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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战事开打震天响
而皇帝此时却没听到安容华和南宫婳的其他话,他只听到那一句,安容华说是他的女人,这下子,在场的侍卫和宫女们一个个红着脸,纷纷垂下眸,不敢直视前方,一个个眼里的神色十分的复杂。
皇帝好像感觉到自己被人嘲弄了,当即冰冷的看向安容华,这时,又有一阵冷风吹来,这风一吹来,皇帝好像打了个寒战一般,心头一个激灵,登时摇了摇头,原本昏暗的目光这才稍微清明一些,这下子,他才看清,南宫婳跪在他面前,安容华和羽落两人都一脸的惶恐,而对面受了伤的皇后眼神十分的严肃冰冷,恨里好像透着对他的失望和恨意,在场的宫女侍卫们更是不敢直视他。
他知道,这些人都已经开始瞧不起他了,感受到作为一国之君竟然在众人面前失了威信,他当即睨向说了那话的安容华,朝她厉声道:“皇长孙妃,谁说你是朕的女人了?你胡说什么?还不快跪下!”
皇帝气得吹胡子瞪眼,安容华猛一抬眸,生怕皇上清醒过来,立即躬身跪在地上,两排眼睫毛扇得特别的快,一张脸慢慢惨白起来。
南宫婳此时已经从袖子里掏出一只白瓷瓶,递给皇上,朝他道:“父皇,听说你患了风疾,婳儿寝食难安,终于花三天三夜制出了这解疾丸,你先用着试试,如果有效果,婳儿再去制。”
皇帝一双寒冷的眸子冰冷的睨向南宫婳,淡淡的接过这瓶解疾丸,眼里是怀疑的光芒,他将这瓶子重重的篡在掌心,一双冷眸冰冷幽深的看向南宫婳,且先不说这药丸能不能信,他还想责问一下南宫婳为何跑出宫。
可如今,她直接给了自己药丸,表出一副为他身子担心的模样,让他想找借口惩罚她,都不好开口,硬是生生的将自己的愤怒压在了心底,这么多人看着,他不可能违背人理处罚一个“真心”为他好的女儿。
这时,安容华难受的扶着自己的脖子和脸,指着自己通红还带着巴掌印的脸,朝皇帝眼泪汪汪的道:“皇上,公主好狠,她刚才不由分说就打了妾身,你要为妾身作主,她还差点掐死妾身,要不是你来得快,妾身就没命了。”
听安容华这么一说,南宫婳当即看向她,沉声道:“你不敬金牌,不敬本宫,有资格叫皇上给你作主?难不成你双比皇上还大了?”
“行了,都闭嘴!别吵了。朕现在只想清净清净,容华,羽落,你们跟朕进去,朕风疾又发作了,身子不舒服,至于长乐公主,哪里来的打哪儿回去,以后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再踏出东宫半步。至于皇后,犯了错就该受罚,罚禁闭在凤銮宫,不许出凤銮宫半步。”皇帝阴测测的说完,转身就朝那大殿处走去,安容华和羽落则满脸得意的跟了上去。
皇帝一走进大殿,便满目阴黑的捏着手中的解疾丸,嘴角勾起抹冷笑,将这解疾丸啪的一声扔到那龙床底下,满眼的恨意。
他打了皇后,还软禁了南宫婳,她会那么好心给他制解疾丸?这药丸才恐怕有毒,他怎会轻易服食?
至于羽落和安容华的金丹,只要他风疾发作时一服食,风疾立马就不会疼,他要信也是信她们,怎能信南宫婳?
