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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战役之后,风行烈凌羽翔一行人便在风城安定了下来,一年以来从凌国到边境百汇关,到西秦再到青国边境,似乎从未有过一天的安心日子,成日里前前后后操心,风风火火冒险,神经绷得如同拉紧的弓弦,从来都消停不下来。如今难得一个松弛,人人都觉得骨头似要散架,风行烈二人前后一个合计,便决定先行稳住,正好他们可以在风城悠闲些日子。

青国大军则驻在大江以西,原地整顿待命。

战役刚过,死伤无数,军队正需休养些时日,加上青国内部局势甚是复杂,宜做观望,看清楚青王得知此事之后的态度再行打算。虽说青篱这条称王之路是走定了,可是怎么走他却并未最后决定,此等大事,必须要慢慢从青国内部分解势力,暗中谋划联结党羽,不可能一蹴而就。

宫廷上的斗争从来都是暗地中日积月累聚沙成塔,至于发动的时日或许会为史册所记,却绝非到了这一日那些成王者才开始计划,任何事情的实现总要有个过程。

江上黑色楼船则成了青篱暂时的居所,由于他此时已经亮明立场,与风城之间自然就必需划清干系,起码不能让人觉得会牵扯到国家利益上。

为了避嫌,青篱自然是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随意进入风城的,只是这厮果然是不安生的,每每一找到档子便悄然放下小舟带着酒葫芦施展纵云梯的功夫掠过风城城墙,悠然而来,说是找药天霖叙旧。

说来也奇怪,药天霖和青篱本是相互看着不爽快,许多日闹腾下来倒竟然成了无酒不欢的好友,十数日来天天醉在一块儿,每夜都在风行烈同凌羽翔房外的院子里吟诗作对,大发酒疯,呼喝高唱。

这日他又甩着腰间的酒葫芦,冲到了风行烈的房外,药天霖早在那儿等着了,对着头上的青影就是高声一吆喝:“青兄,今日又带了什么好酒了?”

“上好的竹叶青,香醇爽口,你闻闻,这味道绝对纯正!”青篱扯开大嗓门生怕谁听不见。

“果然是好酒啊!青兄,有酒无诗不成规矩,快些说说近日你又听说哪些文人墨宝?”

“好说好说,药兄开了金口,小弟怎能不让兄弟尽兴,来来来,今夜我们定要好好探讨一番,无醉不归!”

院子里的乌鸦被这两个聒噪的声音惊得群起而飞,纷纷展开翅膀,逃命也似的逃离了这个可怕之地。

“你们俩闹够了没有!”一声尖锐的女高音从紧闭的房门内传出,饱含疯狂怒气,那木质房门“砰!”地一声当场报销,木屑漫天飞舞之下,风行烈握着死紧的拳头,美眸寒光闪闪:“要闹别在我门口!这风城这么大,就没一个地方能让你们俩放开嗓子谈天说地?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是再……”

“行烈,你不要这么冲动,打扰了我和药兄喝酒不要紧,弄坏了你和凌兄的好事可不行啊!而且,你就不能为房门考虑考虑?看看,这已经是这半个月来的第十扇门了,这两天修门的师傅都在这城主府外面打地铺了,就等着你召见呢,我这就去给你把他找来。”青篱见到某人已经有发飙的迹象,明白今天铁定是不能讨好了,赶紧脚底抹油,一溜烟窜了出去跑的飞快。

药天霖心里大骂青篱不讲义气,也讷讷硬着头皮交待两句:“行烈,上火对身体不好的,你消消火,别让凌兄等急了啊,对了,其实……”他声音又小了几分,凑到面色铁青的风行烈耳边道:“那个……过于频繁也对身体不好,你好自为之,我先去了。”

药天霖武功何其惊人,身形一展,立刻无影无踪,半缕灰尘都没有带起。

院内一尊破门孤对皓月,风行烈哭笑不得恼火高吼一声:“你们乱想什么!我和羽翔只是在商议政事!”

商议政事?跃上房顶的青篱和药天霖脸上写满了,信你才有鬼!

