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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伤心总是难免

龙寒烈想安慰水瑶,黑眸中似有愧疚,可是最终还是收回手,别过头不和水瑶破碎的视线对视,他顿了一下道:“外面冷,你……回去歇着吧,我还有事要处理,晚上再谈。”

他说的有事处理是去陪着欧阳海棠吧。呵呵,水瑶心中苦笑。咬着唇,不发一言。她看着龙寒烈冷漠的样子,心一片寒冷。

他甚至不敢和她对视,她吐了口气道:“王爷,其实没什么好谈的不是吗?事实就是你无法做到你的承诺,或许你对我已经没有爱了,只有愧疚,责任,对吗?抑或是,你无法不介意我的过去?”

龙寒烈眉头皱着,转过头来,眸子有些焦急之色,“晚上再谈,你不准胡思乱想,回去吧!”说完他不再犹豫,转身大步离开。

水瑶手脚冰凉,浑身僵直,寒意浸透了她的骨髓,冷的彻骨,龙寒烈的改变,是这样突然,让她措手不及,只是短短的两个月时间,他从愧疚深情到现在的冷漠,对她置之不理,只是这么短的时间,他仿佛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龙寒烈,或者,他是在意的,在意她是不洁之身。她不需要他的愧疚和责任,她需要的是一个爱着她的十郎。

可是,当年的轻易放弃,铸成了今日结果,再加上龙寒烈的改变太过突然,水瑶离去的心,在犹豫着,她还要轻言放弃吗?现在的她好比是惊弓之鸟,生怕自己做的选择再度是个错误。

也许,他们真的需要好好谈谈,水瑶在秋婶才催促下,一身僵直的回到了翠微阁,等待着夜的到来。心患得患失,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迷茫。

夜深沉,等,她一直在等,等到了呼啸的北风停下,风将天空的云吹的干净,天空的繁星那样璀璨,夜空下的水瑶,却是一身单衣孤寂的站在院落中,愁绪满怀。

一阵沉稳而熟悉的脚步声在夜里是那样清晰,由远渐近,水瑶慢慢地转头,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从那道圆形的门走进来,苍凉的月色照着他刚毅俊美的脸。岁月悠悠,他依然英武不凡,俊朗如昔,成熟稳重的神态更加迷人而有魅力。

他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孤寂身影,眸子一沉,走了过去,伸手解下了自己的披风,长臂一扬,带着他体温的披风严严实实的将她包裹住,责怪的道:“这么冷,怎么站在外面发呆?”

他的关心,不是假的,他的眼神不会骗人,水瑶直直的望着他的眼睛,许久没有说话,只是那样看着他,仿佛要通过眼睛看透他的灵魂。

龙寒烈将水瑶拥在怀里,向屋子里走去,水瑶有一刻的心酸,他的柔情他的深情,也会分给别的女人,她在嫉妒,在吃醋。女人的本性,无药可救。

他让他坐下,黑眸透着点不悦,拉出她的手揉搓着,“手冻的冰凉,怎么像个孩子一样,不会照顾自己,再这样不爱惜自己,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样的话,你对王妃也讲过吗?”水瑶心中的话冲口而出,看到龙寒烈脸色古怪,不自然之极,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说这些做什么,可笑。

“王爷,有什么吩咐吗?”听到动静的秋婶,从下房出来,站在门口问了一声,看有没有什么吩咐。

“去打些热水来!”龙寒烈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后,便坐在了水瑶身边,似乎有些疲惫。

秋婶很快的打来了热水,龙寒烈让秋婶把水放下去,没她什么事了,秋婶便转身离去。龙寒烈在盆里兑好水,而后来到水瑶身边,熟练的握住她的脚,褪去她的鞋袜,“脚都成冰块了,再这样,我该给你换个下人了。”

水瑶忙道:“别,是我不好,不怪秋婶。”

龙寒烈边为水瑶洗着脚,边沉声道:“你倒是护着她,下人而已。”

水瑶有些落寞的道:“也许在别人的眼里秋婶不是下人,可对我来说秋婶是亲人。”

龙寒烈的动作明显的顿了一下,却没再说什么,觉得水瑶的脚暖了过来,才端走了盆子,再度回到水瑶身边坐下。水瑶看龙寒烈,今夜似乎没有要走的打算,不由问:“您不是有话要谈吗?”

龙寒烈看了她一眼,“谈什么?”

