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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勇敢爱你
经过这么多事,虽然水瑶从未说过爱不爱他,可是,所有的行动,无疑的都在告诉他,水瑶的爱甚至要比他的要浓烈,付出的要比他多。
只是现在的她自卑,她无法走出阴影来。龙寒烈自责心痛,后悔自己没能够好好保护她。出了屋子,秋婶站在门外,龙寒烈冲秋婶使了的眼神,秋婶会意,跟着龙寒烈向外走去。
“说,今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龙寒烈望着秋婶,担心这些天谣言四起,猜测着会不会是有人胡言乱语了,从而影响水瑶的决定。
秋婶望了龙寒烈一眼,犹豫着该不该说。龙寒烈看着秋婶欲言又止的样子,冷喝道:“有话就说!”
秋婶顾不上许多,将昨天太妃到来的事,和今天王妃带着丫环来,言语不善,一五一十的说给了龙寒烈听。龙寒烈听了气的脸色发青,拳头紧握,最后一摆手气怒的向太妃寝楼走去。
太妃正悠闲的喝着茶,见龙寒烈气势汹汹的进来,微微抬了一下眼,“怎么了,一脸怒气?”
龙寒烈眸子阴沉,望着自己的母亲,太过苛责自己不孝,可即便是自己的母亲,也不能再去伤害水瑶,他斟酌一番,严肃的道:“母妃,水瑶是儿的命,她若是没了或是走了,您的儿子也就没了。所以,请母妃以后对水瑶,要像对儿子一样,不要把儿逼到绝路!”
太妃听着龙寒烈绝然的话,手一颤,茶水泼了一半,不敢置信的望着龙寒烈,“烈儿!”
“母妃,儿臣之前即便已经负了水瑶,曾经发誓好好照顾她,给她幸福,最后却让她受了那么多苦,以后,儿若是再负了水瑶,儿臣不配做人……儿臣告退!”龙寒烈冷寒的说完,转身离去。
太妃一脸戚戚,望着龙寒烈离去的背影,那些绝决的话,让她忍不住担忧起来,看龙寒烈的架势,如果水瑶走了,那么大概他也会追随而去吧,忍不住道:“做孽,做孽啊!”
龙寒烈出了太妃寝楼便向主楼走去,进去后坐在大厅椅子上,丫环忙倒茶,欧阳海棠也从内寝走出来,微微福身。龙寒烈阴沉着脸,不发一言,冷冷的看了一眼欧阳海棠。欧阳海棠镇定自若,倒也不怕什么,她自认自己身份,即便是有什么,龙寒烈也不会把她怎么样,而身后的阿五则一脸心虚不安。
龙寒烈冷冷的斜了一眼欧阳海棠和阿五,一脸的高深莫测,欧阳海棠和阿五都不知龙寒烈心中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他这样的沉默有点骇人。
“欧阳海棠,听说你拿到解药了?”他终于开口,声音冰冷平板,眸子阴沉似乎蕴藏着怒气。
欧阳海棠听龙寒烈这么问,心中有些忐忑,瞄了龙寒烈一眼,犹豫了一下道:“是,母妃吩咐要妾身去取解药,而且,水瑶妹妹也亲口答应的要妾身亲自去取药。”
“所以你就去了?那本王的命令看来是耳旁风了?”龙寒烈说着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放在桌上,碎成了两半,吓得欧阳海棠和阿五不禁的哆嗦了一下。
“阿五!”龙寒烈冷声喝了一声,“本王不曾听说你也中毒?”
阿五一惊,忙跪下道:“奴婢……奴婢只是服侍主子,并不是取药的!”
龙寒烈面色阴沉,轻轻的弹去手指上的水滴,喊道:“来人!”
一声令下,进来四个男仆,“王爷,有何吩咐?”
龙寒烈站起身来,黑眸望着欧阳海棠,勾唇淡淡的一笑,风轻云淡道:“本王立的规矩,不喜欢人家当耳旁风,不严惩你们,都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不知道什么叫规矩,把王妃和这贱婢,拉下去,每人杖责一百,以后谁再敢坏了本王规矩,一律严惩。”
欧阳海棠吓得花容失色,惊慌的望着龙寒烈,“王爷,妾身不说是您的妻子,可也是皇帝亲自赐婚,我父亲对朝廷亦是鞠躬尽瘁,功不可没,您不可以这样对待妾身。”
欧阳海棠不说这些还好,一说这些,龙寒烈更是冷笑起来,“怎么,你是要用你父亲的功劳,再用皇帝来压本王?这是本王的家事即便是皇上也没有理由插手,来人,还愣着做什么,拉下去,重打!”
