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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临安乐平县主宅。

赵天福从台州回来,一进宅内,便晕倒在地,一病不起。中使董宣忙去请临安有名的郎中来为她瞧病。而吴国长公主的小女儿潘玉茹知她回来了,兴冲冲的来瞧她。一进门,外头守门的内侍便告诉她:“县主从台州一回来,便病倒了。中贵人去请了临安城最有名的李郎中来正替县主瞧病哩。”

“甚么?”潘玉茹一听自是又急又惊,话也懒得再对那内侍说一句,提起裙子一径往表姐的寝殿中跑去婚宠军妻。跑到寝殿门首,只听得里面甚为安静。略喘了几口气,潘玉茹抚了抚胸口踮起脚尖轻轻的抬脚跨了进去。

门首的两位侍女见她进来便福了福,刚欲说话,却被潘玉茹抬手制止了。

慢慢走到离表姐床榻不远处,只见在床榻边站着中使董宣,沈氏,兰香,秀儿。另有一位须发皆白看似郎中的老者正在为躺在床榻上的表姐诊脉。因那床榻上的鲛绡帐是放下的,表姐只有一只手放在帐外,因此潘玉茹并不能瞧见表姐的病容。

走到沈氏等人跟前时,众人才发现潘玉茹来了。因郎中在诊脉,众人便只是向她颔首示意,并没有开口说话。潘玉茹看沈氏等人的神情,俱都是关切与焦虑之色。

那李郎中又诊了一刻钟脉,方站起来对众人说了句:“我瞧县主是着了甚重的风寒,又五内郁结,以致那风寒入了脏腑,且又来得又急又重,此番病势委实沉重。须得好生吃药将养。我这便替她写一张疏散的方子来,按这方子抓药来,吃几副药看有无好转再说。”

中使董宣听了便忙抬袖道:“有劳先生了。请先生随我至外面堂中去说话。”

那李郎中听了忙抬手回了礼,随董宣一起往前面堂中去写药方,拿诊金。

等董宣和那李郎中走了后,潘玉茹才走到赵天福床榻前,将帐子挑起往榻上一看。只见表姐紧闭着双眸,蹙着眉,脸颊潮红,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一双手紧紧的攥着身子上盖的锦被。

“表姐,你这是怎的了?如何去了台州一趟回来便病得这样?”潘玉茹一手去抓住赵天福的手握在手中,另一只手抬手抹泪。

在旁边儿的李秀儿见状便上前将鲛绡帐的两边帐幕用帐钩挂起,弯下腰来看着赵天福那昏迷中的模样,心痛得掉下泪来。

兰香扶着沈氏也到床榻前来看赵天福。沈氏也语带哭声道:“县主从小到大身子一向康健,从未得过恁重的病,此番去与秦国鲁国大长公主贺寿,为何回来便这副模样了。我听才将郎中说她这病很不好,我这心中委实害怕她……”

“这小冤家到底去台州做甚么了,为何一回来便病倒了,且又病得这般重。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兰香皱眉看着躺在床榻上昏迷中的赵天福摇了摇头,不解得说道。

顿了顿又安慰沈氏道:“娘,你且勿伤怀,妹妹吉人自有天相,吃了郎中的药定会一日日好起来的。”

床榻边的李秀儿暗自垂泪,潘玉茹则呜呜咽咽的哭个不止。兰香心中虽同她每一样的伤心,但她年纪大些,也有主见些,将她两人哭的久了,便劝道:“你两人也别守着她只是哭,一则她在病中,听见你每哭她心中难受,这病好起来也慢些。再有,你两人哭久了,对自己个儿身子也不好。听我一句,都别哭了。”

李秀儿和潘玉茹听兰香如此说,也觉着她说得在理,便收了泪。站起来走到一旁。

沈氏便对兰香和李秀儿说:“且让她安静躺会儿,这殿中有服侍她的人,你每随我到我房中去说话。”又转回头对潘玉茹说:“玉茹,你表姐病着,你先回去罢,待她好了再来寻她玩耍可好?”

