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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赵令杭如此说,虽是自己归心似箭,但此刻也只能依他所言,先把这官司了结了再说,于是赵天福便说,“既如此,叔祖,我想修书一封与家中人,以免她每悬望。”

“也好。”赵令杭随即吩咐堂上书吏拿纸笔来,看赵天福写下家书封了,令一位胥吏投书去西通御坊宅中。而后又说了会儿话,便让底下人收拾大宗正司内的一间房舍与赵天福,,教她在这里先行住下。

不一时,那人去而复返,说都收拾好了。赵天福便站起来谢了赵令杭,随那人退出大宗正司正堂,往那处房舍而去。到那住处一看,只见这是一座单独的小小院落,院中花木繁盛,极为清幽,那赵令杭还拨了两个丫头来供她使唤,伺候她衣食起居。她也知这会儿心中急也无用,便也定下心来在此处暂住了。

与此同时,大宗正司的那位送信的胥吏也将赵天福手书的那封信送进了西通御坊的宅子中。管家永安接了信,还欲请他稍坐奉茶,谁知他却告辞而去。永安见留不住他,便也不再挽留。将他送出宅后,便拿着信到二门边,叫里面的丫头春红去将信交与夫人,说这是大宗正司的公人拿来的爹写的信。

春红接了信,忙忙的往沈氏正房厅中去传话。

此刻沈氏正与李秀儿,兰香在一处吃茶说话。从大宗正司回来后,沈氏便对两人说,无须再担心自家孩儿有性命之虞,只管安心等待便是仙尘路。晚一些时候,果真春红进来禀告说,“大宗正司的公人送了爹亲笔书写的信来。”

沈氏便叫|春红将信递上来,自己展开来看,看毕,一颗提起来的心总算放下了,在信中,赵天福仍旧称呼她为娘亲,这让她甚感安慰。

“婆婆,官人来信中可是说她无事了?还有官人原本不是在提刑司内吗,怎会又是甚么大宗正司的公人来送信?”兰香到底要机敏些,见沈氏看完信便疑惑的发问。

沈氏将信重新折好,方回答兰香道,“孩儿来信中确实说她无事了,叫我每不必担心,只管安心等她便是。”却不回答兰香问得那宗正司的事。

兰香和李秀儿听沈氏这样说,不由得都松了口气,脸上也浮现出些许笑容。

沈氏见两人欢喜的模样,心中却是堵得慌,眼看很快赵天福的身份就会大白于天下,作为大宋皇室的宗姬,作为一个女子,又何来的妻妾,这可怎与两人说……

想将这秘密现在就与两人说,沈氏又不忍心,心道,且让她每再多欢喜一时罢,摇摇头,便见她强颜欢笑,又和两人说起话来……

第二日早朝,崇政殿内,赵令杭在朝会上出列将和王之女赵天福事上奏与了宋高宗赵构听。

“甚么?十七哥独女犹在?”赵构一听几乎要从御座上站起来了,面上一派兴奋之色。也难怪得他高兴,靖康之难中,他的父皇,母妃,兄弟姊妹,亲眷全部被金兵掳往北地,除了他自己外,其他人不是蒙难就是为俘虏,为奴为娼,下场极惨。

况这十七哥独女在幼时,他还亲手抱过她,如今听说她从北地逃回来,还活着委实让他极为欢喜。

“陛下,正是,天福宗姬犹在。昨日老臣已将她安置在大宗正司中。”赵令杭在下躬身面带喜色的回答。

赵构双手在御座扶手上重重一拍,喜道,“甚好!甚好!”

趁着赵构高兴,赵令杭又说,“陛下,臣还有一事相奏。”

“哦,甚事?汝尽管说来。”赵构面上犹有笑容,轻松说道。

赵令杭看了看朝堂上另一边站立的秦桧,而那秦桧倒是如平常一样毫无表情,方说,“启奏陛下,臣要参劾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枢密使,秦桧,秦相公之子秦熺,纵容家奴,勾结昏官,陷害天福宗姬,几欲使得她冤死狱中。”

赵构闻言,那面上的喜色瞬间就隐了下去,脸上隐隐有些不悦之色,转脸看向秦桧淡道,“秦枢密,此事你可知否?”

