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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枫与众人一边商议着如何在蓟州建立酒厂,一边饮酒寻欢,黄光中建议在蓟州城南一座荒废了的村落里,那里离蓟州城比较近,方便城内管理,若是有事,也可以方便救援,而且黄光中还说那村落西面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还可以顺便建造一个牧场,正好供养战马,杨云枫听完后立刻点头同意,如此以來,在那个村落附近可以逐渐形成一个产业链,同时还可以建造几个粮仓,派重兵把手,粮食还可以供应罗玉林酿酒,草料也可以供应给牧场喂马,真是一举数得。

杨云枫与众人饮酒直至深夜,高适与黄光中、陈梓杰早已经是烂醉如泥了,陈梓杰更是吐的不成人样了,罗玉林因为有事与杨云枫相商,喝的并不多,杨云枫却饮了不少,只是感觉浑身燥热,脑袋却依然很清醒,这时听罗玉林对自己道:“大人,鲜于官人让我给你稍个话,如今希望基金已经上了轨道,不过已经被唐显建议蜀王收为朝廷所用了!”

杨云枫闻言心中一动,连忙道:“那么鲜于仲通岂不是损失惨重!”心中想到唐显在蜀王李琦面前也不知道说了多好对自己不利的话,想起就有点恼火。

这时去听罗玉林道:“所以鲜于官人现在已经放弃了搞希望基金了,而是按照大人您的意思,正在搞钱庄买卖,不过这个是哥新鲜玩意,好多人都不相信,加上之前的希望基金本來有不少人投了钱,到最后却被充公了,鲜于官人让小人问问大人,他该如何是好!”

杨云枫之前在蜀中时,是曾经建议鲜于仲通开办钱庄,当初让鲜于仲通搞这个希望基金本也就是让他建立信誉,不想这希望基金最后却成了朝廷的了,如此一來,那些曾经信任过鲜于仲通的人,肯定会担心将钱交给鲜于仲通之后会不会与希望基金一样,也被朝廷充公,这也是人之常情,杨云枫沉吟了良久之后,如果要办钱庄,只有靠朝廷支持,想到这里,立刻让人取來文房四宝,分别写了三封书信。

第一封书信是给郭子仪的,心中明言,让郭子仪鼓动将士们将军饷存到鲜于仲通的钱庄,同时也将存钱的好处一一的对郭子仪言明了,第二封书信则是写给蜀王李琦的,心中说希望基金充公也就充公了,不过希望李琦要秉持希望基金一贯的作风,不可让人贪沒音量,还有就是提及鲜于仲通的钱庄事宜,希望李琦能出面帮鲜于仲通,自然不能白帮,如果鲜于仲通的钱庄能搞起來的话,李琦训练新军的费用,便可以从鲜于仲通那里先借,如此一來岂不是一举两得。虽然心中是这么写,但是杨云枫自己心中也计算过了,从钱庄借出的军饷最终还是要发给将士,而将士再将银子存入钱庄,如此以來,银子根本就沒有动,却让鲜于仲通得了一些便宜,只要不出现挤兑,基本就不会出现问題。

第三封书信便是写给鲜于仲通的,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鲜于仲通,同时也要鲜于仲通相近办法笼络唐显,要投其所好,与唐显打好关系,可以答应给其钱庄的分红,而鲜于仲通自己可以利用钱庄的钱放高利贷,或者自己投资做生意,这些都是其次,三封书信写好后,杨云枫立刻让人送往蜀中,这才对罗玉林道:“好了,钱庄的事如果不出我所料,应该能够解决,毕竟蜀王他……“说到这里,却沒有再说下去,如何能在一个下人面前说蜀王李琦至少认为此刻自己还有用,应该会卖自己这个面子。

罗玉林见杨云枫欲言又止,也沒追问,这时起身对杨云枫拱手道:“大人,天色不早了,据闻大人明日还要赶赴辽城,小人就先行告退了,大人也早些歇息吧!”

