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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显露文才(二)
不说张绣在暗中感叹,那边袁术却是咄咄逼人道:“张兄莫不是才华已尽,想不出好文。以吾看来,张兄本来就是不通文墨,方才那一文恐怕亦是张兄盗篡而来的吧。”
张绣却是不怒,反而笑着问道:“袁家四世三公,想来袁兄仕途定是一片平坦,绣请问袁兄历任何职?”
袁术冷哼一声,扬起头颅傲然道:“术已举孝廉,除郎中,历职内外,后为折冲校尉、虎贲中郎将,岂是汝一个小小的裨将军可比。”
张绣听得,却还是不恼,又说道:“绣在长安,曾听闻孟德兄初为洛阳北部尉,即申明禁令、严肃法纪,造五色大棒十余根,悬于衙门左右,‘有犯禁者,皆棒杀之’。宦官蹇硕的叔父蹇图违禁夜行,孟德兄将蹇图用五色棒处死。如此所为,当一好官也,且问袁兄任上有何建树?”
袁术张了张嘴,呆了一下,张绣便知道他心里没底,不过袁术亦是精明之人,立即回道:“术所接触乃是军中机要,岂能与你一个小小的裨将军说,若是你是外敌所派遣而来刺探消息,术岂不是成罪人乎。”
张绣冷冷一笑,回道:“袁兄果然无所作为,绣今日再写一文,赠与诸位,诸位皆是朝廷重臣,乃是百姓父母官,当以儆效尤。”说完走到蔡邕跟前,说道:“蔡先生,且借绢布一用。”
蔡邕微笑着点了点头,将绢布递给张绣。张绣接过之后,直接就走到方才的案前,将绢布铺好,然后拿起毛笔沾了些墨水,从容地写着,如方才一般,边写还边念着:“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很显然就是张绣盗来的一篇《阿旁宫赋》,众人听到张绣前面所念,听得不停地摇头晃脑,津津有味,明显对《阿房宫赋》中用词之华美赞叹不已,不过当听到最后一段的时候,众人脑中却是一惊,震撼不已,待得张绣写完之后却是都默不作声。
这篇文章警告的不仅仅是身坐皇位上的汉灵帝,还有他们这一群当权者,前车之鉴后事之师,这篇《阿旁宫赋》说得明明白白。
张绣拿着绢布走到蔡邕面前说道:“蔡先生,此两文为贺礼绣已送到,绣尚有公务在身,就此告辞了。”
这时蔡邕才反应过来,见得张绣要走,极力挽留。不过张绣觉得自己文才已经略显,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这里人多嘴杂不便久留。若是真正大能之人,见到或听到今日张绣的表现,恐怕亦会按耐不住好奇之心,来拜访张绣一二,这就是张绣今日显露文才的主要目的,只不过没想到的是袁术还这么极力配合,却是成就了自己,损了他袁家脸皮,这仇算是结了,只不过对于袁术,张绣只是暗暗警惕一下,记在心上,并没有十分在意罢了。
张绣推去了蔡邕的挽留,带着张济、贾诩和胡车儿三人静静地离开蔡府,而当张绣离开了良久,场中众人四处寻觅却都没有发现张绣,向蔡邕稍加打听,才知道张绣已经离开了。
这一段小小的插曲看上去并没有影响到众人吃酒的好心情,只不过酒席散去之后众人之中有几多个彻夜难眠就不知道了。
这几日,安邑城中到处都张灯结彩,显然是为了庆贺卫家长子卫宁和大儒蔡邕之女昭姬的大婚的。只不过张绣与卫家之人不熟,亦没有在意,每日就来回于别院与军营之间,由于将领的人手不太足,张绣亦不想胡轸和张济两人太过劳累,三人却是轮流在军营中训练士卒,而一应粮草张绣自然招河东郡丞伸手要了,河东郡丞也无所谓,一应大军给养他都向朝廷上报,而河东地处洛阳之北,与洛阳只是一河之隔,灵帝自然怕河东动乱了,于是吝啬的灵帝对于河东战事上报的粮草给养全部批了下来,使得张绣训练大军的强度也有了提升,大军的战斗力明显比在长安之时加强了不少。
卫家迎亲之日,张绣却是呆在营中,听着城内热闹的声音,张绣却是心道:“便宜卫仲道你这药罐子了,能娶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才女。”对于蔡邕的女儿昭姬,张绣还是知道不少的,想起她坎坷的一生,张绣亦唏嘘不已,以前曾经也有想过将此女收入房中,改变她的一生,只不过这几年实在太忙,错过了时机,当得知她消息的时候,已经听到她要嫁人了,张绣自然心中有些怨念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下午,当胡轸来到营中与张绣交班之时,却是带来了一个对张绣来说是好事,对卫家来说是噩耗的消息。原来昨日卫仲道与蔡昭姬拜堂之时,卫仲道当众喷血倒地晕了过去,这事到场的众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不过卫老爷子处理得当,自己和另外两个儿子一同陪酒,却是将贺郎酒的程序都弄完了。只不过宾客们都知道卫仲道之事,自然不会久留,草草吃了些饭菜和喝了几杯都纷纷告辞了。
而早上听传闻,卫仲道尚未醒过来,蔡昭姬一个晚上自然受尽委屈,卫家之人都将她当作是不详人,只不过碍于蔡邕的脸面没有周围说而已,而蔡昭姬是一个聪明的女孩,这些风言风语自然听到不少,加之今日乃是回门之日,蔡邕又未去洛阳任职,却是自己一个跑回家中去了。
听了这消息,张绣表面上自然为卫仲道叹息不已,跟胡轸说了几句什么希望他早日康复的场面说话,又说到时回登门到卫家拜访,送上些药品探望一下病情。但心中却是暗喜:“这药罐子果然命不久已,听闻昭姬呆在卫家一年,只不过现在这药罐子拜堂之时就喷血晕倒,想来这一年他的身体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如此看来这药罐子根本不可能与蔡mm同房,那我不就是……”张绣一个人就在胡轸惊讶的目光中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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