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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光一怔,上前查探之时才发现这些番役已经死透。
群道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死的,纷纷露出诧异的神色小声议论着。
“这是西厂惯用的手法!”
远处两个女子缓步走过来,正是宁无忧与秦双。
“若是西厂的任务不成便会自尽,以此保全一切还可以不被屈辱!”宁无忧便说道。
“好冷酷的铁腕手段!”和光暗暗思忖,“你们将这里收拾一下,尸体就此火化!”
和光交代完毕之后引着众人到前厅小坐。
“今夜之事可见汪直已经盯上了云鹤宫!我怕之后会给云鹤宫带来麻烦!”宁无忧略显忧愁地喃喃道。
“宁姊姊说的什么话!我们亲同一家何来如此说法!何况师父也点头答应要保护你们的!”陈可儿劝慰道。
即使和光、同尘二人也这般附和,宁无忧始终心有不安。
陈可儿又道:“师兄!你们一定要看好道观门院!今晚早在知晓,万一被钻了空子后果不堪设想!”
“放心!师父不能主持大局,一切都交由我来处理!我绝不负师父所托!”和光毅然决然道。
“好!师姐!你和我来一下!”陈可儿便叫双儿一同回到自己房中。余人各自散去。
陈可儿紧紧地关住房门之前还不忘向屋外瞧了两眼,双儿见他鬼鬼祟祟地模样心中难免疑惑:“你神神秘秘的药干什么!”
陈可儿将手指放在自己的樱桃小口之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双儿更是迷惑不解。
双儿被陈可儿一路推着坐到椅子上,然后陈可儿将那本手抄的书卷放到了双儿面前。
“这是什么!”双儿看着面前这个又破又旧的油纸书卷不禁眉头一皱,两根手指捏起来书卷的一角提起来问道。
陈可儿连忙让她住手:“你小心点!别弄坏了!”
“这破书那来的!你给我干嘛!”双儿用怀疑的眼神凝视着陈可儿,“你很奇怪啊!”
陈可儿开玩笑道:“怎么!哪里奇怪了!难道怕我吃了你吗?”
说完,陈可儿张牙舞爪地朝着双儿做了一个假动作,双儿顿时笑骂道:“你试试啊!我一剑结果了你这个小妖精!”
陈可儿笑着道:“别闹了!我和你说正事儿!”
双儿拿起那本泛黄的书卷来翻了几翻,满眼嫌弃的表情道:“你给我看的就是这个东西?”
陈可儿快速地点了下头,双儿就笑道:“怎么!这东西垫桌脚不合适了!”
“师姐!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爱开玩笑了!”陈可儿嘟着嘴抱怨道。
“这还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双儿指着陈可儿笑了一声。
紧接着,陈可儿便将那本《毒经》递给了双儿,一扬下巴就道:“你自己看看!”
双儿一瞧《毒经》便有所疑惑,一看之下才发现这本破旧的书卷与《毒经》几乎一模一样!
“这是从哪里来的!”双儿急忙问道。
“师父交给我的!”陈可儿看着一脸诧异的双儿慢慢道。
“封心道长……”双儿竟然想不到这《毒经》还有一个手抄本,“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叫你来正是为了这件事情!你可记得师父那日说起清河慕容家的时候还说过什么!”陈可儿满脸疑云地问道。
“慕容家还有两本秘籍便是——《剑经》、《毒经》!”双儿猛然想起那日封心道长讲起慕容家的事情,那日只是听后却未曾放在心上。
双儿就道:“你的意思是你怀疑……封心道长是慕容家的人!那他和无极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可儿却摇头沉吟道:“这还不能肯定!一切还不能下定论!”
双儿却也摇头叹道:“这也不对啊!这两本经书明明是我家的东西,怎么……”
陈可儿一敲桌子就道:“这才是问题所在!师姐,你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双儿便陷入回忆之中:“当年我还年幼,一群人夜里忽然闯进我家!屠光了秦家老小,仅仅剩下了我一人,我伏在爹娘的尸体上哭泣,周围满是大火与尸体,我真的害怕极了。忽然一只手伸到了我的面前,我就看见那只手的拇指上套着一个玉扳指,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两本经书。正是这两本!”
陈可儿不禁问道:“那人是谁!”
“你已经猜到了!就是他!明教的五鬼护法之一毒鬼阎罗!”双儿咬牙切齿道。
毒鬼阎罗一把将年幼的双儿抱在怀中问道:“叔叔带你走好不好!哪里没有杀戮,没有死亡!”
双儿虽然年幼但是心中明白事理,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他的仇人!双儿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瞧着毒鬼阎罗,脸上的泪水早已化作泪痕一言不发。
而那两本经书正是双儿爹娘一直小心保护的东西,却出现在了毒鬼阎罗的手里,双儿怎能不知。
陈可儿听后皱眉紧锁道:“明教的人拿走了你家的经书!而又有一件手抄本出现在师父这里!而且师父还说这经书是慕容家的!真的是一团乱麻,越说越糊涂!”
