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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儿前脚刚走,和裕就一阵风似的从暖阁冲出来,看见飞鸾的时候又刹住脚,讷讷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飞鸾道:“帮我准备点热水。”她想好好洗个澡,等着齐子萱办好该办的事情后带着寒初回来,也许是怀孕的问题,明明没有做什么的人还是会感觉到累,飞鸾问过大夫,这世界的女人有孕一般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像她那日那样明显的孕吐,大概是受到毒药的激发和近期过量的运动所致。
飞鸾很担心毒会伤到孩子,但是大夫们都保证了毒性很弱,且分量极小对胎儿没有影响,否则她不会放过下毒的人,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主子……”和裕眨巴着眼睛打量飞鸾,似乎在观察她的情绪,想说的话,在嘴里绕了一圈又被咽下去。
飞鸾道:“怎么了,有话就说,不会罚你。”
和裕瞪着眼睛可怜兮兮道:“主子,允哥哥,被常侍主子带走了。”
飞鸾全身的神经都突然被这句话激得一跳,抓住和裕的肩膀道:“带走了?和焕和林呢?”
和裕眨巴一下转眼就蓄满水的大眼睛道:“他们和允哥哥一起,常侍主子派了一队人来,允哥哥他们看到了家主信物,没有反抗。”
飞鸾心中震惊,云氏想要握住权柄,对飞鸾身边的人必然忌讳,更何况那么重要的簪子失而复得,这笔账恐怕是算在了影卫三人身上,这一回,不会安什么好心。
“来几个人,跟上!”飞鸾转身出门,急急向云氏的宁寿苑赶过去,通知凌菲或者找其他帮手都已经来不及,只有赌云氏还不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光天化日下明着对自己动手。
云氏住的地方一如既往的华丽,院中青石板的天井里摆了九只满水的鼎,里面分别种着颜色不同看着却像是同种的花草,明明是有些微凉的天气,却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催得早早盛开,鼎中更是养了红鲤,游戏在花茎间,很是活泼。
飞鸾刚进院子,云氏便亲自迎出来,表面功夫做的十分到位。
飞鸾却不与他废话,开门见山道:“我的影卫还是我来教训,就不劳侍父操劳了吧。”
云氏挑眉道:“就是你一再的纵着他们,才如此无法无天,前个月才中过一次毒,这才多长时间,这些个奴才不得力就是不得力,艾家家大业大,我就不信这影卫就找不出另一个?”
飞鸾道:“沐恩营自艾家在岭南建府便是直属家主的东西,任何处置也只有一家之主有这个权利――”艾飞鸾一顿,“侍父,如此急着处置他们三个,难道是因为落了什么把柄在他们手上?”
云氏脸色一变道:“这是什么话?你如今承袭了爵位又坐了家主的位置,可你别忘了是谁让你走到今天的。”
飞鸾眼神一暗,半晌才道:“鸾儿不想忘。”
云氏和缓了颜色,仔细看着飞鸾,轻叹道:“你年纪小,又是才继了位子没多久,该是立威的时候,让下面的人觉得你软弱可欺,以后再想管教便难了。”
飞鸾道:“可是如今我有用他们的地方。”
云氏打断飞鸾道:“你是家主,要用多少人都随你,可是因为是自己身边的人就赏罚不明会寒了别人的心,你不是个普通人家的小姐,你是岭南世袭罔替的永定公。”
飞鸾眼光一闪,演练下垂,似在思考云氏的话,只是她心里转的却是别的事。
早知道无论怎么样云氏都不会松口放回和允他们三人的,她这样赶过来,也没想过能要得出三人。
艾飞鸾知道,几句话下来,她的目的基本上已经达到了――
之前云氏一直觉得飞鸾召回和允最重要的原因是和允曾为飞鸾暖床,而年轻的主子耽于淫丨乐,正中他的下怀,所以才不闻不问,当然这种想法现在也没有多大变化,但是和允沐恩营的出身到底还是让云氏有所忌惮,加上丢簪子这事的催化,便叫他对和允几人起了杀心。