“王爷,您不可以!”
“王爷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也是奉命行事啊,王爷绕过奴婢吧。”
一时间欧阳海棠惊慌失措的声音和阿五的声音响彻王府,众姬妾,纷纷前来围观。
只见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王妃还有贴身婢女被拉到了院子里,摁在了长凳上,被执行了杖责。
欧阳海棠痛的哭喊着,阿五也惨叫着,龙寒烈对赶来的管家吩咐道:“给她们都在讲讲规矩,别把本王的话当耳旁风。”说完拂袖离去。
两个弱女子怎能经得住一百杖责,太妃赶来,看到这情景,忙出声制止了。
可欧阳海棠已经挨了好几板子,痛的钻心,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心里是又气又怒。可又害怕,原本仗着皇帝和自己父亲的身份,她以为,自己不管做什么出格的事,也不会有事,可事实证明,龙寒烈为何水瑶已经豁出去了。她挨了几板子虽然疼,但是也认了,她倒要看看,龙寒烈怎么和皇帝交代。
夜里龙寒烈去了翠微阁,和水瑶一起用善后,并未像以前那样离开。
“王爷……我,我想明天离开这里。”水瑶犹豫了许久,不敢看龙寒烈的脸,怕看到他受伤的表情,低低的说了一声。
龙寒烈却眨眨眼,道:“瑶儿,帮为夫宽一次衣好么?”
为夫两个字,让水瑶心酸,一张假休书,让他们错过的太多,她忍着心疼,走过去,伸手为他解衣衫,低着头,视线模糊的手已经找不到他衣衫的软扣。
龙寒烈伸手握住了水瑶盲目的手,揉在掌心,笑了笑,“以前都是你服侍我,今天换我来一次。”龙寒烈说着拉着水瑶的手让铜镜前坐下。
“王爷……”水瑶不明所以,有些疑惑的望着龙寒烈,“我……我自己来就好。”
龙寒烈俊脸上带着一抹淡笑,眸子都是伤痛,伸手取掉了水瑶发上的簪子,黑发如瀑披散下来。
他俯下身子,下巴搁在水瑶消瘦的肩上,彼此的脸贴在一起,在铜镜里凝望着彼此。他们有多久没有好好看过彼此,多久没有这样温情的在一起了,怀念中夹杂着心疼,心口堵得厉害。
他的手指抚着她的黑发,她的小脸,而后转身动作有些不自然的在铜盆里倒了热水,而后回到水瑶身边,蹲下身子,将盆子放在水瑶脚边。
水瑶明白了龙寒烈要做什么,脸有些发热,窘迫的道:“我自己来就好了。”
“就让我服侍你一次好么?”龙寒烈没有抬头,伸手握住了水瑶的小脚,褪下了她的鞋子,露出一双玉足,而后托着她的脚放在了温水里。
“烫吗?”
水瑶不自在的道:“不烫,可是,王爷,这些事我自己来就好,你是王爷,是个大男人,不该做这些事的……”
“什么是该做的,不该做的,这些年,我为你做的太少……”龙寒烈说着用温热而修长的手掌为水瑶洗着白玉般的小脚,而后为她擦干净,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动作不是很熟练,却很认真,很用心。
将水倒掉了以后回到水瑶身边,将水瑶拥在怀里,依偎着,听着彼此的心跳,等待着天明。
水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龙寒烈已经离开了,枕边还残留着他的味道,昨夜两人一直默默的相拥在一起,不知道何时,她困倦的睡在了他的怀里。
想着他昨夜的温柔,心一阵阵的麻痛。秋婶进来,端来了水,服侍她洗漱。
“王爷……回来了吗?”水瑶忍不住问。
秋婶脸色有些古怪,“哦,没有……”
水瑶看了看外面的太阳,“可这个时辰,王爷该下朝了。”
秋婶又忙道:“哦,回了,回来了,是我忘记了,这记性真是不好了。”
水瑶望着秋婶,“秋婶,你今天怎么了,说话颠三倒四的,你以前没这糊涂毛病啊?”
“哦,没事,你要带的东西,王爷都让我提前准备好了,我再去看看,还有什么要带的。”
水瑶拉住秋婶的手,“秋婶,你倒底怎么了?”
