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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用手掂了掂,目光中露出喜色,道:“想不到两位姑娘身怀巨宝,竟敢明目张胆的出门,这不是小瞧我们天下的大盗么?”
小翠华容惨淡,李师师这历年的积蓄被这人抢夺一空,想想以后的日子,竟然有些不寒而栗,李师师却神色平静,没有丝毫的心痛之色,不说话,也不动作。
那黑衣人退后几步,把单刀在刀鞘中一插,手上一用力,一个包袱忽然跳起,黑衣人身子微微一倾,准备用后背接住,然后绑紧,谁知半响包袱竟然没有落下,似乎自己用力过大,飞上了树梢,被树枝挂住了。
抬头一望,却见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别说包袱,飞鸟都没一只。
那人大骇,正要转身后退,手上一轻,另外一个包袱也不见了踪影。入目所处,那里有丝毫人影,却见李师师两人都用惊骇如绝的神色看着自己的身后。
他深知自己遇到了高人,当下高声道:“是哪位前辈戏弄晚辈?请现身一见?红叶庄庄主在这里有礼了。”说完对四周团团一礼。
半响,也不见有人答话,更不见有人现身。
黑衣人情知自己今天讨不到好处了,自知自己在江湖上走的多了,难免有得罪人之处,今日有如此大敌,看来还是先走为上。
“既然前辈不肯现身,小子只好无礼了。”口中话语还不曾说完,单刀已经出鞘,向身后刺去,身子同时前奔。
“想逃,留下吧!”一个有力的声音忽然从前方传来,正是黑衣人逃走的方向,不知什么时候,敌人已经到了他的前方。
黑衣人不敢怠慢,身形急速后退,但刚才全力向前,唯恐走不脱,现在是全力向后,力道岔了,身体一滞,那人伸出手掌在自己肩膀重重一拍,浑身的力道突然涣散,一点力气也使不上,通的一声,跌落地上。
“什么红叶庄庄主?嘿嘿,没有听过,不过你今日抢夺两位姑娘的财产,虽不致死,但也不能轻绕了你。”说完,轻抬右脚,轻轻在黑衣人的胸口上一踢,黑衣人就像一只忽然掉落开水的猪一样,大声嚎叫起来,嘴巴一张,突出一口鲜血。
“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那人声色俱厉的说道。
黑衣人也不敢答话,更不敢回头看上一眼,起身后,死命奔逃,转眼间不见人影。
那人转过身来,月光刚好照在那人脸上,那人一脸的狰狞之色,两只眼睛就像饿扁的老虎面前突然出现的血肉一眼,不停的在两人身上打量。
嘴角更是微微露出一抹满心欢喜的笑容来。
李师师心中微微一叹,自己看来是在劫难逃了,刚出狼爪,就入虎口,整个就是一本悲剧戏啊!
那人脸上笑容忽然一收,正正经经的把包袱向李师师两人一递,道:“两位姑娘受惊了。在下太尉府侍卫头领这里有礼了!”
此人正是赵思辰,只从他知道李助被华山群雄捉住以后,逃下山来,一路仿徨无计,只是向东京进发,路上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怎么向高俅汇报,自己不但没有保护好高衙内,竟然空手而回,哪高俅还不拿自己开刀出气,所以一路上形成极慢。
每日里都是早晨和晚间小走一会,但就是这样,也将要到东京了,这日晚错过了宿处,没奈何就沿着管道行走起来,不想遇到了抢*劫的,而且被抢*劫的还是两位女子,心中好奇,就隐身暗处观察!
见李师师两人姿色不错,想起自己无法回去向高俅述职,自己的前途自然没了,不如劫夺了两个女子,找一处地方逍遥快活去,想到这里,心中恶念胆边而生,这才出手。
他一手一个包袱,向两人面前一送,小翠和李师师同时出手去接。
赵思辰把包袱在两人手上一放,顺手在两人的手腕上摸了一下,只觉触手柔软,比自己去一些娱乐场所的姑娘不知好了多少倍,刚才听其称呼是什么“小姐”,说不定是那个官家小姐私自出游,创到自己手上,合该她们倒霉。
若是自己得到主仆两人,虽然不能做官,但做个富家翁也是不错。
赵思辰想到得意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来。
李师师知道这个比刚才那个更难对付,出声道:“这位好汉,奴家是东京赵王爷的小女儿,因奴家心中已经有了欢喜的人,家父却把我许配给了别家,心中不满,这才出逃,万望好汉不要声张出去,奴家自然感激不尽。”
“嘿嘿,这个好说,若是我不声张出去,赵小姐怎么答谢我?”说着不断的向李师师全身上下乱瞄。
李师师这句话本来是试探来着,若是赵思辰能畏惧自己所说的王爷,自己说不定还能逃出魔掌,但现在听他这样胡言乱语,显然没有把什么王爷放在心上,本来心想他是太尉府的侍卫头领,应该有所忌讳,想不到这人猪油蒙了心,要对自己不利。
想到这里,双齿暗合,准备咬舌自尽,同时对小翠也使了暗号。
正在这时,一阵车轱辘声从西边而来,同时山风还送来一阵说话声:“……那东西别说日行千里,就是日行万里,也不在话下,别说是十人八人,就是千儿八百人也不是难事。从这里到夏国也不过是一日不满。”
“老爷,你说的这么玄乎,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厉害?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若是我们大宋有这么厉害的东西,一日间把千万大军送到边境,那夏国不是早就灭亡了?”
