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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相隔两世二十多年,可那小格桑一家的事情,孟修远至今记忆犹新。

眼看这位大轮明王满头大汗、面色苍白,一副难以坚持的模样,孟修远却依旧是从头开始,一点点将故事仔细讲给他听。

“我和格桑一家初见时,他们过得十分困苦。

她父亲扎西、母亲央金,都是农奴。生了一儿一女,每日食不果腹。

可即便这样,他们一家仍是觉得自己很幸运,对你们这些密宗的大师们很敬重。

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一家是得到了你们的庇护,才能安稳地生活下去……”

鸠摩智听孟修远语气,便觉得事情要遭。

身为吐蕃国的国师,他虽大多时间是在大轮寺中静修佛法武功,可对于那些普通农奴们的生活,还是知道得很清楚的。

再考虑到孟修远那嫉恶如仇的性格,鸠摩智自然猜到,应该是这格桑一家受了欺负,惹得孟修远想要打抱不平。

“孟公子,你所说之事,我已然了解。

你只需将这位格桑姑娘一家的简单信息说清,待小僧我回吐蕃之后,一定派人替他们伸张正义、消除苦难。

小僧忝为吐蕃国师,说话还是稍有些分量的。

有我一言,管叫他们一家再无忧患,此生此世安居乐业……”

鸠摩智心中焦急,说话语速也比以往快了许多,只希望孟修远快些出手帮忙。

可孟修远闻言之后,却只是摇了摇头,澹然说道:

“明王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

鸠摩智见状,虽于心中大骂孟修远,可面上却不敢有什么表示,只能勉强一笑,道了一声“小僧失礼了,孟公子请讲”,而后便继续竭力忍耐。

孟修远微微一笑,接着道:

“我见这小格桑时,她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年纪,长得白皙漂亮,与寻常高原上的女孩大不相同。

可惜偏有一个毛病,天生是个哑巴。

他父母见我武功不错,便觉得我会治病,求我留下救救他们女儿。

那户人家很善良,姑娘又可怜,我觉得不好推辞,只能答应下来。

哪知道,这一待便是几个月……”

孟修远一边回忆,一边慢慢讲着,神色平澹。可鸠摩智听在耳中,却莫名地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寒意。

他敏锐地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毕竟孟修远本不是这么多言之人,啰里啰嗦地讲了这么多,显然事情并不简单。

果然,孟修远很快便话锋一转,声音也冷了几分:

“直至有一日,我练功回来,却见她家中一片狼藉。

不仅家中男女主人被打得遍体鳞伤,那格桑小姑娘也不见了踪影。

我问他们格桑被掳去了哪里,他们一个字也不敢说。

只是听到远处的喇嘛庙里传来一阵阵鼓声之后,他们哭得愈发伤心……”

孟修远说到这里,鸠摩智当即心中惊雷炸响,身子勐地一颤。

他身为密宗师,对这些事情自是了解。虽因他一心沉浸于佛学武功,自己所掌管的那大雪山大轮寺中未涉及这些,可一听孟修远所言,自是能猜得出其中缘由。

“孟公子,这……”

鸠摩智一抬头,便见孟修远双眼目光灼灼地望着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般事情,别说眼前这位孟公子,便是他自己,想到也不由暗暗皱眉,实在是难以出言为之辩解。

“好了,明王,咱们言尽于此。

告辞了……”

孟修远毫不犹豫,转身便欲离开。

“等一下!

鸠摩智眼见孟修远要走,当即从卧榻上飞身跃起,似一只大鸟般落在门口挡住孟修远的去路,右手捂着胸口,面色痛苦、双目通红地怒视着孟修远。

“孟公子,你所言这些,与小僧全无关系。

你怎可因为旁人做的错事,便怪在我的头上,因此见死不救?!”

生死存亡之际,鸠摩智已经顾不上什么高手风度,他清楚,只要孟修远走出这个大门,那他许是都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孟修远闻言,并不怪鸠摩智无礼,只是微微一笑,朝他问道:

“明王,这故事我一讲,你便明白其中缘由。

显然密宗之中的这些龌龊事情,你向来都是了解的。

既然如此,那你可是为之做过些什么?

你又为何见死不救?”

鸠摩智听得孟修远此言,神情一怔,当即哑口无言,再说不出一句话。

孟修远见他如此,也不多言,径直从他身旁走过,推门便欲离开。

却不想,突听得“砰砰砰”的连声巨响,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鸠摩智转瞬间状若疯狂,胡乱拳打脚踢,劲力击得屋中砖土木屑四溅,一片狼藉。

“我没错!我有什么错?!

反正我今日也活不成了,孟修远,我不怕你了!”