秋婶心一横道:“水瑶啊,昨天王爷问我,我一时忍不住就把王妃的事和王爷说了,王爷一怒之下,命人杖责了王妃,今天一早,欧阳海棠的父兄去皇帝哪里讨说法,最后,皇上只能……杖责了王爷。”
“什么?”水瑶心一惊,大惊失色的道:“王爷呢?他……他现在怎么样了?”
“刚被送回来了,正昏着呢,二百板子,血肉模糊了都……”
水瑶皱了皱眉,担忧也消退下去,“秋婶,上次王爷和皇上演戏骗我,这一次,又是哪一出啊?”
秋婶看水瑶不信她,便急急的道:“这一次我可没说谎,信不信你自己去看,薛神医都来了,也不知道情况什么样子,不信可以自己去。”
水瑶心怔了一下,看了看秋婶凝重的脸色,再也没有犹豫的奔了出去。
来到龙寒烈寝楼,她看到了一脸惨白的龙寒烈趴在床上,太妃正低低啜泣。
“王爷!”水瑶急急的向前跑去,跪坐在了龙寒烈身边,看着他苍白的脸,整个人都毫无知觉,水瑶转头急急的问:“薛神医,王爷怎么样了,伤的很严重吗?”
“看王爷造化了,这伤势太重了!”
“可是……薛神医,你是神医啊,一定能救活王爷的,多少次危险他都没事,这一点点小伤,一定没事的,对不对!”
“我是大夫,不是神仙,王爷不想活,我也无能为力啊。”
水瑶慌乱的哀求道:“什么叫不想活,薛神医,你救救王爷,救救王爷!”
“王爷没有求生意志,我也无能为力。我先去开药。”薛神医说着转身去开药。
太妃老泪纵横,拉住水瑶的手,哭着道:“水瑶,你跟烈儿说,你不走,不离开,你快和他说。昨个儿,他还跟我说,不能和你在一起的话,他也活不下去了,本宫收回那些话,你留下,留下和烈儿在一起,只要他别这么糟蹋自己啊!”
太妃看龙寒烈那没有知觉的样子,伤心欲绝,想起龙寒烈绝决的话,才知道,龙寒烈不是说说玩的,二百杖责,别说是人,就是猛兽也被打死了,想着龙寒烈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也活不下去了,一时间哭的不可自已,人也突然直直的倒下去。
一时间屋子里一片慌乱,婢女急急的呼喊着太妃,薛神医又急急的进来,为太妃诊治,最后命人扶太妃下去休息。
屋子里只剩下了水瑶和昏迷不醒的龙寒烈,她恐惧的抓住了龙寒烈的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下来,“你别死,别死,醒过来,十郎,你醒过来,瑶儿不能没有你,你醒一醒,醒一醒!”
可任凭水瑶怎么呼喊,龙寒烈却就是一动不动,水瑶急的抱住他,痛哭失声,“你别死,别死,瑶儿答应你……答应你和你在一起,不分开好不好,你别吓瑶儿啊!”
水瑶刚说完,手被紧紧握住,一道虚弱的声音轻轻响起,“你说的,别反悔!”
“十郎,你醒了,你醒了!”水瑶高兴的大喊起来,“痛不痛,我去喊薛神医,你等着啊!”
龙寒烈却没松手,紧紧拽着水瑶的手,“不准去,就在这里陪着我,你说过不会走的。”
水瑶的眼中还噙着泪,愣愣的望着龙寒烈,“你……你又骗我?”说着要跑开,龙寒烈却不松手,痛的闷哼一声,“我骗你什么了,嘶……这帮兔崽子打的真狠,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水瑶看到龙寒烈痛苦的表情,也不敢乱动,担忧的问:“很痛吗?”
龙寒烈睁大眼睛望着水瑶泪花带泪的小脸,虚弱的笑了笑,“本来是挺疼,不过听到你喊我十郎,就不痛了。”
水瑶一时语塞,沉默起来。
十郎拽了拽水瑶的手,“再喊一个好不好,我想听,好多年,没听过了,真想!”
水瑶脸一热,忍不住道:“你……你怎么还这么每个正经!”
“水瑶,我可是听到了,你说不离开我的,不能骗我,不然,阎王可真又把我勾去了。”
水瑶捂住龙寒烈的嘴,“别胡说,你才不会……你会长命百岁的。”
“瑶儿,你不离开我了对不对?说话,告诉我?”
水瑶犹豫了一下,最后点头,“不走了,我要为我们的将来勇敢一次,所以你要好起来知道吗?”
龙寒烈苍白的唇露出一抹雀跃的笑,眼里漾着久违的喜悦,激动的道:“娘子,以后为夫可以天天给你洗脚了,顺变帮你洗澡好不好?”