“嘿嘿,你脑子不笨,怪不得你师父就教了你几个月,就有如此功夫,当真是聪明伶俐,脑袋开窍。”
“那东西是我梦中所见,已经知道怎么制造,等着吧,我会把这东西造出来的。”
“嘿嘿,嘻嘻!”这人显然不信,干笑两声,也不在提。
这两人正是武松史进。
因为是夏天,两人都是天热找一处休息,天凉了就行走,饿了吃瓜,渴了继续吃瓜,反正西瓜这东西耐放,可充干粮。两人累了就休息,也不管是什么地方,反正两人武艺高强,也不怕一般的宵小之辈。
两人总是在无人的时候,胡言乱语,武松没事无聊的时候就讲一些现代见闻,史进总是听的很起劲,问到跟脚,武松总是说是梦中见过,史进不以为真,但也佩服武松无穷的想象力。
赵思辰并没有听过武松说话,当时夜晚朦朦胧胧的也不过是见过武松一面,但也没有细瞧,当时武松感到蹊跷也没有说话,所以武松现在大声说话,赵思辰还以为是一般的江湖中人。
史进的声音他倒是听的耳熟,但当时史进是和华山众位头领一块惊呼,声音混杂,赵思辰现在也听不出来。
当赵思辰听到武松说话的时候,就一个跨步,来到李师师两人中间双手瞬间捂住了两人的嘴。
李师师日思夜想的就是武松,虽然不明白武松怎么这么凑巧的这里,但现在有这么一个强敌在身边,就想大声呼救,却不想赵思辰反应快了一筹,将她的嘴捂了严实,只是发出了一声闷哼。
赵思辰还怕两人有其他花样,双手捂住两人口嘴的同时,胳膊肘也同时压在了两人肩膀上,让两人无力动弹。
武松和史进两人说话间也渐渐的走到了这个地方,两人同时看见了地上倒闭的马匹,还有翻到在一边的马车,两人停下话语,对望一眼,同时向马车赶去。
两人一路走来,土匪强盗都遇到过,现在遇到这样的事情,却感到有些蹊跷,毕竟神经半夜,道路上忽然倒着一辆马车,谁看见也会生疑。
史进先看了看马车内,说道:“老爷,车内没人,可能走了!”
武松俯下身来到马匹前面,双手在马匹的鼻子前面一放,感到一股微热,知道马匹刚死不久。
起身四处打量了一下,就看见伏在地上没有起身的车夫,对史进打个手势,让他小心上前查看,自己却在一边全力防备。
史进从西瓜车下面抽出一根长棍,小心翼翼的来到车夫跟前,用木棍戳了戳车夫,车夫不动,手上加大力气,把车夫翻了个身,不等细看,那车夫就忽然跳起,准备逃窜。
原来黑衣人的那一脚并没有踢晕他,他不过是装晕而已,就是为了让别人认为自己晕了,省的杀自己灭口,这是他经常走江湖的经验。
对于身遭的一切动静,他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然而,此时史进把他翻过身来,他就装不下去了,只好逃走。
却不想史进早就有备,棍棒点出,挡住了他的去路,口中大喝道:“什么人?不要走。”
那车夫也甚是光棍,见史进也是有武艺在身的,很是识趣的回过身来,苦苦一笑,道:“两位好汉,小的就是一车夫,什么都不知道,还望两位好汉饶命则个。”
武松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根据此人举手投足的动作,加上衣服装饰,还有刚才的行动已经相信了他的话语,问道:“你是从那里来?到那里去?马车是怎么回事?车上是什么人?人现在去了那里?”
那车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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