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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大哭一场心情能舒缓,没想到心情却越来越低落不要桃花,行不行。[`138看书138`]
友儿静静坐在梳妆台前,如同一个无生命的娃娃一般,任由宫女们给她梳妆打扮,因为皇上召见她。她并不觉得被召见有什么需要打扮的,她也不是皇上嫔妃,不过宫女们听见她的拒绝都面色苍白地跪下哀求,无奈,只好让她们随意弄了。
友儿十分心疼这些宫女们,如若在现代她们也是普通女孩子,定然每日逛街交男友,而在这古代,尤其是宫中只能任人鱼肉,主子心情不好便要挨打挨骂,时刻都保持着警惕,发现主子面色不佳立刻就跪下来求情。友儿从不为难她们,人活在这世上都难,她们难,她也难。
一声惊呼打断了友儿的思路,皱眉一看,原来是宫女们的惊呼。
“路姑娘,您真是太美了,之前您一直素衣素容不让我们打扮,今日这一上妆真是让人惊艳。”其中一个宫女惊呼,那双眼带着真诚,友儿看了一眼便知不是在做戏。而另一个宫女则是猛的连连点头,“是啊是啊,路姑娘,您真是太美了,即便是在宫中也能数一数二呢。”
刚说完便被后面的沉稳的宫女敲了爆头栗,“顺儿,和你说过多少次,这里是宫中,不能胡言乱语,这要是被哪个嫔妃听到了,别说我们要重罚,连路姑娘也要受牵连。”
被称作顺儿的小宫女吐出可爱的小舌头,不好意思的笑笑。
路友儿几乎没变表情,如若真说变,那便是加了一些怀疑。转了身子,将视线放在铜镜中,突然睁大了双眼,这是她!?
不会,这怎么能是她?虽然容貌几乎无太大变化,但是那神态,隐隐却有路琳琅的气质,那是一种怎样的气质?高贵中带着纯净,纯净中带有一丝灵气,还有她此时那种哀婉愁苦的感觉,种种感觉融于这巴掌大的小脸上那便是――绝色倾城。
友儿深处了胳膊,看着如白玉一般白皙晶莹的皮肤,还有这细细犹如一碰即折的手臂,原来是她……瘦了。
整整四个月受到内心的谴责,郁郁寡欢,身子便是越来越瘦,之前她自己没留意,如今才留意了才发现,自己的外貌变了好多。
再次看向镜子,脸颊上那婴儿肥已经不见了,之前的大眼竟然更大更明亮,那双眼虽不如宫羽落那黑白分明的大眼,不过用那黑水银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一条细细小鼻端端正正在面颊中央,樱桃小口上了妆后犹如在清水中滴下一滴鲜血一般艳丽,并无明显唇线,那抹红只是集中在双唇中央,唇际则是越来越淡,最后那抹红色就如同在莹白的皮肤中融化了一般。脸上一贯有的婴儿肥已经没了,此时的脸颊就是最为美丽娇艳的瓜子脸,小小的下巴尖尖,让人看了便不由自主想触碰一样。
友儿之前留着厚重的刘海,那刘海直直的挡在眼睛上,加之之前胖嘟嘟的双颊,只能用清纯可爱来形容,而如今,宫女将她的发丝高高挽起,厚重的刘海也束了上去,留下光洁的额头。两道淡淡小眉被小心描绘,这眉这眼,友儿突然想起了书中一句话――眉如远黛目如秋水,是不是就如这般。
不得不说,友儿被自己惊艳到了,毕竟这身子不是她的身子,这脸不是她的脸。她拥有这幅身子和身份也仅仅两年多,她竟然不知道这身子原来如此美丽。
确实,路琳琅的女儿怎么会姿色平庸,之前那样也许都是因为那一点点的胖吧。
如今不知不觉瘦了下来才发现,她的脸型与鼻,与路琳琅是一样的,只不过路琳琅的眼更魅,唇更妖,而她的眼睛却又大又圆,唇也是如此,想必,她的眼和唇应该是像这身子的父亲吧。(138看书13800100。纯文字)
父亲?
友儿坐下深深叹了口气,她的父亲到底是谁呢?
见友儿又不自觉的发愣,那名稳重的宫女赶忙小声呼唤,“路姑娘,赵公公还在外等候,皇上召见您啊不要桃花,行不行。”虽然知道打断主子是不对的,不过这路姑娘只要一陷入思考每个半天出不来,路姑娘不能得罪,外面的赵公公更不能得罪,为此只能得罪这位路姑娘,还好经过这三日的相处发现路姑娘十分平易近人。
友儿一下子惊醒,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那宫女笑笑,“知道了,我这便去了。”
说完便站起身,之前惊呼友儿美貌的宫女赶忙拿来披风为友儿穿上,在将那滚着厚重毛边的蓬帽扣上,跟着友儿走出屋子向前厅走去。
顺儿凑了过来,看着路友儿远去的背影,对刚刚那名稳重的宫女小声说,“春娥姐姐,你说路姑娘这么美,皇上会不会纳她为妃啊?”