皇帝说完,只觉得头痛欲裂,身上好像慢慢麻木起来,眼前昏黑一片,双腿打颤,又酸又疼,立即朝安容华道:“快,快给朕服金丹,朕身上好麻。”
安容华眼里全是得意,立即把桌上的金丹拿过来,皇帝一见那金丹,像见到救命稻草似的,哗的一把塞进嘴里,囫囵吞枣的吃了起来。
安容华立即给皇帝递了一杯水,在服食下金丹之后,皇帝这才觉得身上不那么麻,便慢慢的斜躺在龙床上,两眼浑浊无神的看着前方。
大殿外面,南宫婳扶着皇后慢慢朝凤銮宫走去,后边跟着两排身材高大的侍卫,皇后虽然身上伤痛,可比起身上的伤来,她心里更痛,一想到皇帝那昏庸无能的模样,她就气愤和失望。
以前的皇帝虽然多疑残暴了些,但至少没这么昏庸,他真是被这金丹害惨了,可他又不听她的忠言,她只希望他能吃了婳儿的药治风疾,如果能将他的风疾治好,或许他就不用再依靠这害人的金丹了。
好不容易将皇后送到凤銮宫,南宫婳立即扶皇后趴到床上,她轻轻揭开皇后背部的衣袍,一揭开,就发现皇后的背上鲜血淋漓,可她却丝毫没叫唤一声,样子坚强得令人心疼。
“母后,父皇怎会变得如此,难道皇家人都这样么?”南宫婳气恨的拿出药膏,先清理干净皇后身上的伤口,再慢慢给她敷药。
皇后思索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也不是,历来历代的好皇帝也很多,就像咱们的成祖爷,他就是个好例子。他英俊潇洒,能文能武,年轻的时候就是皇子中最优秀的,许多少女心仪于他,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把国家治理得十分好,他自己又从来不迷信,不服食什么金丹,只是照着太医的方子养生,后边活了八十岁,已经很长寿了。婳儿,有些人是什么样的,年轻的时候就看得出,像咱们皇上,他年轻的时候虽然不沉迷金丹,但很信道士的邪术之说,经常研究那些,还特别信钦天监的话,为人多疑,总之,该劝的我已经劝过了,你不要去掺合,我怕他会对你下毒手。到时候如果我身子好些,我再去规劝他。”
“母后,没用的,父皇这人,就是咱们把心掏出来给他,他也不会心软,也不会随便相信人,他如今已经被安容华和羽落迷惑,我们要做的是除掉这两个妖女,这才能让父皇恢复过来。怕只怕,他天天服食过量的金丹,体内的汞越积越多,最后会中毒身亡。”南宫婳说完,盯着手中的金丹,她一看这金丹就知道里面含了什么。
这里面不仅含了汞,还有能使人发情的媚药。所以,她们要尽快除掉安容华和羽落。
皇后听到这里,脸色当即下沉,一脸的难过,又想起裴氏才死,尸骨未寒,而害死她的人却那么嚣张,她就恨得一拳捶到床上,眼里迸射出仇恨的光芒。
广阳郡
大约又过了十几天,天气已经入冬,此时,祁翊和楚宸烨都同时住在林太守家,两人的院子邻,每天倒是都能碰上几面。
经过这几天的休养,楚宸烨的将士全都身体恢复,而正在这时,却听将士们传来消息,燕国六皇子的军队已经朝广阳郡进发,听说带了七、八万人,人山人海的朝广阳郡攻过来,一路上尸横遍野,杀死老百姓不计其数。
听到这个消息,祁翊和楚宸烨立马将众副将调到军营,开始制定作战计划,经过大家一致讨论,由战场经验足的楚宸烨先领五万将士前去迎战,祁翊的在后方防守,而楚澜的将士则充作后备宫驻扎在离广阳郡三十里外的地方,是为了避免有敌军从反方向攻过来。
到时候如果有敌军两面夹击,楚澜的人至少可以防守住靠近苍祁的那一面。
战略计划制定完毕,整个军营都忙碌起来,登时,整个军营锣鼓升天,将士们气势如洪,一个个神情高亢,毕竟有两大将军助阵,有良将在前头,将士们的士气自然高涨。
上午辰时的时候,楚宸烨已经骑上战马,手中持着弯弓利剑,披着披风,领着众将士朝前边的离落城出发。
千万将士浩浩荡荡的出发后,楚宸烨已经暗中派了一队人去偷袭燕国离落城的老巢,由祁翊领兵守在营地,暂时观察形势,以伺机而动。
战事打响了,消息已经震天一般传到苍祁,苍祁老百姓们一听到两方开始交火,各方都有七、八万将士上了战场,一个个每天心惊胆战的,毕竟两国友好几百年来,是第一次出现这种大规划的战役,投入如此大的兵力,很可能会打到国都来。
老百姓们已经开始囤积粮食,把粮食囤积好之后,许多把门板钉得死死的,整天足不出户,有的还在挖地道,企图到时候战事来了可以躲藏到地底下去。