水瑶语塞,谈什么?是啊谈什么,谈谈她的嫉妒之心?谈谈她的小心儿?可是因为自卑的作祟,水瑶无法将心底的话说出来。既然无话可说,那么也没什么好谈,水瑶道:“既然没什么事,王爷也该回去歇着了,天色不早了。”

“你叫我什么?”龙寒烈面色一沉,似有不悦,身子前倾将水瑶禁锢自爱怀中,压倒在床上,“怎么,你这是在撵我走?”

水瑶双手抵着龙寒烈的胸膛,一字一句的道:“王爷,当初的事是我做的选择,让我们错过了许多可以在一起的时间。是我的选择,让我们失去小然,失去妞妞。

如今留下也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知道留下来是对是错,所以以后我们之间的事,选择权在你的手上,因为,我怕做错,怕后悔,有的事后悔是没用的,知会让人痛。

如果王爷对水瑶只剩下了责任和愧疚,不用时而冷淡,时而热情。也不用对水瑶说一些无法做到的誓言,因为水瑶自知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去要求什么。如果王爷有什么事为难,也请告诉水瑶好吗?”

龙寒烈紧紧抱住水瑶,神情涌出了一些不自在,眸子里有着难解的痛苦,低头吻住水瑶的唇,不想再听她说这些话,低低的在她唇边呢喃,“瑶儿,我爱你是真的,我没碰过她,真的,你相信我。”

真的吗,水瑶已经不敢确定了,可是,她还是选择了相信他,信他,信他,这么年的苦难和真情,她真的不愿去怀疑他的真心。自我安慰,还是对自己的欺骗?

龙寒烈炙热的吻快要将她融化,他的急切,他的热情,好似真的许久没碰过女人一样,水瑶想抵触,可是,心不由自己,她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的一切,尽管,心有点痛。她的身体在他的亲吻下,慢慢地起了变化,任由他揉捏着,任由他打开她的身体,而后拥火热充满了她的身体。

龙寒烈满足的低低喘息,看着身下的人儿为她绽放美丽,她依然那样美丽,身体柔软的不可思议,尽管她消瘦了一些,可是,她依然迷人。

龙寒烈也许是爱她的,只不过将爱分给了两个女人,一个是她,一个是欧阳海棠。偶尔,龙寒烈会来她的翠微阁留宿,而大多数的时间则是和欧阳海棠在一起。

水瑶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面对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她还能忍受多久。换个角度想一想,既然她无法忍受别的女人碰龙寒烈,那么,龙寒烈又岂会不在意她被别的男人占有过。

只是偶尔来她住处留宿的他,热情如火似要将她燃烧。让她会错觉的认为,他一直都没碰过别的女人,有时候会想,这个时而冷漠、时而柔情、时而像火一样热情的男人是她的十郎吗?午夜梦回醒来,她会细细的打量着他的眉眼,闻着他熟悉而好闻的味道,是他,是她的十郎,怎么会错了呢?

除了偶尔这样的夜里会见到他,平时,水瑶是几天也见不到他的,也尽量的避免见到他和欧阳海棠在一起亲密的模样,她会坚持不下去的。

可是,有时候,见面是避无可避的,转眼到了新年,一家人要一起吃个年夜饭。而此时的水瑶和龙寒烈已经有七八天的时间没有见面了。

龙寒烈差人请水瑶过去,秋婶早就为水瑶准备好了新年穿的新衣裳,新年总要有个新面貌。秋婶边为水瑶梳头边道:“虽然王爷现在对王妃那边也上心,可是啊,心还是在你身上呢,别苦着脸,要笑,笑一笑,笑一年那。”

水瑶脸色变了变,秋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抽自己的嘴,“瞧我这张嘴,哪壶不开提哪壶,水瑶,你别往心里去,我真是老糊涂了。”

水瑶忙抓住秋婶的手,“秋婶,你别这样,大过年的别自残啊,好了,就这样吧,过去吧!”

“哎,哎,好,走吧,估计也等着了!”秋婶忙拿了披风,为水瑶披上。

“行了,秋婶,你也去和家里人团聚吧,我这里有人陪着了,不会孤单了,去吧!”

“那怎么行,我等你回来吧。”

“听我的,快去,快去!”水瑶推着秋婶一起出了屋子。

“那……那我可回去了!”

“对,秋婶,你快回去吧,家里人都等着你呢!”