秦桧闻言忙出列,向着赵构躬身道,“启奏陛下,微臣昨日已知此事,据犬子说此事实在是误会,那家奴记错了人家,出了纰漏才会如此。今日一早,已在提刑司衙门撤诉,并情愿赔偿内中牵涉诸人。况臣已严厉斥责犬子,将那家奴逐出府去。还请陛下明鉴。”

在一旁的赵令杭一听不觉有些吃惊,本想今日在朝堂上参他一本,打压下这奸相的嚣张气焰,不曾想他却是早已知道,早已有了准备。

其实赵令杭哪里知道,昨日大宗正司胥吏持书去提刑司衙门将赵天福提走后。杨提点就慌了,忙修书一封令人快马去报与大理寺签书判官丁缙。丁缙接了信连夜去秦府,将这事告知了秦熺。

这秦熺见竟然惹上了赵氏皇族,自己哪做得了主。马上又去见了其父秦桧。秦桧听了自是把秦熺大大申斥了一番,说他宠爱姬妾也不该由得底下人做这些得不偿失之事。让他即刻将那惹祸的蒋道生打发出临安城,越远越好。一面又让秦熺使人去将那诉状撤了,将那牢中关押的黄三放了,再多给些金银作为补偿,封住其嘴,再让杨提点等人警告他不得再生事端。

做好这些后,第二日上早朝秦桧自然轻松许多,心道那赵令杭定是要在皇帝陛下跟前参劾自己重生之墙里墙外。不过此时早已有了应对之策,自是不惧。

果然,赵构听秦桧如此说便又恢复了平常神色道,“原来是一场误会。”

赵令杭见状只得悻悻然看了秦桧一眼,躬身下去不语。而秦桧眼底却是几不可现的出现了一丝得意神色。心中却对着赵令杭又多了几分怨怼。

在御座上坐着的赵构如何不知道赵令杭所奏之事怕是真有其事,只不过在朝政上他要依靠秦桧的地方甚多,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给秦枢密一个梯子下是最妥当的。因此秦桧既已这样说了,自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最好。

话题一转,赵构便宣内侍拟诏,宣和王遗女赵天福觐见。朝臣又上奏了几件事后,赵构便令退朝。

却说赵令杭下了朝回到大宗正司后,即刻命人去赵天福那里替她梳洗打扮起来,换上了进宫觐见的女装。等她收拾打扮好以后,便教人将她带到大宗正司正堂上来道,“官家稍候便会召你入宫觐见,你去后切勿多言,一切尽听官家安排。”说完又教了她些进宫见驾的礼仪,让她牢牢记下。

赵天福本来聪明,赵令杭教她的礼仪一学便会。不过长这么大从未穿过女装,第一次如此隆重的装扮起来,实在是让她极为不习惯。但也无法,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赵令杭见她穿上女装后那局促的模样也暗暗好笑,但面上仍是一派长者风范。

闲坐时,赵天福便问,“叔祖,但不知今日在朝堂之上,可否参劾那秦桧?”

赵令杭叹了一口气,便把今日在崇政殿上参劾秦桧之事对她说了,末了道,“这秦桧委实奸滑,做事极为阴险缜密,竟是拿捏不到他的短处。”

赵天福因听到黄三哥被放出去了,不由得心中欢喜,笑道,“叔祖,能有这个结果,我已是极为满意了。至于这秦桧父子,作恶多端,总有一日,自有昊天爷收他每去。”

赵令杭对此事本来还有些耿耿于怀,听赵天福如此说也不觉心中松了些道,“还是宗姬如此想教人心宽。”

两人正说话间,却听得外面胥吏跑着进来报,“外头宫内传旨内侍已进大宗正司来了。”

赵天福忙正襟危坐,须臾,只见得外头进来三位内侍,当前一位年约四十左右,后面跟着的两位年纪小些,约莫二十出头。只见那年长的内侍进来先向着赵令杭微微一颔首,复又走到赵天福跟前道,“和王独女,赵天福接旨。”

赵天福忙从椅子上站起来,上前几步,敛衽跪下,那内侍便将赵构召见她的圣旨宣读了一遍,要她即刻随他每进宫面圣。待她谢了恩,那内侍便将圣旨递到她手上。随后上前一步虚虚一扶,和声道,“宗姬,请起来罢。”

待她起来,将那圣旨收了放到袖中后,便辞别赵令杭,随那内侍一起出了大宗正司,到外面上了宫内派出来的一架装饰奢华的马车内,在宫中卫士的护卫下向皇宫中而去。

马车进了皇宫丽正门后,内侍便请赵天福从马车上下来,另换了软轿,由宫中内侍抬着一路往前而去。也不知在皇宫中拐了多少弯,走了多少路,正在她昏昏欲睡时,那轿子却停了下来,只听得外面内侍喊了声,“落轿。”

随即轿子被压下,轿帘被掀开,只听得外面一位内侍恭敬道,“请宗姬下轿。”