消息在传到皇宫的时候,皇帝听完,当即将手中的折子一摔,一双浑浊的目光扫了眼下首的大臣一眼,“好个燕国,你敢真的开战,以为朕怕你?朕的苍祁将士可不是吃素的,传令下去,再拨三万将士前去支援皇长孙,其余的将士全都归陈国公、宇浩轩等武将管理。”
皇帝说完后,大臣们全都诚惶诚恐的点头,他们倒不是畏惧燕国,而是畏惧如今已经变得昏溃不堪的皇帝,只要谁敢在朝堂上批评皇上一句,皇上直接叫人拖出去砍了,才短短十几天,皇帝已经砍了三个进言的大臣。
皇帝说完后,立即挥了挥手,打了个呵欠,道:“行了,朕乏了,其他的事都别来烦朕,都退朝吧。”
“皇上,等一下。”这时,这上的余阁老立即上前,手持黄色的笏板,朝皇上恭敬的道:“皇上,关于河南漕运的事还没有解决,那漕运司贪污严重,在筑河道的时候吃了许多回扣,用劣质的材料筑河道,可这场大雨一下下来,那河道就被冲毁,洪水朝下游的河南百姓滚滚流去,冲毁了千万房屋,如今百姓们流离失所,死的死伤的伤,还请皇上法办那漕运司,另外,想办法给老百姓赈灾,否则河南下游受灾的上万老百姓恐怕今年冬天都过不下去。”
“什么?才上万?”皇帝一听这数目,当即气恼的瞪向余阁老,现在他的头好痛,身上很麻,很想回去服金丹,而且,刚才上朝之前他因为头疼服了一颗金丹,导致身子一直虚着发热,很想和女人做那件事才解热,他的心思全跑到床上去了,哪有心思理这些小事。
一听皇上轻描淡写的语气,底下大臣们纷纷议论起来,这一个多月来,皇上已经变得几变,变得喜怒无常,谁还敢惹他。
而余阁老却是一脸的清明,虽年老却是一脸的正气,朝皇上大声道:“皇上,上万的百姓流离失所,还请皇上拿出方案来帮助老百姓们……”
“不是有这么多大臣?你们都是死的?你们不知道自己制定策略,不知道制定好了再拿给朕过目?”皇帝此时头愈来愈痛,他狠狠闭了下眼睛,恨不得把余阁老这个老不羞踹两脚。
“可是皇帝,老臣已经把方案制定出来了,折子早就交到龙案上,是皇上一直压着没看,老臣今天就是来要结果的。”余阁老说完后,一脸失望的摇了摇头。
皇帝见余阁老眼里竟然浮现对自己的失望,当即盛怒的睨向他,沉声道:“余阁老,你是不是活得太舒服了?竟敢蔑视朕,朕在你心中就是个昏君?”
众人见余阁老当即瞪大眼睛,与皇上勇敢的对视,已经有大臣忙去拉余阁老的衣脚,可余阁老一点都不害怕,坚定的看向皇帝,一脸正色的道:“皇上,臣有一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朕不想听你们说什么废话,这事情交给户部去处理,处理不好就别来见朕。”皇帝说完,就想离开。
这时,余阁老一个箭步冲上去,扑通一声跪到皇帝面前,朝他大声的道:“皇上,请听臣一言,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那金丹是害人的东西,服食不得。要不皇上把祁世子召回来,让他给你治治风疾,你可再不能服用安容华和金丹了。听说这女人狠毒得很,把皇长孙妃都害死了啊,皇上。”
“你闭嘴!你个老秃驴,朕最烦听到这些话,你们一个个都想朕死了才开心,对不对?来人,把余阁老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朕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板子硬。”皇帝此时已经满目深冷的看向余阁老,眼里迸着阵阵杀意。
余阁老一听要挨打,反正他这副身子骨已经老了,怎么都是死,当即抬头挺胸的看向皇帝,一脸愤怒的吼道:“皇上,你这个昏君,不顾百姓死活,只知道玩自己的孙媳妇,你和安容华的丑事已经闹得人尽皆之,你这们的昏君,人人得而诛之,我余阁老今天就是死,也要骂你,骂醒你这个昏君。”
余阁老说完后,一把站了起来,他才不给这样的昏君下跪,这一骂,吓和边上的大臣们一个个纷纷往后退了几步,全都不敢靠近余阁才,而太子则沉着脸,眼眸深黑的立在一旁,如今他的对头齐王已经中毒在床,只要解决掉楚宸烨,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皇帝连忠言都听不进去,何况如此的咒骂,当即,他一个盛怒将案桌上的折子全部拂到地上,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朝余阁老喝道:“大胆,竟敢辱骂朕,来人,把余阁老拖出去,立马砍头,并抄了余阁老的家。谁敢替他求情,同罪并罚。”
