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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慢慢、君如两人上蹿下跳了半天,各种熊孩子一般折腾,素清这个身份最特殊的,和凌霄这个状态最特殊的,林涛静这个情况最特殊的,以及万俟陌这个最烦熊孩子的,包括其他心绪不宁思绪复杂的女子们,都被她们好是叨扰了一番,楞是没脾气,而佣人们把这俩当孩子看待,笑得乐呵呵的。没脸没皮的两人着实和很多人混熟了。
此时是轮流洗漱时间,君如在三楼自己的客房洗着,慢慢是上来看看,虽然听说这里阁楼也有卫生间,万一陈柔还是需要下去用卫生间的话……
她又发出了短促的一声哦,觉得陈柔大概是不需要了,转身就走,脸红心跳,好是尴尬。
不止陈柔,就是还没看到慢慢只是听到声音的石小方,也知道绝对不能让这个大喇叭就这么下去了,不然黄河水天上来也洗不干净他们了。陈柔一下站起来,把不小心钻进了她肚皮上的石小方放了出来,一个箭步就把慢慢给捞回来了。
慢慢此时才发现那旖旎的画面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让她心跳加速却又隐隐心脏作痛。突然一下被陈柔捏住了肩膀,一瞬间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刷一下举起双手以示良民:“别杀我别杀我,我绝对守口如瓶!哦不对,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已经初步接触过这俩活宝的陈柔气笑了,刚才石小方的反击太猛太超乎意料,让她技痒,却不想一下马有失蹄,让石小方占了便宜,的确有些怒气,这一下有些含愤出手,劲使大了,大概吓坏这个孩子了。
她顺手揉了揉慢慢的肩膀,边凑到她耳边解释,边回头瞪了石小方一眼,没这个插曲,石小方少不得挨她一顿胖揍。
直接的解释好过掩饰,慢慢到底知道石小方为人,陈柔也看着不像水性杨花,便看起来很随意地相信了。一旦放松下来,她就惯性一般地开始跳跃,不但蹦蹦跳跳到处发泄精力,思维也在跳跃。
“石小方,我家狗狗出去了没回来哦,它会不会被吃了啊?”慢慢边翻看莉雅的窝,边说着丧气的事情,同样是狗的莉雅在旁边磨牙,被慢慢无视了。
石小方正想开口安慰几句,慢慢却跳过这一茬了:“对了,陈柔姐姐,你洗不洗澡?要不要去楼下洗?三楼客房有,二楼客房也有,一楼佣人房也有。听说还有两个房间有,不过三楼小主人房已经关门了,大概早睡了吧,主人房可不能进。”
陈柔知道她性子,赶紧加快语速插话免得她又跳过了:“洗的洗的我一会顺便去一楼拿多一床被子免得再和莉雅挤了。”
陈柔极少这样快言快语,但今晚去被俩活宝逼急了。
慢慢好奇莉雅是谁,经过指点才发现被自己忽略的小狗,赶紧抱起来哦哦哦地哄着,让莉雅直翻白眼。
此时,石小方已经进卫生间换好了衣服。他皱眉,他带的衣服不多,陈柔训练再这么严格,他就要没衣服穿了。
在他看来,他的衣服就是被陈柔震裂的。
三人闲聊着,陈柔对他这个误会只是抿抿嘴唇,没有辩解。
还是那句话,哪有年轻人不向往武侠,慢慢被勾起了极大的好奇心,居然死乞白赖地抱着陈柔的手臂要求自己也加入训练,学功夫。
陈柔脑壳疼,解释道:“学武术是需要天赋的,要么身体天赋,要么头脑天赋,比如……而且练武一点都不好玩,你别以为这是好事。如果想玩,让石小方教你养生拳法就行了。他打得比我都好。”
陈柔说得婉转,慢慢哪有那么好打发。再次使出了君如教给她不久的撒泼打滚卖萌玩法。
真是拿她没办法。
陈柔突然眼睛咕噜噜转了一圈,神神叨叨地对慢慢说:“你学武也不是不可能,但你大概率是不合适我们这一套硬桥硬马的。这样,你祈祷一下,就……对着这盏明亮的吊灯祈祷,也许,就会有高人梦里传功哦!”
石小方一直对慢慢的孩子气保有最大的忍耐,谁让他拿过她的钱呢,哪怕没花过。闻言有些不高兴:“陈柔师父,别开玩笑,这种神神叨叨的办法糊弄谁呢?”
