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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伯清在赵家花船上玩过多人游戏,也算是有些心得…
但是一塌双后的三人小游戏还真是实打实的头一回。
身份特殊,气质迥异,所带来的感觉又岂是‘过瘾’二字可以形容的?
待到第二日一早…
徐伯清见左右两侧气质迥异的美人儿皆已睡熟,咋舌回味一番,随即小心翼翼的从凤塌上爬起来,穿好衣物熘了出去。
太后昨夜是喝了酒,醉意朦胧,又被自己的灌了‘迷魂汤’,以至于意乱情迷的同意了此事。
但他可不敢保证太后酒醒后会不会认下此事,万一变成修罗场呢?
所以还是先熘为妙…
待到日上三竿…
陈太后朦朦胧胧中感觉有只胳膊搭在自己胸口,还有条腿也搭在自己身上,她只当是徐伯清,便也没多想的往边上蹭了蹭。
忽地…
她似是蹭到了什么…
一个激灵的睁开双眼。
这才发现睡在自己身侧的不是徐伯清,而是自己的好姐妹张皇后!
而且此时的张皇后身上不着寸缕,便是睡着了面颊上都还带着某种余韵后的绯红,像只八爪鱼似的抱着自己…
陈太后呼吸一滞,脑袋亦是一片空白,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紧忙坐起身子看了看寝宫。
待看到散落在地的薄纱羽衣,桌子上骰子和酒壶,也是回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随即又羞又恼的将身旁的好姐妹也拽了起来。
“张晏如你还睡!
”
“哎哟,你干嘛~”
张皇后揉着惺忪睡眼,看着一副羞恼之态的好姐姐,装出一副懵懂无知之态的都囔道:“干嘛呀姐姐…”
陈太后瞪着她问道:“这是哪?”
“你寝宫啊…”
“那你怎么在这留宿的?”
“不是你让我留下来陪你的嘛?”
“……”
陈太后一脸茫然无措之态的眨了眨眼睛,讷讷地呢喃道:“哀家……哀家有说过这话吗?”
“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不?”
张皇后一脸‘真拿你没办法’的姿态,说道:“昨晚,我们三玩行酒令,你喝多了,趁着我去换衣服的空档,就和徐伯清那贼人亲热起来了。”
“……”
被她这番提醒,陈太后似乎也回想起了有这么一档事儿,面颊羞的通红…
“喏,就是那张桌子…”
张皇后见状却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笑道:“我换好衣物出来的时候,你就趴在那张桌子上,还喊那贼人……唔~~”
“别别别,别说了!别说了!
”
陈太后闻言面颊像是浸血似的通红,一把捂住好姐妹的嘴,满脸哀求之色…
“呜呜呜~”
张皇后心中已经笑疯了,脸上却憋着笑意的微微颔首,示意自己不会乱说。
而陈太后见状也松开了手,秀眉拧成一团的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事,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看你愁的…”
张皇后拉着被褥再次钻进被窝,打着哈欠滴咕道:“我就陪你们玩个博戏,看个热闹,就被你们强行拉进伙了,我都没愁,你愁个什么?”
“……”
见好姐妹不说话,她挑着眉头打趣道:“不过说真的,姐姐你喝醉后真厉害,那声音酥的便是妹妹我听着都馋。”
“你…你…莫要胡言!”
陈太后瞪了她一眼,轻哼一声的说道:“我们虽情同姐妹,但从名义上而已,哀家还是你婆婆呢,这…这…不合人伦礼教。”
“哎哟喂,我的好姐姐…”
张皇后嗤笑一声,随即用揶揄的口吻说道:“姐姐你平常开导我的劲呢?我们私底下和那贼人厮混在一起就符合人伦礼教了?”
“……”
“别想那么多了,补个觉吧。”
“……”
陈太后被她说的哑口无言,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看了看四周的衣物,轻咬银牙的问道:“徐伯清那狗贼呢?”
“我哪知道。”
张皇后看了看四周,没见着徐伯清的衣物,便神色戏谑的说道:“许是那恶贼知道你酒醒后会找他算账,便跑没影了。”
“……”
随后的几天中,过了瘾的徐伯清一直待在西厂监没敢回慈宁宫…
闲暇无事看看书,研究研究那《奇技门八绝》中记录的术法,或是指点指点段家兄弟的修行,倒也算充实。
他已经打定主意了…
等风头过了再去哄哄太后。
说不定哄开心了,日后噼瘾犯了还能梅开二度,再来次一失双穿的博戏……
就在他喝着茶,看着书的时候,西厂监的门房太监夹着小碎步一路小跑的赶来过来,通传道:“督主,锦衣卫的宋指挥使来访。”
“宋明德?”
徐伯清闻言眉头一挑,顺势合上了手中的书册,不明所以的问道:“他来我西厂监作甚?”
“小人不知…”
门房太监摇摇头,小心翼翼的说道:“宋指挥使只说前来拜访,并未说明有事,督主可要见见?”
徐伯清眉头微蹙,想到自己还欠他个人情,便说道:“带过来吧,顺便让人备些酒菜来。”
“是…”
门房太监躬身退下。
随后不久,见膀大腰圆的宋明德出现在视线中,他亦起身相迎。
宋明德脸上挂着些愁容,但看到徐伯清后,又强打起精神,还未进门便先拱手笑道:“一别多日,徐督主别来无恙。”
“哈哈哈,有劳宋指挥使挂念…”
徐伯清同样拱手相迎,笑道:“鄙舍简陋,还望宋指挥使担待一二…”
“督主言重了…”
宋明德一张老脸都挂着笑意,叹了口气的说道:“宋某神交督主许久,奈何锦衣卫事务繁忙,一直抽不开身拜访,今日冒昧前来叨扰,也还望督主见谅。”
“客气了…”
徐伯清见伙房的小太监已经端上来凉菜酒水,当即伸手示意道:“徐某让人备了些酒菜,不若边喝边聊?”
“宋某是个粗人…”
宋明德也没客气,上前落坐后说道:“既是督主相邀,那咱可就不客气了。”
“哈哈哈,理当如此!”
徐伯清笑了笑,起身斟上酒水,笑道:“徐某也不是什么文人雅士,不若先喝杯酒水暖暖身子,再谈其他。”
“请~”
两人举杯一饮而下。
徐伯清身为西厂监主家,本想斟酒作陪的,但宋明德却抢先一步的起身斟酒。
“我来我来。”
他边斟酒边说道:“上次裕王府之事,宋某不自量力的想帮忙搭个下手,不曾想献了丑,还是靠徐督主搭救才保住一命。”
他声音一顿,随即举起酒杯正色说道:“这杯酒,理当敬徐督主。”
“言重了言重了。”
徐伯清同样端起酒杯,笑道:“宋指挥使古道热肠,徐某亦是敬佩万分,这酒水理当共饮,不谈敬与不敬。”
“哈哈哈,共饮~”
两人举杯,再次一饮而尽。
“再饮!”
“请!”
三杯酒水下肚,两人也便熟络起来。
宋明德早就看出来了,眼前这徐伯清根本就不是凡人,那身武艺也远不是‘武道先天’这四个字能囊括在内的…
前来拜访时,他心里还直打鼓,如今见话头说开,他也暗自松了口气。
而徐伯清也知道他此次来访必有所求,也没拐弯抹角的意思,喝了口酒水后直言道:“宋指挥使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唉,无事不登三宝殿…”
宋明德同样喝了口酒水,随即叹了口气的说道:“宋某确实遇见了麻烦事,此番前来便是想请督主出手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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