只有他，必不可少。

“回去吧，我们时间不多了。”微微眯起眼睛，凤赖召唤出暴风，在顷刻之间回到了人界。

如果说，答应路西法最后的条件，他唯有的把握，那么，就是在魔界之中聚集起的大军。

在回到人界的###第一件事，凤赖就是做下这一次“武道大会“的决定。

“赖，你要带我出战？“微微一愣，凤赖邪没有想到刚回到人界，赖就会让她放弃这一次的比赛，自己代替她上场，她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她并不想放弃，她想要向他证明，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那个一直要依赖着他的保护存活的小人儿了，她有了自保的能力，她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他。

看着有些纠结，有些不愿的小邪，凤赖的眼底，闪过一丝欣慰，然而……

“你和火帝的婚约依旧存在是不是？”

凤赖突如其来的疑问，将凤赖邪的思绪彻底的打乱，她有些惊讶，又有些无措，低着脑袋，不敢看向他的眼睛。

事实上，确实是他所的这样，但是她却在心底有些不安。

他会生气吗？

虽然他从不曾对自己生气过，但是……她却怕。

看着脑袋越来越低的小邪，凤赖就知道她那颗纠结的小脑袋，很有可能又将事情想歪了，伸出手，一把将站在原地踌躇不安的她拉入怀中，一个霸道却温柔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温柔的亲吻，趁着她惊讶的张开小嘴之际，他狡猾的遛入她的口中，舌尖娴熟的舔过她那一排洁白的牙齿，忽然之间，碰触到那个刚刚长出来的小小突起――吸血鬼的獠牙。

微微一触，凤赖邪浑身上下宛如触电一般的酥麻，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中，一双紫眸迷茫的看着他，一股骚动在她的心中串流。

这是怎么回事？她有些不解的望着他。

“我需要把三年前的约定完成。”凤赖松开她的小嘴，含笑看着两颊绯红的她，淡淡的笑意在眼底划开。

“啊……”有丝惊讶，他还记得？记得和火帝之间，因为她而存在的约定，然而那个约定在他为了她不得不放弃唾手可得的###第一名之后，被延续至今。

原来，她误会了他的心意。

甜甜的感动，让凤赖邪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挂上了甜美的笑容，她娇羞的腻在他的怀中，乖巧的点了点头。

虽然这和她最初的想法有些出入，但是，赖的话，却让他无法拒绝。

心底甚至有丝窃喜。

温柔的抱着怀中的小邪，他知道，自己之所以要取代她去参加比赛，除了为了完成和火帝之间的约定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情。

那就是。

他担心她，即便他知道，她已经彻底的拥有了“禁忌之子”的力量，但是，担心依旧，这不是理智与否的问题，而是你爱上一个人之后，便会不由自主的为她担心，想要隔离一切可能存在的伤害。

波涛汹涌的“武道大会”，他不希望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然而，这些他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知道，他的小邪儿长大了，再过分的将无微不至的关爱和保护显露出来，她的自尊心会受伤。

所以……

就让这个小丫头沉溺在幸福之中吧。

看着她的笑容，他也会无比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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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赖伯爵？！！”在东方魔族的王宫之中，非墨被人传到凤赖邪的房间之中，当他打开房门，看到里面站立在凤赖邪身边的凤赖时，一双眼睛几乎要从眼眶之中瞪了出来。

见鬼了不成？凤赖伯爵不是在三年前的“天使狩猎日”就已经死了嘛？他可是亲眼看着在米迦勒一道圣光之下，凤赖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是……