春娥也愣愣看着,不由得陶醉,“不知道,皇上的心思哪是我们这些奴婢可以猜的。”
顺儿一努嘴,“顺儿倒是希望路姑娘能留在宫中,这样我们便能一直伺候她了,路姑娘脾气好,对奴婢也好。”
春娥也笑着点了点头,如若路姑娘一直留在宫中,却也不错。
御书房,皇上宫羽翰坐在御书案后拿着奏折看着,只用了四分精力,其他六分死活也用不上,因为一直有事盘旋于心头,那便是怎样处理这个路友儿,这路友儿就如同一包火种,弃之不得,却又无法妥善安置,只要这位置不当,便能将她周围的干柴烧起,而结果也许是他无法承受的。
如若说之前他敢杀路友儿,如今却真的不敢动手,现在兰陵王宫羽落的势力已经渐渐而起,短短四个月便深受百姓爱戴,实在不敢想象这几年以后会是如何。
做皇帝,苦,这种苦无人能知道,因为皇帝永远要居安思危,永远防范任何一个能威胁到他皇位的人。宫羽翰竟然有时有一丝小小的心思,如若当年没做皇帝这宝位该多好?他也喜欢游山玩水,也喜欢行侠仗义,更喜欢武功修为,当年他为皇子之时便化名四处游玩,也收拾了不少恶棍。
但自从当了皇帝便有了太多的无奈,明知道手下的臣子正在贪污却无计可施,因为除去这个臣子便会改变朝中势力平衡,那结果便是朝廷动荡,朝廷乱则国家乱,国家乱了,那其他三国便有机可乘,所以,国家,必须要稳定!
这便是帝王之道,帝王之道,重在平衡!
想到这,宫羽翰周身的帝王气势重新燃起,突然嘲笑自己,刚刚他竟然还想不做皇帝?这天下恐怕根本没有不想做这皇帝宝位。
“启禀皇上,路姑娘到。”赵信常的声音在门外恭敬响起,声音不大也不小,既让宫羽翰听到,也不会因突然的声音惊吓了他。
“进来。”宫羽翰将手上奏折,放下,直起身子等待友儿入内。
帘子撩开,友儿如今,也许那宫女是新人,竟然忘了临入御书房摘掉她的披风。
这御书房不比普通宫殿,别说是宫女太监,就算是宫中总管大太监赵信常在没听到皇上吩咐也不敢轻易入内,因为没批准强行入内便有刺驾嫌疑,隐藏各处的暗卫瞬时便能冲出来将其乱刃砍死。
于是,只有友儿进入,而那宫女虽然想到了那披风,也无可奈何,只能在御书房门外忐忑不安的等着,也许等到的便是治罪。
御书房内火盆烧得旺,即便是穿着单衣也根本不会冷,友儿笑笑,自己深受接下脖子上哪绳节,将蓬帽周开,缓缓褪下披风。
她没看到的是,宫羽翰已经睁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路友儿。
友儿再次陷入尴尬,这披风应该是入门前便解开的,之后宫女便在门外抱在怀里,而如今自己在御书房脱下,这披风到底应该放哪?难道放椅子上?这御书房真心应该设一个衣帽架。
最后反复犹豫了下,还是将披风小心叠好放在了椅子上。
转头看向宫羽翰不由得一惊,那宫羽翰正惊讶的看着自己。友儿皱皱眉,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脸颊,难道她脸上有什么东西?殊不知这自然毫不做作的举动是更大的诱惑,这浑然天成的美是宫羽翰这一生从未见过的。
宫羽翰心中暗暗惊叹,之前怎么没发现这路友儿如此美?定睛一看,原来这路友儿瘦了,之前的婴儿肥如今已经不见踪影,现在的路友儿用清姿媚骨来形容完全不为过,那种清水芙蓉与芍药的妖艳完美结合,让世间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她的魅力。
“皇上……”友儿不自觉出声。
宫羽翰尴尬的回过神,干咳两声,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一伸手,“坐。”
友儿回身坐下才恍然大悟,她还未曾给皇上见礼,刚想站起来,宫羽翰突然轻笑,那笑容突然让他年轻了几岁,“不用见礼了,坐吧。”
路友儿怕是南秦国开朝以来第一个进入御书房没给当今皇上见礼之人吧。
宫羽翰的目光贪恋的看了几眼路友儿,终于知道了宫羽落为何说变就变,将那满王府的男姬都赶了出去,原来是为了独宠一人,这路友儿的姿容确实有这个资格。别说宫羽落,就是他宫羽翰也有那种废除后宫独宠一人的冲动,只不过理智上,他不会这么做,因为他是帝王。
帝王便要将内心中所有善恶摒弃,之留下利与弊的衡量,做的好了,便是一个好帝王。
“路姑娘好久未见,清瘦了许多不要桃花,行不行。”宫羽翰的声音淡淡,就算是客套,却也隐隐担心。
友儿笑笑,千想万想并未想过皇上能开口说这样的话,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只能笑着摇了摇头,垂下了脸。
宫羽翰更是惊艳,他已经看官了那些欲拒还迎的嫔妃们,恨不得他说一句话,她们便说一堆话以求讨好他,但这路友儿却没有,可以说惜字如金,但对他却又该死的吸引。
“你怨朕吗?”宫羽翰这句话是内心中发问,开门见山。
友儿笑笑,并非抬眼直视宫羽翰,“不怨。”
“为何?”宫羽翰疑问。
“为何要怨皇上呢?”友儿不答反问。
宫羽翰一笑,猜想这路友儿是在试探他,她是这天下第一个敢这么对自己说话的人,如若是旁人,他一句“放肆”便可将她打入天牢,不过对着她,他却生不起来气,心中暗笑。原本以为自己是不沉迷美色的人,看来在路友儿身上他要栽了。
“因为你正与正南王你侬我侬的时候,朕将你硬留在宫中,而后将你送给兰陵王,如今你与兰陵王情深蜜意之时,朕又将你召回宫中,你的去留还未有定论,就这样,难道你不怨朕?”