呼啸间,鸠摩智向孟修远出手打来,不过他拳脚之间显然是没有什么章法,只是乱踢乱打,一会儿力大无穷,一会儿拳脚上有没有丝毫力气。

孟修远一眼便瞧出,这位大轮明王此刻已经是走火入魔、神智昏乱,失了常态。所以也不愿与他计较,只伸手一拨一推,使了个太极的柔劲将鸠摩智推了回去,使其摔倒在了一片残砖碎木之中。

鸠摩智此时神志已乱,原本竭力控制的内息自然也少了约束,霎时间如潮水般涌动,在各处经脉穴道中冲突盘旋,难以控制。

他正想爬起身来再与孟修远拼命,却突然浑身剧痛,内息不住膨胀,似乎脑袋、胸膛、肚皮都在向外胀大,立时便要将全身炸得粉碎一般。

一时间,如潮水般的剧痛一袭来,使得这位往日威风无限的大轮明王只能倒在地上伸手乱抓,痛苦呻吟。

屋中这么大动静,自是引来了关注,很快几个雄壮的吐蕃武士便冲了进来:

“明王,你怎么了?!”

这些武士也知道鸠摩智最近状态不对,今夜请来孟修远本就是为了疗伤,所以见鸠摩智这般惨状,却也没有怀疑是孟修远出手为难,只是赶忙一齐上前,想要将鸠摩智扶起。

不想,他们的几只手刚一搭上,便听鸠摩智突然“啊!”的一声痛呼,拳掌乱挥,将这几人统统逼开。

“不要,不要剥我的皮!”

鸠摩智此时体内真气暴乱走窜,本就于皮肤腠理之间横行,几个吐蕃武士上手一碰、真气激发,便感觉真似剥了皮一般的疼痛。

他走火入魔已深,加之执念于孟修远刚才所说的那个故事,眼见几个黑乎乎的人影向自己走来,心中重重幻象丛生,于是霎时间,只觉得自己变成了那个被绑在木架上待宰的人。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鸠摩智凄声悲呼,面上满是惊恐。

这几个吐蕃武士向来对鸠摩智敬若神明,见此一幕,不由一个个皆慌了神,只得先远远退开,却是一时间没有什么好办法。

一旁孟修远也是连连摇头,只道是这往来最在乎面子排场的大轮明王,竟也会有这么一日,实在是让人唏嘘。

考虑其中缘由,孟修远觉得鸠摩智此时走火入魔如此严重,许是也少不了他在少林寺时一掌将其重伤的原因。

因而,孟修远也不愿见他这么一副凄惨模样,当即一步上前,伸手点住了其穴道。

“你……”

鸠摩智只来得及吐了一个字,便被孟修远一把握住手臂上的“曲池穴”,体内奔腾鼓荡的内力蓦然间一泻千里。

这大轮明王本来内功根基扎得极稳,真气凝聚,可惜相较孟修远终究还是弱了许多。他被《北冥神功一吸,全然没有抵抗之力,没待片刻,几十年的功力就荡然一空,随即昏了过去。

……

许久之后,待鸠摩智再醒来时,只见屋外已经已经隐隐有晨光亮起,而孟修远就盘坐在他身旁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闭目运功。

经由昨夜一场折腾,这屋中桌椅床榻、门窗地砖皆已损毁,渐渐想起了之前发生之事。

半晌,他又试着暗一运气,确知数十年的艰辛修为已废于一旦,心中情绪一时间复杂难言。

他原是个大智大慧之人,得高明上师传授,佛学修为亦十分睿深,只因练了武功,好胜之心日盛,向佛之心日澹,乃有今日之祸。

至此时,一生所求已经化为泡影、再难有抵达武学巅峰的机会,鸠摩智本以为自己会悲伤怨怒,以至于似昨夜那般冲动发狂。

只是破门之外一阵冷冽晨风进屋来,鸠摩智身卧于尘土之中,心中却只觉得一片宁静。

此刻,鸠摩智一身功夫尽除,那颗蒙尘几十年的佛心,反倒是又明亮了起来。

再看眼前这多次与自己为敌、吸去了自己一生功力的孟修远,鸠摩智心中确无敌意,只余下许多感慨,最终诚然开口说道:

“孟公子,多谢你相救。

过去诸多得罪,谨此谢过。”

说话间,鸠摩智站起身来,朝孟修远合什躬身。

“我废了明王一身功夫,明王不恨我?”