“你……”
“咳咳……王爷,您醒了?”薛神医走进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水瑶红着脸站起来,龙寒烈那不三不四的话想必都被薛神医听到了,她使劲挣脱龙寒烈的手,可龙寒烈就是不撒手,水瑶只得不自在的道:“薛神医你快帮王爷瞧瞧伤,顺变看看他的嘴是不是也有毛病了。”
水瑶话一出,龙寒烈笑了起来,薛神医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时间屋子里一片欢声笑语。还夹杂着龙寒烈因为大笑而扯的伤口痛的抽气声。
阴霾似乎一扫而空,龙寒烈和水瑶也迎来了希望。
原来,真是龙寒烈被打了板子,一直停留在都城的欧阳家的人,得之龙寒烈把欧阳海棠打了一顿板子,气的不轻,欧阳海棠的父亲倚老卖老闹不可开交。
最后龙轩然只得将龙寒烈杖责一番,具体打了多少下,未知,龙寒烈是不是真的差点死掉,未知。
总之水瑶留下来了,龙寒烈这顿板子也挨的值了。水瑶尽心尽责的照顾着龙寒烈。
太妃也不再多说什么,欧阳海棠虽然恼恨,却也不敢在明目张胆的嚣张。
下人们对水瑶那更是百般讨好,一句闲话都不敢讲,阿五因为多嘴,差一点被打的要了小命,他们生怕一个不小心祸从口出,惹火烧生。虽然外面流言蜚语,可王府里一切安稳。
水瑶和龙寒烈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龙寒烈尽力的让水瑶开心,而水瑶也努力的不去想自己的过去。
龙寒烈的伤十天后便好了一些,能下地走动,只是一瘸一瘸的,要由人扶着。
可每天,他不管水瑶愿意与否,总是坚持为她梳发,洗脚,虽然想给水瑶洗澡,可是,无奈水瑶,抵死不从。
两人好像回到了初识的时候,每天形影不离,如胶似漆,日子过的甜蜜而开心,似乎阴云已散。
龙寒烈身上有伤,也足有十天没洗澡了,只能是水瑶用手巾沾了水,为他擦洗。
水瑶先为龙寒烈上了药,又让人打了水,然后为龙寒烈擦洗身子。小手在他身上忙碌着,表情认真,心无杂念。
可龙寒烈就不同了,趴在床上,侧着头,却总是想着水瑶的那双手在他身上游移着,痒痒的,心里一阵阵荡漾,下体一阵阵发紧发痛。一把抓住了水瑶的手,不让她再折磨她,将她手里的手巾拽走丢在一边,身子一侧,让她的手贴住了他的心口,而后一把将她带进怀里,水瑶惊呼,“小心你的伤……”
龙寒烈一个翻身,将水瑶压在身下,深情而专注的望着水瑶,声音低噶的道:“瑶儿,感觉像做梦,我们还能这样在一起,幸福的要死掉!”
水瑶笑了笑道:“要幸福的活着,怎么会死掉!”
龙寒烈吻住水瑶的唇,贪恋的辗转着,汲取着她的味道,“瑶儿,瑶儿,喊我一声,十郎听。”
水瑶双颊酡红,手被迫的触摸着他的胸膛,唇被霸占着,吱吱呜呜的喊着十郎。
龙寒烈亲吻着她,也伸手去褪她的衣服,水瑶手忙脚乱的挣扎,“不行……不行,起来啦!”
龙寒烈不依,依然的忙碌着,吻住她的柔软,“为什么不行,嗯?我想要!”
“你有伤,快起来!”
龙寒烈已经拉扯掉水瑶的衣衫,看着她的美丽,粗喘着气,吻着她的肌肤道:“别怀疑为夫的能力。”说着他分开她的腿,“瑶儿,我爱你!”