可是，眼前的凤赖伯爵又是怎么回事？

“非墨大哥，你的下巴掉下来了哟。”凤赖邪笑眯眯的看着非墨大吃一惊的表情，故作提醒的说道。

“啊！！”非墨赶忙收起自己惊愕的表情，吞了吞口水，看着站在那里的凤赖，一双眼睛里，依旧徘徊着不信。

是凤赖邪小姐的幻术，又或者找人易容？无论如何，非墨也不相信眼前的凤赖就是他本尊。

“赖，非墨大哥怀疑你也。”聪明如小邪，又怎么会看不出非墨沉默之下代表的是什么，坏心眼的伸出小手扯了扯赖的衣角，她不客气的打小报告。

“非墨，我没死。”叹了口气，看着小邪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凤赖却不想去折腾这个忠厚的非墨，对于非墨不错的印象，让他没有帮着小丫头一起恶搞。

“凤赖伯爵……真的是你嘛？”熟悉的声音，虽然听到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非墨却清楚的记在脑海之中，那一声熟悉的回应，却在他的心底荡起波澜，只单单是声音，就让他如此激动，仿佛已经将之前的不信任丢到了九霄云外。

凤赖点了点头。

凤赖邪却不依的嘟着小嘴，扒在他身上做树袋熊。

“赖，你不配合我！”难得让她有机会抓到非墨的把柄，他却一点也没有配合的意思。

凤赖淡淡的一笑，身手摸摸她的脑袋，一副宠溺的模样。

“非墨，我要代替小邪儿参加这一次的比赛。“凤赖看向非墨，将这一次的目的说出，这一次东方血族的队长是非墨，这件事，理当找他说明一下。

“什么？”一个接一个的刺激，已经让非墨的大脑彻底瘫痪，在听到凤赖提出这样的要求之后，他不由的一呆，随即明白过来，眼里却有着惊喜。

事实上，对于不知深浅的凤赖邪，他更相信凤赖。

毕竟凤赖的强大，是有目共睹的，当初如果不是半路弃权，###第一名的位置，早就是他的了。

“好的！”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非墨点了点头，双眼满满的惊喜。

然而，他欣喜若狂的模样，却让凤赖邪大为不爽，难道她就这么让他没有安全感吗？为什么一点都不犹豫的就同意了赖的要求？

很显然，她被看扁了。

嘟着小嘴，凤赖邪决定有机会一定要让非墨大哥，好好的“见识”一下她的实力。

“伯爵我现在就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大家。”迫不及的转身离去，非墨此刻的心情飞扬，然而在他的手刚碰到把手的时候，他却忽然转过身，对着凤赖鞠了一躬。

“凤赖伯爵，您能回来，我很高兴。”说完，便快速的开门离去。

凤赖邪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非墨，刚想要说什么，门口忽然之间出现的身影却让她的话卡在了嗓子里。

“你找我？”火帝阴沉着一张脸，走进房间，看着挂在凤赖身上的小邪，他的眼底一片阴郁，他知道凤赖对小邪很重要，但是，他们两个人如此亲密的样子，却让他感到格外的刺眼。

凤赖点了点头，自己在回到东方魔族的王宫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人将非墨和火帝喊到小邪的房间之中，因为，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安排好一切。

“什么事？”有些别扭的靠在门旁，火帝瞪着凤赖邪挂在凤赖颈子上的双臂，眼底有一丝的刺痛。

他记得，她和自己的婚约，还有效。

“不知道火帝皇子，是否还记得三年前的约定。”凤赖开门见山的说道。

火帝微微一愣，眼神一紧，撇过头去。

“记得。”他知道凤赖说的是什么，然而一听到这句话，他就大概的明白了凤赖的意思，尤其是在他进来之前，看到了一脸欣喜的非墨，就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了。

只不过，这件事情对非墨来说是好事，对他而言，却不是。

“那它还是否有效？”凤赖冷淡的看着一脸阴郁的火帝，火帝喜欢小邪儿他自然是知道，这位还未成长完成的魔族皇子，有着一股执着的味道，或许在最初，他对小邪儿并非是喜爱，可能是报复或者其他，但是他相信，只要是和小邪儿接触久了，很难不对她动心，因为她是那样的惹人怜爱，让人又爱又恨。

