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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六一三七世事悠悠蚩尤成圣
世事悠悠,白云苍狗,就在那沧海桑田变幻中,时间的轮回将一切都变成了尘土,唯有那黄泉路尽头孟婆座下的三生石多了一道又一道的印迹。
三百年前的那场宋金封神量劫战事,也是渐渐的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此刻倒更多的成为了酒寮茶舍说书人的谈资,相邻里弄小孩们打仗的游戏。
大宋自太祖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创国以来,后经历宋武帝赵兴中兴,如今已是快五百余年国祚。终究是道祖鸿钧天道之下,兴衰有度,如今的大宋,自上而下,也是已经变得腐朽起来。
地界、大宋陪都临安城。岳飞破金后,宋武帝赵兴便将大宋都城迁往了汴京,而临安城则作为陪都巍然屹立于南方。
自唐末以来,北方征战不休,而南方却相对安稳,导致大批百姓南渡,在靖康年间更是达到了高峰。此举也直接导致了大宋的经济文化重心慢慢的向南方转移。
(备注:可以说,在历史上,五代十国两宋时期是一个南北经济发展分水岭,渐渐的此消彼长起来。又有气候资源等一系列因素,虽然之后的元明清等都定都北京,但经济的南强北弱却是无法逆转过来。
在春秋战国时期,靠近长江旁边的湖南长沙等地尚是偏远的蛮夷之地(从楚国大夫屈原被流放长沙汨罗便可看出);而清朝鸦片战争中和英国签订《南京条约》中的五个通商口岸广州、福州、厦门、宁波、上海,已经差不多全部算是长沙更南处了。
两宋之前,以南伐北,从未有成功案例,很多人说那是因为中国地势北高南低,冷兵器作战不利南方的原因,实则不然,很大原因乃是经济方面的。两宋之后,有朱元璋大明北伐,蒋介石民国北伐,基本上都是取得了预想的成功,造成了中国形势上的统一。
满清南下成功,研究的人员皆认为,这实在是个众多意外的巧合,众位道友可找相关资料查看,色佛不叙说了。
共和国的成功也算是以北伐南,但是我们不能忽略其中八年抗日战争的影响。这个为了和谐,无法深究,只得仰天叹服,伟人就是个逆天改命的人啊。)
在临安城郊,却是供奉着一座人族圣父圣母护法庙,乃是昔日武帝赵兴所建,几百年来一直香火鼎盛,附近老百姓们逢年过节,初一十五,都要来祭拜一拜。
这一日,庙中倏地有两道青光闪过。
来者正是李松云霄二人,李松闭关之前虽身受重伤,但李松本就为代表生命的先天甲木之精,又身具先天五行,合而归一,天地诸力皆可借为己用,因此短短三百年间便复原如初,反而经过那些战事,修为隐隐更上了一层楼。
李松出关后,感觉天地戾气巨增,而那地界宋朝汴京城上空的皇家紫气已经是淡薄的很,正是天道之下,改朝换代的迹象了。
宋朝乃是神州历史上经济高度发达的时期,北宋神宗时期经济总量占到全世界的约75%,而南宋在改变了历史上偏安一隅的境地后,经济总量占世界的分量怕是还要上升,在南宋的部分城市,已经出现了所谓的资本主义萌芽了。
不得不说,历史上神州经济文明的落后,便是北方金元两异族开始南下为起点的,中国的那些男人被异族欺压,挺不起脊梁,慢慢的开始变得不自信起来,于是转而对内开始欺负身边的女人,去寻找做为男人的尊严,裹脚啊,三从四德啊等等,都是在这时期大行于世的。
男人没有了自信,女人没有了自由,社会如何会进步?
李松一想到这些,心中便没来由的一阵感伤。虽然由于自己的介入,地界大宋已经被改变了很多,至少那南宋桎梏人性的程朱理学没有大行于世,大宋民间风气也正是最为开明的时候。
但是自己与道祖鸿钧皆被魔祖罗睺算计了一把,巫族蒙元之兴与道祖鸿钧天道结合在一起,几成不可扭转之势。
游牧民族对农耕文明的破坏程度,要远比人们想象中的更大。就冲那句“崖山之后无中华”一句,李松也不能容忍蒙元的南下。
可是,自己有必胜的把握么?
