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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子,梧桐科植物的干燥种子,4~6月果实成熟开裂时,采收种子,晒干用不要桃花,行不行。<最快更新请到13800100.138看书>主治清热润肺,利咽解毒,润肠通便。用于肺热声哑,干咳无痰,咽喉干痛,热结便闭,头痛目赤。

路友儿端着白净的瓷碗,慢慢喝着碗中的暗色的汤药,不同于中药,这汤药清香沁人,隐隐有些普洱香茶。友儿边喝边暗暗称奇,因为他们口中的安南子自己在现代也经常喝,只不过改了个名字罢了――胖大海。

像友儿这样因用嗓过度的失声往往便是声带充血,而这安南子用热水冲泡或者直接熬制成汤能对血管平滑肌有收缩作用,自然便是能起到开声清嗓的功效。

蓝翎送来了安南子便离去,那样子仿佛和雪姿有仇一般,这汤药自然是雪姿亲手熬制。

喝了一碗,觉得喉咙立刻畅快许多,长长呼一口气。“雪姿,你是什么时间回来的。”友儿微微笑着看向雪姿,有他在身边,友儿觉得没有来的安全。

雪姿坐在路友儿的床上,优雅吊着二郎腿。“你怎么和碧翎有了牵扯?”

友儿一愣,放下瓷碗,“碧翎?你说的是王府管家蓝翎?”

雪姿薄唇向右一勾,凭空出现了些痞气,那精致的面孔也帅气很多,这让友儿淡淡小眉一皱,因为平时她没发现,如今却发现这雪姿其实很像男子,尤其是他颀长的身子。如若按照现代的标准,雪姿的身高差不多要176cm上下吧。

“他改名叫蓝翎?哼,想必是宫羽落为了讨好他改的吧,蓝翎、兰陵王……可惜了,宫羽落怎么不挣点气上了他?”说完雪姿又是一撇嘴。“不过友儿,你到底怎么与他有牵扯,到底有何牵扯?”

友儿想一下,思考着该怎么回答他,对他隐瞒自是不应该,不过雪姿就算是特立独行毕竟也是皇上的人,而段修尧那计划就算是高明,不过雪姿的头脑也十分聪明,怕是通过她的三言两语猜到其中一二,而最明智的方法便是尽量少说。“我和他没牵扯,我也不知道为何他要来这,哦对了,听说这个木屋就是那蓝翎亲手盖起的。”

答非所问。

雪姿怎会不知?只不过既然友儿不想回答,他也不能多问。心中有丝难受,原来路友儿并非信任他。

为什么这回碰见雪姿竟感觉到与平时不同?是哪里不同?“你还没回答我呢,什么时间回来的?”

“你想我吗?”雪姿不答反问,那面上的似笑非笑。

友儿默默向后退了半步,今天雪姿有些怪,但是还是回答了。“想。”

雪姿笑了笑,“想就好,我便放心了,今日我还有要事,改日来看你。”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

“哦。”友儿傻傻的答应,她摸不到头脑,这雪姿到底怎么了。

“对了,”快到门口的雪姿停下,“碧翎……就是你所说的蓝翎,离他远一些,这人邪的很。”

“他是什么身份?”友儿赶忙问,早就猜到这蓝翎绝对不是王府管家这么简单,不说他那名字有违古人以名穿衣的习惯,就说那蓝翎的态度,对宫羽落仿佛毫无尊敬之意,好像对宫羽落的安全也不是负责,明知道自己行踪诡异他还将这周围暗卫撤掉,他到底想干什么?