慢慢眼珠子也一转,显得非常淘气,但是眼底里的一丝失望一闪而过,然后这一丝失望马上变成了夸张的失望,似乎没有夸张的肢体语言无法表达她的难过。这难过的神态动作依然来得及去的快,她哈哈满口答应着,就那么顺便跪在沙发上双手合十,对着那盏吊灯神神叨叨地祈祷了起来。
此时,君如也在祈祷,祈祷那个不靠谱的不会丢下自己,但是推开浴室的门,果然,没见到慢慢了,也不知道野哪里去了。而打眼看见静姐坐在床边,看见自己出来,笑着拍了拍床沿,顿时有些发怵。静姐的故事听了以后发怵,但是,她却喜欢让人听,偏偏作为她在这里最重要的朋友,君如不能总疯玩去摆脱这份责任。终于还是摸摸脑壳,硬着头皮过去了。
静知道自己状态特殊,但是真的需要有人倾述才行,她摸摸乖巧下来的君如的头发,依稀看见曾经大学时美满的自己,泪水自然地就下来了。君如叹口气,张开双手,轻轻地抱了过去。
此刻,凌霄也轻轻地抱了抱萱萱。她们此刻在走廊里,另外两间房已经灭灯,她们两个在自己房间透出门外的灯光里轻轻拥抱。
“我们的身体是很精密很复杂的,你知道它还有特殊模式的吗?”凌霄问。
萱萱摇头:“我习武的天赋不高,奶奶只让我自保,不要望高处。”
凌霄沉默,眼睛在浓重的夜色里看不出一点光明。她琢磨了下这句话,点头认可:“老人家太高,太强,我们远远不能及。”
萱萱见她始终低沉,叹气难受。石小方在努力了,但是怎么够的上那样的难度?一切都需要这个瘦高女孩自己先受着!
“我们的身体精密复杂,却脆弱易损。练武的根本,是利用精密复杂去避免它的脆弱。稳住根本后,高处,就有它的特殊模式。石小方已经在这个阶段了,我做不了他的任务的。所以,我打算试试开开我的身体。”凌霄的声音有些干巴巴的,似乎很紧张,“我这一门,天赋刚好是身化万千,嗯,说得乱了,但是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我会试着留在这里,稳住石小方,也在那里,稳住夜。”
“好主意,可是你做不到的。”是需要有人泼凌霄的冷水,但是却不是萱萱在泼。
凌霄和萱萱瞳孔迅速扩大,惊讶地望着眼前的玻璃窗。那上面,一个戴着鹿脸面具穿着古时那种青衫的的男子蹲在里面。真的是蹲在里面,就在那薄薄的玻璃里面,不是在窗台上,也不是在窗外的夜空中,就是在玻璃里面,所以,除了两个大开眼界的女孩,没有任何人发现得了他。
“您是谁?”萱萱上前一步,恭敬地询问。
那薄薄的人哦了一声,把腿往另一个方向转了下,高高大大的他要蹲在矮矮的玻璃里,实在是有些委屈:“我来这里,是希望你们能接受我的嘱托,替我照顾好石小方,他太不让人省心了。”
然后他似乎真的很不省心地叹了口气:“因为我即将回去我的地盘,做一只快乐的小妖,顺便把互联网的光辉播撒到那野蛮而无趣的地方。嗯!我要用网络宣扬马列主义,用马列主义让那帮妖魔鬼怪相信自己并不存在!但是呢,我怕我自己一不小心离开得久了,来不及和他道别。等他想我的时候,我希望你们能告诉他一声,我没有不告而别,我来找过他。而且我此去,是为他打点前路,他必须感激涕零!”
那鹿面人语气里流露出了真心的不舍:“至于你们担心的其他事情,不会有问题的,好好回去休息吧,哪怕和其他房间里的女孩们一样,躺床上辗转反侧呢。”
这位有些碎嘴的高人让萱萱和凌霄都莫名有点熟悉感,凌霄也上前了一步,她没有感觉到危险,诚心询问:“请问前辈,您到底是谁?”