潘玉茹看沈氏一眼,再看了看赵天福,眼中有诸多不舍之色,但她也知在这里也帮不上甚么忙,便说:“那我便先回去,只是我心中牵挂她,明日我再来瞧她。”

沈氏点点头,潘玉茹便辞了众人转身出了殿门往外行去。待她走了,沈氏领着李秀儿和兰香到自己房里,各自坐下后,沈氏便说:“现如今孩儿病了,我怕那些服侍她的人有不周到之处,落后我白日便去照看她,你每两个晚间一人一夜去她跟前服侍她。都是自家人在她跟前,我心里觉着稳当些。”

兰香和李秀儿便说,她每早有此意,此番沈氏说了,正说到她每心里了浴火重生西路军最新章节。三人商议完毕,第二日起便按沈氏安排,三人尽心尽力照顾起赵天福来。

却说赵天福吃了那临安最有名的李郎中所开的药后,起初似是好一些,略微能睁眼说几句话。但三四日后,那病又反覆起来,且比起初更为沉重,常常在夜间发热,身子象火炭似的通红。

董中使见吃了那李郎中的药不见好,便又进宫去请了御医来替赵天福瞧病。御医瞧了又开了方子另抓了药来吃。这药吃下去七八天后仍无起色,倒是除了晚间发热,竟又败了胃,稀粥儿也吃得少了。

一月后,晚间又添了梦魇之症,常常昏睡中忽地惊醒过来,嘴中咕噜着不知念些甚话,只脸上都是惊怖伤痛之色。

潘玉茹每隔两三天便来瞧赵天福一回,到一月后见她不好,似是病势越发沉重也慌了。对娘亲说了自己要过来照顾表姐,吴国长公主知不允许的话,自己这掌上明珠又要闹起来,便嘱咐她去两三日便要回来。见自家女儿应了,方放她去。

这一晚,潘玉茹便让服侍表姐的李秀儿回去歇着,自己这做表妹的要照顾表姐一回。

李秀儿也知她对赵天福一片痴情,又特意过来的,便允了,嘱咐她:“若是夜里魇着了,你切勿害怕,好生哄一哄她便没事了。”

潘玉茹也知表姐这几日来又添了梦魇之症,晚间睡不稳,常常嘶吼着醒来,叫外头夜里候着的侍女每害怕。

略微笑一笑潘玉茹便说:“秀儿姐姐,你且去罢,放心,我不会怕。”

李秀儿“嗯”了一声,又嘱咐了她几句话儿,方去了。

这里潘玉茹便掇了张绣墩在赵天福床榻前坐下,痴痴的看着躺在榻上的人。见她这一月多来,人苍白瘦弱得不像样子了,忍不住望着她心痛饮泣。

殿中烛火摇曳,殿外更鼓声声。

潘玉茹在表姐床榻前哭着哭着不觉睡了过去。迷糊中,忽觉自己握住表姐的手被捏得生疼,不由得蓦然惊醒。只见表姐紧闭着双眸,身子滚烫,满面赤红,一头豆大的汗珠,一只手紧紧攥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紧紧抓住锦被的一角,喉咙中咕咕的响,似是极为艰难的要说甚么话。

“表姐……表姐,你别怕,我是玉茹,是玉茹……”潘玉茹知这是表姐被魇着了,此刻她定是在极为惊恐的梦中,便站起来使劲摇着她一只手,想将她从梦魇中唤醒。

终于,赵天福似是听到了一点儿潘玉茹的声音,蹙眉喊了两声“姑姑……姑姑……”

潘玉茹怔住,她弯着腰,俯身离表姐极近,这两声“姑姑”她听得极为清楚。正在怀疑表姐为什么在梦魇中喊“姑姑”,又听她似是语带哭声的嘟哝了一句“姑姑……不要走……勿要忘了福儿……”

“姑姑……表姐……”

潘玉茹似是觉着脑中惊雷一闪,一下明白了些甚么。只是她不敢肯定,姑姑和表姐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些甚么。但一想到在去台州之前,表姐还好好的,从台州回来后边病得恁重,便猜测这其中一定是和姑姑有关。

略微失了一会儿神,潘玉茹回过神来,俯□去,一面一叠声的喊表姐,一面两手握住赵天福肩膀使劲摇晃,直到听她使劲咳嗽了一声,微微睁了眼,虚弱的喊了声:“水……”

潘玉茹见她总算被自己从梦魇中唤醒,略松了口气,将她放回到床榻上躺好,自己去倒了一盏茶来,走到床榻边,一歪身坐下去,一只手将赵天福扶起,一只手将那盏茶递到她唇边道:“表姐,水来了,你略微喝一些儿罢。”