皇帝说完,已经有侍卫听到命令走了进来,侍卫们拖着义愤填膺的余阁老,余阁老边骂边瞪着胡子被拖了出去,其他的大臣们想求情,可一个个已经吓得额头冒汗,不敢上前,只听得到余阁老痛苦的嘶吼声。
皇帝在处理完之后,只觉得愈发的头疼脑热,赶紧领着常青山等人朝侧殿走了出去,一走出去,他就直奔大庆宫。
因为最近他十分的需要服药,便把安容华和羽落全叫到大庆宫与他住,他心里虽然知道这个药吃多了不行,可他就是离不开,一离开就难受,必须服了这个药才舒服,他已经摆脱不了了。
广阳郡二十里外的营地里,楚澜和李穆坐在营帐里,楚澜一张脸绷得紧紧的,脸色十分的难看,李穆在说完宫中传来的消息后,也立即静侯在边上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他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让皇长孙以为他在嘲笑他。
楚澜恨恨的瞪着桌上的公文折子,眼里迸出阵阵火光,安容华,这个贱女人,竟然爬到皇上的床上去了,还害死他的皇长孙妃,他之前虽然默许了她与悲灼萝暗斗,也纵容过她,但只要不过分,他都由她去。
而今,他竟然比楚宸烨他们还晚知道这个消息,怪不得之前楚宸烨看到他,眼里总是露出讥讽的神色,他当时并未和皇宫通信,即使通了信,与是皇帝的人,皇帝的人是绝不会说他的坏话,所以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
而皇长孙府竟然没有一人来给他报丧,估计被安容华阻止威胁了,父亲也并没有将此事告诉他,估计是怕他分心,听了不能完成任务。
如今,李穆却告诉他,自己的侧妃害死正妃,一尸两命,变成了正妃后,还和皇帝搞在一起,他只觉得头上绿云罩顶,脸色僵直,为什么这么丢人的事,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自问自己和京城的联络还算频繁。
一定是安容华,怕他惩罚她,就压住了前来通知的人,这个女人,真的狠毒,他真后悔当初看上她,还以为她是温柔的小白兔,没想到,她比南宫婳毒一千倍。
他之所以针对南宫婳,不过是针对她身后的祁翊,当时他就在怀疑祁翊,为了找出祁翊的把柄,只得无所不用极其,如今,他是真的确定,祁翊有七成是燕国的太子。
见楚澜在胡思乱想,李穆怕他一时想太多误事,忙道:“皇长孙,不过一女人而已,等咱们打下江山,别说一个女人,天下的女人都是你的。到时候,你想要谁不行,就连你那晚喝醉喊的长乐公主,也一样是你的,到时候咱们成功了,还管什么辈分,别人的妻子?一切都是你的,所以,现下你不能再想这件事,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一个贱货?等咱们夺了皇位,到时候把她扒光衣服游街示众,一定要揭了她的皮。”
李穆阴沉着脸,朝楚澜一顿游说。
而楚澜在冷冷的闭上眼睛后,深吸一口气,牙齿咬得咯咯的响,咚的一拳咂在案桌上,气愤的盯着李穆,“皇上怎么会这样?连自己的孙媳妇都要,两个小贱人,那是什么冶风疾的金丹?要再这样下去,恐怕等我们对付祁翊,回去的时候宫里已经乱成一团糟了。”
李穆忙道:“那金丹里含有汞,这东西吃多了肯定不行,还有媚药,里面倒是有治风疾的成分,但是只能缓解一会儿的疼痛。说实话皇长孙,你这个侧妃当真是厉害,可惜都用在歪门斜道上了,要是用在正道上,指不定比长乐公主差不了多少。她这么做说不定还帮了咱们,到时候皇帝身子一弱,太子不就可以顺利上位?反正如今齐王已经中了咱们的毒躺在床上,到时候皇上一驾崩,自然是太子继位。等太子成了皇帝你不就成了太子?你是打下江山的大功臣,我知道你一直心仪长乐公主,到时候,皇上一定会把她赐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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