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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10-20
只见这和尚从怀中取出一个破旧的小木盒子,随手递给岳飞。
岳飞接过,打开盒盖,鼻中先闻到了一股药香,岳飞深深地吸一口气,感到头脑一清。
她虽然见过人参,却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况且他对药材一点也不熟悉,只是感到这是真的。
岳飞把装人参的盒子装进自己的怀中,有掏摸了半响,脸色有些难看,却是口袋中没有三两银子了,只有一两多一点。
心中犹豫,是不是要买下,正在此时,一个人远远呼喊道:“岳飞,你的东西忘记了。”
岳飞大喜,听声音,就知道这是王贵的声音,招招手道:“王大哥,我在这里,你来的正好,你先借我二两银子。”
一个小伙子挤过人群,见到一个和尚,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意外,听说岳飞要银子,也不问事干什么的,随手就递给一块碎银,给了岳飞,手中却拿着一件外套,却不知是谁的。
“谢谢!”岳飞接了,和自己手中的银子混合一块,递给和尚,“这是三两,大师收好!”
那和尚接过,嘴角微微一笑,转身就走,毫不停留,岳飞微微有些奇怪,正想说些什么,却听见王贵对自己说道:“兄弟,你的外套掉了。”
岳飞一看,却是王贵的,心中稍微一思索就知道怎么回事,知道王贵照顾自己,把他新作的外套故意说成是自己的,要送给自己,心中感动,一时间却不知道怎么是好。
王贵把外套硬塞进岳飞的手中,道:“兄弟,天气慢慢变热,把你的冬衣换下,早早的把新作的外套换上。我走了!”不等岳飞回答,一转身却走了。
岳飞茫然之间,手中多了一件无事,惊醒过来,却见王贵一件走远,想要喊住王贵,嘴张了几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半响,才道:“王大哥,等我发了财,我会加倍还给你的!”
手中把外套握紧,心中暗暗下了决心。
王贵是岳飞从小的好友,王贵家中甚是有钱,时常照顾岳飞,岳飞的父亲死的早,母亲还是有病,家境很是困难,王贵就经常照顾岳飞一家。
岳飞刚刚去找王贵读书去了,王贵专门有一个先生,他知道岳飞喜欢读书,就和岳飞约好,岳飞也每每到王贵的家中学习,刚刚的那件外套就是王贵偷偷为岳飞买的。
岳飞回到家,见院子内静悄悄的,心中疑惑,怎么这么安静?母亲这是去什么地方了?
“妈妈?”岳飞喊道。
“是孩子么?”屋子内一个老婆婆的声音道。
“妈,我今天给你买了一点药,我这就去给你煎了,你好服用!”岳飞高兴的一步跨进屋内,正见母亲在缝补他的一件春装。
“哎……我这病,已经不行了,吃什么药都不会好,还不如你买几本书看看。”岳母叹一口气,为岳飞着想道。
岳飞不理,来到院子,找到药罐,把人参从怀中取出,搬下两节手指长的样子,放进药罐,从水缸中舀了半药罐水,生了火,放在火上煮了起来。
程瓜才的儿子从家中出来,套上牛车,一路不停,来到县衙报了案子,给县官的师爷,等人都送了几块碎银子。
那县官一听说是程瓜才的案子,带领了二十几个衙役,从县中出来,来到永和乡。
县官在案子的现场看了,却没有丝毫的头绪,正在为难之间,却听大门外,一个人声道:“想不到程岗村内传出人参的气味,想来只怕有几百年的火候。”
县官心中一动,命令道:“快,出去拦住说话的这人。”
三五个衙役蜂拥而出,却见一个胖乎乎的一个汉子,中手一个小酒壶,边走边喝,边自言自语,已经渐渐远去,衙役蜂拥而上,一左一右扭住这个汉子就走。
来到程瓜才的大堂屋内,县官高坐其上,衙役们甚是有眼色,把那汉子踢到跪下。
“你是什么人?”县官看着汉子问道,见到汉子醉晕晕的样子,眉头微皱。
那汉子醉眼看着县官,打了一个酒嗝,说道:“兄弟,你难道没有在程岗村闻到药香,是人参味的?”
县官见此,有些不耐。
“请大老爷做主。”程瓜才的儿子在下面喊道,一个下人悄悄的吧一大快银子给了师爷。
师爷对县官眨眨眼。
那县官道:“走,把这汉子压上,我们去程岗村。”说着站起身来。
二十多个人,出来大门,那醉汉醉眼斜睨,跌跌撞撞的,两边的衙役扶持不住,不由慢了下来,渐渐落在人后。
经过一片树林,那汉子双臂一撑,推开两个衙役,撒腿就想林子中跑去,两个衙役大声呼喊道:“疑犯跑了!”