秋婶笑呵呵的离开了,水瑶望着秋婶离去的背影,她脸上的笑却垮了下来。有些不开心的向主楼走去。王府到处都挂着大红灯笼,分外喜庆,主楼更是灯火一片,喜庆热闹的景象,水瑶走进去的时候,太妃、王爷已经到了,坐在席间,桌上摆满了丰盛的佳肴。

水瑶福身行礼后,太妃示意她免礼后,水瑶便站在了原地。她非妻非妾,只是王爷的女人,王妃不到席间,她怎么能坐。等了一小会儿后,王妃盛装打扮款款而来,珠光宝气,光芒四射。面色红润,漾着幸福的笑。

“母妃新年万吉,夫君万福!”欧阳海棠低低行礼,太妃一脸笑意,招呼着欧阳海棠坐在了龙寒烈身边。水瑶在听到海棠喊龙寒烈那声夫君的时候,心陡然一痛,眼不由望向了龙寒烈。水瑶觉得自己站在这里仿佛是多余的,看着桌前的三人其乐融融,而她,似乎是个笑话。

“水瑶,坐!”龙寒烈招手,示意她坐下。水瑶忍着心里的难受,正欲向前走的时候,欧阳海棠却道:“王爷,自古哪有姬妾和主母同坐一桌的,何况,非妾非妻,这样是不是于理不合?”

太妃看了水瑶一眼,微微颔首,“海棠说的不无道理,确实于理不合,想必还没人开过这样先例,传出去让人笑话。烈儿,你看该当如何?”

龙寒烈还未说话,海棠却开口道:“夫君,今天是过年,妹妹一个人也实在是孤单,不如在那边摆个小桌,让妹妹独坐一席可好?”欧阳海棠指着一个角落位置,面带微笑。

龙寒烈的手握的紧紧的,骨节泛白,黑眸中的狠戾一闪而过瞬间又被柔情代替,紧握的手也慢慢放松,扫了水瑶一眼,而后望着欧阳海棠道,沉声道:“就依夫人所言!”

水瑶感觉身体在漂浮着,他们那样亲昵的称呼着彼此,夫君,夫人。而龙寒烈却任由欧阳海棠这般的侮辱她,她身份低微,无法和他们同桌而坐,给她摆一个小桌,像傻瓜一样远远的坐在角落里,看着他们亲亲我我?

水瑶气的浑身发抖,心痛的无法呼吸,看着前去搬小桌的丫环,她努力地平复自己的情绪,淡淡一笑道:“王爷王妃恩爱异常,着实让人羡慕,太妃、王爷、王妃,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而奴婢不过是个小角色,犯不着再摆放上一张桌子,这样的荣宠真是让奴婢惶恐。今天是大年夜,奴婢先敬几位一杯。”

水瑶说完走过前,径直的拿了一杯酒仰头喝下,“祝太妃、王爷、王妃新年如意吉祥,奴婢嘛,这就退下了,总不能坏了规矩不是。”

水瑶说完,泰然的福身,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欧阳海棠却指着水瑶用过的杯子道:“把那杯子拿走,都弄脏了,扔了吧!”

水瑶回头,嫣然一笑,“王妃放心,那上面没毒!”

水瑶话说完,欧阳海棠脸色难看,一脸羞恼的拽了拽龙寒烈的手。

龙寒烈则安抚的拍了拍欧阳海棠的手,满眼的深情。

龙寒烈眼中的深情以前是她向往的喜欢的,可是此刻却能深深地刺痛她的心。

水瑶笑了,欧阳海棠是怕她鬼使神差的下了毒吧,她多心了,既然龙寒烈那么在乎她这个王妃,她会爱屋及乌的,如果真要下毒的那一天,她会毒死的不是她,而是自己吧。

他们是甜甜蜜蜜,恩恩爱爱的夫妻,而她呢,多余的,还留下来做什么呢?找难受吗?为什么,她下定决心要勇敢再爱一次的时候,龙寒烈却给了她这样沉重的击打。

水瑶甚至会胡乱的想着,龙寒烈是在报复她吗?报复她当年的不声不响的避开他,报复她这些年的无情,报复她让他失去了小然,报复她,她对他的欺骗?

除了这个理由,水瑶实在想不出,龙寒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龙寒烈真的已经不爱她了,新人总比她这个旧人强不是吗?

