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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赵天福觉着自己似被烫到,忙从潘玉茹身子上翻下来,往里连挪了好几下,直到自己不能挪动为止。转过身去背对着她有些心慌地说了句,“表妹,别闹了,晚了,睡罢。”
潘玉茹犹自垂着眼眸,不敢看那个从自己身子上翻身而下的人,鼻中“嗯”了一声,那声音却低得似蚊子一般。良久,似乎从床榻里间传来她睡熟的鼻息。潘玉茹这才敢抬眼转脸往里看去,只见得她白皙的肩背上搭着顺滑的如墨青丝,从肩头到手臂,肌肤紧致,细腻雪白,让同为女儿家的自己看了也有些心跳。
一想到她刚才压在自己身上,极近的面对自己,那属于她的气息直钻进自己鼻中,潘玉茹只觉自己的心又悸动了一次,身子有些燥热。抬起手,摸一摸自己的脸,竟有些烫手。
而此时赵天福只不过是装着睡熟而已重生一风流女军王。才将那样也让她莫名的有些紧张,产生了一些绮念。不过,又想到她是自己年方及笄的小表妹,便觉着自己对她绝不该有任何的不伦之情。
两人此时各睡在床榻一边,心中都有些纷乱。不过经过刚才那么一下,潘玉茹便老实安静了下来,再也不来找赵天福说话,也不随意乱动了,这倒是让赵天福满意。随着殿中红烛燃尽,两个人也才慢慢睡去。
翌日早,两人起来,潘玉茹看着赵天福便有些脸晕桃红,而赵天福却一切如常,吩咐侍女进来替两人洗漱梳妆。
待两人收拾停当,底下服侍的内侍进来摆下早饭,两人便一起用饭。饭毕,赵天福便写了一封问询兰安铺子上买卖以及宋月梅的事如何处理的书信交与了潘玉茹。潘玉茹将信收好放入袖中,依依不舍的看了赵天福一眼,方才告辞而去。
见她走了,赵天福不觉长舒了一口气,摇摇头,往后堂正厅中而去。在那里,中使董宣正等着她,依列开始每日的授课。
只过了两日,潘玉茹再次上门来,不过这一次她嫂子郭巧儿倒是没有来,而是她一人来到。见了赵天福欢欢喜喜的福了福,赵天福亦还了礼。两人到花厅中坐下,底下侍女捧了茶来两人吃。
“表妹,今日为何不见你嫂子来,只你一人来?”赵天福吃了一口茶,将茶盏托在手上随意问她。
“唔……”潘玉茹欲说话,又拿眼瞧了瞧四周,没说出来。赵天福会意过来,便让厅中服侍的一众奴仆退下。
见周围的人都退下后,潘玉茹方说,“我嫂子他爹爹,翰林院编修江信病了,我嫂子今日家去探她爹爹的病去了,因此我才一人来你这里。不过,她不来,我倒还觉着自在些。”
顿了顿又说,“上次我嫂子不让我说她舅舅的事你可知是为何?”
赵天福好奇道,“对了,你上次说到这园子使了多少银子时,表嫂就打断了你说话。你别说,我还真想知道哩。还有表嫂的舅舅怎的又牵连进来的,不妨现在与我说上一说可好。”
潘玉茹接着说道,“这园子上次我不是说以前是定远候隋茂的吗?这隋茂以军功封候,头里官家将这宅子赐予隋茂时,这宅子并没有现在这般大。后来隋茂接手后又花费了数万两银子扩建了花园,整修了宅院,这才成了后来你看到的这般模样。”
“这隋茂是个主战派,与岳太尉等人一样。你也知如今朝堂上秦枢密是主和派,平日与隋茂多有嫌隙。趁着隋茂大修宅邸,便叫监察御史万俟卨参奏了他一本,说他贪贿军饷,花费巨大,修建宅邸。官家便教人去查,果真查出这隋茂贪墨了一些军中饷银。”
“落后官家便将这隋茂按律法办。而我嫂子她娘家的大舅江守仁便在这隋茂手下办事。结果受了牵连,发配千里之外的孟州牢城充军,家中妻小没入乐籍。因此我嫂子不喜人提起此事,总觉是家中耻辱。”
听了潘玉茹这番话,赵天福才明白了为何郭巧儿不喜说这园子的事,叹了口气,不由得说道,“原来如此,我倒觉着表嫂大舅那一家人委实不幸,又不是他每贪墨了银子,却跟着一起受那无妄之灾。话说回来,你表嫂为何不求你娘出面去向官家求情,让她大舅一家免于牢狱之灾。”
谁料潘玉茹却说,“表姐,想是你以前都在民间,不知这大宋皇族的规矩。素来这大宋官家便不许皇族干预政事,对公主驸马更是如此。只给优厚的俸禄,但不许致仕,也不许与外官往来。想我爹爹作为驸马也有些年纪了,只给那高位尊号,但也不让他出仕。我家里哥哥们做的官都是我母亲求来的,但也是位置不高的观察使和团练使。我表嫂家出了这样的事,根本不可能到我娘那里去求她向官家求情,便是知道我娘不会为了外人的事去宫里,这是犯忌讳的。”