对于小邪儿的个人魅力，他是深有体会的。

火帝暗自咬紧牙根，虽然早已明白凤赖的意思，但是此刻，他却忍不住的一阵压抑。

“有。”从齿缝之中挤出这么一个字，火帝深吸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平复下来，他已经不是三年前的自己的，现在的他，懂得自控。

“那么，这一次的‘武道大会’，还请多多指教。”凤赖点了点头，对于火帝隐忍的怒意和不满，他全然看在眼底，但是这并不能对他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

这一次，他不会将她拱手让人。

“好。”几乎是咬牙切齿，火帝心中不明白，这本应该在三年前就死了的凤赖，为什么会忽然之间出现，更不明白为什么他还纠结于曾经的约定。

三年来，他一直以大白凤栖为目的，不断的努力，然而，他心中却很清楚，即便是现在的自己已经有和凤栖一战的实力，但是，凤栖和凤赖之间的实力差距之大，也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当初，在和他的大哥，冥皇激战之后，几乎已经耗尽大半的力量的凤赖，却差一点就将凤栖打败，如果不是为了凤赖邪，只怕他早已经取得了“武道大会”###第一的名号，然而，那时候的他，力量还有损伤，但是这一次呢？

看着面前冷漠却充满压迫感的凤赖，火帝心理很清楚，眼前的凤赖，拥有着百分之百的战斗力。

心中不由的一沉，他却不愿就这样放弃。

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要博一博。

“还有事情吗？”火帝心中有了打算，情绪也稍微的平复一些，他问道。

凤赖摇摇头，他该说的已经说完。

“那么，小邪，你可以出来一下吗？我有话跟你说。”火帝眯了眯眼睛，看着自始至终挂在凤赖身上的凤赖邪，口气之中有些无奈。

“呃。”凤赖邪###第一反应就是看向凤赖，见凤赖点点头，她才松开手，走向火帝。

跟着火帝来到王宫的花园之中，她从来没有来过魔族王宫的花园，相比东方血族的御花园，东方魔族的御花园里的花朵更加的丰富，百花齐放，格外的美丽，只不过，现在的凤赖邪可一点赏花的心情都没有。

“你要跟我说什么？”看着一路走来都沉默不语的火帝，凤赖邪还是沉不住气的开口问道。

走在前面的火帝背影一僵，转过身时，他的眼底有丝怒意。

“你就这么想要跟我解除婚约嘛？”他的声音包含着怒气，眼中有丝受伤。

他不够好吗？他的地位不够高吗？他对她不好吗？为什么这么急切的想要逃离他的身边，在他还没有来得及感受到她在身边的喜悦，没有来得及向她展示一个全新的自己前，就将他判了死刑。

“你冷静点……”看着那双有些疯狂的眸子，凤赖邪感到有些头疼，她从未想过要跟火帝又什么瓜葛，她也一直想不明白，这个整天跟她打打闹闹很不对盘的火帝，为什么会在当初做出求婚的惊人之举。

直到现在，她还是不明白。

“我已经很冷静了，如果我不够冷静，我在进房间的###第一时间，就把你从他的身上拉下来了。”火帝低吼一声，攥起了拳头。

他？

火帝口中的“他”，是指赖？凤赖邪皱皱眉，看来火帝对赖在潜意识里就有些敌意，当即决定，在赖和火帝最后的对决结束之后，她还是不要告诉火帝，自己已经答应赖的求婚的好。

毕竟，火帝是东方魔族的三皇子，和自己有婚约在先（虽然不是她自愿的），但是若是伤及了魔族皇室的面子，她估计，到时候就不光是火帝会向赖发难了。

忽然，火帝叹了口气，愤然的转过头。

“抱歉，我……”他没有想要凶她的意思，但是一想到刚才的她和凤赖之间亲密的模样，胸口一团嫉妒的火苗，便熊熊燃烧起来。

他只是想要和她好好谈一谈，而不是对她发泄自己的怒火。

沉浸了一会，火帝再一次的转过身，却在凤赖邪来不及反应之时，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脑袋紧紧的埋在她的颈窝。