李松尚还在那里对着后世的历史唏嘘感怀不已,突然远远的传来一阵喧哗,只见一群老百姓扶老携右,哭诉着向庙中拜来,而几个官差却是手持刀剑,凶神恶煞的挡在老百姓面前。
以李松云霄之能,自然转念便知道发生了何事。
在神州发展的任何一个朝代,几乎所有的大暴动都是因为农民对土地的诉求。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然则土地问题从来都没有真正被解决过。
每一个朝代的建立,伴随着一个旧权贵阶层的倒塌与一个新权贵阶层的产生。因为社会方经过大战乱,百姓九死一生,天下无主的土地颇多,所以基本上能实现“耕者有其田”。
老百姓得到土地后,安分守己,国家没有了动乱,政治经济自然便发展起来,政治经济发展的一个必然结果,便是人口的急剧增加。
人口的增加,又会导致土地的供不应求。这时,那些新权贵阶层的地位已经稳固,地位的稳固,自是以土地资源的兼并垄断为手段。
于是社会又开始慢慢产生了两个因为土地矛盾而对立的阶层。等到矛盾无法调和时,这时候一旦有使民不聊生的天灾人祸发生时,老百姓又只有揭竿而起了。
一个朝代的经过大抵是:太祖建国,百废待兴;太宗图治,盛世初显;高宗守成,受遗泽恩;中宗平庸,弊端出现;昭宗无能,矛盾不调;僖宗荒诞,八方风雨;到了最后便是哀帝废帝,气数已尽,传承无继,不能称宗了。
如今的大宋也逃不脱这样的历史宿命。这群老百姓便是被兼并了土地,无处容身,才来求拜圣父圣父的庇佑。
李松原本是想看一看大宋南方的资本主义萌芽状态,如今发生了这等事情,顿时觉得心情全无,向身旁的云霄点了点头,两人便欲望那玄木岛飞去。
尘世间的许多凡人俗事,自有其中因果报应,以李松的身份地位,倒不便出手,否则,怕就是助人逆天改命了。
就在李松起身那一刹那,突然瞥见那群百姓中有一老汉,虽然须发苍苍,老态龙钟,却是满脸慈善,隐隐有七彩功德霞光在头顶缭绕。
李松一愣,在凡人间,必定是祖辈数世行善而无有为恶者,才能有这种功德霞光。有这种功德霞光者,其后世中,必定有人杰问世。
今日自己来这地界一行,并非特来寻找机缘,不过是偶然罢了,怎会遇见这等事情?
就在此时,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大喝:“光天化日之下,圣父圣母护法庙前,尔等贼子,也敢行那欺凌弱小之事?”
紧接着,只见一道光影闪过,一位道人踏空而来。那位道人身着白色道袍,面容俊朗非凡,须发飘飘间,手持羽扇,甚是仙风道骨,超凡脱俗,不沾一丝凡间烟火之气。
李松与云霄见得这位道人出现,不禁哑然失笑。这道人不是旁人,乃是那玄木岛儒家圣人孔宣的亲传第三弟子,奉李松之命出岛历练的诸葛孔明,孔明手中的羽扇,乃是孔宣为之采洪荒飞禽之羽而炼制的后天灵宝千羽扇。
孔明天纵之才,如今也有那金仙修为。在地界历练间,自是干了不少救死扶伤、行侠仗义之事。只是见地界百姓民不聊生,想到自己救得了一人而救不得天下,心中一直甚是苦楚。
这一日,孔明路过这临安城郊,见得圣父圣母护法庙前喧哗,便飞奔过来,这等事情,孔明自然要插上一手。
而今地界修真门派中,虽然那人教蜀山派覆灭,阐教昆仑派与佛教少林寺没落,可玄木岛青云门与截教无量派却是越来越兴旺发达。那些修真之士在地界行走的也不在少数,因此,孔明的出现倒也不让人觉得突兀。
那些官差如何是孔明的对手?三下五除二间就被打发了,那位老汉赶忙与着一群人过来,拜道:“小老儿朱倌谢过仙长救命之恩,请问仙长大名,小老儿日后也好供奉。”。
孔明倒不居功,扶起老汉,朝那庙中李松女娲孔宣三人塑像遥遥拜道:“你等乃是处于圣父圣母护法庙前,自有三位圣人庇佑,贫道路经此地,不过是因缘际会罢了。”
孔明既然来到此地,自然免不了要进庙来行礼一番,众人本就是来寻找庇佑,赶忙跟上孔明一起祭拜。
话说孔明一进得庙中,只觉得周身一团五色光芒腾起,精神好一阵清爽,恍然间似乎回到了玄木岛上。
孔明抬眼望去,面前突然便现了两道熟悉的人影。孔明惊喜有加,赶忙拜倒在地:“弟子诸葛孔明见过师伯,见过师叔!”