孟修远睁开眼睛,朝鸠摩智澹然问道。

鸠摩智摇了摇头,出声慨叹:

“我虽在佛门,争强好胜之心却较常人犹盛,今日之果,实已种因于三十年前。

贪、嗔、痴三毒,无一得免,却又自居为高僧,贡高自慢……实在惭愧。

若非孟公子解脱我出了苦海,我许是命终之后要身入无间地狱,万劫不得超生。”

鸠摩智言辞间满是悔恨,神情真挚,不似作假。

孟修远见状十分欣慰,走到近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明王既已醒悟,那你存在我这的东西,我便还给你吧。

幸好你醒来较快,时间一长,我恐怕也是存不住了……”

说话间,鸠摩智只觉得一股汹涌真气从孟修远手上传来,直入他膻中穴贮存起来。真气总量相交他原来稍有些减少,真气的性质也十分陌生。

“唉,孟公子,你何必如此。

我今日武功尽失,焉知不是释尊点化,叫我改邪归正,得以清净解脱。

这般祸根,我留之又有何用……”

感受着体内再次充盈起来的真气,鸠摩智非但没有高兴,相反还有些抗拒,当即便欲尝试自废功力。

孟修远见状微微一笑,伸手拦住鸠摩智,开口劝道:

“明王,你无需担心。

这些真气经我一手,已与你原本大为不同。

你不懂《北冥神功,这些真气便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你便是想要再去修练精进,却也没有办法,自是不会牵扯你的精力再去好勇斗狠。

再者说,既然明王已经改过自新、一心向善,那自身力量大些,不也更好去解救这世间苦难么?

只盼明王莫忘今日之意,将这些真气都用在正处便好。”

鸠摩智闻言,不由想起孟修远之前所提那小格桑的事情,当即心中恍然,认真点了点头,朝孟修远答道:

“孟公子所言有理。

金刚伏魔,总是需要些勇力在身。

我回吐蕃以后,一定竭我一生,去涤瑕荡垢、黜邪崇正。”

“明王慈悲。”孟修远起身,第一次朝鸠摩智诚心行了一礼。

至此情形,细节之事反倒无需多言,鸠摩智本就是聪明绝顶之辈,大彻大悟以后,自是知道该怎么做。

两人又简单聊了两句,孟修远便起身准备告辞。

不过,这时鸠摩智稍拦住孟修远一步,转身在这残砖碎木之中一阵翻找,终是将那装着诸多武学秘籍的宝箱翻出,送到了孟修远手上。

“如公子你之前所说,只要用心端正,那武功自然是越高越好。

这些佛门武功你虽未必用得上,可也用作参考。”

孟修远见状点了点头,自是当即笑纳

……

待孟修远回到客栈之时,天色已经全然亮起。

他推开自己房门,本想着稍稍歇息一会儿,却见王语嫣和梅兰竹菊已经坐在客厅之中,面色略有些不对。

“孟公子,你这一大清早,到何处去了?”

王语嫣见孟修远推门而入,当即柔声问道。

“我昨夜有事,出去了一趟。不知王姑娘找我有何事?”孟修远有些奇怪地问道。

“哦,是这样的。关于此次西夏招选驸马之事,我们探听到了一些关键情况,便想也告诉公子一声……”

王语嫣话说到一半,旁边梅兰竹菊便忍不住纷纷打断道:

“王姐姐,莫同他讲了。

咱们这位尊主大人这时候才从外面回来,想来是消息比咱们灵通呢。”

“对的对的,我摸他被窝冰凉,当是上半夜就出去了。

这一整夜的时间,还不知去哪了呢……”

“深更半夜,还能去哪,肯定是幽会佳人去了呗。

咱们昨日说了,接姥姥的命令,一定不让尊主当这西夏驸马,他听到之后一定是急了。”

“尊主,看您这疲惫模样,许是一夜没睡吧

啧,你同我讲讲,那银川公主到底是怎么妩媚动人,惹得您这样的人物都流连忘返?

我才不信,她能有王姐姐好看……”

“那银川公主虽未必有王姐姐好看,可却是皇家贵女。

你瞧瞧,这第一次幽会,便给了尊主这么多定情信物,需得要拿个大箱子才能装得下。”

四个女孩两年中早已与孟修远混熟,本暗自打定主意,要一直在孟修远身边这么伺候着。

哪知孟修远从灵鹫宫走时,却不愿带她们,心中不由颇为失望。

时隔数月再见,她们可谓是“怀恨在心”,虽知孟修远深夜出去定是有事,却也忍不住借这个机会阴阳怪气地说他两句。

四个女孩这般叽叽喳喳地说了一阵,听得王语嫣面上嫣红,也听得孟修远微微摇头。

他笑着用气劲分别轻戳了一下四个女孩的脑门,随即开口道:

“我这一夜,可不是去会什么公主。

我这是去会鸠摩智那个老和尚去了……”

说至此处,孟修远稍稍一顿,自觉言语有误,当即又摇头认真道:

“我不该这么说,这称呼不太尊重。

从今日起,应该称作是鸠摩智大师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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