那醉汉跑的甚快,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那县官无奈,道:“不碍事,我们先去程岗村。”
却见那胖汉子跑进林子深处,见到还有几个汉子,眼中的醉意全消,对一个大汉一抱拳道:“大头领,幸不辱命!”
这个汉子正是庞万春,口中的大头领正是武松,卖给岳飞人参的正是邓元觉。
时迁,问道:“大头领,我们怎么办?”
马上前去程岗村,邓元觉大哥,庞万春大哥,你们两个已经路面,就不要前去了,在县城外的十里地方有一个林子,你们两个就在林子内等着。”
两人应了,转身离去。
一行几人迅速向程岗村行去。
不多时,听见一个小伙子的声音大声吼叫:“冤枉啊!大老爷,我冤枉啊!这是我从一个和尚手中买的,那里是偷的?”
“物证在此,还敢狡辩?”那师爷对岳飞怒声道。
武松手一挥,众人都隐藏在村口两边。
岳飞不断的喊着冤枉,那县官只是不理,众人拉拉扯扯之时,已经将要到达村口,武松对身后几人一个眼色,自己当先从隐藏处走了出来。
这一次武松外出,除了带着时迁,杨春,还有司行方,历天润,邓元觉,其他人,却不曾下山。
五个人从隐蔽处出来,迎着官兵而去。
岳飞一路直喊冤枉,把自己买人参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县官那里肯信,只是不理。
“大老爷,此人却是冤枉,请你详查?”武松拦住县官众人,施了一礼,说道。
“那里来的汉子,还不快快让开,大老爷的案子,是你们能插手的么?”一边的师爷歪着一双老鼠眼对武松喝道。
“大老爷,明鉴,次子昨天一直与我等在一起,岂是偷盗人参的人,况且,他也没有这个本事。”武松嘴角一抹冷笑,恭敬地道。
那师爷一听是武松和岳飞是一起的,对身后的衙役道:“把他们拿下了,都是案犯,一个也不可走了。”
岳飞直愣愣的看着武松等人,想不明白武松为什么要趟这浑水,为自己作证。
十几个衙役为了不让武松等人逃跑,慢慢围了上来,武松等人毫无所惧。
“大老爷,我不认识他们,望大老爷明鉴啊!”岳飞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也知道这时不能承认认识武松等人,本来他也不认识。
那县官不理,等几个衙役走到武松身边,手中的铁链一抖,就要向武松的脖子上套来,武松根本都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右拳打出,一拳打在那衙役的胸口上。
那衙役也不过是一个小民而已,那里能承受武松的铁拳,疼呼一声,猥琐在地,动弹不得。
时迁,杨春,司行方,历天润,都发了疯,把身边的衙役都打倒在地。
“好贼子,竟然敢拒捕?”县官怒吼一声,“格杀勿论!”
大宋虽然把人犯的死刑收回中央,但对拒捕的人犯,却有生杀大权。
剩余的衙役从要种抽出腰刀,向五人杀来。
“好昏官,竟然要杀死无辜百姓。”武松大吼一声,躲过一个衙役的腰刀,抓住对方的手腕,手上用劲,那衙役一声惨呼,手松开,武松从他手中取过腰刀,向县官冲来。
“好汉,不可动手,到了县上,自可分辨明白!”岳飞大急,这一动手,性质就变了,以后有多少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兄弟,我知道你是冤枉,我这就来救你!”武松大吼一声,应道。
他向县官一冲,十几个衙役,大惊,都齐齐涌到县官身边。
武松脚步错动,转过众人,来到后边的岳飞身边,压着岳飞的衙役一刀向武松砍来,道:“好贼子,竟然要杀官造反么?”
武松不理,把岳飞的身上的身子砍断,把手中的腰刀硬塞进岳飞的手中,道:“兄弟,你自保!我去救其他的兄弟!”
他那里用去救其他的兄弟,时迁,杨春等人都在和衙役玩。
那衙役大怒,一刀砍向武松,岳飞不自觉的举刀挡住,溅出一溜火花。
“果然是一伙的。”衙役中一个头领模样的人怒道。
岳飞还在楞神,有些反应不过来,武松躲在岳飞的身后,那衙役见两人都傻傻的,又向两人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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