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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为恨囚禁

龙寒烈带着人在深渊下寻找了很多天,却是没有小然的下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小然好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伤心、悲痛是在所难免,那种痛是噬骨的。

失去至亲的打击是别人没有办法想象的。龙寒烈一下子之间变得更加沧桑,那种被悲伤笼罩的痛,浓烈到周围的人也能深刻的感觉到。

他曾经发狠的说,如果小然有事,那么就亲手送水瑶下地狱,可是,失去小然的水瑶,已经堕入了无法翻身的地狱之中。整个人好像死了一样,对周围失去了一切知觉,害怕看到光,害怕见到人,害怕听到小孩的哭声,仿佛只剩下了一具躯体。

她是怎么被龙寒烈带回王府的,她一点都不知道。浑浑噩噩的过着,只是一个月的时间整个人便瘦的皮包骨头,憔悴不堪。任谁来看她,她都不识得,即便是……云墨。他来看水瑶,却只是换来水瑶空洞的眼神,她完全将自己和外面的世界隔离了。从她昏迷醒来后到现在没说过一句话,没掉过一滴泪。

秋婶心疼水瑶,细心的照顾着她,开导着她,可是依旧是那样恍恍惚惚的模样,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安静的仿佛像空气一样。

太妃得之小然出事也大病了一场,对水瑶更是不满,新仇旧恨,让太妃更加恨不得水瑶立刻死了。王府里的人都着过水瑶的道,因此都不敢轻易得罪水瑶,生怕她一个不高兴,下下毒什么的。

欧阳海棠对水瑶也是又恨又怕,恨不得找个机会让她死,可是看着水瑶活的生不如死,她又觉得解气,自己要真一辈子不会生养,也许……她可以逼水瑶交出解药。

而楚天殇被关押在大牢中,一直没有问斩,不知道是因为皇帝答应水瑶亲手杀死楚天殇的缘故,还是另有其它,总之他还活着。

龙寒烈恨不得立马亲手结果了楚天殇,可是,终究是不能抗旨。本来有些问题想问他,却因为失去小然的打击而无心过问。他毕竟是男人,男人不能轻易的倒下。

他多么恼恨水瑶,恨她那一次的欺骗,将他燃起的那一点希望粉碎,假装着答应他在一起,最后却再次对他耍手段,欺骗他。如果不是她的固执,小然也不会被楚天殇抓去,而生死不明。对水瑶除了恨和怒气,似乎已经没剩下什么了。水瑶现在的状态他知道,很想撒手不管,可是最终还是宣了几次太医为她诊治,太医说心病还须心药医。龙寒烈无法去开导水瑶,因为他都不知道怎么去开导自己,他会默默的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恍恍惚惚的样子,有时候会突然想,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爱情怎么会变得面目全非,亲情怎么会就这么失去。

王府被悲伤的气氛笼罩着,下人们也战战兢兢的,大气都不敢出。

就在这沉闷悲伤的气氛中,皇帝突然宣水瑶进宫,这是旨意不能违抗,即便是你病的快死了,要人抬也得抬进宫里去,关于魔教的事,皇帝说有话要问水瑶。

龙寒烈也不管这些琐事,太妃接到旨意便命人给水瑶穿衣打扮,送进宫里去。水瑶像木偶一样,任由他们折腾着,直到来到皇宫见到龙轩然她还是一副恍恍惚惚的模样,不知道行礼,不知道问安,像木雕一样站在那里。

龙轩然看到如此憔悴的水瑶,心竟然狠狠地抽痛,事情的经过他也了解过,失去孩子是件痛苦的事,也从太医口中得知水瑶的状态恍惚,却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成了这模样,仿佛随时会随风飘走,随时会死去。他屏退左右,忍不住将水瑶拥在怀里,她浑身没几两肉,抱在怀里只剩下一把骨头。

“傻女人,为何把自己折磨成这样!”他拥着她坐在长榻上,像抱小孩一样,让他坐在他的腿上,拿了桌上的典心,想让她吃,多吃一点,她一定会胖一点。可是,她却只是用空洞的眼神望着他。

“饿不饿,吃点东西。”

水瑶恍恍惚惚的看着他,仿佛他是空气。她那脆弱的模样让龙轩然的心一阵阵发痛,自己是着了魔了,为什么会对一个这样的女人觉得心疼,看到她这半死不活的模样,他有些抓狂的吼道:“黎水瑶,告诉朕,你这是想折磨自己到死吗,小然已经不在了,你要面对事实,那不是你的错,那是个意外,你是他的娘亲,最不愿意让他受伤害的人就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死了能解决问题吗,嗯?”