杨云枫点了点头,也不相留,随即让人进來将高适、黄光中、陈梓杰三人分别送进自己的房间,这才慢悠悠地站起身來,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这时却见对面奥兰郁的房间灯火依然透明,心中一动,立刻走了过去,这一路的晃悠,顿时干倒酒劲上涌,打了一个饱嗝,立刻觉得酒气扑鼻。

杨云枫刚走到奥兰郁的房门口,就听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奥兰郁一身白衣地站在门口,玉手捂着鼻子,微微皱起眉头看着杨云枫道:“杨公子,酒就真的这么诱人么!”

杨云枫摇了摇头,沒有回话,径自走进屋内,坐到桌前,这才道:“天色如此之深,奥姑娘为何还不休息!”

奥兰郁这时将房门关上,转身看向杨云枫道:“我是专程在等杨公子你啊!”

杨云枫闻言眉头微微皱起,这时再看奥兰郁,只见其一身白装显得甚是白净无暇,那玉面在油灯的照耀下,更是晶莹剔透,一双眉目炯炯有神地看着自己,杨云风喃喃道:“专程在等我!”心中却在暗想,莫不是她对自己暗怀春心。

这时却见奥兰郁信步走來,杨云枫心下更动,连连暗道,來到这个时代以來,至今还未遇到如此主动的女子,昔日在南诏之时,也是奥兰郁主动向自己表露心意,今夜她莫不是要主动献身吧!如果当真如此,自己是做田伯光來者不拒,还是做柳下惠坐怀不乱。

杨云枫正胡思乱想着,却见奥兰郁这时已经坐到自己的一侧,伸手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暖茶,这才转身递给杨云枫道:“公子还是先饮一杯茶,解解酒再说吧!”

杨云枫这时再看奥兰郁,心中一叹道:“看來是老子误会了!”暗骂着自己思想肮脏,接过奥兰郁手中的杯子,与奥兰郁玉手相处之时,心中依然还是一动,这时却突然觉得浑身开始燥热了,心中暗惊道,莫不是又与那日在辽城一般了。

杨云枫端着茶杯心中乱想,却听奥兰郁这时看着杨云枫,低声道:“近來我见公子为路安一事颇为烦恼,如果公子允许,我愿为公子解忧!”

杨云枫这时心中一阵忐忑,浑身开始燥热,奥兰郁的话却是一句话也沒有听进去,此时再看眼前的奥兰郁满脸春光的模样,杨云枫暗道定然是自己体内的药力发作了吧!不然为何又是如此,还是自己饮酒多了,才至于如此。

奥兰郁见杨云枫一脸奇怪的表情,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看,诧异道:“公子,我在和你说话呢?”说着见杨云枫依然看着自己不语,这才站起身來,道:“算了,还是待你酒醒之后再说此事吧!”

奥兰郁站起身來看着杨云枫,却见杨云枫依然坐在原处未动,一双眼睛依然盯着自己看,心中一动,连忙退后一步,道:“公子,你看什么?”

杨云枫这时也站起身來,缓缓走近奥兰郁,奥兰郁心中怯意,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不想这时双腿已经触及床边,立刻向后倒去,坐在床边,而杨云枫却一直走到床边,这时缓缓蹲下身子,握住奥兰郁的手,看着奥兰郁道:“奥姑娘,那日我与你说的话,你可曾还记在心上!”

奥兰郁看着杨云枫,这时怔怔地道:“那日,你与我说了什么?”她此时见杨云枫与往常不一般,心中也猜想到了一二,只是还不确定,心中忐忑不已,脑中一片混乱,哪里还记得那日杨云枫与自己说过什么?

杨云枫这时亲了亲奥兰郁的手,奥兰郁顿时只觉得心中咯嘣一动,条件反射之下,立刻一把推开杨云枫,一下子站起身來,道:“杨公子,你酒醉未醒,还是早早回去休息吧!我不想伤你!”

