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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站起來踱了一圈问:“你们平常做工作的时候,总是把他们一大家子都叫到一起吧。”
沈雁南立刻点头说:“是啊!”
“然后就是闹哄哄的,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对不对。”王鹏又问。
“不错,就是这个样子。”沈雁南又是重重点头。
“结果就是吵一场、闹一场,什么也沒有解决。”王鹏看着沈雁南问。
“王镇,你真是神了,的确是这样啊!”沈雁南也想站起來了,被王鹏一把按住肩头。
王鹏重新坐下來,敲了敲茶几说:“问題就出在这个三对六面摆问題上。”
“为什么呀。”牛蓓蓓一脸的不解:“不这样三对六面坐下來,怎么能把问題讲清楚嘛。”
王鹏笑着指了指牛蓓蓓轻责道:“亏你还是妇女干部,做工作都沒把脑子动起來啊!你想过沒有,家庭问題往往是常年积累的,起初大都是些小矛盾,堆积的时间长久了,不但滚成了大雪球,还慢慢地发酵变了味。”
“那就更要摊开來把矛盾说清楚啊!”牛蓓蓓不服地强辩。
王鹏点下头说:“矛盾确实要摊开來说清楚,但需要先一个个地摊,让他们把心里的积郁说出來,苦水倒完了,再帮他们具体问題具体分析。”
沈雁南到底是常年待在街道的,见惯了家常里短,这时已经有点明白王鹏的意思了。
“王镇的意思,大概是说,我们要分头做工作吧。”
王鹏点了点沈雁南说:“对,但这只是第一步,我是觉得啊!在这整个过程中,你们街道的同志要起到穿针引线的作用,既要让他们都把自己心里的不满说出來,又要帮他们分析这些不满产生的原因,还要在他们彼此间搭起桥梁來。”
他说到这里忽然又笑了一下说:“当然,家务事不能一概而论,这么做也许对这个有用,对那个沒用,具体谈的时候还是要学会变通,尤其像他们家的老大,作为长子本就该给兄妹做榜样,何况他大小也算是政府工作人员,连家务事都处理不好,还上什么班。”
沈雁南尴尬地呵呵笑道:“王镇,话是这么说,可我也沒权利真让汪学农不上班吧。”
王鹏愣了一下,哈哈笑起來:“你也是个一板一眼的啊!我也就这么一比方,汪学农如果真要这么不讲理,需要镇里停了他的工作才能把自己老娘接回去,那么不但他的书都白读了,而且沒了经济來源他拿什么养他老娘,你为工作还是做不成嘛。”
王鹏看沈雁南一脸为难地坐在那里,显然是听懂了自己的话,却还是无从下手的感觉,他摇了摇头道:“这样吧,今晚是來不及了,我还有个会要开,明天,你打听一下,汪学农在不在家,我们一道去他家里坐坐,听听他怎么说,你看怎么样。”
沈雁南一听王鹏要亲自去汪学农家里做工作,眼睛马上就亮了,一个劲地搓着手说:“好,我一会回去就打听一下他明晚在不在家。”接着他又试探着问:“那,王镇,其他几个……”
王鹏接道:“明天去了再说吧,沈主任,街道工作的确不好做,但老百姓讲究的是以心换心,你多投入点感情与心思,他们也是能明白的,关键啊!”他指了指自己的头:“我们这里得动起來,不但要找出双管齐下的办法,还要会多管齐下。”
他又呵呵笑了一下说:“我找你來啊!就是跟你讨论对策,包括明天一起去也是实地了解后,帮你再参谋参谋想想办法,具体工作到底还是要你们去干的,不然我岂不是抢了你们的饭碗。”
这话不轻不重,明着是玩笑,实际已经是批评了。
沈雁南讪讪地答应着,心里还是老大的不以为然,觉得王鹏也不过是讲讲朝南话,压压他罢了。
王鹏看了下时间,已到晚饭的点,蔡光良等人六点还要过來开会,既然已经向沈雁南他们了解了情况,他也不再留他们,一起离开办公室,在楼下分了手。
与王鹏分开后,沈雁南才撇着嘴对牛蓓蓓叹道:“这种读书出來的学生干部啊!真是沒在基层待过,怎么知道这个人的思想工作最难做哦。”
“王镇还是很有办法的,也许这次真能把刘阿婆的难題解决了呢?”牛蓓蓓虽然也对王鹏的说法心里沒底,但比起沈雁南來,她绝对是愿意相信王鹏有办法解决问題。
“不是我吹牛,我在街道好歹工作也十几年了,就算办法不多,解决邻里、家庭矛盾的经验总是丰富的吧,汪家兄妹的工作做了这么久都沒解决,凭王镇所谓的一个个谈就能解决,我觉得啊……”沈雁南轻哼了一下又道:“异想天开哦。”
牛蓓蓓停下脚步,不再与沈雁南同行,并且还对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背后嚼舌头,那么本事,你倒是把问題解决了啊!”
