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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10-29
“小兄弟,帮忙传一下,我三人正是受到王寅好汉邀请上山,并没有恶意,还望通报一声。”吴用拱拱手道。
“你们先等一下。”那小兵早就得到了朱武的吩咐,此时不过是装模作样一下,他去后边瞎转了一圈,回来,对三人道:“先生吩咐,请三位上山。”
刚刚走到关口,三人就听到一声大笑,道:“朱某已经等候多时了,三位真乃信人,请!”
吴用看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汉子,白衣如雪,腰间一柄长剑,正含笑看着他们。
晁盖紧走两步,问道:“朱头领在哪里?”
“在下不才,添具头领一职,不知三位是……”朱武含笑不语,心中乐开了花,想不到山寨再次添了人脉。
三人一惊,想不到朱武是这么年轻的一个书生模样,先前想的都错了。
“在下吴用。”
“在下晁盖。”
“在下白胜。”
三人各自介绍一遍。
朱武把三人请进大殿,吩咐亲兵献上香茶,说道:“我们大头领去大名府做事去了,不知三位有什么事情?”
“难道你不是大头领?”晁盖惊问道。
“在下是在山上负责教化一职,倒让三位见笑了。”朱武温文尔雅的说道,很有一点大儒的味道。
“不知入贵山有什么要求?”晁盖再次问道。
“来者不拒,欢迎之极,不过,要大头领点过头就行了。”朱武实话实说。
三人对望一眼,吴用开口道:“不知山寨有多少人马?”
“目前将近三千人马。”朱武道。
三人再次一惊,想不到二龙山在眼皮子下面发展的这么壮大,而他们三人竟然没有一点消息,实在是说不过去。
吴用现在已经怀疑,生辰纲就是二龙山取的,不由问道:“不知道大头领何时去的大名府?”
“半个月前。”朱武把时间提前了五天。
吴用晁盖对望一眼,这才知道自己等人怀疑错了。
“三位放心,我们华山兵精将广,这一次下山去大名府办些事情,随便就把二龙山收了,这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三位若是入伙,就在这里等上半月,等大头领回来,他会很高兴见你们的。”
朱武再次说道。
三人这一次,彻底震惊了,人家千里迢迢的来到山东地界,自己等人毫不知情,对方吧二龙山收服,自己这地头蛇都不知道,看来对方的手段实在了得。
白胜听他如此说,呼吸都有些粗重,晁盖胸口更是一起一伏,吴用眼神中的惊讶之色,久久不能散去。
三人就这样在二龙山留了下来,朱武吩咐三人不可胡乱走动,派了十多个士兵,昼夜监视三人,主要是生辰纲就在二龙山上,若是被他们知道,还不闹翻了天。
现在山寨,可没有人能制住晁盖,若是动起手来,只怕有些难于预料。
吴用三人倒也老实,每日就呆在房间内不出来,晁盖有时候去练武场看看,朱武没事就去三人房间闲聊。
两个士兵上前,拉出两条铁链,把卢俊义牢牢绑了,一路压着来到府衙,梁中书高坐其上。
堂中还跪着两人,卢俊义一看,却是李固,和自己的妻子贾氏。
卢俊义心中吃了一惊,不知道两人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卢俊义刚刚走进来,就觉得双腿膝弯一疼,不由自觉跪了下来,却不知道是身后那个小兵踢的。
梁中书把惊堂木一拍,怒声道:“大胆卢俊义,你半路劫持蔡大人的生辰纲,还不据实招来,供出赃物下落,更待何时?”
“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试试不知什么生辰纲,望大人明察!”这个罪名可是不小,卢俊义忙磕头喊冤。
“卢俊义,你坐下的好事,如今物证在你的书房搜到,我亲眼所见,更是亲耳听到你要去什么黄泥岗,如今事情发作,还不招认?”李固指着卢俊义大骂,贾氏也在一边哭哭滴滴的帮着李固述说。
卢俊义简直气炸了胸膛,对李固骂道:“枉我往日对你两人百般好处,此时竟然恩将仇报,若有机会,定杀你们一对狗男女。”
“卢俊义,如今认证物证都在,你还不招想怎么的?”
卢俊义大喊道:“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是被一道士……”
“不招?拉下去,先打三十棍!”梁中书怒道。
这是梁中书的案子,衙役们那个敢不卖力气,加上李固在中间使了银钱,都死命的狠打,卢俊义承受不住,只得招了。
衙役们重新把他拉进殿堂,只见卢俊义已经衣衫褴褛,下半身已经不能动弹,屁股上的血水顺着双腿流下,在地上拉出长长的血痕,衙役们平时凶狠管了,对这一点,倒瞧不尽眼中。
严重的时候,当堂把人活活打死的都有,何况这还没死的?