赵天福不动,潘玉茹便将那盏茶往她干裂的唇上略倒了些,替她润了润唇,又往她口中灌了两口凤惊天。见她勉强张口喝下了,才又重将她放到枕上睡下。

将茶盏拿回桌上放了,潘玉茹又去拧了一块巾帕来替她擦汗。那凉凉的巾帕挨着她滚烫的额头,便听她舒服得微微呼了一口气出来。

见她喜欢这么做,潘玉茹便隔不多会儿,就去拧一张巾帕来替她敷在额头。如此三五次后,赵天福便慢慢的重又昏沉沉的睡去。虽则睡得还是不安稳,但除了偶尔乱动一下手脚,再也没有梦魇了。

一整晚,潘玉茹为了让赵天福舒服一些,隔上一刻钟便会去拧一块巾帕来替她敷头,直到天明。虽则又累又困,但她看表姐稍微能安稳睡一会儿,自己心中却是欢喜不已。趁着服侍的人还没进来,潘玉茹站起来俯□去,在赵天福炙热的唇上轻轻一碰,又迅疾离开,眼角微弯,心中满足不已。

在床边又坐了一会儿,沈氏等人和外头服侍之人一起进来,彼此道了万福,问她:“昨儿夜里她可曾梦魇,你可曾吓着?”

潘玉茹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表姐昨儿夜里只魇着了一次,后半夜睡得安慰些。”

沈氏点头赞道:“难为你了,人虽小,又长在深门大宅,竟能将她照料得这般好。”

潘玉茹抿唇一笑,沈氏又说:“我瞧你一脸倦色,且先回去歇着罢,若你也累病了,你娘亲便不会让你再来了。”

“好,我这便回去,待明日再来。”

于是潘玉茹便辞了沈氏等人回宅去。到了自己寝殿中,先倒头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香甜,直到日头西落才醒。醒后,便去自家娘亲那里吃晚饭,顺道说了说表姐的病况。吴国长公主便说:“福儿这病势忒重了些,平常风寒哪里这样厉害。你说她近来又添了梦魇之症,这委实不好。再这么下去,我怕她凶多吉少。为娘看,须得请些观里得道之人来为她斋醮,祈福消灾,或许有用。”

潘玉茹先听娘亲说到那凶多吉少的话,难过得立刻想哭,后又听到斋醮消灾的话,即刻喜得要蹦起来了,满面笑容道:“娘亲,你这话一说,我表姐或者有救了。若说观中得道之人,除了那净明观的张真人,便要数姑姑妙远真人了。”

“玉茹,那你明日便去你姑姑那玉虚观中请她来为你表姐做法事,祈福消灾。”

“是,娘亲。”

第二日一早起来,潘玉茹洗漱梳洗了,吃罢早饭。吴国长公主便命宅内奴仆驾了马车来,潘玉茹上了马车,外头跟着几位贴身伺候的丫头婆子往妙远的玉虚观中去。

到了玉虚观中,恰巧见姑姑妙远正在三清殿中虔诚诵经。两个小道姑一个在焚香,一个在敲钟。等了许久,妙远诵完经睁眼便见到潘玉茹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正若有所思的瞧着自己,似是在想甚事一般。这神情她以前可从未见到过,心中存疑缓步走到她跟前含笑问:“玉茹,这一月你家中并无人过生辰,亦无须烧香祈福,今日你怎的来我这里了?”

潘玉茹回过神来,看着妙远神色黯然道:“虽无人过生辰,但却有人病势沉重,我娘亲教我来请你去为她做一做法事,祈福消灾。”

妙远淡淡接话道:“哦,这人是谁?是甚病症,难不成连郎中也医不好,竟是要做法事才能好?”

潘玉茹微红了眼圈道:“是我表姐,她自从一月前从台州回来后便病倒了。这一月多来请了临安最有名的李郎中和宫中御医来瞧病,开了方子吃了许多药去都毫无起色。整日发热,昏昏噩噩,近日来晚间又添了梦魇之症状,好不吓人。再这么下去,我娘怕终有一日她会……她会……”

说到最后,已然说不下去,忍不住呜咽哭泣,泪珠儿纷纷滚

作者有话要说:相思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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