屋内传出一声沉闷轻笑,凤眼含笑的俊美男子从中缓缓踱步而出,双手从后方搂住郁闷得半死的风行烈,炽热呼吸吐到她白皙的颈间,嗅着那股令人心旷神怡的幽香气息,只觉一股热流窜入腹中,不规矩的大手忍不住缓缓抚上怀中人儿高耸的胸口。

“凌,羽,翔!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都怪你!都怨你!不是你那天……他们又怎么会误会成这个样子?”风行烈一把使劲捉住他作祟的手,回头一阵娇羞怒喝,脸颊上却又浮现起一抹难以掩饰的红晕,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月色之下明艳动人,诱人得让人只欲咬上一口。

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那天城头他突地将她吻个天翻地覆,凌羽翔动情之下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一路飞奔飞快窜入屋内,自然是一夜火热,在柔软床铺之上“决斗”了一个晚上,动情时候,丝丝缕缕泄露出的声响难免,只是,也就那么一晚而已!他们又不是野兽,就算如今闲下来,有些事情还没有头绪,怎么可能夜夜肆意妄为?

而第二天开始,青篱和药天霖两个就每夜在两人门口扯开嗓子饮酒作乐,其目的两人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那夜凌羽翔“急于求成”没有去考虑周围的状况,也没来得及看是否有人注意便将风行烈飞快带回房中。“大战”期间,两人肯定是无暇顾忌屋外情况的,以药天霖和青篱的功夫不让专注之中的他们发现便探到周围并非难事,观看春宫他们恐怕没兴趣,但是听到声响联想到他们所为便是一定的了,于是乎,两个男人难得达成共识,天天晚间来到此处闹腾不止,为的就是扰乱二人“兴致”。

外人眼中,他们这些日子可谓“如胶似漆”,同进同出,天天泡在一块儿腻在一起,从开始的你跑我房间我跑你房间到如今干脆同食同寝,其中有些时候发生些什么事情,在众人的遐想之中已成事实。

反正二人关系都已经公开了,周围的人也知道个大概,这两人爱做什么,还有谁管得着不成?

但其实青篱和药天霖是真的想错了,风行烈和凌羽翔之后的确没有做什么,真的只是在商讨凌国国政琐事。凌羽翔那次去找风行烈,走得相当匆忙,此番又突地亮明招牌辞了这个王爷,惹出的影响必定不小,善后之事实属不得已,不处理掉就会被突然冒出来的马蜂蛰得满头是包!

他们已经够忙了!青篱和药天霖还要天天在外面扯开大嗓门“此酒好香”“此诗妙哉”,只叫风行烈暴跳如雷,烦上加烦,踹破房门无数,每天,那修门的工匠都用很疑惑的目光盯着桌前其乐融融,兴奋讨论的二人,又看看被破坏得七零八落的门板,大叹怪哉。

这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怎么就喜欢这种可怕的调调呢?

再然后,这二位的房中密事自然从柔情蜜意传颂成彪悍勇猛,众人纷纷摇头大叹,果然不愧为“战神”啊,连这方面的兴趣和手段也叫那个,呃,标新立异!

正所谓谣言可畏,风行烈和凌羽翔总算是领悟了其中真谛,面对无数古怪的目光,解释是很苍白无力的,用眼神绞杀修理房门的工匠是无济于事的,对青篱和药天霖这两个罪魁祸首好好劝解更是做白工,分毫不见效果,二人索性不予理会,谁知道他们竟天天如此夜夜如此愈发猖獗,搅得人不得安宁,今天,风行烈总算是被逼得发飙了。

算那两个人知道好歹,怒气高涨的风行烈绝非好相与的!至于后事,便轮到凌羽翔这个冤大头来解决了。

凌羽翔暗中将那两个混账骂了个体无完肤,却只能先行安抚眼前的美人儿。

“他们误会又怎么了?莫非烈你会在意那些流言蜚语?难道,你会因为这样就不敢同我再在一起了?”明白风行烈性格的他故作惊讶。

“我当然不在乎!少给我用激将法!”一眼就看穿了凌羽翔的阴谋诡计,风行烈没好气地翻着白眼,总算找回了一些理智,斜斜睨他。

“那些人爱怎么误会爱怎么说,我才不管,反正告诉他们你是我的男人,我又不吃亏!名节伦常什么的统统见鬼去吧!但是那两个混账总要解决一下吧?难道继续任他们天天在我们门外这样嚣张放肆?这些日子以来我们是没空,可以后你能保证你一直不想?我虽然不在乎被人听着,但你喜欢正开心的时候突然外面冒出来几句‘此酒好香’‘此诗妙哉’?哼,你要是不给我解决了,以后不许上我的床!小心我找别人去!”

