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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都是良民,都是因为被官府逼的活不下去,这才上山讨口饭吃。高手倒是没有,庄稼把式倒是有几个。”武松含糊其辞的说道。

众人相继坐下,说了一些漫无边际的话语,不多时,酒菜都上齐。

李助先端起酒碗对武松道:“作为阶下囚,我先谢谢寨主不杀之恩。”说完,一口把碗中的酒水干了。

众位头领都是热血的汉子,见李助大碗喝酒,心中都先有了三分好感,齐声叫好。

武松微微一笑,对李助的问题,不做评说,端起酒碗道:“刚才见到好汉师弟的作法,深为不妥?却不知怎么回事?”

李助长叹一口气,却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却说,李助本事荆南人,一人忽见一老翁吊在树梢打秋千,心中大奇,问之,却是山间一异人,那人问李助是否愿意跟着自己学习功夫,李助本来就是心思灵巧之辈,当即答应。

被老翁带入山中练习三年,学的一手剑术,江湖人称金剑先生。

李助虽然学的一手高明剑术,却不喜争斗,常四处游玩,不久却在云南大理遇到老翁,那时老翁身受重伤,交待了一些事情,就归西去了。

其中一件正是让李助清理门户。

原来,老翁在收了李助做弟子后,不久就收赵思辰做弟子,后来见其心术不正,就有心不传,却想不到此人勾结官府捉拿老翁,老翁被迫抵抗,身受重伤,这才逃了出来。

李助大怒,当即从大理赶往荆南,不巧的是,他自己赶了空,赵思辰已经从荆南去了东京。

李助一路追击,终于在东京截住了赵思辰,谁知赵思辰当时,哭爹喊娘,承认自己所犯下的事情,并对李助承诺会改过自新。

听了赵思辰的哭诉,李助当时心软饶过了他的性命,后来见他老实本分,在太尉府做侍卫,也就不再追究。

谁知,前几日,赵思辰找到他,说是华山有一群烧杀抢掠的贼寇,功夫厉害无比,让自己出手相助。

李助见他整个改过自新,也就答应了下来,这才发生了月夜刺武松的事情来。

李助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交待清楚,虽然讲的不是很清楚,但武松还是听明白,心中对李助下了个评语:功夫高,但心慈手软。心如赤子,老实本分。

石宝对这种背信弃义的人大骂:“草他姥姥的,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的人,下次别让我见到他,否则定砍他两段。”

其他人也觉得这个李助太容易欺瞒了一些,连这种人的话语也信,不上当才有鬼呢。

“哎呀……那不是那夜保护高衙内被我打跑的那个人么?”林冲忽然想起,大声叫道。李助听此,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怎么回事?”武松问道。

林冲详细的说了那夜的战斗经过。

众人这才恍然,赵思辰保护高衙内不周,自然不能回东京向高俅交差,就想到拿武松的头颅向高俅领罪,想不到没有成功,却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师弟这一走,却不知又到什么时候见到他了?”虽然赵思辰对不起李助,但李助还是以师弟相称。

“兄弟,此人对不起你甚多,你怎么还以师弟相称?”武松诧异道。

“我也是习惯了,下次相见,定然去他狗命。”李助冷冷一笑道。

“兄弟你可有去处?”武松问道。

“我经常四处云游,前一段时间在淮泗遇到一个姓王的官人,送我了好些盘缠,本来想去他那里落脚的,既然寨主施恩与我,我就去那边交待清楚,再来相助与你。”李助道。

“王姓官人可是名庆?”武松脱口问道。

“你怎么知道?”李助惊讶道。

武松微笑不语,端起酒碗相敬。

既然李助说了要来相助武松,武松当即批准让李助加入山寨,考虑到李助心性淳朴,不善争斗,就安排做武松的贴身侍卫头领,史进就做了武松的内务总管。

当夜,众人大醉不提。

却说,武松在山寨把事物一一都安排妥当,带了史进,领取了二百两银子,悄悄的从华山下来,到山下见到燕青,问明了情况,才知道,燕青早就把一切消息打探清楚。

李师师还在东京,不过最近东京情势有些不对,具体有哪些不对,燕青也不知道。

武松扮作一个货郎,推着一车西瓜,史进扮作小厮,燕青一路打前站安排一切事务,暗中打探消息。

当时正是,七月份的天气,武松每天早上天刚亮就走路,太阳升起一丈高的时候,就开始歇息,太阳将近下山再继续赶路,两个都有武艺的汉子,也不怕什么强人,大热的天,夜晚随便找一处干净的地方就能睡下。