梁中书问及赃物下落,卢俊义无从答起,只好顺着梁中书的话,说自己是从犯,只得到了一篮物事,剩下的都被晁盖吞没。
梁中书大怒,吩咐把卢俊义压入大牢,本来卢俊义犯得不是死罪,但梁中书更是说他通匪,这就是死罪了,被押进死囚牢内。
吩咐师爷发下文书,通缉燕青。
燕青远远蹦跳几下,窜入人群,七扭八歪,片刻之间,已经避开官兵,钻入一条小巷,绕城了大半圈,来到卢府外,见外面有士兵把守,不好进入府内取自己的东西,观察良久,见没有机会可趁,这才离去。
找了一处僻静处,待到天黑,好不容易等到三更时分,重新潜到卢府外,从后院的墙上翻过,来到他住的房间,好在他平时人员极好,下面的人都不动他的东西。
在床下取出一个小箱子,换了一套衣服,取出平时用的短弩,越墙而出,来到一处河边,对着月光打开箱子,只见里面瓶瓶罐罐的极多,取出一个大瓶,到处一手掌心粉末,用河水拌匀,对着河水在脸上揉揉捏捏,片刻之后,相貌大变。
原本白净的汉子,变的蜡黄蜡黄,似乎声了什么病,鼻子也高了一分,脸颊骨高了一分,此时就是相熟的人来了,也认不出这是燕青。
把东西收拾整齐,找了一家僻静的客栈,东西寄存了,仰头大睡,第二天午时,才清醒过来,取过镜子仔细看了,因为昨夜天毕竟有些暗,有些注意不到,好在也是用那一晚。
这时,天色大亮,照应该好好休整休整,对着镜子仔细的把一切破绽都遮盖了过去。
在房间仔细思量了半响,也想不出救卢俊义的法子,没办法,只好先去探一番了,吩咐小二照看着自己行礼,这才出门。
却说大名府死囚牢押狱节级兼行刑侩子手蔡福,刚从府衙出来,一个汉子猛地从旁边拦住,蔡福吃了一惊,问道:“你是谁?为何拦住我的去路?”
“蔡大哥,好大忘性!小的是张家的小哥,出城了几年,莫非你不认得我了?”燕青眨着眼睛道。
大凡世上姓张,姓王的人家最多,有句俗话怎么说,“张王李赵,四大姓!”
蔡福想不起来时谁,但也不好不相认,只好装作大喜道:“哈哈,原来是你小子,这几年可发了大财?”
“托蔡哥哥的福,发了一笔小财,这不,赶紧来请哥哥吃酒去!”燕青心中虽然心酸,急于救卢俊义,却不敢露出一丝的急迫来,脸上更是还要装出一副欢笑样子。
两人渐走渐远,来到一处饭庄,找了一个雅间,燕青纳头就拜,哭喊道:“蔡哥哥,救命则个!”
蔡福吃了一惊,身手扶起燕青,却死活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燕青流泪道:“蔡哥哥,小的正是燕青,我们家员外遭了冤枉官司,送饭的都没有一个,小的想给员外送一口饭吃!”
“你是小乙?”蔡福惊讶道,燕青与印象中实在是大不相同。
“你可还记得翠云楼的王菜姑娘?”燕青突然说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来。
蔡福一听,大喜,上前保住燕青,道:“你果然是小乙,怎么变成了这么一副模样?”
燕青就把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说是只求给卢俊义送一口饭吃。
两人关系原本就是极好,蔡福拍胸脯答应。
蔡福把昨天审讯时候发生的事情说了,燕青听得大怒,说道:“一定是这一对狗男女陷害我家员外。”
吃过酒饭,燕青买了一只烧鸡,几样小菜,跟随蔡福来到牢中,见卢俊义脖子上戴着一个百十斤中的大枷,倒在墙角,一动不动,似乎死了。
“主人,主人,主人。”燕青轻声连喊了三声,卢俊义的身子这才动了动。
听得是燕青叫他,心中一喜,睁眼望去,见门外一个黄脸汉子,关心的看着自己,他知道燕青有一门易容的绝技,百试不爽,心中升起一线希望。
挣扎着来到门前,燕青早已经是泣不成声,卢俊义心中感动,知道自己先前错怪了他,小声怒道:“你还不逃,还在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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