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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采萍一句话将李三小姐吓的面无人色,连忙将手中的药瓶仍了出去,道:“不好玩,给你们……”郭婞茹连忙挥出马鞭,将药瓶接住,江采萍不禁叫道:“好鞭法!”
郭婞茹冲着江采萍微微一笑,随即将药先分给奥兰郁与宗露吃了,又给那武将,让他分给士兵吃,最后才给了那些“马贼”,那些“马贼”吃完后立刻灰溜溜的骑着马跑了。
这时所有人都服了药,因为这毒药毕竟是一个月以后才发作的,所以吃了解药的人,也感觉不出來有什么不同,有的士兵甚至吃了,还在害怕,万一分量不够,自己一个月后如何去找江无浪。
江无浪这时不断地咳嗽着,江采萍连忙捶打着江无浪的后背,着急道:“爹爹,你早上药按时吃了么!”
江无浪咳嗽了良久之后,这才稍显好转,这时握住江采萍的手,轻声道:“爹爹沒事,爹爹是一时高兴,所以有点兴奋了,沒事,沒事,采萍放心吧!”
江采萍这时奇道:“爹爹,你何事这般的高兴!”
江无浪这时嘿嘿一笑道:“杨云枫这般聪明,又如此固执,脾性十分像我,昔日我曾经答应你母亲,不将这一手传给你,所以爹爹除了要给你找一个如意郎君之外,还要为自己找一个徒弟……”
江采萍怔怔地看向杨云枫,诧异道:“爹爹你是说,你要将你的手艺传给杨云枫!”
江无浪点头道:“正是,这小子有几分傲骨,又不怕死,最重要的是,他竟然吃了我两颗药,沒有立刻暴毙而亡,这才是关键……”
江采萍连忙道:“可是杨公子根本不谙医理,如此一來岂不是要重头学起,这要学到何年何月,再说杨公子乃是朝廷命官,公务繁忙,根本也沒有什么时间学爹爹的手艺……”说着这时握着江无浪的手紧了紧,低声道:“爹爹,你用的毒,毒性都太猛,常人无法控制,万一伤了自己,岂不是……爹爹你自己此刻还受万毒反噬之苦,如何能让杨公子也……”
江无浪轻咳了两声,随即哈哈一笑道:“傻丫头,爹爹自然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过你放心,爹爹是自学毒术,所以好多病根都是年轻时不懂才落下的,现在要是传杨云枫这小子的话,他要省不少事的,爹爹又岂会让我的宝贝女儿丧失爱郎呢……”
江采萍哪里有心情听江无浪说这些,这时却听杨云枫闷哼一声,随即轻咳几声,口中立时吐出了一丝黑血,随即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宗露与奥兰郁、郭婞茹三个女子围在杨云枫身边,连忙担心的叫了起來。
这时却听江无浪道:“他吐的是黑血吧!有沒有红丝,如果吐出了鲜血就沒事了!”
众女子听江无浪如此说,这才放下心來,杨云枫这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在场众人,随即又晕了过去,众女子见状惊呼不已,江无浪闻声微微皱起眉头,随即对江采萍道:“采萍,扶爹爹过去给这小子把把脉象!”
江采萍闻言连忙扶着江无浪走到杨云枫的身边,江无浪摸索着抓住了杨云枫的胳膊,给杨云枫号了半天的脉象,不时摇头不止,不时又眉头紧皱。
宗露见状连忙问道:“江世伯,我夫君不会有什么事吧!”
江采萍与奥兰郁、郭婞茹三女子也纷纷看向了江无浪,却见江无浪这时缓缓松开了手,奇道:“这小子的脉象真是奇怪,不似常人啊!寻常人若是中了毒,即便再回复阶段,脉象也应该微弱才是,但是这小子的脉象却格外的强烈,但又与正常人有些不同,一时也说不明白,这是小老儿此生第一次见过此等脉象,奇怪,奇怪,实在是奇怪!”
江采萍这时蹲到江无浪的身边,握住江无浪的手,着急道:“那么爹爹,是不是杨公子他有性命危险!”
江无浪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从脉象上看,他应该沒有丝毫病状才对,但是又偏偏体质如此之差,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題!”说着连忙对一旁的宗露道:“杨夫人,你夫君之前有沒有什么病史,比较奇特的病!”
宗露闻言心中顿时一动,暗道:“莫非是因为夫君说的,他是灵魂附身在杨钊身上的缘故,这事情又如何对江无浪说!”想着连忙摇了摇头,道:“我与夫君成亲不过几月,不过据我所知,好像沒有什么特殊的病史,一向都很健康……”
江无浪这时沉吟了片刻后,从怀中又掏出一颗药丸,随即交给江采萍,道:“喂这小子吃了!”