“你敢!”听了前面的话,凌羽翔本在得意开心,可听到最后一句他的理智便蓦地“啪!”一声,断得彻底!他腹中火焰“轰”地燃烧,怒瞪凤目,狭长的眸子里精芒四射,一口咬住那张可恨的喋喋不休的柔软嘴唇,狠狠吻下去!这小女子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了!这种话竟然也敢拿到嘴边威胁他!

正纠缠间,鬼魅般的笑容突然从阴暗的角落里徐徐传来。

“有什么不敢的,我们那儿的女人可从来就没在乎过那薄薄的一片。”

风行烈原本正迷醉其间,此时不禁一瞪眼睛,推了凌羽翔一把,拭去唇角的银丝,分毫没有被撞破的尴尬,凉飕飕道:“小影,你不在船上好好呆着,倒有兴趣跑到这里来偷窥?”能够在黑暗之中掩藏身形如此出色,连他们都无法发现的,除了风行影还有哪个?

“哼,你难道还在乎我来去不成?少来这套,古代女人把什么贞洁面子看的比性命都重要,在我们眼中也不过尔尔罢了。”风行影从暗中显出身形,颇为不屑地道。

连风行烈都没有分毫脸红的迹象,凌羽翔这个向来老脸皮厚的当然也不会害羞,只是好奇复又惶惶不安起来:“你们那儿的女人都这么开放么?我还当就烈这么一个怪胎,想来你也是了。”

风行影一向冷酷的面容上笑得很诡异:“全都开放倒不见得,保守的倒也有,但大部分都是不在乎的,而且我们这些混道的,谁的眼睛里没有见过各种肮脏事物?不说道上的包养情妇的那一套,就是正常的,不用你们这些所谓三媒六聘拜堂成亲便私自在一起的男女也很多,不结婚的,那叫同居。也有睡了一夜便起来各自走人,此后互不干扰,这叫一夜情……”

“咚咚!”两个古怪的声音发出闷响,没等她话说完,风行烈便一脚踢了过去:“拜托,好的说说便算了,尽说这些不好的做什么,你看你,吓着人了吧?”

指了指那厢从房檐上跌下来的青篱和药天霖,他们俩方才没有走远,只盼着风行烈和凌羽翔进屋之后下来继续“探讨”,此时他们虽然下来了,却真的是被风行影的话吓得掉下来的。两人爬起来,两眼圆瞪,瞧着风行烈和风行影的目光愕然复又愕然,审视之味浓重。

风行影却不管他们,对着沉思之中脸色有些可怕的凌羽翔扬了扬眉毛,继续说道:“姐夫,别说我没提醒你,如果你因为得到了小烈就沾沾自喜,以为她从此以后都是你的人,那恐怕你的希望便要落空了。我们那儿的女人从来不会在乎自己的第一次给谁,若是意见分歧,女人也可以不要男人,叫甩掉你。就算是已经结了婚,也可以休了男人,叫离婚。你若是不好好对待小烈,再表现你的大男子主义,凶她吼她专断独行,以后你被甩了,可别怨声载道。”

风行烈不禁一愣,心中一暖,随即莞尔,拍了她肩膀一下:“行了小影!不是你想的那样,羽翔不会的,他方才只是在乎我所以才焦急罢了,别用这种方式吓唬他。”风行影一向不近人情,可是却对她这般用心上心,这般关心关切,令她欣慰欣喜。

她也是提醒风行烈,不要让他们之间有产生误会的机会!会引起凌羽翔强烈情绪的,他已经有所注意的,相当在意的事情,便要如实告诉他!要不然,他一旦从旁人口中听说,再理智的人,也会被正常人应有的情绪冲昏头脑!