杨云枫被奥兰郁这么一推,顿时摔倒在地,脑袋确实清醒了不少,但是也胃中的酒却翻腾了起來,顿时觉得胸口一闷,立刻一口吐了出來,身上地上到处皆是,房间内顿时酒气熏天,奥兰郁见状也是吃了一惊,连忙上前扶起杨云枫,道:“公子,我真不是故意的!”说着连忙扶着杨云枫坐到一旁,自己则是去端來热水,拿來毛巾润湿了给杨云枫先将嘴角擦拭干净,随即又帮着杨云枫将衣服上的杂污擦拭掉,随即又将地上的污秽之物扫去,这才坐到杨云枫的身边,见杨云枫满脸晕红,两眼惺忪,竟然坐在那打起了瞌睡,连忙上前扶住杨云枫道:“公子,你醉了,我扶你回放休息吧!”

杨云枫清清楚楚的听见奥兰郁的话,但是刚才一阵呕吐之后,只觉得胃中阵阵泛酸,眼皮变沉,竟然开始打起了瞌睡,这时对奥兰郁道:“好,那么晚安了!”说着站起身來,摇摇晃晃地向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心中一动,暗笑道:“这一吐之下,脑袋更加清醒了,不如乘此机会戏弄一下奥兰郁也好!”

杨云枫想到这里,打开了房门,随即站到一边,看向身后的奥兰郁道:“奥姑娘,我喝高了,就素不愿送了!”说着伸手示意奥兰郁可以出去了。

奥兰郁闻言真是好笑又好气,这明明就是自己的房间,杨云枫竟然当成是他的房间了,这时再看杨云枫一双眼睛已经慢慢恢复了神采,心中一动,立刻看穿了杨云枫这时借酒装疯呢?立刻道:“这就是我房间,你是让我走么!”

杨云枫这时哈哈一笑道:“你若是不走,留下也可以,不过请自便吧!我先去休息了!”说完立刻走到床边,扑通医生躺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连连打着哈气。

奥兰郁暗想既然杨云枫想睡这个房间让给他就是了,不过见杨云枫一身的污衣也沒脱,这就睡下了,而这门开着,屋内的酒气也散去了不少,但是也开始变的冷了起來,这时缓缓将房门关上,走到杨云枫的床边,连忙帮着杨云枫解开衣服的纽扣,嘴上还道:“我知道你是装醉的,不过也要脱了这脏衣服再睡嘛!”

杨云枫这时缓缓睁开眼睛,正好与奥兰郁四目交接,随即柔声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装醉,为何还要留下!”

奥兰郁见状脸上一红,暗道,对啊!明知道他是装醉戏弄自己,为何自己还要留下给他脱衣服,越想脸上越红,怔怔地看着杨云枫,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杨云枫见奥兰郁满面晕红,甚至娇羞可人,这时心下一动,随即感觉了一下身子,觉得这是自己大脑控制的情绪之后,这才一把搂住了奥兰郁,一个翻身,将奥兰郁压在身下,奥兰郁吃了一惊,连忙想要推开杨云枫,却听身上的杨云枫这时笑道:“这叫请神容易送神难啊!可别忘了,是姑娘你让在下进來的……”

奥兰郁这时呼吸急促,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鼻间京师杨云枫衣服上的酒气,随口道:“你先脱了身上的衣服再说!”但是随即一想,这话不对,本想随便找一个话題岔开,不想却说错了话。

杨云枫明知奥兰郁是无意间说错的,但是却依然笑道:“原來姑娘比在下还要着急,既然姑娘让我脱,在下听命就是……”说着跪在床上,立刻将上身的外衣脱去。

奥兰郁“啊”地一声叫了出來,心中更是慌乱,不知道该如何才好,连忙道:“不曾想公子也会说出这种话來!”