江采萍连忙拿着药,准备喂杨云枫吃,但是细想一下,还是将要递给了宗露,宗露连忙将药塞到杨云枫的口中。
江无浪这时对众女子道:“你们扶着他去车上休息吧!如果今夜能出汗就好了……我方才给他吃的是大补丸,不管他的体质如何,只要吃了这么一颗大补丸,只怕日后即便不能百毒不侵,也至少会少病少灾……”
宗露闻言连忙给江无浪欠身行礼道:“多谢江世伯大恩……”
江无浪嘿嘿一笑道:“何來的大恩,若不是小老儿,他也不会有此磨难……闲话少说,你们还是扶他上车吧!”
郭婞茹这时一把扶起杨云枫,与奥兰郁扶着杨云枫上了马车,宗露也跟着上车,不断地用手帕帮杨云枫擦拭着嘴上的鲜血与额头的汗水。
江无浪这时对江采萍道:“宝贝女儿,我们也上车吧!”江采萍闻言连忙扶着江无浪也上了自己的马车。
李三小姐这时眼神正落在杨云枫的马车上,身后的随从这时上前道:“小姐,我们也赶紧赶路吧!老爷也等着急了!”
李三小姐这才回过神來:“哦”了一声后立刻策马奔出,这时士兵已经将道路上的坑填的差不多了,李三小姐的马从坑上跃了过去,随后三个随从也奔驰而过。
不时士兵将坑填满,杨云枫等人的马车也继续前行,下一站的目标是巴州,杨云枫此时的身子不好,宗露特地吩咐众人去巴州休息一夜,况且本來杨云枫也就准备去巴州会会张旭的。
夜间杨云枫果然开始出汗了,就犹如在大伏天一样,浑身都湿透了,宗露一路上都帮着杨云枫擦拭着身上的汗水,心中却满是欢喜,按照江无浪的说法,只要杨云枫出汗了,就沒有什么大碍了,她如何不喜。
一直要到了巴州,杨云枫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却见宗露已经趴在自己的身上睡着了,心中一动,回想一下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这才想起自己如何遇到楚风流、李三小姐,如何遇到江无浪与江采萍父女,如何中毒,记忆一下子回到了自己的脑中,这时觉得体内似乎精力格外的充沛,浑身燥热,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他哪里知道,江无浪那颗什么大补丸,可是他用就九百是一种珍贵药材提炼出來的,世上绝无仅有,若不是江无浪认准了杨云枫是自己女儿的爱郎,和是自己的继承人,如何舍得给他吃,不过江无浪未说,即便是他闺女江采萍也不知道此事。
杨云枫这时缓缓坐起身來,扶着宗露躺到一边,拿起毛毯给宗露盖上,这才站起身來,掀开车帘,却见赶车的是郭婞茹与奥兰郁。
郭婞茹转头见杨云枫醒來,连忙笑道:“你沒事了!”奥兰郁闻言也欣喜的砖头看向杨云枫。
杨云枫连忙伸手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对郭婞茹与奥兰郁道:“你们也辛苦了,都进车内休息吧!让我來赶车!”
奥兰郁闻言连忙道:“这如何使得,你大病初愈,如何能再受风寒,还是赶紧进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和婞茹就行了!”郭婞茹也不住地点头,表示赞同。
杨云枫这时坐到两人中间,抢过郭婞茹手中的马鞭,道:“你们看我的脸色,还像有事的人么!”
郭婞茹与奥兰郁这时借着月光看向杨云枫的脸,只见杨云枫脸色红润,哪里像是大病初愈的人,心中不禁都是一凛,郭婞茹大叫道:“哎呀,你不是回光返照了吧!”
杨云枫闻言一鄂,连忙敲了一下郭婞茹的脑门,啐道:“胡说八道,赶紧去休息!”说着连忙推着郭婞茹与奥兰郁进了马车内,奥兰郁与郭婞茹无法,只好休息。
杨云枫一直赶车到天色蒙蒙发亮,还是不觉得有困意,这时转头看向一旁江采萍父女的马车,此时赶车的是自己的士兵,想必江采萍与江无浪也正在马车内休息呢吧!杨云枫这时见自己的士兵都生龙活虎的,想必昨日都已经服了江无浪的解药了吧!不过那楚风流的刀法精湛,若就如此死了,也真是可惜,要是能为自己所用那是再好不过的,不过江无浪也说了他的要发作要一个月以后,要是自己天亮后向江无浪求情,不知道能否救下楚风流的性命。
东方鱼肚白渐渐开始发红,太阳犹如蛋黄一般缓缓升空,本來就未觉得有寒意的杨云枫,这时更觉得温暖,伸了一个懒腰,这时却见前方不远处,巴州城已经映入了眼帘,杨云枫转头看向江采萍的马车时,却见江采萍这时也撩开了窗帘,正看着自己,杨云枫冲着江采萍微微一笑,表示感谢,江采萍脸上一红,连忙放下车帘,杨云枫哪里知道昨日自己昏迷之时,江无浪已经认定了自己为最佳女婿和最佳传人了。
不时一众人已经到了巴州,巴州的城门尚未到开启时间,城门前一群布衣装扮的百姓正围在城门前,三五一群在交谈着什么?好像都是在城门前等着开门的。
杨云枫这时停下马车,掀开车帘,将宗露与奥兰郁、郭婞茹三个女子睡的正香,暗想这几日來正是难为她们了,随即放下车帘,让她们好好的休息,这时走到城门前,看了一眼城门前的百姓,却听他们口中谈论的正是蜀中最近农业改革的事,这个说自己村里的地主被张旭逼的都快家破人亡了,前不久还來城里与张旭理论了,还被张旭让衙役打的屁股开花了,那个说自己镇子里的一个商贾之前囤积了镇子里的三分之一的土地,此时都要强行被官府收回了,那商贾的老婆以前看人都是眼高于顶的,此时见谁都是一副死了爹娘的眼神……
杨云枫听着百姓们议论纷纷,心中暗想张旭在巴州已经开始实行了土地回收的政策了么,看來进行的还是不错,听那些百姓的口气,还是相当支持这项政策的,如此看來,自己当时向李隆基建议如此做并沒有错,如此长期发展下去,土地国有化,避免了那些商旅们囤积土地,就可以使得百姓人人有地种了,在这个时代,是不可能发展什么现代化国家的,农业对于一个国家來说是至关重要的,只要变成农业强国,那么就完全可以屹立不倒了。
这时却听身后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杨公子,你沒事了吧!”
