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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仔细地数了数好几遍铜钱,最后才确定,那药菊真卖了那么多钱。眼里精光一闪,她猛地站起身来,把屋里准备用来做枕头的菊花也端了过来,兴奋地道:“那这些怎么不拿去换钱?”嘴里低语呢喃,“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把这些送到集市上去?”
刘氏这样说着,竟真准备行动起来了,没办法,招弟连忙叫住那兴奋地她,“娘,这些换不了钱的,那入药的菊花全部都是挑选过后的。”
“啊――”刘氏面上难掩失望,垂头丧气的叹息一声,却又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对了,山上不是还有这东西吗?我们这就去摘!”
那个雷厉风行的速度看得众人是傻了眼。
最后还是招弟一手捂着肚子软糯的叫道:“娘,能不能先做饭?”离冬季不远了,菊花最多不过还能采几天而已,是要趁着最后的机会多采一些。可这前提还得填饱肚子啊!
刘氏“呵呵”一笑,这才反应过来她方才的态度有些……
“那娘先去做饭。”抛下这句话一抹烟的就出去了,接着只听见声音传进来,“孩她爹,把二妹买回来的那东西……拿去扔了吧!要真想吃肉,下一次赶集我买些回来就行了。”
田光明素来就不是挑嘴的人,但这猪内脏对于他来说,那味道实在是太重了,连他都吃不下就可想而知那味道――
“好的。”田光明弯身就要去拿猪内脏,吓得招弟连忙跳到他的跟前,伸手阻拦道:“爹,这可是我花钱买回来的东西,就这么丢了不划算。”
“这东西我们只要想办法去了异味,肯定能够吃的,怎么说也算是肉了不是?”娇俏的小脸上嘴唇微微嘟着,宣示着她不让。
都说每个家里爹娘铁定一个是唱黑脸,另一个唱白脸的。
在他们家,田光明就属于那唱白脸的,所以基本上都不会呵斥孩子,对于孩子的撒娇是更没办法了。
田光明对于招弟这样是没有招架之力,便准备应承下来。可这土坯房子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差了,就听见刘氏嘹亮的大嗓门吼道:“孩他爹,你可别听二妹的,你要是敢把那东西留下来,煮了全让你一个人吃。”
田光明闻言蹙着眉,嘴角忍不住抽搐,他这夹在中间做人容易么!
招弟忙又道:“爹爹,您放心,要是这东西真的难吃,我帮忙一起吃。”冲着还在屋中的得弟与来弟挤眉弄眼。
得弟起身,就往屋外走,“我去帮娘烧火。”话没有说完就被招弟拉住了,没有办法,只有哭丧着一张脸,“好吧,我到时候也帮忙吃。”
再看来弟,小孩子,嘴总是好吃的,可那要是不好吃的……她张牙舞爪的挥舞着胳膊,“我不吃不吃――”虽然她看见了二姐眼里的威胁,但是她想着,就算被打一顿也不能吃这臭烘烘的东西。
最终,刘氏一人执拗不过父女几人,但也说了,这东西她是不会帮忙处理的。
招弟想,得弟总会做饭的,做来应该也不差。
“娘,那你先煮饭,我把这东西拿去洗了来。”招弟补充道?:“您不是说了,下午我们还要去摘菊花吗?”
刘氏嘴巴蠕动几下,“你动作快些吧!”
接着,又趁着刘氏出门倒水的时候,招弟偷偷从盐罐里拿了几把盐才急匆匆的往小溪走去。
小溪的发源地就在清溪村,是一股地下水形成的溪流,所以清溪村就在其发源地刨了一个宽宽却只有半米左右的坑出来,在旁边堆砌上一些大石板,作为洗衣服的地方。
得弟怕招弟一人洗有些慢,也跟着一起来了。
此时已是午时,洗衣的人很少,只有一个,在对门住,按着辈分,招弟与得弟要叫上一声“大老子”(我叫老爸的幺妹“幺老子”),往上捣腾一下,原来这大老子的娘与自家奶奶是亲姐妹――
招弟当初知道这些关系过后,还真不得不感叹,这村子里的关系“错综复杂”,比如先前有人嫁到了清溪村,接着,那人便会做媒又把老家那边的人说媒说到村里……
而且招弟还听说了一事,当初她还是大老子接的生,又因她小时身子弱,便认了大老子的相公蒋兴国为“保保”(有点干爹的意思,在我们老家,认干爹大意上有帮助孩子驱逐病灾之意,从这种称呼中就可以看出来,保护的保)。
“大老子,洗完了?”得弟笑着道。
大老子抬头看见是两姐妹,笑了笑,眼角露出浅浅的皱纹,“马上就洗好了。两姐妹这来洗什么?”眼睛看了看得弟手中的木盆,里面放着的……
得弟有些不好意思的干笑了几声。还是招弟接过话茬儿,“我们洗猪内脏呢!”
说着两姐妹就在下流的方向蹲了下来,把东西拿出来。
“这……”大老子明显一愣,想想,难道是因为才分家家里困难了?面上也没有露出不屑来,“那东西能洗干净?”
招弟笑笑,“试试呗!反正这东西不值钱的。”说着已经大概把猪内脏放在水中过了一次水,那些脏东西就随着溪水往下流去,然后把抓来的盐巴放在木盆里,并把大肠放进里面使劲儿揉搓。
得弟对这东西能否清洗干净是没有信心的,不过还是照着招弟的动作开始清洗。
大老子衣服已经洗好,“你们刚才放进盆里的是盐巴?”声音有些不确定。
招弟道:“嗯,就是盐巴。”
大老子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那你们慢慢洗,我先回去了。”
大老子回去的路与她们不一样,而是沿着另一个陡坡上去了,这也正是大院子为何叫河沟的对面“对门”的来意。
因为盐巴少了一点点,所以洗的时候力道大了不少,担心仍旧去不掉异味,大概揉搓了尽半小时才算作罢。
得弟仍旧担忧道:“这能洗干净吗?我怎么闻着还是有点味道。”
“放心吧!没味道了。”招弟信心十足的安慰着,脑里不禁想,等晚些时候香喷喷的猪大肠上桌时,各人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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