一路上,见到道路干裂,天地里什么也没有,三三两两的廋如竹竿的人在村野之处四处晃荡,有好几次,武松两人推的一车西瓜差点被村民哄抢而光,要不是两人武艺高强,连打翻了五六个个村民,这才镇住了众人,不然走不出一里路,都会被村民哄抢而光。

武松一路上眉开眼笑,似乎见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似的,看的不住点头。

反而是史家庄出来的史进,却愁眉苦脸。

终有一日,史进实在憋不出了,这才问道:“大哥,这天旱成这样,灾民这么多,你这么高兴干啥?”

作为庄户人家出身,心中还是对平民百姓更同情一些,更关心一些。

“史进那,老天大旱,这是天要帮助我们山寨啊,我们山寨的队伍还不迅速扩大。”武松不想深谈,只是说一些史进能明白的话语。

“大哥,但是这样会死很多人的!”史进有些不满。

“是会死很多人,这样的情况,自古以来都会发生,若是有官府救济,再多的百姓也能吃饱饭,度过这百年未遇的大旱。”武松道。

“这么多的百姓,需要多少粮食才能救济的过来。”史进似乎不可想象这个数字,自言自语道。

“比如说永兴路,若是有人口四百万人,平均每人每天消耗一斤粮食的情况下,若是要度过这次难关,到明年春上,可能需要……一天需要四百万,一个月是一亿两千万斤,现在是七月,到明年三月就是八个月,九亿六千万斤粮食。”武松边说边算,皱眉哭脸的算了半响,这才算出结果。

一边的史进早就看傻了眼,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算账的,同时也为武松算出的数字惊呆了。

将近十亿斤的粮食,哪岂不是吃多少辈子都吃不完?

当然武松算的都是虚头,真正需要的粮食连这一半都不到,现在还是夏季,什么野菜,草根树皮都还有的吃,真正的难关是冬天,那个时候才是真正要命的时候!

“十亿粮食也不是很多,若是一袋一百斤的话,也就是一千万袋,没有多少,若是从江南调运,加上高产作物,将来官府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有能力这样做的。再加上重商重农,发展海外贸易,别说救济一个永兴路,就是半个中国都不在话下。”武松越考虑越远,嘴中不断的嘟囔道。

“什么?”史进有些不明白武松说些什么。

这一声却把沉思中的武松惊醒了过来,武松忙道:“没什么,我瞎说呢。”

史进虽然不明白武松说些什么,但也知道这是武松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东西,当下也不再问。

这一日,两人过了函谷关,出函谷关口,就到了京西北路地界,首当其冲的就是战略要地洛阳,洛阳四面环山,是兵家必争之地,北有邙山黄河,东有嵩山,南有秦岭余脉伏牛山,西有华山,自古以来都是易守难攻之地。

武松作为后世来人,作为文科生,对地理状况可以极为了解,走出函谷关已经有五六日了,这一日早上,刚刚上路,忽听一声呼啸,一队人马从一面山坡上蜂拥而下,约莫有十几人的样子。

十几人瞬间把武松和史进两人包围,围着两人走了两圈,从中间走出一个大个来,对武松喊道:“留下货物,麻溜走人,若有半个不字,今天就送你们两个去见地下阎王。”

大个身边的小弟也甚是配合,齐刷刷的从身边伸出十几柄刀来,武松和史进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们要下手,却见十几个人手中都是一个缺口少牙的菜刀,草刀,镰刀等等,不一而足。

武松和史进对望一眼忽然大笑,笑的前俯后仰,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那劫匪慌了神,结结巴巴的问道:“我……我说,你……你们……两……两个……笑……笑什么?”

他身后的小弟更是目瞪口呆,不知所以。

半响,武松停住笑声,这才问道:“你们都是这附近的村民?”

“你……你怎么知道?”大个边说,边向后边退去,神色惊慌,话还不曾说完,就转身而逃,边逃,边喊,“兄弟们,赶紧撤,官兵来了。”

话音未落,十几个人做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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