雪姿想了一下,那碧翎是太后用铁叶令召来放在宫羽落身边的,宫羽落身边的碧翎,宫羽翰身边的自己,这皇家人还真是惜命的很。“暂时还不方便告诉你,以后你会有机会知道的。”

“还有一事。”友儿忍不住又叫住他,刚喊了半句却又不知该如何问下去,那件事实在难以启齿。

“嗯,你说。”

“……”咬紧下唇,“你……很着急吗?如若着急就先回去吧……”面色开始羞红,路友儿突然觉得还是让雪姿离去吧,至于那人身份……随他去吧,爱谁是谁。

雪姿转过身来又重新坐到床上,对路友儿的问题很好奇,“说吧,除了蓝翎的身份外,知无不言不要桃花,行不行。”

“……”

时间流逝,过了整整一盏茶的时间,雪姿一直耐心等候,不过慢慢也是等不及了,“友儿,到底何事?”

“……这个……”面孔越来越红,最后路友儿叹了口气,“算了,你走吧,我不问了。”她认输了,怪都怪自己脸皮太薄,根本开不了口。

“快说。”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尤其是对自己在意之人。

路友儿僵了一下,低下头,最后拼命咬了两下下唇,“你……就是那日……我……就是……”

雪姿一皱眉,隐隐也知道了她想问何事,不过玩心大起,“你到底想说什么?”雪姿站起身来走到友儿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他想看看她那通红的小脸儿。

看到雪姿那戏谑的眼神,友儿更加不知该如何问了,“就是……那个……”两只小手拼命揉戳衣襟,“你还记得有一天我在你那睡一晚吗?就是……就是……那一日我被……呃……”

雪姿放下捏住她下巴的手,面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你被宫羽翰下了迷药。[`138看书138`]”声音淡淡却坚定,没有友儿那丝扭捏。

“对,”有人开了头,接下来就好说了许多,“那件事你应该知道,当时在慈宁宫我还是有记忆的,我知道自己中了药,也知……有人帮我解了药,我想知道那人是谁。”

雪姿没有脸红,相反面色铁青,一则是痛恨宫羽翰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二则是那件事提起来还是觉得十分别扭。在不找到天机老人问清楚身世之前,他不敢请做判断。“你难道就怀疑是宫羽翰所为?”

“不是。”友儿摇了摇头斩钉截铁,“那人武功之高强是皇上所没有的。”

雪姿一愣,神色有些紧张。“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他武功高强?”

“因为玉女心诀。”声音小小,“我记得曾经告诉过你玉女心诀的事,我每次……呃……第二天都会知道那夜之人的武功高低。而那日之后,我发现体内新增的内力之大是从前未曾有过的,那人武功怕是在血天之上。”

友儿一把抓住雪姿,“你能告诉我皇宫中谁的武功最高吗?”

雪姿恍然大悟,原来问题出在这,“友儿,宫中有事我要提前回去,你保重。”说完也不管路友儿到底作何反应便直接冲出小屋,运气轻功几个纵身便不见人影,只留下纳闷着的路友儿。

“怎么就……那么急?”为何她在雪姿的脸上看到四个字?……做贼心虚?

……

整整一天路友儿都算是繁忙,因为那宫羽落每两个时辰便派人来查看友儿的病情,只要友儿能说话,自然是要去给他讲故事的。

而友儿便装病装了整整一天,目的?自然是拖时间,白日里人多嘴杂,去了也白去,倒不如晚上去,昨日天星地星只余一人,今日便要更上一层楼,逼他们撤离两长以外。

这便是她今夜的任务。

宫羽落派来的人一个个来,友儿一次次指着自己喉咙摇摇头,而后这些人便又一个个走,没人敢对路友儿不敬,别说她那是铁板钉钉的正妃身份,便是最近几日承宠,也真真是新贵之身。

这整整一天路友儿都躺在床上,一方面养精蓄锐,另一方面更利于装病,一直到酉时才肯起身。

洗漱,梳妆,又是一套霸气外漏的淫荡之衣,比之那一日那透明外袍更是夸张,怕是这南秦国的青楼女子也不会穿成这样吧。

其实这衣着路友儿自己却不是在意,在现代就便友儿保守,夏天也是要穿半袖短裙的,何况这只是露出胳膊。

刚刚收拾完毕,那宫羽落派来查看友儿病情的下人又来了,只不过这回友儿并未打发他回去,而是随着他慢慢走到前院。边走边无奈摇头,这宫羽落真真幼稚,半点忍耐力都没有,明知道她病了还这么派人催促,那架势比催命鬼还可怕,这是逼着她带病上阵呢。