凤赖邪###第一反应就是挣扎，然而火帝下面的话，却让她停止了一切反抗。

“我知道我不是凤赖的对手，但是我还是要拼一次，我不想就这样输掉你……我……我真的……真的……”

很爱你。

或许你并不知道，从最初的的恶作剧心理，到之后为你担心，再到你失踪之后所有的一切，一步步的证实了他的沦陷。

即使她从未他的面前展露过那样幸福而甜蜜的笑容，即使他们见面的时候打闹多过挑情，即使他连吻她都是强迫的，但是……但是，他真的爱上了她，无药可救的爱上了这个让人头疼的小女孩。

是###第一次被她的宠物烧掉头发，还是在血族的地下室里发现昏迷的她，还是###第一次对上那双迷茫的紫眸，还是她将她尖利的牙齿刺入自己的颈子，又或者是她在自己面前露出那样古灵精怪的表情时。

不知不觉的，他就至于陷了下去。

当他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她的目光，从未在自己的身上停留过。

凤赖邪就那样僵直的被火帝紧紧的拥在怀里，她从来不曾想过，这个可恶，总喜欢招惹她的“波斯猫“，居然会对着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她颈部的肌肤传来一丝湿热，让她不由的轻颤。

那是什么？

或许她已经知道，但是，她却不愿意去想。

“小邪，你可不可以爱我，如果有来世，你可不可以爱我。”沙哑的嗓音，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和狂妄，有的，只是祈求。

卑微的祈求，那是那个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魔族皇子从未尝试过的语气。

然而，它确实那样轻易的从他的口中传出。

愣在那里的凤赖邪，不知所措的任由他将自己越抱越紧。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她的思维一瞬间的被打飞千里之外。

然而，让她的双眼，触及到，那扇窗户，那扇明亮的落地窗后，站着的凤赖，他的眼睛淡淡的穿越空气和距离，看着被火帝紧紧抱住她时，她看到他眼底的一抹没落。

心，猛然间的抽搐，她几乎是一瞬间的。

双手推开了火帝，她紧紧的握着火帝的双臂，用自己的双臂拉开了她和火帝之间的距离，她低着头，用有些压抑的口气，缓缓的说道：

“对不起。”

对不起，她只能对他说抱歉，他的感情，他的心意，她无法回应，也不愿回应。

因为……

因为她的心，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遗落在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早已经不属于她自己。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火帝抬起头，看着她，语气之中不难听出一丝悲凉和自嘲。

他看不到她的脸，他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但是……

转头看向她所住的房间，那扇大大的落地窗，那抹修长的身影。

火帝眼底一阵混乱。

“小邪。”

忽然一声呼唤，凤赖邪想要抬头回他些什么，然而，在抬起头的一瞬间，她整个身子都被强势的力量扯入了他的怀中，霸道的吻疯狂的落下，强行占有她的双唇。

他在干吗！！凤赖邪的被火帝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霸道的、粗暴的吻，凤赖邪刚想出手把火帝打开。

然而，一阵狂风刮过，她便已经落入了另外一个怀抱，而火帝，已然被打飞，不过他最后却稳稳的落在了地上，一双异色的眼睛，看向抱住凤赖邪的人。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动气。”火帝抹去嘴角的血丝，笑着说道。

抱着惊呆的凤赖邪，凤赖的眼底有着暴怒的前兆，他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却有些放心不下，远远的在窗台看到火帝抱住了她，却没有见她推开。

本想给他们一个自己解决的时间，然而火帝接下来的举动，却彻底让他失去了理智。

“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会杀了你。”凤赖的声音冷的吓人，却是那样的轻柔，但是其中的威胁和恐怖丝毫不减弱。

即使是火帝，也不得不为他的杀气而微微一愣。

这个看似冷漠优雅的伯爵，果然，不似表面上那么冷淡。

只不过，他所有的情绪，现在，都是牵系在一个人的身上。

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凤赖邪的身上，火帝的眼中有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