第二天,龙寒烈的伤口,裂开了,偷偷的找了薛神医,不敢给水瑶知道。
就这样,接下来的日子,龙寒烈的伤口,裂了好,好了裂,原本很快能好起来的伤口,竟然持续了很长时间才才有了起色,恢复了正常生活。
水瑶原本瘦弱的身体也渐渐有所丰满,脸色也好起来,龙寒烈天天逼着她吃饭,不吃就喂,不吃就恐吓,水瑶已经开始恐惧和龙寒烈一起吃饭,可是心里却是甜蜜的,其实,勇敢一点,没那么难。
龙寒烈现在有很多女人,不说后宫佳丽三千人吧,也有十几个女人,不过都不曾有过身孕,只有水瑶孕育过他的孩子。
龙寒烈自从和水瑶重新在一起,更是没见得去过那个妻妾那里过夜。
其实,那些女人,不过是龙寒烈搜罗的艺术品一样,每一个人的神韵,或者某个地方,都和水瑶有些相似。
他似乎潜意识的有一种怪癖,会盯着某个女人的某一处像水瑶的地方看很久,可是从没宠幸过那个女人,除了瑾儿那一次。也许说起来有些不能相信,可是,对着别的女人,他即便是想发泄,也没有兴致。
一度认为自己不行了……龙寒烈知道,自己现在有妻子有妾,而水瑶,什么也不是,可是,总有一天,水瑶会是他唯一的妻子。
他没有告诉水瑶之前没有碰过这些女人,只是告诉水瑶,哪些女人,他不会碰,包括欧阳海棠,也不会要别的女人生他的子嗣,哪怕一辈子没有孩子,他已经于过了,小然,妞妞,虽然两个孩子,已经不在了,可是,那永远是他们的孩子,再也没有谁可以生下他的孩子取代。
水瑶听了龙寒烈的话,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或许真的是感动,为龙寒烈的深情,她信他,信他的承诺,可是,这样好吗?
龙寒烈最后送走了那些个妾,包括瑾儿,给了她们足够一辈子生活的银两,只有欧阳海棠,是无法撼动的。
水瑶有点怕,怕龙寒烈对待欧阳海棠像太妃说的那样,从而惹怒皇帝,可是龙寒烈说他有分寸,不让她担心。
水瑶说,她不在意现在的身份,只要在一起就够了,名分,身份,她都不要,龙寒烈却只是笑笑,说她傻瓜,他的妻子只有她。
龙寒烈一点点的引导着水瑶能开心起来,不让她自怨自艾的关在王府里,而是带着她骑马,带着她打猎,带着她做一切能开心起来的事。
夜里会为她卸去繁复的头饰,为她梳发,为她洗脚,能为她做的一切事,他都努力去做。
这样幸福的日子,甜蜜而温馨,水瑶也真的,将阴霾抛在身后好远好远了。
转眼到了冬天,天冷的厉害,水瑶被龙寒烈折腾了半宿,早上困的厉害,龙寒烈早朝要走,她也没有醒来。
龙寒烈看着睡着的水瑶,唇边挂着满足幸福的笑,忍不住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而后轻手轻脚的穿戴妥当,梳洗后,精神奕奕的去早朝。冷面王爷,也会笑了,会和人开玩笑了,都说龙寒烈变了。
下朝后,龙寒烈又被皇帝留下,商讨了一些国事,皇帝竟然顺变问了问他水瑶的状况,龙寒烈不客气的道:“不老皇兄费心!”说完拂袖离去。龙轩然也只是笑笑,她幸福就好。
回王府的路上,北风呼啸,街上行人稀少,马车内备着小暖炉,减少了些许寒意。
龙寒烈心里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回去看看水瑶醒来没,是不是还睡着。想着今天要吩咐厨房做点什么饭菜给水瑶,也想着,定做的虎皮大衣是不是做好了,他的小瑶儿可不能冻着了。
正想着,马车突然停下,他的身子也忍不住倾了一下,外面赶车的阿福喊道:“王爷!”
“出什么事了!”龙寒烈一撩车帘出来,看到前面不远处的屋顶上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身影,似有不善。目光正是注视着他的方向。
他眯了眯眼,警惕起来,却见一道寒光直直的射来,他一闪一避,只听铛的一声,利器射在了马车上。
“王爷,您没事吧!”阿福担心的问。
龙寒烈转头看着马车上的东西,只见是一只羽箭,上面还绑着什么东西,他伸手拔下来,摊开绑在上面的东西一看,呆愣了许久后,心突然狂跳起来,手微微颤抖,慌忙转头望向了那白色身影。
他的心在激动的呐喊着,手紧紧握着那一团东西,那是小然的衣服,小然的衣服,他到死也不会忘记,小然掉下悬崖的情景,小然穿的衣服正是他手里的这一件。
白色身影突然飞身离去,龙寒烈一急,急急忙忙的交代阿福道:“去找赵默轩几个,让他们去王府,守着水瑶,不能有差池,就说本王很快回来!”
说完飞身追了上去!
小然,小然,他的儿子,难道还活着!
白衣人是谁?为什么会有小然的衣服,龙寒烈心在颤抖,希望,希望小然活着,可是小然真的会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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