她是残花败柳之躯,怎比得上冰清玉洁的欧阳海棠,况且那是他的妻子。和他的妻子恩恩爱爱也是天经地义不是吗?水瑶的心痛的厉害,嘴巴里也是苦涩的。

夜风习习,水瑶出了主楼,忍不住的走到了王府大门前,侍卫尽忠职守的守卫着王府,见到她要出去,其中一侍卫伸手拦住,“您不能出去,这么晚了,还是请回吧!”

水瑶望着大门,望着一脸严肃的侍卫,她最后转身向回翠微阁的方向走去。

她没有回屋子,而是找了梯子,搭在了王府的高高的围墙上。她再做一次逃兵吧,她爬上了梯子,身子不稳的站在墙头上,望着外面的世界,只要跳下去,她又一次逃离了他。

围墙很高,她用力的吸气,闭着眼跳了下去。可是没有预期中的疼痛,而是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熟悉的让她心里一紧,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龙寒烈阴沉的脸。

他冷着脸,眸子里都是不悦,似乎还有些不安,“想去哪儿?”

水瑶笑了笑,一脸不在意的伸手拽了拽龙寒烈飘在身前的一缕黑发,漫不经心的道:“我去哪儿重要吗?噢,王爷,怎么没陪着王妃啊,王妃会不高兴的,您还是赶紧回去吧,夜色正好,我出去走走。”

“你似乎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了,选择权在我手上,你答应过不走的不是吗?”龙寒烈说着,忍不住倾听了一下四周是否有什么动静,眸子扫了一眼院落的某一处,眼神中有一抹焦急。

水瑶揉了揉眉心,很烦躁,不解的道“王爷,你好奇怪,为什么要留我在王府,就是为了要我看你和王妃秀恩爱吗?就是为了让我难过,来证明我还爱着你么?如果是的话,那么,我想告诉你,你成功了,你成功的让我心痛了,现在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龙寒烈一脸阴寒,冷声道:“想离开?黎水瑶,你想离开,除非我不要你!否则你休想再逃离我一次。”

这就是他的想法吗?水瑶的心彻底沉了。

一处秘密山洞

火把发出的光线摇曳着,照亮了山洞的一切,一个黑纱遮面的人却一身白衣坐在正方铺着兽皮的石椅子上,眸子望着前面不远处的人。

只见中央的空地上,一团阴暗不明的身影跪在地上,火光再那人脸上投下了一片阴影,看不清那人的面孔。

“就这些吗?”白衣人有些不满的问了一声,跪着的人瑟缩了一下,道:“是主子,只有这些,属下一定会继续密切注意王府的一切动向。一有消息立刻向主子汇报!”

白衣人眸子一眯,摆了摆手道:“好了,废话少说,下去吧,密切注视着,及时汇报。”

“是,属下告退!”跪着的人站起来,后退着,来到石门前,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一团小小的身影从后面的石室出来,英挺的眉毛紧皱着,望着坐在那里的白衣人,气恼的道:“你这个坏人,等我爹爹找到你,一定会把我救出去,然后将打你屁屁,让你哭爹喊娘,替我报仇,识趣的你快放我离开!”

白衣人,站起来,眸子里似乎有怒气,冷声喝道:“臭小子,你爹早死了,你别妄想了,你的话也太多了,小心我杀了你!”

小小人儿拳头紧握,气的小脸通红,据理力争道:“你胡说,我爹才不会死,他是大人物,大人物是不会被你这种小人物害死的。”

白衣人恼怒的道:“臭小鬼,信不信我毒哑你?”

小家伙吓的后退了一步,眉头紧皱,却气怒的道:“你是坏人,坏人,我才不怕你!”

白衣人怪怪的笑着,狠声道:“不怕我?很好,有骨气,那怕不怕我杀了你娘?”

小家伙急了扑了上去,“你敢,你不准杀我娘,不然我和你拼命!”

白衣人一怒,伸手揪住了小家伙的衣领,而后气恼的一甩,小家伙的身体直直的落在墙壁上。

“啊!”惊叫一声,却是一骨碌又坐起来,身上似乎也不疼,可是看到墙壁上的石头却掉下来几块,“哼,每次都拿石头出气!”

“滚出去,再吵,我就杀了你娘!”白衣人显然被这小家伙弄烦了,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小家伙一甩头,手背在身后,气怒的走了。

白衣人却阴狠的道:“黎水瑶,这一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你儿子!别想得到幸福,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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