“我今日与你师叔路过此地,你也无须多礼。”李松点了点头,示意孔明起来说话,含笑道:“你这几百年来历练江湖,倒没有白费功夫,如今机缘将至矣。”
说到这,李松倒想起了自己门下那唯一的人族弟子,号称字祖的仓颉来,暗道人与人之间的际遇,果然是千奇百异。
仓颉自商周封神量劫后便一直在地界行走,历尽千辛万苦,千万年来不得回玄木岛上,那与仓颉一同下玄木岛的白素贞如今都已经贵为三界至尊了,可仓颉的机缘,却还是那雾中花、水中月,没一点头绪。
好在仓颉性子最韧,才坚持得下来。
李松所言哪里有假?孔明闻得,自然大喜,叩首拜道:“还请师伯指点于弟子。”
李松遥遥朝那天庭弈台一拱手,算是谢过了道祖鸿钧。李松先前在听得那老头儿名叫朱倌以后,便对一切了然于心。
如今天道之下,理当大宋覆灭,巫族蒙元大兴,可这当儿,却让李松“偶然”寻着了天机,李松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好机会,要做些大文章了。天地间,有如此能耐者,只有那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睺二人,魔祖罗睺收徒蚩尤,肯定不会行这等事情,那自然便是道祖鸿钧所为了。
既然道祖鸿钧天机,李松倒不能太过直白,看着庙外那群衣衫褴褛之人,做歌而曰:“枝枝叶叶现金光,晃晃朗朗照四方。江东岸上光明起,谈空说曷有真王。”
说罢,李松云霄二人身形一闪,已经消失不见,望那玄木岛去了,只留得孔明一个人在那苦苦思索。
孔明终究是那惊才绝艳之辈,不多时那紧皱的眉头便舒展开来。
后孔明将众人在庙旁安顿好后,吩咐众人道:“你等只要诚心拜祭圣父圣母护法,便可一世无忧。”孔明自己却是化名刘基(刘伯温),手持千羽扇,去观那地界风起云涌,只等潜龙出世了。
那朱倌等人毕竟是些流民,无土无势,虽日子安定下来,却是清苦无比,好在朱倌牢记孔明吩咐,咬紧着牙根度日。
天庭、弈台,李松的动作被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睺尽数看在眼中。
鸿钧微闭双目,默然无语,彷佛这一切与自己毫无干系一般。
罗睺手中捏着一枚黑子,却是冷哼一声,道:“鸿钧,天道乃是你定,如今你却是自己擅改,日后你天道如何让天地三界信服?”
鸿钧低头看看了自己身前两条黑白交错的大龙,那罗睺下的一颗黑子与自己下的一颗白子已经是辨不清颜色。
“罗睺,你又何必故作不知?自从你出得大哥的封印以后,这个宇宙天地,便是天道与天魔相争控制了。”鸿钧淡淡道:“你不恪守你的天魔,我又何必在意我的天道。”
罗睺闻言眼睛中精光一闪而过,也不言语,面上一片肃杀之气间,手上动作飞快,一颗黑子“啪”的一声又是落下棋盘之上。
北俱芦洲、祖巫神殿。
大巫刑天手执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望着那大殿内的十二尊祖巫塑像喃喃自语:“不对啊,不对啊!应该还没到时候啊,玄木道长说过时候还不到的。”
那十二尊祖巫神像自三百年前,便有那似虚似幻的紫气在上缭绕,近几年来更是隐隐若现,几乎用肉眼看得分明了。
这情景,曾经也有过一次,便是约两千年前,齐始皇田玄一统天下之时。
旁边大巫九凤手持杀气逼人的断玉勾,早听得不耐,哭笑不得道:“刑天,你这话讲了几万次,你换句话说说好不?我耳朵都被你磨得起茧了。”
“是不对啊,我又没有说假!”刑天嘿嘿笑道:“九凤,难不成我们巫族由三千年一兴变成两千年一兴了?这数十年来,我可一直感觉我巫族要出顶天立地的大人物了。”
“我和你修为差不多,你不知道的,我又怎么会知道?”九凤朝刑天瞪了一眼,面上却是露出思索的神色,道:“你说的未免没有道理,我也感觉到了。”
刑天九凤都是粗人,这几百年来遵从李松吩咐,一直呆在祖巫神殿内,对外界的事情全然不闻,倒也自得其乐。
两人才说着,突然觉得自己浑身的热血都欲沸腾起来。两人大惊,对望一眼,紧接着却是狂喜起来。
“对了,对了,这就对了!原来是十三巫,十三巫就是顶天立地的大人物啊!”刑天按捺不住,大吼大叫起来,与着九凤赶忙向着幽冥地狱方向拜倒:“刑天(九凤)拜见十三巫,恭祝十三巫圣人与天同寿!”