如今飞鸾软硬兼施,一心想要带和允离开,倒让他觉得和允或者可以是控制飞鸾的一枚棋子,就算他想不到这一点,在飞鸾的暗示之下,也会断定和允必然还有关于他别的把柄在手,甚至已经告诉了飞鸾。
俗话说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云氏心虚,这种事就会无中生有,他一旦投鼠忌器,便不敢对和允真的下死手――一方面轻视和允的出身和在飞鸾身边扮演的身份,另一方面忌惮他的能力和身手,再加上飞鸾从旁牵制。
能从云氏的反应中断定云氏并没有杀害三人,为救出和允争取了一些时间,这才是她的目的。飞鸾知道,这期间和允会很辛苦,不要说在这个没有人权的时代,就是在现代,许多无声的战争也是没有道理可言,好在三人都经过沐恩营的熬刑训练,懂得怎样将身上受到的伤害减到最小,而她也能通过这次机会了解其他两人的忠诚度。
飞鸾突然有点理解当年训练营毕业时那地狱一般的一星期了,除非切实的感受过,所以谁都不敢说自己能在那样极端的条件下坚持自己的信念不动摇――和焕和林,但愿你们能做到。
云氏目送飞鸾离开,脸色渐渐沉下来,当初竟没有发现这个在艾家十几年都不曾被注意过的庶小姐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厉害角色,早知如此,就不该给她与自己叫板的身份地位,如今倒有些棘手了。
云氏转身道:“走,去看看那三人。”
紫云急忙伸手让云氏扶着,往宁寿苑的密室方向去了。
云氏自成为先家主的常侍后就一直主子这方院子,到先主离世,遗下的侍人中又以他地位最高,院子的名字才被改作“宁寿”二字,原是于礼不合,可也没人敢站出来指正他,至于这密室,云氏经营了许多年,里头住的冤魂不知有多少。
密室设在地下,表面看是一间许久不用的偏方,实则里面又有可以活动的石板,掀开后有楼梯,往下走里面的面积虽然不大,关上几个人却是绰绰有余。
和允三人被三条铁链反绑在靠墙的铁架上,另有四个负责行刑的人,因为有通气孔,所以虽然点着一个插满各式炮烙刑具看着十分骇人火盆仍然不嫌闷热。
三个人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伤,刚带回来云氏就迫不及待的对三人用刑,当时不过是为了解气,不想他们马上死掉,如今倒正好。
云氏走到绑在中间的和允身前,拿了只木质的薄板抬起和允的下巴道:“你可知罪?”
和允看了云氏一眼,沉下目光道:“是。”
云氏手上的木板一抬便在和允脸颊上留下一道三指宽的深红印子,怒道:“放肆,一个贱奴,与我回话竟然不带自称。”
和允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却还是能回答道:“下奴……知罪。”
云氏似稍稍满意了些,仰头道:“何罪之有?”
和允面色沉静道:“下奴身为影卫,没能护得主子周全。”
云氏的木板继续将和允的脸挑得面对他啧啧道:“长得不过如此,也就是那个小丫头会惦记着……”话音未落,板子又从另一侧在和允的脸上狠狠一下。
木头太硬,只一下,就够和允的脸颊肿起来。
“还有呢?”
和允微微怔忪片刻,回道:“下奴不知……”
云氏眯起眼睛道:“好,是条好狗,既然不知道,我便帮你想想,来人,打!”
一直在云氏身后的人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满脸兴奋的走上前,选了一条绞着金属丝的长鞭,刷的一下便在和允身上撕开一条血口,长长的血痕和之前的伤交叠,和允只是轻哼一声,随后的鞭刑中就再也没了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等会要参加同事的婚礼,只能先这样了,晚上会有一章新的。
请多多收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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