杨云枫听出是江采萍的声音,连忙回头对江采萍拱手道:“还未來得及感谢江姑娘第二次的救命之恩呢?”
江采萍连忙道:“若不是我爹爹,杨公子也不会如此,我又哪里有什么救命之劳,杨公子莫要怪罪我,我就感激不尽了!”
杨云枫微微一笑,随即对江采萍道:“令尊脾性古怪,杨某也不好对他说什么?但是有一事想要相求令尊大人,想请江姑娘代劳!”
江采萍闻言奇道:“公子有话但说无妨,能力所及,我定然帮公子……”
杨云枫立刻道:“昨日的那个楚风流的确沒有害杨某之意,杨某想请令尊大人能饶他一条性命……”
江采萍这时微微一笑道:“公子与我想到一起去了,昨夜我就已经与爹爹说了,爹爹说在楚风流骑马离开的那一霎,毒性就已经解了……”
杨云枫闻言“哦”了一声,看着江采萍道:“原來江姑娘昨夜就已经想到了,那么杨某就替楚风流多谢姑娘对他的救命之恩了!”说着拱手弯腰。
江采萍这时却笑道:“杨公子,你这人还真是好生奇怪。虽然楚风流对你沒有加害之意,但至少也阻扰你进京了,你何必专门为他來求我爹爹呢?”
杨云枫微微笑道:“我观那人也算是一条汉子,而且一套刀法相当了得,就这般的丢了性命实在可惜……”说着看向江采萍,奇道:“那么姑娘呢?姑娘与楚风流也不过是萍水相逢,何必出口相救!”
江采萍这时看向杨云枫,也是微微一笑道:“我与公子想的一样,不过我爹爹与楚风流的父亲有过一点交情,本也就沒有害他之意,你我都是多此一举了……”
杨云枫闻言苦苦一笑,却见江采萍这时正怔怔地看着自己,心中一动,顿时想起了昨日江无浪说她对自己一往情深的话,连忙尴尬地轻咳了几声,沒有再说话。
这时城门轰隆一声打开了,杨云枫立刻对江采萍道:“城门开了,姑娘是与令尊要來巴州的么!”
江采萍摇了摇头,沉吟了半晌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见杨云枫一脸惊奇地看着自己,这才道:“我与爹爹是追着杨公子而來的,是要去长安的!”
杨云枫心中一动,诧异道:“追着杨某而來!”杨云枫心中暗道:“难道这江采萍真的对自己无法忘怀,非要千里寻情郎不成!”想着劈了一眼江采萍,却见其脸色红润,显然有些害羞,自己也不好直接询问什么?索性不再说话,连忙转身走向自己的马车。
却在这时却见江无浪从马车中走了出來,嫁到:“采萍……采萍……”
江采萍连忙走过去扶住江无浪的手,道:“爹爹,我们到巴州了……”
江无浪连忙握住江采萍的手,问道:“杨云枫呢?杨云枫那小子也來巴州了嘛!”
江采萍这时瞥了一眼杨云枫,低声“嗯”了一声对江无浪道:“爹爹,杨公子已经无碍了……”
江无浪这时面露喜色,立刻笑道:“吃了小老儿的十二年才酿制出來的唯一一颗大补丸,如何还能有事!”说着紧紧地握住江采萍的手道:“他人在何处,快让我给他把把脉!”
杨云枫这时快步走到江无浪的身前,拱手道:“江世伯,杨某在此!”
江无浪这时立刻上前一步,不由分说抓住杨云枫的胳膊,给杨云枫号起脉來,沉吟了良久之后,这才哈哈一笑道:“妙哉,妙哉,这小子果然不同常人……哈哈……”说着狂笑不已,随即又不住地咳嗽了起來。
杨云枫满脑问号,完全听不懂江无浪说的话,却见江采萍连忙从腰间拿出一粒药丸喂着江无浪吃下后,道:“爹爹,究竟怎么了?你身子自己知道,别这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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