原来风行影收到了南宫家族的秘密来信,是前来找青篱的,只是凑巧瞧见凌羽翔怒急大吼的模样才误会了这位姐夫对风行烈的态度,她对凌羽翔毕竟不是很了解,还道这个男人是大男子主义思想发作了,这才为了维护风行烈出来刺激他几句。

只不过风行烈自己却是心里有如明镜,凌羽翔不过是爱她爱得太过深刻,以至于一听到那样的话就忍不住急切地想要反驳,口气上当然是强烈了些,但男人大丈夫,有些男儿霸气有什么不好?当霸道时霸道一点,她也喜欢。

风行影皱皱眉毛,风行烈既然自己都开口了,她便不需要再多做提醒,风行烈有多聪慧她们风家姐妹比谁都明白,她是断然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不过虽然是她自个儿的事儿,可她既然浇了油,便要干脆浇个彻底!

想到此处,又咧开线条柔和的唇角,笑容阴险:“小烈,你玩过的一夜情还少吗?”

风行烈没想到这小妮子竟然落井下石,呆愣一秒,心中立刻警报轰鸣,大呼倒霉,正待说些什么,下一刻脖子上被一条坚实手臂搭住,蓦地一勾!整个身体顿时落入一个火热的胸怀里,被他一把搂得死紧!

仰头看去,凌羽翔一双凤眼中满是深邃幽暗的光泽,整个人突地就散发出难以形容的压迫感。

风行烈却能感受到,这具似乎发怒而搂住她的躯体在轻微颤抖,他在害怕!

胸口倏地火热了,他怕她离去,如此在乎,所以才害怕到了极点!她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想要去抚摸他的脸颊予以安慰,却在触及他之前,被凌羽翔一把抱起,凌空而去,向着城主府另一头他自己的房间飞快奔行。

风行影走到那呆愣的二人面前,没好气地冷冷道:“还看什么?想当篱王就快点跟我回去!”她倒没发现,自己此时的口吻中也颇含了几分无奈关心。

衣袂于夜风之中纷飞,青篱三人被抛在脑后,凌羽翔此刻什么也不想再去考虑,胸口的一团压抑叫他难受得几乎想要对天嘶吼!

风行烈一向不在乎伦常道德凌羽翔的态度向来是欣赏,可如今却也为之头痛万分。

之前她说那句话的时候,他便明白,风行烈既然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得出口,恐怕就真有这个胆子做到!不管理智上是否认为她会不会去做,他都明白,风行烈对这样的事情其实是不在乎的,所以他才会慌了手脚,怒吼出声。

心间一阵极不舒服,凌羽翔其实从了解到风行烈曾经有过一世为人就已经知晓,她那惑人手段和床上技巧都绝非凭空而来!那日山洞里他就说了,说不介意,那是骗人!而今天风行影这一番刺激,更是让他再也无法控制住如火山喷发般的嫉妒!

是的,凌羽翔嫉妒!他嫉妒每一个曾经碰过风行烈的男人!他嫉妒每一个生在那个时代的男人!为什么他不能生在那个年代?为什么他不能早些遇见她?好让她从头到尾心里身上都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

嫉妒之后,便是惶恐不安。曾经的一切毕竟都已经是上一世的事情,凌羽翔能够放开,如今他能够得到她宝贵的第一次,也该满足了吧?从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开始,一种难言恐惧便一直缠绕着他,他有这样的预感,风行烈或许可能有回到那个时代的机会也说不定!而她的身子给了他,如此至重的东西都交付于他,一定会为了他而留下吧?

可是风行影的话却如钢针一般扎在心上,让凌羽翔无法不去在意。这样的事情对风行烈来说根本就无关痛痒!那他还有什么值得骄傲?还有什么能作为留下她的筹码?万一有一天她面临着回到那儿去,他有什么理由东西能留住她?贞洁还是名利?她会在乎么?

除了他自己这个人之外,他还有什么值得风行烈在乎的东西?他唯一的筹码也就只有他自己这个人,只有风行烈对他这个人的爱!