杨云枫这时心下一动,连忙坐起身來,心中暗骂道:“是啊!平日里好好的,怎么最近一到这个时候就和色狼一样!”想着奥兰郁方才的话,心中也觉得有些愧疚,之前已经如此占有了郭婞茹了,如果今日假借酒醉,如此占有奥兰郁,与禽兽何异,我杨云枫堂堂七尺男儿之身,竟然沦落到如此欺负女流之辈的地步了么。

杨云枫想到这里,这时站起身來,尴尬地冲着奥兰郁一笑道:“与姑娘开个玩笑,莫要见怪!”说着拿起地上的污衣,对奥兰郁拱手道:“叨唠,在下告辞!”说着转身便走。

奥兰郁这时怔怔地看着杨云枫的背影,心中也是混乱不已,刚才那话不过是脱口而出,也的确是真心话,一直以來自己都以为杨云枫是个斯文有礼的大唐才子,今日才知道杨云枫还有这样一面,她本就是直肠子,沒细想也就说出來了,这时见杨云枫脸色有些不对,暗想杨云枫是不是怪自己说错话了。

奥兰郁想到这里,立刻起身对杨云枫道:“公子留步!”

杨云枫此时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奥兰郁叫住自己,立刻停步转身看向奥兰郁,奇道:“姑娘还有何事!”

奥兰郁看着杨云枫,这时心中忐忑不已,暗想,自己此时已经是鸿凤阁的门徒了,此生都不能嫁人了,与杨云枫也算是有缘无份,既然此刻知道杨云枫对自己也有情,何不将自己的身子交托给杨云枫,也算了却了自己的一桩心思,奥兰郁想着还不走到杨云枫身前,伸手握住杨云枫的手,什么话也沒说,拉着杨云枫缓步走向床边。

杨云枫见奥兰郁突然如此,还真是始料不及,但是他自然知道奥兰郁想要做什么?待到床边,奥兰郁又主动的为自己脱去上衣,杨云枫这时一把握住奥兰郁的手,看着奥兰郁道:“姑娘,你如此做不后悔么!”

奥兰郁闻言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缓缓挣脱杨云枫握着自己的手,帮着杨云枫脱去了身上的衣物,这才转过身去,将自己的衣物脱去,这才上床钻进了被窝,一颗心好像悬在了喉咙口上,等了半天也沒见杨云枫上床,这才转身看去,却见杨云枫这时正一件一件的穿好衣服,连忙吃惊地坐起身來,诧异地道:“公子,你这是为何!”

杨云枫沒有回答,直到穿好所以衣服,这才对奥兰郁道:“姑娘的心意在下明白,既然鸿凤阁有规矩,门徒不可出嫁,既然我不能娶你,就也不能玷污姑娘名节,不过姑娘放心,在下定然有办法破了这鸿凤阁的规矩,那时候,我要姑娘你作为我杨云枫的妻子之时,再将身子交我不迟!”

杨云枫说完后,这才转头看向奥兰郁,只见奥兰郁用棉被挡着胸前,一双眼睛诧异地看着自己,而其肩头玉脂依然露在外面,杨云枫看在眼里仍然心动不已,暗道,杨云枫啊杨云枫,这次的正人君子你做了可是要后悔死的。

奥兰郁这时对杨云枫道:“你们中原男子还真是奇怪,刚才我沒有想过这些,你反而在想,如今我下定决心要交给你了,你反而如此!”

杨云枫微微一笑,走到窗前,一把抱过奥兰郁,在奥兰郁嘴上深情的一吻之后,这才道:“天色不早,明日还要赶路去辽城,姑娘早些休息!”说着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而此时的奥兰郁满脸诧异,双眼惊恐,两颊生红,依然还陶醉在杨云枫刚才那一吻当中,这时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暗道:“中原男子还真是奇怪……希望你说的是真的,真等能让鸿凤阁破了这规矩……只不过,你却不知道这次我们來辽城的目的……我是不是该告诉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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