友儿想了一下,用最认真的神情想了,而后一笑。
那笑容瞬时如牡丹一般绽放,让整个御书房都灿灿生辉,宫羽翰看着友儿的笑容时,心中充满了四个字――国色天香。
她的美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那种肤浅的美只能吸引住眼而非心。路友儿的容颜能吸引住人的眼,而她自然流露出的魅力则是能抓住每一个男人的心。看着路友儿丝毫生不出任何猥亵之心,只有欣赏之意,她那纯净中带有丝丝魅惑足以让每一个男人生出将她紧锁深巷不让外人窥探的冲动。
“不怨。”如朱墨入水一般的樱唇微启,吐出的是涟漪微漾的声音。
“为何?”看着路友儿的神情,宫羽翰不认为她在说谎,但怎么能不怨他?就算是最有妇德的女人也能心生怨恨。
友儿抬起眼看向宫羽翰,那眼神中满是平静。“因为这都是我们的命。”
“命?”宫羽翰轻笑,难不成这路友儿还是居士不成?将这一切一切归结于轮回命运倒也是安慰自己的好方法,“那友儿来说说这命,该如何解释?”
友儿微微点点头,“人的一生就如同渔网一般,丝丝相缠扣扣相连,没有人是真正为自己而活,没有人是真正自由的,每个人生下来都有背负的命运,都有一些迫不得已。”
友儿说的是自己,不由得回忆起从前种种,刚刚来到这奇怪的时空便遇到那五人,还未等弄清情况便要接受这不破身便杀人的事实,五条人命与贞操,最后她选择了人命。她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跟随这林清然到了林府,本以为攒了银子给认的奶奶治了病便能自由,便能用一种新身份为自己过活,没想到竟然发现怀了身孕。生下了孩子,便再无自由可言,无论是林清然认下孩子还是那五男谁认下孩子,都会与她牵扯不清,但是当时她只想自由。终于逃出了林府,逃出了扬州来到阿达城,本以为去了苍穹国便能真正的自由,没想到竟然发生了战争。为了生命垂危的宇文怒涛,为了全城百姓官兵的命,她将火炮应用开来,最终却又被皇上宫羽翰盯上了。宫羽翰将她塞给了短袖王爷宫羽落,没想到宫羽落竟然能喜欢上她,为了她改变了整个人生,而她却利用他对她的喜爱与信任将他推进了无限危险和无尽深渊,她……
友儿闭上双眼,心中痛处让她难受。
她也喜欢上了那个单纯如懵懂孩子一般的宫羽落,而如今自己又回到了宫中。难道这一切的一切能用普通话语可以解释?
“人生便是一个因果相连的轮回,有果必有因,有因才有果,因因果果首尾相连,这便是人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时候不是我们努力便能对抗的了命运,往往我们努力的一圈,但命运最终还是将我们拉回了起点,虽然我们已不是从前的我们了,不过位置未变,还是那起点,也是如今的终点。就如同今日我又回到皇宫一般。”
友儿说了一堆话,宫羽翰是懂非懂,懂的是友儿所说话中的含义,不懂的是为何这四个月友儿竟然变得如此多,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
他还记得上一次见到友儿之时觉得她只是普通的少女,只不过聪慧一些,而如今却觉得她沧桑的犹如一名老妪,是什么让她变了如此多?
“朕可以这么理解你的意思吗?无论朕如何安排你,你都毫无怨言。”
友儿点头,“是。”
宫羽翰突然仰头大笑,“路友儿,你这样会让朕觉得你十分虚伪,虚伪至极!”
友儿并未有丝毫窘色,只是抬眼定定地看着他,“友儿没有说谎,这一切都是友儿心中所想,因为友儿知道,并不是皇上将友儿发落到哪,而是皇上的命运来发落友儿,因为皇上也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
宫羽翰心中猛的一震,为何这路友儿竟然如此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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