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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第七卷:佛门19.无量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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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行宫,作为历代无量宫宫主所主持的大殿来说,的确显得那么寒碜了点。百度+谷歌搜索它就不像藏经阁那般古朴得美轮美奂,也不如金佛殿那样庄重宏伟,甚至连专管宫内膳食的养生堂都比不上,人家好歹有那么大片厢房。
潜行宫安静的坐落在一处不起眼的山岭腰际,几间残旧的瓦房围成一个四合院。院中栽种着一些草木。
公孙殇二人由那道油漆斑驳得快掉完的木门进入时,两名年轻和尚正在百无聊赖地打扫着院子里的树叶。竹质的扫帚在青石的地面滑过,擦出“沙沙”的声响,令这间安静的小院显得更加安静。
“哈哈,贵客光临,一悟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公孙殇还在兀自为宫主之居如此落魄凄凉感慨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正对面的厢房传出。接着那扇木门“嘎吱”一声,自两侧缓缓打开。
“公孙施主请!”了一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一片肃穆,冲公孙殇单掌一引,同时躬身施礼。
“呵呵,了一,你和公孙道友一起进来吧。”屋内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徒儿领命。”了一面无表情,和公孙殇一起走入了那扇敞开的大门。
厢房内的呈设比公孙殇想象的还要简单,他认为既是佛门重地,就算再冷清至少也应该供奉一座佛像,但现在整间屋子里只有一张矮木桌和几个蒲团而已。
“呵呵,佛自心间,摆不摆在那里都没区别。”一悟眼见公孙殇做贼似的四下张望着,心中了然的解说道。
“嘿,嘿嘿。”公孙殇讪笑着向说话的一悟望了过去,“小子受教了!阿弥……咦?是你?!”
放眼望去,一条极为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雪白的僧袍,火红的袈裟,加上一把白得发亮的山羊胡,一副标准的得道高僧模样!得,说熟悉还不止,应该说看得令公孙殇都厌恶了!
“哦?难道公孙道友以前曾和贫僧相见过?”老和尚确实感到有些惊奇。
“你个死秃驴!别给小爷装傻!刚才不是拦了我半天吗?!”公孙殇面色愤然地揭露着老和尚的罪行,连一侧了一的不住示意都顾不上,“别以为换个马甲就不认识你了!!!”
“咦?!公孙道友何出此言?”一悟更加迷惑了,虽然话是对公孙殇说的,但两眼却望向了了一。
了一忸怩地挠挠头,嘿嘿道:“那个师傅,刚才你不清楚,呃,一砮师叔,嘿……他一时兴起用您老的模样做了分身,和公孙施主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矛盾。”
“真是混账!”老和尚一听此言立刻暴怒,拉长嗓子冲门外吼道,“护山寺执掌一砮,现去雪峰顶面壁一月,期限不到,不得下山!!!”
声音如洪钟般层层荡去,不一会就传来了一砮气急的回应:“好你个臭小子!竟敢背后告恶状!!等佛爷出关后再找你算帐!!!”
公孙殇额头的汗水一下就滚落了下来!
“呃,这个,宫主大师——”
“公孙道友不必如此客气,直呼贫僧佛号即可。”老和尚一脸慈祥的微笑,完全没了刚才愤怒的模样。
“这个,其实刚才是一场误会。”公孙殇赶紧替一砮开脱着,心中不住忿忿道,你个死秃驴,又不是我说的,凭什么盯上我?!
了一也在一旁赶紧附和道:“正是!一砮师叔可能是尊重师傅的缘故,所以才会以您老的面貌作为分身。”
“休得妄言。”老和尚不慌不忙道,“你以为我经常闭关就不清楚?一砮他与人交手时一直都是隐藏本尊,以我的面相出手,岂不是嫁祸于我?!前些年我为这混账背的黑锅还少吗?!阿弥陀佛!贫僧失言了!罪过罪过!”
公孙殇:……
“呵呵,其实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坏。”老和尚看公孙殇和了一一副不自在的样子,又乐呵呵地道,“我安排一砮去雪峰顶闭关也是为他好!就是了一你现在想去,为师的也不答应的,呵呵。”
二人听此一言,双双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老和尚微微挺了挺原本有些微驼的身躯,冲二人举手示意坐下。待两人在他对面的蒲团上跪坐下后,老和尚轻轻击掌,一小僧紧跟着手捧着茶壶走了进来。
“公孙道友第一次光临,一定要好好尝尝。”老和尚满脸笑容,手掌轻轻一挥,先是桌面倒扣的几只杯子自行翻起,落在三人面前,接着托盘里的茶壶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托着,替各自满满地掺上一杯,“这雪峰酿,不是贫僧夸口,在真个修真界也是数一数二的名品。”老和尚说着,自己将杯中液体一口干净。
公孙殇迟疑地举起杯子,眼望着杯中如白开水般的液体,心中怀疑之下也是礼貌的一干二净。
“这——”杯中液体一入喉,公孙殇就知道自己看走眼了。虽然外相与白开水无异,但入口一阵醇和的香味让人回味不已,待到入喉,清凉中带有一丝涩涩的甘甜,又是别有一种风味。
“这是酒?!”公孙殇回味良久,才蓦然惊问道。
“雪峰酿源自我宫中雪峰北面沉月绝壁之上的千年雪莲,由此入口清凉而涩中带有甘甜。”老和尚笑眯眯地捋捋胡须,再次轻轻挥手给公孙殇满上一杯,“而且这名字中既然带有一个酿字,便自是酒无疑,难道道友还以为是可口可乐或者雪碧之类的饮品?”
“噗……!”原本公孙殇还认认真真地听着一悟的介绍,但老和尚突然冒出这么句时尚的话,让他一口将口中的酒全喷了出来。看得对面的老和尚惋惜不已。
“这——大师你经常入世?!”公孙殇打心里是把老和尚看做足不出户的潜修者的。
一悟摇头笑笑,自然明白公孙殇为何有此一问,隧道:“不入世就不知世俗之事?道友想得太片面了。哈哈!”见公孙殇一副不明白的表情。老和尚张口冒出句让后者更无语的话,“雪碧,透心凉,心飞扬!!”
“啪!”公孙殇手中的酒杯一下摔落到桌面。
老和尚不以为意,依旧一副面带微笑的模样。倒是一旁的了一见公孙殇一副痴呆样,有些于心不忍,便轻声解释道:“师傅他有一台老古董的收音机,平时没事就喜欢听听。”
“哦!”公孙殇一下明白了。心中止不住感叹着当今社会还真是信息强势啊,这广告打得连这种隐修级人物都知道了。不过——得,经这么一打岔,差点就把想说的话忘掉了!
“大师,佛家不是讲究滴酒不沾吗?那现在为何——”公孙殇故意顿了下来。
一悟平淡地扫视一眼,缓缓道:“那是施主着相了。施主难道不曾听过‘酒肉穿肠过,佛自心间留’?虽然这是许多人的借口,但要知道,同样的事情对于不一样的人而言,其定论自然也不相同。”眼见公孙殇一副似是而非的表情,老和尚一声轻叹,继续道,“既是口中戒掉,然心中放不下是为枉然,只有心中戒掉,那口中戒与不戒又有何影响呢?”
“哦。”公孙殇木然的附和着,心中依旧一片混沌。究竟是老和尚心境太高超脱了世俗的约束,自己不足难以理解呢?还是根本就是糊弄人的借口?不过根据刚才对方对一砮的发怒以及对酒的惋惜,公孙殇觉得前一种可能比较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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