随着路友儿的前行,院子里想过一波又一波的吸气声和咽口水声,之前便说过,府中男性虽未男姬,大部分却也是被迫入府,或者是贪图荣华富贵,没有几个人先天心里障碍喜欢男人。自然,路友儿不是绝色,不过这兰陵王府几乎从未进入过女性,而这些血气方刚的年青男子多年不见女人,此时别说是路友儿了,怕是连那母猪也赛貂蝉了,何况今日友儿穿得确实快亮的很。

还是那一抹胸裙,粉红的颜色衬得友儿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细腻,滑如凝脂,友儿不是骨干美人,身上带着一些婴儿肥的嫩肉,这白白嫩嫩更是让人有了欲望,那透明的披肩根本遮挡不过丝毫春光,更是凭空增添了些诱惑。

抹胸长裙透明披肩,这种穿着在现代绝对算不上开放,友儿这么穿着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妥,却在众多热辣辣的视线下羞红了脸,难道是……真的那么暴露?不自觉低头看了看自己衣着,好像确实……不是很妥。

那领头下人也是年轻男子,也一直吞着口水前行恨不得回头狠狠看上几眼解解馋。

前院已经带到,就在友儿准备进入宫羽落房门前之时,立刻感觉到一道犀利的目光,这目光中绝无贪恋美色之感,这目光是怀疑,是审视!如果友儿猜得没错,此人正是留下来的暗卫――天星地星的其中一人。

友儿站定了身子,顺着那道犀利目光而去,果然,在一侧林子中隐藏一身,此人身材魁梧一身黑衣,与早晨那人不同,此人呼吸沉重内力稍弱,怕是这长于外家功之人不要桃花,行不行。

心中暗叫,天助我也,这人内力稍弱,而为之距离卧室最少一丈,想必正常对话他是听不清的,不用多防。

“路友儿你来了,快快进来。”早就等得来回走的宫羽落一件友儿的身影便兴高采烈,直接亲自冲了出来迎接路友儿。

友儿直觉伸出两只小手遮挡住自己赤裸的胸口,她怕……

不过她的担心是多余的,那宫羽落根本没看她那清凉穿着半眼,“你来了太好了,开始给我讲故事吧。”

“……”大窘,友儿想找个地缝或者墙缝钻进去算了,那放在胸口的两只手真是赤裸裸的讽刺,只不过不是讽刺宫羽落而是讽刺她自己。人家宫羽落意识一直很坚定,口味一直很独特,难道真会因为她的出现便换了口味?

自嘲的笑笑,不过也无妨,自己这身就是为外人看的,尤其是那暗卫。

“王爷用过晚膳了吗?”友儿轻问。

“没有,本王让人将晚膳布在房内,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如何?”宫羽落急急道。

“……”她讲的故事真那么好听吗?看到对方的求知欲,不知为何路友儿竟有种误人子弟的感觉。“全凭王爷安排。”

晚膳毕,宫羽落还贴心人让人准备了安南子汤药,整整准备一大壶。

路友儿无语地看着这比茶壶还打的药壶,有了自觉,想必这宫羽落是要让她讲上整整一夜。

“快,今天给本王讲什么?”宫羽落那高大的身材恨不得窝成一团,透明的狗尾巴摇啊摇,路友儿甚至有种感觉他要把舌头也伸出来哈气,扑哧一笑。

“王爷,友儿身子有些疲惫,坐在这硬硬的椅子上怕是……”

“上床!立刻上床!”宫羽落二话不说,为了听故事他已经豁出去了,什么床不床的,如若不是路友儿那院子甚小,他恨不得亲自跑去听故事。想到这,宫羽落沉思一下,之前不重视她给她分了一个这么小的院子,简陋不说离前院也确实远了一些。“友儿你明日起搬来前院吧。”

