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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雨水洗涤一夜的天空,格外明亮,蔚蓝的天空中漂浮着大朵的白云。莫晚蜷着双腿坐在外飘窗上,脑袋靠着窗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外面,似乎很久都没有动弹过。
直到别墅大门外,开进来一辆黑色的轿车,车子停下后,走下来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那人手里提着黑色的公文包,迈步走进别墅。
乌黑的翦瞳动了动,莫晚看到走进来的人后,艰难的挪动着坚硬的身子,从窗台上跳下来。双腿久久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早已酸麻,此时双脚站在地上,如同有千万根针扎一样的难受,刺麻的让她站不住身体,幸好伸手扶住窗台,才没有摔倒。
眼前闪过一片眩晕,莫晚咬牙忍住,缓过双脚的酥麻,她慢慢直起身,迈步走进浴室洗漱。宽大的镜子前,映入的脸颊苍白如纸,那双乌黑的翦瞳更是红肿不堪,让她她微微皱起眉头。
掬起冷水洗了把脸,混沌的大脑当真清醒过来,她将毛巾浸入热水,放在眼睛上热敷,果然感觉舒服很多。拿下毛巾,看到双眼不再那么明显的红肿,她满意的点点头。
打开衣柜的大门,莫晚看了看里面的衣服,选出一条她以前常穿的白色连衣裙,没有名贵的牌子,只是她惯有的平凡。
卧室的敲门声恰好在此时响起,莫晚听到佣人的声音,正好将她柔顺的卷发梳理好,她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卧室,来到一楼客厅。
客厅宽大的真皮沙发中,穿着西装的男人,端正的坐在沙发里,似乎正在等着她。
莫晚从楼梯上走下来,倾身坐在沙发里,她挑眉望着对面的男人,翦瞳微微闪了闪。她认识那个男人,当初婚礼的时候,就是对面的这位律师拿来结婚书,让她签字的。
“冷太太。”律师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依旧是不拘言笑的一张脸。他打开黑色的公文包,将里面的文件拿出来。
律师将拿出的文件摊开,两份一起推到她的面前:“这是离婚协议书,您先过目,如果没有问题请签字。”
律师的口气一如当初的礼貌客气,公事公办。
眼睛扫过那两份离婚协议书,莫晚脸上似乎淡淡的,并没有什么表情,她看不懂上面的专业术语,只是拿起桌上的金笔,用力握在手里。
莫晚纤细的手指用力握着笔杆,笔尖点在白纸上渐渐晕开一个黑点,她眼角盯着签名位置上男人已经签好的那个龙飞凤舞的名字,眼眸酸酸涨涨的,又开始疼起来。
卯足一口气,莫晚低下头,手指一阵收紧,力透纸背写下她的名字。将两份协议书签好,她伸手推到律师的面前。
律师拿起来细细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将文件收回公文包中。他再度抬起头,盯着莫晚沉声道:“您的户头里,今早汇进去5000万,同时还有两套房产也过到您的名下。”
“我不要那些东西!”莫晚皱眉,双手不由收紧,攥在一起,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
律师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不过语气却低沉下来:“您应该明白,这是谁吩咐的!”他的话点到即止,没有多余的解释。
莫晚低垂着视线,目光晦暗下去,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用力到指尖泛白。半响,她神情淡然的站起身,再也没有多说什么,径自走上楼。
迈步走到二楼,她经过书房的时候,脚下的步子没有任何迟疑,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分毫游移。
回到卧室,她将衣柜的门打开,拿出里面的旧皮箱。衣物不多,很好整理,她一样样规整好,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她碰都没有碰过。
将皮箱整理好,莫晚眼睛环视一周,将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回看一遍,眼前如同放电影一般回放着曾经让她心动过的片段,画面定格在最后一抹笑容中,而后她释然一笑,迅速将那些画面删除,让整个人的思绪放空。
拉着皮箱往外走,她伸手带上门把手,眼睁睁看着大门缓缓合上,她眼光平静,将属于这里的所有回忆,一股脑的倾倒出来,全部封存在里面。
莫晚走到楼下的时候,家里的佣人们全部都站在客厅,眼巴巴的盯着她走下来。大家脸色都很难看,都想不明白昨天还好好的两个人,怎么今天就分道扬镳了,半点转圜的余地也没有!
“太太……”大家几乎异口同声,眼睛都紧紧盯着她。
莫晚握着皮箱的手指发紧,她强迫自己挤出一抹笑,眼里的目光柔和,轻声道:“这些日子,多谢你们的照顾!”
大家都叹了口气,眼里的神情更加不舍,将她包围在中间。直到宋管家出来,将大家都劝走,莫晚才重重地松了口气。
宋管家帮她提着皮箱,直到大门外,眼里的情绪很复杂:“太太,您要保重!”
