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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坐下来的时候,飞鸾还是有些难过,她甚至想过不如趁夜派人去将文俢贤偷出来,可是那样一个男人,偷出来又能如何安置?她担不起,管不了,更不要说文俢贤自己的想法她根本都不知道。

想着明天的事,飞鸾让几个影卫散了,或者他们愿意轮班也无所谓,但是却叫每个人至少要休息两个时辰以上。

晨起齐子萱来汇报了前一日讨账的情况,却是拿云氏的侄子,升平苑的云盛开刀。那云盛就是个无赖,十二万不是小数,他说不出去向就罢了,以为齐子萱不过一个家奴出身,不敢将他怎么样,加上和齐家又是不睦的,竟然还敢叫嚣着要去向云氏告状,齐子萱一狠心,索性扣下来将不肯还钱的人召集一处,当着众人狠狠打了云盛。

众人没想到齐子萱连云盛也敢打,一时慌了,又听她说只要还了就不追究,借的少的当场就还了出来,有些实在还不上的,齐子萱也答应他们只要钱的去向清楚,一时周转不开可以延缓,如此内府上虽然真正还的还不到二十万,却总算是有点眉目,只是云盛没死,势必会向云氏告状,齐子萱还是有些忐忑。

飞鸾跟她说只管放手去做,别的不用管,齐子萱也知道这事开了头就没可能半途而废,应了是告辞离开。

艾飞鸾看着早上的饭菜,却不期然想到昨日文俢贤的样子,坚强隐忍,却又不尽然是那样,与名炎像,可是名炎却还是比他少了点什么的样子。

“叫名炎过来一趟吧,”飞鸾对着和裕交代道,“让小厨再加一副碗筷。”

和裕闻言一愣,心想着怎么竟不是天禄公子么,看这几天齐子萱风生水起的,还以为主子怎的也是招他服侍。

飞鸾只看和裕神色便知道这小孩一定在想一些坏东西,气道:“小小年纪没事瞎琢磨什么?我是不是得给你扳扳这胡乱揣摩的毛病?”

和裕忙急急的摆手,偷眼看飞鸾神色,只是他比齐子萱嫩了不是一两个段位,又如何看得懂飞鸾是不是真的生气,只觉得主子神色上很不好看,别的话什么也不敢说,转身就要跑,飞鸾好笑,在后面道:“跑什么?回来!”

和裕停了步子,苦着脸回头道:“我去厨房传话,再传名炎公子来。”

飞鸾最喜欢逗这小朋友,继续装作生气道:“你去传他怎么说?”

和裕瘪着嘴道:“就说主子叫他来服侍着。”

飞鸾道:“我什么时候说要他来服侍了?不过让你叫他抽空回来一趟。”

和裕很是不以为然,想想主子叫一个侍回来还能有什么事?只是回话却不敢这么说,只乖乖道:“是了,就说主子传他,却不知道是什么事。”

名炎接着消息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布庄上,不做点事将自己填满的话,他就会不自觉的想些不该想的事,丢了主子赏的簪子不说,他竟然会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的一见钟情而乱了阵脚,名炎不是养在深宅的公子,不是没有见过妻主以外的女人,所以他才慌乱,才想拼命做事将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思压下去。

所以听见小厮说飞鸾传他,名炎愣了半晌,他入艾府这么久,飞鸾还是第一次主动传他,就连这几间铺子,都是除夕大家一起守岁的时候顺便指给他的,这么突然的叫他又会有什么事,难道是簪子……

名炎抓着来人问道:“你可知道主子传我是有什么事?”

那小厮平时不过跑跑腿的,又哪里知道什么,便照着和裕的原话复述,“有什么事主子不让说,但肯定不是坏事,公子去了便知道。”小厮回话的时候脸上很高兴,让名炎松了一口气。

到底还是十几岁的年纪,哪怕是管着事也好,心思沉重也罢,因为苏晴的事情慌神都是因为飞鸾的冷淡,可是总还是怀着希望的,封了红包仔细谢了传话的小厮,又从布庄的成衣里挑了时下最流行的款式,穿上了才想主子会不会觉得他在外谋事还穿的这么好看心里不爽,又将那衣服脱了,换了一件普通的,可是一转念,主子难得叫他一次,穿成这样到底是太不上心了些,怎么看都扫兴,还想再换,身边的小厮到底清醒些,说道不能让主子久等了,名炎这才不再犹豫,取了一件颜色偏暗,做工却十分精致的穿了,匆匆坐上马车往回赶。