正准备脱鞋上床的友儿一愣,赶忙回身,“多写王爷抬爱,友儿在那院子住惯了,清净的很,便让友儿在那住下去吧。”小小撒娇,开玩笑,要是真来这前院,宫羽落那暗卫在保护他的同时又监视了她,那还真是一举两得了。

宫羽落傻傻地点了点头,“行,都听你的,如若你觉得那里太简陋就随时搬来就好,旁边偏室还空着。”

友儿妩媚一笑,“多谢王爷。”

脱了在床上躺了下,大眼微微一转,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将身上衣服脱掉,只余亵裤及透明的兜衣。

宫羽落见此,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今天的路友儿怎么……有些怪,“路友儿,你这是何意?”想色诱他?

赶忙抓过薄被盖在身上,友儿面色通红的咬牙,“从今日开始,友儿给您讲魏蜀吴的三国之事如何?”

宫羽落大大的眸子立刻亮了一下,简单的脑子哪能容下两件事?“好啊好啊,那三国的什么事……好听吗?”

友儿小心用薄被将自己盖严,柔和一笑,“王爷听听不就知道了吗?王爷您也……来床上休息吧,可以躺着闭上眼睛,友儿慢慢给您讲。”

宫羽落一皱眉,这路友儿脱得这么干净,自己这么也躺上去……不好吧?虽然即便是她赤裸裸自己也不会动心半分,不过隐隐记得当年在宫中帝师说过……男女有别?哦对,男女有别!如若是男男就好了,哎,可惜了友儿这么睿智的人竟然是女儿身。

看出宫羽落的犹豫,路友儿面色一红,难道被他发现了?

一咬牙,“因为这故事太长太精彩了,中间断了可惜,王爷您一直在椅子上坐着会很累的……”

“没关系,本王不怕累。”宫羽落赶忙拒绝,笑话,他等了整整一天了,哪能不听个痛快?

宫羽落除了与美男整日玩些幼稚的你追我赶的游戏外,实在没什么消遣节目,从小被太后溺爱不学无术,此时甚至连下棋都不会,勉强认得几个字写得几个字,当年还是受皇兄威胁才练的。看书?算了,他看到那些文绉绉的词语马上就能睡着。如今这路友儿的出现简直就是他乏味生活中唯一的调剂品,他怎么能错过?便是真的很累,他也能咬牙挺住!

友儿大眼转了一下,这宫羽落心思简单还是很好控制的,只可惜任性的紧,身份又如此高贵,他人不可束缚。

幽幽叹了口气,“友儿怎敢让王爷劳累,既然王爷决定要坐在椅子上听,那友儿便讲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便回去可好?”

宫羽落一下子急了,“这怎么行?你可知本王等了整整一天啊!”

友儿已经坐起身来拿起衣服准备穿上了,“如若太后知道友儿让王爷如此劳累,会怪罪的,还是算了,友儿也到椅子上讲上半个时辰吧。”

“好,本王上床!”宫羽落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不就是在床上躺着吗,也不是没躺过。

直接将自己摔在床上,“好了,开始讲吧。”

友儿坐在床上,用薄被包裹着自己身体,看着孩子气的宫羽落,突然扑哧笑了起来不要桃花,行不行。

“你这个怪女人,你说什么是什么,本王已经上床了,你怎么还不讲?”宫羽落急了,这路友儿真会掉他胃口,弄得他心痒痒死了。

“王爷把外衣去了可好?”友儿柔柔的声音传来。

“不……不要。”虽然不排斥路友儿,却一想到在一个女人面前没穿衣服,宫羽落便觉得浑身鸡皮疙瘩猛起。

“王爷,您不热吗?”

“……热……”

“那如若您脱了外衣躺在床上,友儿为您打着扇子,讲着故事,您觉得怎样?”