莫晚笑着从他手里接过皮箱,乌黑的翦瞳闪了闪,道:“谢谢,我走了。”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一丝起伏。
提着皮箱,莫晚微微一笑,转过身朝着门外走,保镖们看到她出来,自动将大门打开。她一步一步往外面走,经过那扇大门的时候,她脚步微顿,眼角扫过那扇铁艺大门,勾唇笑了笑。
这扇大门,她爬过两次,曾经让她以为这辈子都要置身在黑暗中。如今她能够全身而退,是不是也算上天对她的一种恩赐?!
脚下的步子迟疑片刻,莫晚微微侧过头,乌黑的翦瞳中闪过一道暗芒,她忍住想要转头的冲动,拎着皮箱决然的走出去。
听着背后响起的关门声,她无声的笑起来,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她的身影虽然单薄,却异常坚定。
栏上一辆出租车,莫晚先去房屋中介公司,想要租套房子住。她的要求不高,只要房子距离她上班的公司近就好。
她的运气不错,刚好有一套前天的房源符合她的要求,还没被人租去。房屋中介带着她去看了房子,她挺满意的,即时签好合同,交了押金和租金。
距离市中心不远的地段,房子面积不大,一室一厅,小区环境也还不错,月租金1800,在她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虽说房子家电齐全,拎包就能入住,不过一丝琐碎的东西还需要整理。莫晚收拾大半天,终于将房子清理干净。中午饭没有来得及吃,她整理好东西,直接去了超市,买了不少食物回来。
将东西分类放到冰箱里,莫晚又开始做晚饭,早饭和午饭都没有吃,她还真是很饿,动作麻利的站在厨房流理台前忙碌。
不多时候,一桌丰盛的晚饭做好,莫晚笑着摆上碗筷,满意的看着自己烧得菜,不过却在看到什么后,让她嘴角的笑意慢慢收敛住。
伸手端起那盘清蒸桂鱼,莫晚快步走到垃圾桶边,将鱼连带着盘子一起丢进垃圾桶,而后又将垃圾袋提出来,直接丢到外面去。
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莫晚先去洗干净手,然后坐在餐桌边上,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她脸色沉寂,低头安静的吃饭,脸上什么多余的表情也没有。
用过晚饭后,她如常的站起身,将碗筷拿到厨房,洗刷干净,将所有东西收拾整齐。看了看时间,已经不算早了,她找出一套睡衣,转去浴室洗澡。
夏夜的微风闷热,莫晚洗好澡出来,站在卧室的窗前纳凉。她没有开空调,喜欢夜晚那种自然的凉爽。
七月的天气燥热,小区里面有不少人围在一起纳凉。小区的花园里,三五成群的老大爷坐在路灯下,下着象棋。不少大娘们,手里摇着蒲扇,坐在一起聊着家常。
还有许多孩子们,叽叽喳喳吵闹在一起,或笑或哭,追跑打斗,任由家长们在后面扯着脖子喊,他们却笑得畅快淋漓。
望着窗外平淡的欢乐,莫晚浮躁的心,慢慢沉淀下来。她乌黑的翦瞳望向远方,心头五味杂陈。
去年的七月,是她一个人的婚礼。这一年的时间,改变了许多的事情,可也有许多事情是一辈子都不能改变的。
那些虚幻的快乐,从来都没有真正属于过她,所以才会那么早就破灭掉!如今她才真正懂得,原来幸福两个字,竟是此次艰难!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莫晚拿起手机,看着上面不断跳跃的号码,眼神暗了暗。从下午开始,苏笑笑就一直给她打电话,可她并不想接。
叹了口气,莫晚滑开手机,点开短信写了几个字,然后发送出去。她的短信刚刚发出不久,手机再度响起来,依旧是苏笑笑的号码。
莫晚苦笑了下,还是没有接,她将手机关机,重又放回床头。这个时刻,她真的不想见任何人,其实她清楚苏笑笑要说什么,可那些话都毫无意义,并不能改变眼前的一切!
伸手将开敞的窗子关好,莫晚转身上床,掀开被子躺下去。外面的吵闹声渐渐平息下来,已经入夜,人们纷纷离开,各自回家去。
望着窗外皎洁的明月,莫晚怔怔良久,她抬起手,摸了摸眼角,并没有摸到泪水。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她粲然一笑,心头的阴霾散去。
很好,她庆幸自己在这个时刻没有落泪,这样的她,才能够面对明天升起的朝阳,才能鼓足勇气,好好的生活下去!
……
建造在半山腰的别墅,依山傍水,绿树成荫。
二楼半圆形的阳台上,男人扶栏而站,他颀长的身影望向前方的某一个点,许久都没有焦距。从他挺直的背脊来看,似乎站在这里许久。
直到书房的大门被人推开,有人轻声走进来,手里提着资料夹,走到他的身边低语:“冷少,上次袭击太太的那些人,什么都追查不到,只能查出他们同美国那边有联系!”