飞鸾前一晚就没好好吃东西,名炎赶到的时候,飞鸾正吃到一半,便道:“用过早饭了吗,坐下陪我一起吃点吧。”

名炎受宠若惊,急忙行礼坐下,却很是谨慎的只用屁股挨着半边椅子。

飞鸾看他一眼,将和裕备好的碗筷推到他面前,心中暗叹,这少年心思虽然复杂,却也是极希望得到关注的,只看他这一身黑衣又用黑色亮线绣祥云纹的外袍便可知他用了不少心思。她从心里上不太能接受像名炎这样如同过去传统女性那样性格的男人,所以除了叹息便是希望他能找到真心待他的那个人吧。

名炎沉默的坐在一边,飞鸾停了一会道:“名炎你,进门多久了?”

名炎放下筷子答道:“有十七个月了。”

飞鸾点头道:“你好像并没有真的服侍过我?”这话飞鸾说的时候也有些郁闷,可是有些事却是要弄清楚的,若是以前的艾飞鸾从没染指过名炎,或者还可以给他安排别的出路,耗在这偌大的府里,她又不能接受,岂非白白毁了人家一辈子。

飞鸾想着那日苏晴从宜兰馆进来时的语气,虽没有透露什么却似乎又有点故事,苏晴出身不好,可是飞鸾看得出那是一个好女人,倘若名炎也愿意岂不是好,不过她不会强迫名炎,如果他觉得即使就这样活在艾府也好过和一个江湖中人漂泊终生要好,飞鸾没有理由像那些纨绔小姐们一样将自己的侍人像物件一样送予别人,她也不会这样做。

名炎却是身体一震,整个人几乎是软下来那样从椅子上滑跪到地上,眼圈一红泪就涌了出来。他知道凭主子和云氏的关系,撕破脸的那一日必不会有自己的好日子,也早想过哪一天就被主子撵了。主子于男女情爱上一向狠心冷厉,更不要说他甚至连求那“百日恩”的一夜情缘都不曾有过。大曜男子入门一年不侍寝,依着律法也是要逐的,主子如今这样问,还能有什么回还的余地么?

“你……”飞鸾蓦然见名炎如此,知道自己说的是太直白了些,刚想解释,却叫名炎一把拉住裙裾下摆求道:“求主子看在名炎一向谨慎的份上,别撵了我,名炎不敢奢求,但愿有瓦遮头,主子不喜名炎,晚上我便从南楼里搬出来,只求主子随便指个住处,别撵我走。”

飞鸾叹气,这男人的压力竟然已经大到这个程度,她竟然不曾看出来,也罢,无论是之前的还是现在的艾飞鸾,都不曾对他用过心思,这世界对男人又极苛刻,难怪他会如此。

飞鸾伸手将他抓着裙摆的手拉起来道:“没说撵你,只是问问。”好在名炎还算是“清白之身”,飞鸾一向无谓男子的清白什么的,她受过正常的教育,无论男女,到了年龄自然就会有需求,初恋美好异常,可谁又能保证初恋即终身,只要不是滥情或者纯粹的玩弄,就不在社会道德所规范的范畴之下,可如今这样的世界,男子若还想寻个好的归宿,若无清白,实在太难。

名炎抬起头,眼泪还不住地淌,“名炎愿意服侍主子的,怎样都行,求您……”名炎很怕,怕飞鸾起了撵他的心思,更怕前晚那女人还会再来。

飞鸾心里一麻,松开名炎的手道:“吃饭吧。”

名炎心里透凉,却不敢再纠缠,自荐枕席的话只能说一次,若到了这地步主子仍不要他,那一而再的说,也是自取其辱。

飞鸾看着名炎跌跌撞撞的离开,样子凄惨,突然有点怕他想不开,忙指了和裕跟上去。回头再看一早就跟在身边的和允,还是那样一副无谓的样子,垂首敛目,不发一语。也就那日实验新武器的时候这人好了一点,这两日又成了这副样子。飞鸾知道从夜宿素菲阁开始,到昨天的事都给了和允不小的刺激,也知道有些事急不得,和允的出身,受到的训练和教育都没有办法让他快速的走出奴隶的自卑和身份限制,而她想要的,是心意相通的爱人,不是奴隶。飞鸾知道这对和允不公平,可是穿成如今的身份也不是她的错,和允需要克服的障碍太多,包括他自己设在心里的,飞鸾可以帮他,却没办法扶着他走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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