听起来很不错……宫羽落有些动心了,不过为何他觉得这路友儿的笑容有些像……狐狸?

不等宫羽落动手,友儿便亲自动手帮宫羽落解下腰带。

宫羽落挣扎了一小下,不过路友儿的提议确实诱人,这炎炎夏日如若真是如此当真享受啊。于是,没多做挣扎,任由友儿用有些颤抖的手帮自己更衣。

外衣褪尽,宫羽落一身名贵丝绸里衣露出,那布透明晶莹,而宫羽落身上虽无明显肌肉,却也结实健美,让友儿……不自觉红了脸。

“好了,脱都脱了,赶紧讲吧。”宫羽落催促的声音响起,为何觉得自己有些像为了听故事而卖身?

“好,王爷,那我便开始讲了。”友儿小小,重新躺了下来,一边将记忆中的故事娓娓道来,一边暗暗计划接下来的行动。

宫羽落十分开心,如孩子一般用手支着自己的头,半侧身子看着路友儿讲故事。

夜晚到来风微凉。

室内灯烛摇曳,宫羽落听得入迷,而友儿则是一敛眉头,暗暗运气内功,将那功力集中左手,那手指轻弹,瞬时那屋内灯火立刻熄灭,宫羽落眼前一暗还未等反应过来,便觉得身子一轻。

门外的地星见此大叫不好,天星的判断果然没错,这路友儿有问题,兰陵王宫羽落一向怕黑从来都是灯火长明,此时屋内昏暗怕是路友儿要对王爷下毒手。

地星赶忙飞身上前一教踢开房门,“路友儿放开王爷!”

室内安静,宫羽落被这一连串的突发事件搞蒙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月光皎洁,透过大开的门扉照进屋来,屋内雕花大床上是两具身着透明内衣的诱人躯体,彼此缠绵混为一体。

闯进来的地星一愣。

宫羽落也缓过神来,刚刚那些事都是瞬时发生,他还没缓过来,现在才明白,想必是那灯烛出了问题。

从友儿身上翻了下来,“地星,点上灯烛。”

地星眉头一皱,怀疑地看向床上两人,虽然之前知道两人已经同宿,不过还是不敢相信王爷真是开始接受女色。

点上灯烛,地星却未离开,因为他要看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怕这些都是那女人的诡计。

宫羽落翻身下了床,一身透明里衣扣子已经大开,结实的胸膛就这么露在外面,那光滑整齐的发此时已经凌乱,而反观床上的路友儿,小露香肩,用薄被紧张捂住胸口,满面通红神色慌张。

地星一下子噗通跪倒,“王爷恕罪。”

宫羽落一愣,恕罪?地星也没什么罪啊?难道说这灯烛?他确实怕黑,灯烛要整夜不灭,不过此时他着急听故事,哪有时间治他的罪,“没事没事,下去吧,一会再有什么风吹草动别动不动冲进来。”

地星抬眼看了下慌张的路友儿,“是。”

地星出去,友儿敏锐的察觉到地星此时隐身之处比刚刚那地点更远,不过……友儿希望更远。

宫羽落如小狗一样爬上床,“我们继续继续。”他不知道自己说这话有多暧昧。

友儿一笑,白嫩的小手一指门口,“王爷您看那是什么?”

“啊?”宫羽落一回头,友儿一个手刀,宫羽落便软软瘫倒在床上。

一丈外的地星窘了一下,因为里面传来的是各种诱人犯罪的声音,之前他与天星很少半夜这么严密的守着王爷,就算是守着,王爷也是同男姬一起,他们自然不觉得有什么窘色,因为他们与王爷不同,不喜男色。

不过此时这入小猫似的诱人声音真真是女性,那声音如初生小猫的爪子一般一下下挠到他身上敏感处,让他难受非常。

想了一下,最后还是一个纵身向后又飞跃一丈。

此时他所在位置与主屋距离两丈有余,终于听不到那些让人羞人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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