“哎,这皇家就是规矩多,作为皇族被管束得如此之严,除了享受优厚的俸禄外,全无一些儿自在,还不如一般百姓舒服哩灰色国度最新章节。”赵天福最终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这话潘玉茹倒是赞成,“谁说不是,这些年我在我娘眼皮下常常觉得不舒心,直到表姐你来了,我才觉着好一些儿了。和你在一起,再不用听人对我说这不该做,那不该想的。所以我才爱到表姐你这里来,再有你说得那些事也是我极爱听的。”
“那你便常来我这里玩罢,你年纪还小,还能再玩几年……”
不知怎的,说这话时,赵天福心中莫名生起一种人生聚散无常之感。今日住的宅子明日不知住着谁人,今日眼前的如花笑魇明日不知飘落何方,属于何人。一时间,赵天福只觉得自己有些心绪低落。
看赵天福低首揉着眉心,仿佛有些愁绪入怀的模样,潘玉茹有些不解的问,“表姐,你怎么了?”
听到潘玉茹说话,赵天福回过神来笑笑,“我今日有些倦怠,对了,我前日教你捎带出去的书信可有了回信?”
“哎呀,光顾着和表姐扯这些闲篇,倒把这正经事忘了。”潘玉茹笑着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向赵天福递了过去,一面说,“前日你给了我书信,我家去便叫从小服侍我长大的乳母她丈夫去替你送信,讨信。”
赵天福接过书信,一面将信从封儿中取出看,一面含笑对潘玉茹说,“此番多谢表妹了。”
潘玉茹欢喜的看赵天福一眼,低首抿唇一笑,轻声道,“表姐何须多礼,我早说过,但凡能帮你做的事我都会去为你做来。”
不知怎的,这话听在赵天福耳朵里颇有些别的意味。于是她不由得从信纸上抬起头来看了潘玉茹一眼,只见她面上带些小女儿家的羞色,分外娇俏迷人。恰在此时,潘玉茹也抬起头来看她,两人视线一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油然而生。
赵天福心神一凛,忙将那打量她的视线收回,将目光投在了信纸上。而潘玉茹却因刚才两人相碰的视线,一颗心如小鹿儿乱撞般“咚咚”得乱跳起来。粉白的小脸上晕染开了一抹淡淡的红。
厅中一霎时好不沉寂。赵天福在仔细看兰安写来的回信,而潘玉茹则揣着一颗小女儿家的初初萌动的春心,思绪纷纷。
将兰安的信看完,赵天福才知原来自他在永安的帮助下接手那几个铺子后,这一月来初初理顺了,只是原有那几个掌柜欺他年纪小,不太服管束,账目上便有些不清不楚。因此兰安想让她近日能得空回去一趟,过问一下那几间铺子的账目。
还有便是永安将宋月梅从窑子里赎出来后,给了她五十两银子,让她家去。谁知宋月梅说她那个家回不去了,这个家男子汉也不要她了,她只能再回到从前的勾栏里去,重新唱曲儿过活。还说,若是自己若还念些儿旧情的话,便去勾栏里照拂她一二。
“哎……”看完信,赵天福不觉在心中长长叹口气。这宋月梅,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还有那几个铺子中的掌柜的事也让她烦心。看来自己近日是要出宅一趟,去见一见兰安他每,理一理铺子上的事,还要去办一件那早在绸缪中的事。可是,有董中使在,要想再穿男装出去,不被他注意还真是难,再有她现在正在绸缪的事是一点儿也不想让董宣知道的。这可如何才好?思来想去,一时之间竟毫无头绪。
坐在一旁的潘玉茹见表姐看了信后,只管在那里低头扶额揉着眉心,似是有甚解不开的难题一样,便关切的问道,“表姐,我瞧你看了那捎回来的信后,似是有甚难事,可否对我一说,不定我能替你想出个法子来哩。”
赵天福抬起头来看着潘玉茹,见她那正色询问的模样不由得一笑,戏道,“若你能帮我想一个法子出来,我便也答应你做一件事,也如同你所说得除非上天拦月,下海屠龙,任是什么我也替你做来。”
“哦,是甚么?表姐尽请说来,不过若是我能替你想出法子来,你可得说话算数,答应了我的事便要做到末世黑暗纪全文!”潘玉茹提高了声音,兴致颇高的说道。
赵天福想了想,既然话也说到这里来了,便不妨说与她听,想来她也没甚好法子罢。于是便见得她对潘玉茹招了招手道,“附耳过来。”
潘玉茹闻言便起身走到赵天福身边,俯□去,将耳朵凑到她嘴边。赵天福便低声在小表妹耳边道,“我想出这宅子去外面办一些我铺子上的事,但又不想董中使知道,你可有甚好法子让我出去?”