水瑶的脸变得惨白,空洞的眸子出现了一丝痛苦,龙轩然握着她的肩膀,继续道:“黎水瑶,小然死了,可是你还活着,你要面对现实,好好的活下去,小然希望你好好的活着,而不是这样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这一切也不是你的错,凶手就在大牢中,你不要为他报仇吗,你不是要亲手杀了楚天殇吗?你去杀他,亲手杀他!”

“不!”水瑶捂住耳朵,第一次有人告诉她小然死了,一直以来,大家都忌讳在她面前提到小然死的事实,尽量的不提起,如今龙轩然却毫不留情的在她面前大吼,小然死了,她痛苦的低喊,“不,小然没死,没死。”

“黎水瑶,你这缩头乌龟,小然已经死了,不要再逃避了。”

“不,你骗人,小然没死,没死!”

“黎水瑶,你在自己骗自己,你还要骗自己多久,活在你构筑的虚幻世界里还要多久!”

水瑶眼神涣散抬起头望着龙轩然,泪流满脸,惶然的道:“……小然……掉下悬崖,是我,是我害了小然,我想抓住他的,可是我没有救小然,小然……”水瑶想着当时的情景,头疼欲裂,惨叫一声,失去了知觉。

太医为水瑶诊了脉,只是心力交瘁,太过痛苦而昏过去,身子虚弱了些,其余的并无大碍。龙轩然坐在床榻边望着水瑶,心想,自己对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这么在乎,想好好的宠着她,疼着她,只要开心就好。可是,她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不开心的事,总有那么多痛苦。

水瑶幽幽醒来,看到龙轩然的俊颜,恍惚中慢慢清醒,意识到自己是在哪里,想起身却被龙轩然伸手抱住,将她拉起来,拥在怀里。

“皇上!”水瑶挣了一下,没挣开。龙轩然却道:“放过自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水瑶闭上眼,泪忍不住滑落,终于从自己幻想的世界里走出来,一个月时间她活在自己虚构的世界里,假装小然还活着,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她不哭不笑,不说不闹,行尸走肉般的活着。只是这一天的时间,龙轩然却将她构筑的时间摧毁了,水瑶想着,忍不住失声痛哭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的世界摧毁,为什么要让我面对现实,我不要,不要!”

龙轩然没再说什么,任由水瑶发泄着,痛哭着,一个月以来,水瑶第一次痛哭出来,将心底所有的痛苦和恐惧都哭了出来,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在一个熟悉而陌生的怀抱里。

哭了很久很久,他一直那样抱着她。直到她失控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她才意识到这个怀抱是龙轩然的,是皇帝的,自己这出格的举动多么失态,她慌乱的从他怀抱退出来,他眼底有些失落和不悦,可是最终没说什么。

她失去小然后第一次有人这样安慰她,第一次有人这样抱着无助彷徨的她,第一次有人说,那不是她的错。第一次有人让她面对现实。可是对她做这些安慰的人怎么会是龙轩然?怎么是他呢?

她清楚的意识到她的小然真的从她生命中退出了,再也没有那个可爱的孩子喊她娘亲,想着和小然相依为命的点点滴滴,仍然是撕心裂肺的痛。恨不得死去的那个是自己。

龙轩然看着沉默不语,又回到自责悲伤世界的水瑶,又道:“朕知道你痛苦。可是,你要坚强,伤痛是需要时间慢慢去平复的,而不是一味的去逃避,楚天殇还关在牢中,朕答应过你,允许你亲手杀了他。不过你要杀他之前,朕得问出一样东西的下落来,所以,你暂时还得等待。”

如此说来,楚天殇暂时是死不掉了,水瑶想,皇帝问的事情会不会和玄天令有关?只是想着却没有问,可是,心隐隐不安。

“算了,这事以后再说,你先回去休息吧。”

水瑶一慌,忙道:“皇上可否答应奴婢一件事!”

“什么?说来听听。”

“奴婢不希望王爷见到楚天殇,请皇上问出了想知道的问题,处死……楚天殇!”

“能告诉朕原因吗?为什么不希望王爷见到他?”