“关键就在于封心道长的手抄本究竟抄自何人!是那老怪物还是谁!”双儿一语中的。
陈可儿突然眼前一亮:“对啊!师父说这东西是慕容家的就绝不可能知道这两本经书曾在你家!那么或是慕容家或是……”
陈可儿说到一半不敢继续说下去了,双儿心中也早就会意。
“封心道长若是在明朝抄来的……那么他便是……”双儿却稍稍吐出几个字来。
二人如此思量封心道长的身份更是细思极恐。
“不!不可能!师父绝不会是明教中人!他一定是偶然得到这《毒经》才抄下来的!”陈可儿斩钉截铁道,心中仍是不敢去想另一个结果。
双儿也劝慰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说不定封心道长就是慕容家的人,只不过他不愿透漏罢了!你也别胡思乱想了!等到封心道长醒过来一切都自见分晓!”
二人谈论之间不觉外面已经鸡叫头遍,天已经蒙蒙亮起。
陈可儿听闻鸡鸣声方才想起来封心道长交给她这本书卷的缘由来,猛地一拍脑门叫苦道:“误了大事了!快走!快走!”
双儿见陈可儿突然急躁起来也不知是何缘故就问道:“这是怎么了!因为何事急躁!”
陈可儿拉着双儿就向外跑,路上边跑边道:“师父给我这书卷就是要我代替他给慕容行针!师父说过,每日必须行针不可间断!如今已经天明了!眼看就要误了时辰了!”
双儿一听大惊:“如若误了时辰会怎样!”
“还不知晓!轻则昏迷不醒,重则性命难保!”陈可儿气喘吁吁地说着,双儿听到“性命不保”这四个字时更是加快了步子,竟然一时之间将陈可儿落在后面。
“师姐!你等等我!师姐!”陈可儿的轻身功夫明显不及双儿,在后面叫喊着。
双儿急的满头大汗,这才想起陈可儿不到他到了也不懂医治方法又有何用,于是回头一把抓住了陈可儿的手狂奔。
行至半路,忽然见到宁无忧急匆匆地从房门里跑出来。
宁无忧瞧见二人连声喊道:“快……快救命!慕容……”
陈可儿还未等宁无忧将话说完便冲进了慕容的房间之中,双儿搀扶着宁无忧紧随其后。
屋中的那一幕令陈可儿顿时怔住,甚至有些惊诧与羞涩。
只见封心道长拖着病躯在慕容卧榻旁缓缓地挪动着,身边的同尘一直在身边守护着,生怕封心道长有什么闪失。
而慕容身上一丝不挂地躺在卧榻上,脸色铁青,深紫的唇角还残存着血迹。
“师父……我!”陈可儿正要开口说话但是封心道长却伸手阻止她道:“还愣着干什么!快些行针!”
“现在……”陈可儿有些难为情,脸颊渐渐红晕变得滚烫起来,犹犹豫豫地迈不开步子。
“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再晚片刻他便因你性命不保!”封心道长忽然道。
陈可儿便走上前来将银针一字铺开,封心道长便慢腾腾地坐到身旁的椅子上慢慢提点。
陈可儿捏起一根细长的银针正要扎下去,哪知看到慕容就有些难以下手。她原本不拘小节但是到了这种关头即使再怎么大方也会感到难为情。
“师父!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我……”陈可儿支支吾吾道。
“还是让同尘师兄来吧!”陈可儿将银针塞到了同尘手中。
封心道长却急的猛咳嗽了好一阵子,使劲地说出话来:“同尘不知医理,我再如何提点也不及你半分!若不是你误了事,他哪需如此!”
“可是……”
“你再犹豫,他的性命就在顷刻之间!”封心道长又道。
此时宁无忧与双儿进来对陈可儿道:“还请可儿姑娘救我夫君一命!”
“可儿!性命攸关的节骨眼你怎的扭捏起来!你快些救他!”双儿催促道。
陈可儿仍在犹豫之间,封心道长忽然喊道:“天枢、关元、气海三穴位封住!”
陈可儿只得如此,将银针按照封心道长的指点一一封住。
“神门、涌泉、膻中……”封心道长的话音一出,陈可儿手中银针便至。
“以内力贯通全身奇经八脉!保其真阳不致外泄……”陈可儿便用手指点在慕容全身各处,以此撞开血气堵塞的经脉。
陈可儿这才发现慕容身上伤痕累累,刀枪剑戟的划痕,更有刀剑伤后缝合的伤口,还有几道醒目的刀疤,纵眼望去全身更无一处完整的肌肤。
更有烫伤的疤痕,久留不下的冻疮,看的陈可儿胆战心惊:他这一辈子究竟经历了什么苦难,这哪还有一处完好无损的皮肉啊!
陈可儿最后一指头点下去,慕容猛地一口淤血吐出来便再次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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