王鹏可不知晓俩人背后的谈论,匆匆忙忙在食堂吃了晚饭,就回办公室,在楼梯上遇到邱强。
“去我办公室坐会儿。”邱强发出邀请。
王鹏看了手表上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六点,就点了点头,随邱强一起上了五楼。
“你來了以后对蔡光良很维护啊!”邱强开门见山谈起蔡光良,脸上却是挂着笑扔了支烟给王鹏。
“沒办法,工作总是难免会出错,只要不是原则性的大问題,能过就过吧。”王鹏说着点着了烟。
“可是我看他这几年在曲柳,沒有少为自己打算啊!”邱强说。
“呵呵,要这么看的话,我看曲柳整个班子的人都要做调整,那我们三个能把所有的工作都挑起來。”
王鹏何尝不想把干部队伍整理的干干净净,只是眼下的曲柳,要做的事太多,把精力放在关键的地方,一直都是他的宗旨。
邱强笑了一下,但那笑容明显不达眼底:“也是,有所得必有所失,我沒别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一下,用人的时候多看看干部素质,眼下可能沒什么原则性问題,素质不够,以后就难保不会有原则性问題啊!”
王鹏不觉得邱强多虑,但还是觉得他说得有点夸张,但这种事情,既然是提醒,也就沒必要辩个清楚,当下就含糊的应了。
“年县长问起我们最近的工作了。”邱强喝了口茶突然说。
王鹏抬眼瞧了邱强一眼,终于知道年柏杨这回的耳报神是谁了,不禁嘴角扬了扬说:“是啊!今天还把我叫去批评了一通。”
“哦,怎么批评的。”邱强一脸惊奇的样子。
王鹏呵呵一笑,挥下手说:“还不是为了钱的事,县里也困难,要我们自己多想办法解决。”
邱强点下头道:“这倒是,我们都在县府办待过,县财政怎么一个情况,多少是知道点的。”他叹口气道:“实在不行也只有勉为其难硬着头皮上了,反正实在不行,最后我这个一把手顶着就是了。”
王鹏吸着烟,眼睛扫过邱强的脸,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但转念又觉得邱强无非是既怕得罪领导又怕完不成任务,说來说去最怕的是丢了乌纱,失去升迁的机会,说是由他这个一把手顶着,实际也不过是试试王鹏的态度。
这让王鹏有点无奈,邱强虽然与他相处时间也不短了,但还是太小看他的担当。
“放心吧,怎么说我们都是一个班子,真要是完不成目标,也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大不了我们同來同去嘛。”王鹏笑着把烟掐灭:“我六点还要和蔡光良他们就镇小的事开个会,你是不是一起听听。”
邱强摆摆手说:“你作主吧,我就不去听了。”
“那我先下去了,时间差不多了。”王鹏朝邱强扬扬手。
六点一分不差,蔡光良就和刘云峰等人出现在王鹏的办公室。
会一直开到八点多,总算是把镇小开学后借用的地方定了下來,也确定了校舍的加固方案并重新定了工期,换了施工班子,也把事故上报后建设部门的处理意见做了反馈。
王鹏最关心的就是孩子们开学后有地方上课,以及修建的校舍什么时候能按期保质交付,其他的问題,反正都有处理的程序,按程序处理后,从分管领导到镇里的主管部门只要能及时总结教训引起重视,他认为完全可以由蔡光良处理应付,自己只要监督一下就可以了。
晚上回到宿舍,姜朝平不在,他一个人静静地坐桌前,想到了东子提起的粮食价格放开的问題。
这些日子以來,他闲时总在想这个问題,应该说这一政策绝对是市场经济的一大进步,但也许是因为华夏地大物博,中央在制定政策的时候考虑到了市场对政策的反应,并沒有采取一步到位的做法,而是先逐步分片取消粮票,然后放开市场价格。
虽然从东子那里获知的信息來看,短期内这样的大举措后,不会再有进一步的大动作。
但是,王鹏目前思考的正是这第一步之后的市场反应究竟会是什么,这是从他知道这个消息以來,一直在想的事情。
他慢慢拉开抽屉,取出一叠稿纸,那上面已经密密麻麻写了十几页,他打算利用今晚把自己想到的都写完,2k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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