冷濯内敛的双眸动了动,他俊逸的脸庞闪过一抹精光,锋锐的下颚缓缓绷紧。看起来,他并没有猜错,那些人果然来头不简单!
也许,这世上真有因果循环,却原来竟是如此快吗?!
周围重又安静下来,他独自站在阳台,微微低下头,望着左手的那枚钻石尾戒,深邃的眼底有些涣散。他还记得,小时候,妈妈对他说过:濯儿,你长大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喜欢的人!
那个时候,他并不明白妈妈的话,却还记得,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总是闪过莫名的哀伤。后来了解到妈妈和霍家的渊源,他也渐渐明白,为什么每一次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总是带着那种心酸的失落。
如果当初霍霆能够保护好妈妈,那么他们母子都不至于这般凄惨,所以直到今天他都记得母亲曾经和他说的这句话。
他喜欢的人?!
如果他喜欢的人,会成为他的软肋,那也是一种罪过,那么他情愿从未喜欢过!他,这样对自己说,语气坚毅。
转身从阳台走回来,冷濯直接回到卧室,他走进浴室,开始洗澡。热水蒸腾,白色的雾气很快将透明的浴室遮盖住,只能映出那抹若隐若现的身影。
不多时候,他打开浴室的门,只在腰间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随手打开衣柜的门,里面什么都没有改变,那一件件还带着标签的女装,安静的挂在那里。
男人锐利的视线下滑,情不自禁的往角落看过去,那个旧皮箱的位置空出来,霎时让他眼底一刺,神情幽暗下来。
眼前浮现出,她提着皮箱走出大门的画面,男人好看的剑眉紧紧蹙起,他紧抿着唇,渐渐弯下腰,抬起手摸着角落那块空空的位置,许久都没有动。
半响,冷濯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白色的家居服穿上,他迈步走到床前,倾身压下去,将脸埋在枕头中,残留在枕套上的香气,缓缓吸入他的鼻端。那是她长发间的味道,芳香并不浓郁,却足够让他虚无的心,安定下来。
扣扣——
卧室的房门被人敲响,宋管家上来请他用晚餐。这才让他从回忆中抽离出来,慢慢站起身,亦步亦趋的走下楼。
来到餐厅,冷濯伸手拉开椅子,端正的坐好。餐桌上摆着的饭菜,丰盛又精致,空气中都飘散着香气,可他只是盯着看,许久都没有动筷子。
“都撤了吧!”
许久后,冷濯勾了勾唇,手边的筷子动也没有动过,他目光如炬,声音很平静。
宋管家微微皱眉,却又不敢质疑,急忙吩咐佣人将饭菜收拾好。
“等等。”冷濯挑眉,望着身边的佣人,眼里忽然闪过什么,沉声问道:“你会做面吗?”
佣人被他的问话怔住,半天后回过神后,立刻明白过来,脸上的神情很激动:“会做!您是不是想吃,太太经常做的那种面?”
冷濯眉头都没有动一下,话也没有说,只是放在桌上的手指轻轻叩着。佣人不敢再多问,很识相的转身,跑着去厨房做面。
没过多久,佣人便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走出来,恭敬的放在他的面前,而后径自离开。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他一个人,呆呆的坐着。
眼看着面条冒出的热气,冷濯心思动了动,眼前不禁发现出曾经的画面。那时候,他们结婚不久,他晚上回到家,第一次看到她在厨房煮东西,他还以为是什么美味,心里不禁多了几分兴致,走过来看了看,却原来是碗面条。
原本他肚子并不饿,可见她碗里冒着热气的面,忽然心血来潮,非要从她手里抢过来不可。看到她气鼓鼓的一张小脸,他只觉得挺好玩,将她做的面吃进嘴里,味道却出奇的好,那种家常的味道,让他想起小时候妈妈做饭的味道!
那晚,他和她面对面坐着,她低头惬意的吃着面,但是吃东西却发出不雅的声音。他不高兴的吼她,让她吃东西不许出声。
可她却挑起一筷子面条,吸溜一声,吸进嘴里,笑道:“面条是这样吃的,懂不懂?”
冷濯幽深的目光微动,他伸手拿起筷子,将面条挑起来,也学着她当时的模样,“吸溜”一声,全部吸进嘴里,慢慢咀嚼。
厨房里亮着昏暗的灯光,影影绰绰的洒在他坚毅的侧脸上,他菲薄的唇轻轻勾起,眩目迷人的脸庞染满淡淡的笑意。
原来这样吃东西,真的很好吃!
------题外话------
某日,亲妈将小冰山和晚晚压到一起审问。
亲妈:“你们俩人为啥要离婚?”
小冰山脸色一沉,怒道:“是她先说离婚的!”
晚晚撅嘴,翻了个白眼,“谁愿意和变态一起过日子?”
亲妈对手指,狠狠瞪着他们两人问:“可你们这样,读者会说偶不是亲妈滴!”
小冰山、晚晚,异口同声:“你本来就不是亲妈!”
亲妈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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