就在此时,那幽冥地狱方向猛然“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道混沌光柱直冲天穹而起,在那道混沌光柱之上,蚩尤显了盘古真身,手持盘古大神开天凿,傲然而立,朗声对着天地三界念道:“我蚩尤得盘古大神功德真身,今日以力成圣,三界众生尽可皈依我之大道!”
蚩尤的话语如那黄钟大吕,片刻间就在天地三界同时响起,三界众生尽皆耳闻,齐齐跪拜圣人。
幽冥血海。
闻得一墙之隔的蚩尤突然成圣,冥河老祖蓦地心中一惊,这几百年来一直蕴绕在脑海中的那一丝不祥预感此刻无比的清晰起来。
冥河老祖终究苦修亿万年,面上却是不显露出来,只缓缓对着身边童子道:“且去唤那元屠、阿鼻、红孩儿三人前来。”
黄泉路头。孟婆依然往昔那般模样,为着不断前来的鬼魂递着忘情水。蚩尤的成圣,早在三百年前魔祖罗睺前来幽冥地狱之时,孟婆便预料到了。
然而这一刻的来临之际,孟婆也没能控制好自己,手中的勺子一抖,倒得大了,那碗忘情水便洒溢了出来,滴落在孟婆身下的黄泉路上。
“只有碗大的容量,为何要去苦苦装下那锅子里所有的水?”亿万年不曾变换过姿势的孟婆转过了头来,望着那意气风发的蚩尤圣人,喃喃自语道:“巫族的气运早已消耗殆尽,只能慢慢复原,你此刻强行争夺天下,与寅吃卯粮何异?日后巫族终究要自己咽下苦果。”
天外天,火云洞。
天皇伏羲看着那地上被自己摔碎的先天八卦,一脸痛心道:“盘古真身,以力成圣,我伏羲推算不出,倒也怨不得你等,可惜了,可惜了我们即将血流成河的族人啊!”
地皇神农与人皇轩辕闻得伏羲那近乎胡乱之语,对望一眼,看到的尽是苦笑。
金鳌岛、碧游宫。
天地玄黄塔散发着道道玄黄之气,和着挂在空中的巨大的开天斧头垂下的混沌气息融合在一起。
三清圣人各自头顶漂浮着三朵尺余莲花,紧闭双目,沐浴在那玄黄混沌气息之中,每个人的脸上都显现一丝明悟。
突然,三清齐齐睁开眼睛,一声大喝间,三清举起双手,望那开天斧头疾抓而去。
“轰”的一声,在一团团混沌气息中,那开天斧头猛的爆炸开来,分成那太极图、盘古幡、诛仙四剑三大先天至宝,飞射到三清手中。
三清各执自己的证道法宝,复又一声大喝,将法宝高高擎起。三清身后一阵光华闪过,便各有“三清”立在自己身后,只是颜色稍有不同,老君身后者为红色,原始身后者为白色,通天身后者为青色。
九位“三清”道人朝着老君、原始、通天三人一拜,便倏地消失于各自本体身上不现。
自此,三清圣人的盘古元神归一大法也是正式宣告功成。
“哼!我等三清闭关这几百年来,怕是天地三界许多人都已经将我等三清道教忘记了。”原始那白皙的手指紧紧抓住盘古幡,一阵阵混沌剑气从盘古幡上散发开来。
原始虽是一声冷哼,可言语中的兴奋之情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这天地三界,属于我等道教的东西,我等便一定要拿将回来。我倒要看看,谁还有那份胆子阻止得了?”
如今天地三界皆是在玄木岛控制之下,原始目标明确的很,套用地界的话说便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通天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诛仙四剑,没有说话。
“师弟倒也大意不得,方才那巫族蚩尤不是说悟得盘古大神肉身,以力成圣了么?”老君淡淡道:“想在这天地三界占得一席之地的人,怕也不少。”
这下原始通天齐齐面露不屑出来。
三清向来瞧不起十二祖巫,如今三人才悟得盘古的元神,蚩尤便说得到了盘古的肉身,这不是和三清唱对台戏么?以三清高傲的性子如何受得了!
通天望了望地界大宋都城汴京上空那黯淡的国运紫气,沉吟一番道:“天道之下,自有兴衰!以玄木道人的修为,应当清楚的很:如今宋国气运将尽,玄木岛该退出地界之争,三清道教之兴正逢其时,玄木道人为何要强以巫族来沾染地界因果,实在令人费解?”
“这个却是玄木道人自作自受了,活该他如此!”原始嗤道:“蚩尤悟得盘古大神真身,以力成圣,怎还肯听从玄木道人的吩咐?定然是率领巫族一脉,反出玄木岛,来逐鹿三界了。”
不得不说,原始料得个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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