前辈一词似乎让那纸片人很得意,仰着头怪笑了几声,眼睛却不可查地看了斜向那没有灯光的房间里,似乎有一双眼睛一闪而过。他没有点破,哎呀呀了几句:“诶呀,其实如果不是照顾石小方那点小自尊,我是想自己去和他告别的,只是一想到他大概会吓得小便失禁,就觉得有点恶心。”
“其实你们都认识我的。”说完,他抬手,轻轻揭下面具,“我们是有缘分的人啊。”
此时,楼下的蛮蛮刚刚揭下脸上的……面膜,再次怂恿杨昭昭也做一个。
杨昭昭没好气地说:“你还是满脸胶原蛋白的年纪,敷啥面膜啊,还是说你之前在映衬我人老珠黄?再说,就是你们这些搞研究的说的,人的脸部肌肤是吸收不了大分子的,面膜是最大的骗局,怎么到你这又不同了?”
蛮蛮嘿嘿笑,意味深长地说道:“有用没用,在意的是态度。”
杨昭昭皱眉,摇摇头再次表态:“你不用多劝,林涛静的事情我会自己去求证,而那吴凌霄的说法我也会去斟酌。至于石小方,他是不错的,但是他要是思想出错了,我可不能当没看到。这不是态度问题,是原则问题,国家的法律,不容亵渎!”
蛮蛮嘟嘴,挠头,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还是头只会认死理的蛮牛。
片刻后,陈柔下来了,在佣人房里凑合洗了一下,毛巾不用,啥都不涂,衣服都不带换的。几个农村妇人很喜欢不讲究态度却很讲究的陈柔,对她随便洗了洗就油光水亮的长发羡慕不已,给她拿了被褥,满口称常来地送走了。陈柔路过旁边,很莫名其妙地看了好像在互相生闷气,也不理她的杨昭昭和叶子蛮一眼,摸不着头脑,就此去也。
她上得来,慢慢已经下楼。石小方把沙发搬到了窗边,留了位置给她铺床褥,自己却枕着沙发扶手,望着窗外夜空出神。陈柔不理他,和莉雅客气地打招呼,团起被褥钻进去,就此睡去。她仍有伤在身,需要修养。
楼下,慢慢其实也刚进房,看见两个同房女孩互相抱着,头碰头睡了,眼角依稀都有泪花。慢慢心也不舒服,关上门,给她们盖好被子,一个人坐在另一边床沿,抱着膝盖,不知道为什么,不睡下,就在那里发呆。
诸多屋子,许多故事。只有素清终于于此时带睡了卓尔雅后,一个人下了楼,径直开了大门,迎着面前那比她矮一些,却格外晶莹漂亮的小男孩称晚上好。
说来奇怪,外面工作人员依然在挑灯夜战,照明不可谓不好,却对洞开的大门和门前仿佛会发光的小男孩视而不见。
“你是来看望同学,还是来找姐姐的?”结束了互相称晚上好后,素清直接问了起来。
“这可全看你自己的应对。”那小男孩笑眯眯的,说话却毫不客气。
本来就是注定的对手,两人的客气也只能到这里了。素清挽起卡通睡衣的袖子,卷起秀发随意打了个结,就打算抬腿出门,却突然听到那边的帐篷里响起了闹钟铃声。
一位护士起身结束了闹铃,一位大白叹了口气,从帐篷里站起来,拿起一个身边的箱子,站到空旷处。几位同事为他进行了全面消毒,他便低着头往这边来了。
小男孩一直扭头往那位大白看着,直到大白即将走到他身边时,他才突然如同虚影一般消失不见。大白低着头看有些昏暗的路,毫无知觉地穿过虚影,看见小台阶,再抬头,看见的就是紧闭的大门,他先随手试着敲了敲门,然后试着伸手进箱子里掏对讲机,却没想到门居然就开了。
他看着眼前穿着睡衣戴着口罩的小女孩,一愣,隐约猜测小女孩是第一次隔离,紧张得睡不着,她的影子便马上与自己的女儿有些重叠。他笑意盈盈,让小女孩不用担心,他是来为那位还没做核酸的女孩加做核酸的,此时此刻,她的接种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四小时,几乎分秒不差。
那小女孩似乎能感觉他的善意,眼睛眯眯地笑,引着他进屋了。
在很远很远,远离风波的地方,那个晶莹的小男孩藏在夜色里,皱起了眉头,非常忌惮:“他太可怕了,任何因素都算到了极致,我的时间节点能算到就罢了,连这一个小小的核酸因素都逃不过他的计算吗?”
“好不甘心。”小男孩喃喃自语,“这就是那人顶级的特殊模式吗?好羡慕,好值得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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