赵天福揉了揉眼,忙提着裙子从轿中下来。出来以后,举目朝四面一看,立刻瞪大了眼被惊到,张着嘴,下巴几乎都要掉下来了。环视四周几乎都是恢宏华丽的殿宇,极目远眺,一眼看不到边,中间夹杂着许多的亭台楼阁,星罗棋布,也不知这皇宫到底有多大。

“宗姬,这边请遁魔最新章节。”就在赵天福看着这些殿宇满面惊奇之色时,一位内侍上前来躬身恭敬说道。

赵天福回过神来,应了声“好”,忙跟在那内侍身后向前面的一座华美的殿宇走去。上那汉白玉阶梯时,因为从未穿过女装,被那裙子绊住,几次她都差一点摔倒。此时,本已是初夏,经过这一番折腾,到得垂拱殿门首时,她已然是满头大汗。

那内侍让赵天福在大殿门首稍等,便进去先行禀报。不一会儿,那内侍又出来躬身道,“陛下请宗姬进去。”

虽然赵天福这些年经历过不少事,已有些胆色,但此时要进去见以前一提起来便如神仙般存在于天上的皇帝,心中仍然禁不住有些紧张。抬手擦了擦额间的汗,赵天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住砰砰乱跳的心,提起裙子,慢慢的走进了崇政殿中。

一进殿中,赵天福便觉得一股股异香扑面而来,殿内也比外面凉爽。殿中静悄悄的,有数位内侍,宫女垂首伺立在殿内四周的角落处。而在殿中靠里的位置,有一张极大的紫檀书案,书案后一张华丽的靠背椅子上坐着一位肤色甚白的中年男子,身穿红色朝服,头戴长翅官帽,此刻正在提笔在书案上堆放的奏折上写着些甚么。看他满身贵气,想来便是当今圣上,自己爹爹的九哥赵构罢。

赵天福一面在心中作如是想,一面大气也不敢出的慢慢走到离那紫檀书案不远的地方,正考虑着该怎么说话的时候,却见那赵构放下笔,抬起头来仔细打量她了一番,面带喜色道,“果真是十七哥的孩儿,竟与他如此相像。”

“臣女赵天福叩见皇帝陛下。”

赵天福忙依照赵令杭教她的礼仪,敛衽跪下向赵构磕头行礼。待她行礼毕,赵构便在上微抬手道,“你且起罢。”

“是,陛下。”赵天福恭声应了,方从地上爬了起来。偷眼看了看在那御书案后的赵构,见他喜滋滋的看了自己一眼,又转脸向殿角的内侍喊,“来人,与天福宗姬赐座。”

话毕,殿角的一位内侍忙应了,搬了一张靠椅来放在赵天福跟前道,“陛下赐座,请宗姬坐。”

赵天福赶忙向着赵构别扭的福了福,嘴中道,“谢陛下赐座。”方侧身在那靠椅上坐下。等她坐下了,赵构见她一头的汗,也不知是怕的还是热的。便又吩咐底下内侍去拧了巾帕来教她擦脸。待她擦过脸,赵构看着她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赵天福进宫前,那伺候她梳妆打扮的丫头替她擦得脂粉此时被刚才汗水一沁,又拿巾帕一抹,脸上便花了。再说她的肤色本来不白,这一花,脸上就是白一块,黄一块的,看了让人不觉莞尔。

“陛下……”赵天福看赵构看着她呵呵笑出了声,不觉脸上微赧,但又不知道这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为何笑她。

赵构笑够了,方才让殿内伺候的宫女带她下去重新梳妆了方又再次带进殿中。等她坐下后,又让宫女端了一锺儿冰湃蜜煎酸梅汁来让她吃。

才将见到赵构时,赵天福还有些儿怕,等赵构和颜悦色的与她说了几句话,又是赐座又是让宫女端酸梅汁来与她吃,也不觉忐忑不安了。定下心后,赵天福便将那冰湃蜜煎酸梅汁吃了。吃下去后,果觉极为舒服,心下松了下来,脸上便隐隐多了些笑意。

“福儿,这会儿可觉着好多了?”赵构见她将那锺儿放下后脸上有了些笑意,便在御座上含笑问她,又说,“你幼时,朕还抱过你哩,一晃竟是长恁般大了。看着你,朕只觉又看到了十七哥。”

提到十七哥时,赵构虽唇边还有笑意在,但眼神却是不自觉得一黯。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懒大之之”地雷一颗,亲破费了:)

注:宋时,皇子间无弟之称,都是按排行称呼“哥”。

啊呀,亲们花花最近少了呀,偶没激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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