听了赵天福说得这事,潘玉茹便蹙着眉退回去坐下。心中一会儿功夫便转过许多个念头,但想了想都觉不合适。
而赵天福见她蹙眉沉思的样子倒觉十分好笑,心道,我都没想好甚法子,你一个小女子又何来甚好的法子让我出去。于是也不扰她,只端起桌上的茶慢慢的吃起来。
良久,忽听得潘玉茹十分欢喜得喊了声,“有了!”一面从紫檀圈椅上站起来,一面两手重重的一拍。
赵天福有些不可置信的挑眉看她,“表妹,真有甚好法子了么?”
“那是自然。”潘玉茹眉开眼笑得接话道,“表姐,你想不想听一听。可你听了那才将说出来的话便要算数!”
赵天福将手中茶盏放下,一本正经道,“我从来都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还从未说话不算数过,不过,你的法子可行么,你说出来与我听了才知。”
“好,你听好了。”潘玉茹话毕便重又站起来走到赵天福身边,弯下腰去将嘴凑到她耳边如此如此一说,最后说完眨着眼看着又惊又喜的赵天福道,“表姐,你说我想得这法子如何,可行得?”
赵天福喜滋滋的抬起头看了潘玉茹一眼,夸赞道,“想不到你人虽小,倒是十分聪明,你想得这法子甚好,只是到时候又要劳烦你帮忙了。表姐在这里先道谢了。”
潘玉茹见表姐夸她,十分受用,将双手一抄,仰起头来呵呵笑出了声,面上都是得意洋洋的神色。笑毕方说,“表姐,我帮你是应当的,便不要说谢了,只记住你我之间的约定便好。”
“你放心,我定能记住。只是你可否这会儿告我得知,你到底想让我做甚事?”赵天福含笑问她。
潘玉茹闻言眼珠子转了转,末了两手一抄道,“现今我还没想好,待以后想好了再说不迟。那这几日你便陪我好好的玩一玩,到时候我也能帮你帮得尽心些。”
“哎,你都已是及笄之年了,还成天想着玩。”赵天福摇头叹了口气,“但看在你帮我想出了这么好的法子,我便依了你。不过,这一次你又想怎么玩?”
潘玉茹听了略想了想,随即眼眸一亮道,“有了,我想此时是夏日,头里我不是在船上摘那荷花掉落到湖水里,差一些儿被淹着么。我想……”
还不待她说出,赵天福便知道她想玩甚么了,双眼大睁道,“你是想我陪你玩水?”
潘玉茹煞有介事的纠正,“也不是玩水,我是想让你教我游水。”
“甚么?游水?”这一下轮到赵天福被惊到了,委实是想不到这古灵精怪的小表妹竟然要下到湖里去游水。
潘玉茹肯定的点了点头,“正是。”
“你……表妹……这……哎……不行,不行。”赵天福头摇得似一个拨浪鼓。
作者有话要说:好个调皮的小表妹,那谁说得,没有感情的话还是暂时不吃比较好。
那么,亲们要撒花哟。么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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