然而,归乡之心和对他的爱,哪个更为重要?父女深情和爱人浓情,她又要如何选择?初到风城的那一夜,她将她曾经的过往告诉了他许多,她告诉了他,她有一个那般重视的父亲,有一个成为了终身遗憾的父亲。凌羽翔控制不住地不停问自己,如果她有机会回到那位父亲身边,她还会选择留下么?

风擎在风行烈心中的地位凌羽翔完全可以想象,面对着这样一个人,他竟少有的生出无法与之比拼的念头,毕竟前者已经成为了风行烈心中永远的痛,这样的遗憾,这样的已经成了她记忆中虚幻美化到极致的人物,他要如何超越?

冷冷的风吹不醒凌羽翔的头脑,踢开近在眼前的房门,走入房内,反手锁上,瞬息之间,手中的人儿已轻柔放到床铺中。

深邃眼眸如鹰如狼,好像要将眼前的佳人完全吞吃入腹!然而风行烈看来却十分明了,他这般的目光,也在散发着无穷无尽的恐惧!忍不住飞快伸出手,一把抱住他的脑袋,让他的脸孔深深埋进自己的怀中,这让的凌羽翔,让人心疼,让人动容。

凌羽翔诡异的预感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风行烈又怎么会猜测到如此古怪的事情?但她心脏仍是骤然一阵抽搐疼痛!他为何恐惧她少有的琢磨不到,但却为了他因为自己而如此折腾自己如此焦心而难受。

“羽翔,小影所说全部属实,我不该瞒你,对不起!”

“就算她不说,你也一早就打算一点一点告诉我了,只是你怕我受刺激所以才没有一次倾吐完全,我知道的。”闷闷的声音从怀中发出,知道归知道,但他却无法释怀。

“……我不该乱说红杏出墙的话,对不起。”风行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才好,只能有些手忙脚乱地胡乱道歉,平日里她可以随意地玩笑以对,可她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他,仿佛只要轻轻一个触碰就会碎裂,她不能用他的真心开玩笑!她怎样也不会愿意伤害他!

听见她慌乱在意的语声,凌羽翔心间涌过一阵暖流,交睫之间,已经打定了主意!

就算不能将她的念头彻底根除,也要叫她更多的恋上自己,无论是人还是身体!为自己添加一份底气!凌羽翔可不认为以此作为筹码有什么卑鄙之处,爱她就要将最好的给她让她迷上自己,爱人就是要靠自己争取,免得最后后悔,这难道不对么?

几分妖邪地一笑,凌羽翔突然发难,反手抱住她,一把将之按在床上,低头附到她的耳畔,火热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看来前几日我是不是不够努力?让我们亲爱的风大元帅欲求不满才想着红杏出墙了?想想的确是挺久,不如现在就让我好好‘满足’你一番如何?”暗哑暧昧的语声从右耳传入,那唇齿间濡湿的触感停留在耳垂上,造成一阵阵的颤栗,风行烈虽被他这般露骨浪荡的话吓得不轻,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实在是个调情高手。只是睁眼闭眼的功夫,她的全身都如同触了电般,难以抵抗的热流一下子便窜了上来!

他们之间也不过才有过那么两回,而且大都是你来我往,激情斗气,很少有静心享受他服务的时候,他也很少有限制她自由的时候。而今凌羽翔却是整个人覆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扣住了她两只莹白玉腕,另一手不住撩拨她的身子,风行烈惊骇发现,由于这该死的仰躺姿势,那身上的体重竟然压得她半分都动不了!

“羽翔!你……你做什么……你快放开我!”风行烈急道,不是吧,她堂堂黑道帝君竟然也有被人压到不能翻身大声呼叫的一天!说出去不把别人笑死才怪了!

然而上方贴在她面上的放大俊脸却毫无向上拔高的意思,扣紧她手腕的手也完全没有放松的迹象,厮磨她嘴唇的男人狭长的凤目中涌出全无遮掩的深情和异样光彩,那样诱人而性感,看得风行烈一阵阵晕眩。她一怔,只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会用性感这样的词去形容一个男人……

凌羽翔今天吃错药了?哪根筋不对了?怎么会给她如此陌生而心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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