水瑶沉默。龙轩然明了她是不想说,望着水瑶尖尖的下巴,皱眉道:“朕答应你。”

“多谢皇上”

从宫里回来的路上,水瑶认真的想了想自己和龙寒烈这些年的纠葛,她一味的逃避他,逃避自己的过去,她逃他追。先是因为云墨她被迫留下,后是因为小然。

那一次,龙寒烈说,给她最后一次机会重新开始,忘记一切,忘记那些不痛快的事,她在乎的他不会去在乎,真的能做到吗?她的欺骗,她的固执和自私,害了小然,也让龙寒烈彻底死了心,对她恨之入骨。她不奢望他的原谅,因为,她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每每想到小然,就觉得生活失去了意义,暗淡无光,心痛的快要窒息,四肢百骸跟着疼痛。

回到王府,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水瑶站在院子里,望着天边的夕阳,好像很久很久没有注意过周围的环境,很久没有看到过太阳是什么颜色的。

恍惚的似乎又听到小然的声音。

“娘,太阳公公出来了,该起床了。”

“娘,手冷吗,冬天的太阳公公为什么不暖和了呢,要是夏天就好了,娘亲洗衣服的时候,手就不会冷了。”

“娘,太公公为什么从东面升起来,又会从西面落下去呢?”

“娘……”

“娘……”

一声声,一句句,回荡着,那样清晰,字字句句敲打着水瑶脆弱不堪的心,她忽然有些晕眩,心痛的厉害,呼吸也变得困难。面对现实原来真的要比逃避来的难。水瑶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屋子里,却看到了龙寒烈的身影,他坐在那里,手里是小然玩过的小拨浪鼓,水瑶的心更痛了。

龙寒烈抬头,看到了回来的水瑶,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不再是恍恍惚惚的模样,好像活了过来。去了宫里一趟,就变了模样?说不上心里是高兴还是不以为意,却忍不住开口嘲讽,“怎么,去了一趟宫里,找到灵丹妙药了?”

水瑶望着龙寒烈,他俊美如昔,只是多了憔悴和沧桑,眼神不再充满了活力和激情,而是一片黯然,她忍着心痛,走到他跟前,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困难的开口道:“王爷,我们谈一谈!”

“我们?”龙寒烈冷笑,“什么时候,你的身份能和本王同期同座了,莫非皇上封你什么娘娘做了?”

“王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所以请您不要说这样无谓的话。”

龙寒烈冷哼一声,“好啊,本王倒是想听听你有什么打算?”

水瑶努力地组织着语言,理顺自己的思绪,许久后才道:“这些年,我知道我的所作所为,让你很生气,你恨我,怨我,这都是我咎由自取。你说过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可是,我没有珍惜,我骗了你,我还是要离开你,这些年纠纠缠缠,我逃你追,从来没有想过要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我的一意孤行,我的自私,让我失去小然,我……知道,我可恶,我宁愿死的是我自己,而不是小然……”

水瑶说着顿住,努力的抑制着心中的痛,调整呼吸继续道:“我们无法重新开始,也不能好好相处下去,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也没有以后,所以,我们回到原点,一切到此为止好吗?”

龙寒烈冷冷的笑了,黑眸望着水瑶,起身走过去,有力的手抓住水瑶的手臂粗鲁的将她拽了起来,“说来说去,不过是想走,给本王个理由,你非走不可的理由。”

“怎么说不出理由吗?本王留下你却是有理由的,爱你够不够,你说够不够。不过两个人光有爱是不够的,光有本王的爱更是不够的。你欺骗本王带走小然的那一刻起,你就把本王的爱踩在了脚底下,本王要是还爱你,那就是犯贱。”

“你说的对,我们回不到过去,也没有好的未来,小然的死,就是梗在本王心里的刺,恨不得杀了你,可是又觉得便宜你。你不是一心想离开吗,本王偏要你留在本王身边,好好服侍本王,知道吗?有本事,你再下毒,毒死本王你逃走啊,那样你就无忧无虑了。”

“对不起!”水瑶痛苦的摇头,她知道自己真的伤害了龙寒烈,他那样低声下气的说要重新开始,而自己回报给他的却是欺骗,甚至后果是失去小然,水瑶忍不住恨起自己来。

“对不起?”龙寒烈冷笑,“真的觉得对不起吗,好,给你机会来补偿!”

龙寒烈说着将轻若鸿毛的水瑶一把横抱起来,大步走到床前,将她丢在床上,身子也随之压过来,“黎水瑶,你的作用也就这么点了,本王会物尽其用。”

是的,她的作用只有这么些了,他需索着她的身体,她瘦的厉害,仿佛他轻轻一撞她就会破碎。他发泄着惩罚着,故意的粗鲁而不温柔,她的身体是熟悉的,是让他发狂的,狠狠地占有着。

水瑶默默的承受着他的愤怒,他的占有和痛苦,她欠他的太多,她无力反抗他的需索,只能这样承受着他的狂暴,在她身上留下斑斑红痕。

两人就像是刺猬靠的越近,伤害的越深。

他发泄后命令秋婶煎药,冷酷的道:“你不配拥有本王的子嗣。”说完转身离去,留下了疲惫不堪,心痛难忍的她,想着他们发生的种种。过去,现在,和以后。

龙寒烈说过,她想走,除非再下药,所以她的住处有人把守着,不允许她出翠微阁半步。也将翠微阁搜罗了一遍,所有能配药的东西都被搜走,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铲除干净。院子里光秃秃的,一马平川,什么也没有,剩下的只有冰冷的砖石,泥土。

水瑶忍不住想起了楚天殇的囚禁,暗无天日的囚禁,肮脏的囚禁。好在龙寒烈比楚天殇慈悲许多,虽然恨她,却还是没有那么残忍的对待她。

苦笑,发抖,每每想起那些日子便会发寒。心也在恐惧中徘徊,怕有一天那些不堪的真相会曝晒在阳光下,会众人皆知。楚天殇的存在就像随时会要人命的毒药,会随着风,随着空气浸透到她的身体里,让她痛不欲生。可是皇帝不肯立刻杀死楚天殇,她只能不安的等待。

日子一天天的在这小院子里度过,龙寒烈和她没有言语的交流,每一次来,都是占有和发泄,每一次两个人交织在一起都是浓浓的恨和悲伤,甚至是绝望。他又有了许多新欢,妻妾成群,王府似乎比以前热闹起来。不过,她这里是冷清的,即便是那些妾斗个不停,也不敢来找她的事,因为害怕被毒死。

虽然,她已经没有办法配制毒药,可是,毒名远扬,大家对她依旧是噤若寒蝉,退避三舍,也好,真好,清净的很。只有秋婶真心的伴着她,照顾着她。

小然成为了她和龙寒烈心底最深刻,也无法跨越的痛,谁也不曾提起小然,可是谁也忘不掉,好像只有他们两人彼此伤害,才能忘记失去小然的痛。

水瑶又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是他,她开门,看到他有些醉意,一进门便抱住了她,没有任何的话,没有任何的温柔,粗暴而激烈的需索着她。她能闻到他身上属于别的女人的脂粉味儿……

漫长的需索后,他毫不留恋的翻身下床,她则披上外衫为他整理衣衫,而他只是冰冷的看着她,最后一言不发的离去,习惯了,这些都习惯了。除了肉体的交织,再也没有什么了,也许有的只有他眼底的恨和怒了。

他走后,水瑶会喝下那一碗苦涩的药,那药可以防止她受孕,可是,日子久了,也会让她无法生育。秋婶每次一次会为她准备好麦芽糖,因为她说苦。其实是心苦,麦芽糖吃着也不甜了。

每一次的靠近,到欢爱结束后,都觉得彼此距离更加遥远。

水瑶经常会在龙寒烈离开后一个人发呆,回忆过去的事情,从初相识,到现在,从他的宝变成一个夜奴,想他的爱被自己逼的灰飞烟灭。想小然可爱的模样,想母子俩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钻心的痛过后,才证明自己还活着。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人说开始回忆过去,那说明老了,水瑶想想自己也是,自己早就过了十八芳华,如今的自己,心态也许是八十了。秋婶看的她特别牢,几乎寸步不离,除非龙寒烈来,才会离开她身边,怕她寻死。

死?她似乎已经丧失了勇气。麻木的活着,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日子,也无法逃离这里,每天守在这不大不小的地方,过着麻木的生活。

“奴儿,睡吧,别坐着了。”秋婶关怀的声音响起,水瑶这才回神,呵呵她又回忆过去了,真的老了吗?不过二十五六而已啊。

她起身,却觉得头一阵晕眩,黑暗笼罩了她,最后的意识里,是秋婶焦急的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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