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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栀敬佩莫家人这么多年的奉献,如果没有他们莫家坚持培育后辈,溪湖学宫也不会像如今这样声名赫赫。
种树容易育人难,学宫诸多上师,都是李栀极其敬佩的前辈。
“宫主……为了救我令您断折一条手臂,李栀罪大莫及1李栀愧疚万分地看着莫泰然的肩膀伤口。
莫泰然反倒过来安慰李栀。“我这手臂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技不如人。”
李栀鼻头一酸,难得双膝跪地,对莫泰然拜了三拜。
“我听说你从来不向任何人跪拜。”莫泰然笑着看着李栀。
李栀起身,一脸严肃。“鸿蒙大千,谁值得我跪拜?
计都神君?还是西来世尊?或者五国帝君?”
“你这么说,倒是折煞我了。”莫泰然欣慰地笑了笑,虽然李栀一身修为主要是依靠他父亲的笔记,但是自己的学宫能够出现这样一个人才,这的确值得莫泰然骄傲自豪。
李栀拱手说道。“这两年多,在学宫承蒙诸位上师教导,李栀感激不荆
溪湖学宫能有莫宫主这样的宫主,实为我等之幸。”
猿皇胡孙掏了掏耳朵。“你们人类真是虚伪,哪来那么多客套话。”
“死猴子你懂个屁,那叫礼节。”猪皇秦络子和猿皇是损友,二人日常见面总是斗嘴斗个不休。
“繁文缛节还差不多,死猪头,你和我掉书袋?”猿皇得意非凡地看着秦络子。
白鲟看了他们一眼。“闹什么呢?你们两个加起来几百岁了,就不能在外人面前稳重一点?”
猪皇和猿皇同时闭上了嘴,他们都对白鲟敬畏有加。
白鲟在妖雾德高望重,就连龟皇都将他视为知己。
“无妨,两位妖皇真性情,倒是和我那弟弟有些相像。尤其是这位猿皇,和我弟弟莫了然更像。”莫泰然笑道。
胡孙挑了挑眉。“莫宫主,我和你弟弟哪里像啊?”
“身高。”莫泰然眯着眼睛打趣地说。
猪皇笑着拍拍猿皇的脑袋,惹得胡孙回头对他龇牙咧嘴。
“李栀,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莫泰然开过玩笑,又将目光放在了李栀身上。
李栀早就有了计划,只不过此次计都大典让他的计划看起来很被动而已。
“学生早就决定在大典之后游历天下,遍访三千年前刘民良刘老夫子的足迹。”
“好,男儿志在四方。你是我溪湖学宫杰出的人才,又是白兄的弟子。
无论你以后走到哪里,溪湖学宫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1莫泰然竖起大拇指说道。
“宫主,说到学宫,李栀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李栀目光有些苦涩,也有些不舍。
莫泰然点点头。“但说无妨。”
“我希望莫宫主昭告天下,由于我斩杀星官天津,惹恼了太牢天兵。
溪湖学宫不得已将我驱逐,从此以后我李栀与溪湖学宫再无瓜葛,无论我以后做出什么事情,都与溪湖学宫无关。”
李栀并不是随口提出这个要求,他对溪湖学宫也很不舍。
在这里,他收获了爱情,认识了不少朋友,度过了六百多个日夜,学到了许多知识。
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他也不希望学宫驱逐他。
他如今已经斩杀了一个太牢天兵,未来他会杀更多天兵。
如果他还挂着溪湖学宫的名头,难保太牢天兵不会迁怒于溪湖学宫。
如果溪湖学宫将他驱逐,那么就算他日后杀翻太牢,也和溪湖学宫没有任何关系。
“李栀,你要想清楚了。你以后在鸿蒙大千行走,许多人看在溪湖学宫的面子上,不会太刁难你的。”莫泰然劝说道。
李栀笑着摇头,他承认溪湖学宫会给他带来很多便利,但问题是他会为学宫带来厄运。
“宫主,我知道溪湖学宫永远是我的家,那就足够了。至于外人怎么想怎么说,重要吗?
学宫与我名义上断绝关系只是一个避免宵小去找学宫麻烦的手段,再者说我不可能永远是学宫学生,不可能一直被学宫保护。
如今以我的修为,我可以自立自强,更能够以我的方式去守护学宫了。”
白鲟点了点头。“泰然贤弟,你就听他的吧。这孩子性格固执,一旦是他决定的事情,他就绝对不会妥协。”
莫泰然苦笑,他现在有点对刚刚离去的章南渊感同身受了。
“宫主,替我向诸位上师说一声抱歉,李栀未能如期完成学宫学业,有愧学宫。”李栀愧疚地说。
莫泰然叹了口气。“每个人的道路都是自己选的,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会强求。
虽然溪湖学宫名义上与你再无关系,但是你记住,只要你需要,溪湖学宫永远在你身后1
莫泰然说完,向白鲟等人告辞,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桓仁城。
十圣与五方散人都回到了各自城池,松江平原西南,只剩下五位妖皇与李栀。
“李栀,现在带你回妖雾没问题吧?”秦络子笑着看着李栀。
李栀苦笑着说。“大姨父,你再让我休息一会好吗?那可是北冥深渊章南渊啊,我能接住他三枪,已经是奇迹了。”
“反正妖雾有寻客在,我们晚些回去也没关系的。我们先为李栀护法,让他恢复精神再说吧。”白鲟慈爱地看着李栀,他想的也不错,有妖雾军师狼皇杜寻客在,妖雾也不会有什么变故。
猿皇胡孙蹦蹦跳跳地凑了过来。“臭小子,幸亏你还知道通知我们来救你,不然的话这次你可真糟了。”
李栀笑笑。“打不过我还不求援?我又没有受虐倾向,我可不想死在章老将军枪下。”
如果没有章南渊拦路,李栀绝对可以回到妖雾。
在见到章南渊的一刹那,李栀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安全逃回妖雾了。
“能在黄泉枪下幸存,你很荣幸啊!你小子如今的修为是什么境界?”白鲟冷哼一声,他可不喜欢李栀这般嬉皮笑脸。
李栀赶紧老老实实汇报自己的修为,在说到自己已经是三鼎真炁的时候,他特别小心翼翼地说明了当时的情况。
“孤桐危在旦夕,那只金蟾又利用云明兄的妹妹要挟他。我只能不惜任何代价去突破境界,才能战胜云明兄。”
白鲟吹着胡子看着他。“我平日里怎么教你的?欲速则不达!你看你现在连章南渊三枪都接不住,还不是因为你突破境界太快,根基不稳?”
这话说出口,旁边的四位妖皇都傻眼了。
不要说是李栀,就是寻常一个五鼎真炁的修士都未必接的下章南渊三枪吧!
更何况……李栀其实接下了。
“这金蟾好没道理,你们晚辈之间的事情,他偏要从中作梗。”虎皇胡腾山挠挠头说着。
白鲟眼中隐含怒意。“太牢天兵说金蟾是计都神君义子?可是据玄武所说,金蟾是他五弟!
他们中土能够拿出白虎眼,恐怕白虎也已经遭遇毒手了。”
龙皇点了点头。“玄武老祖一直都怀疑有人出卖了他们。
万年前朱雀被人暗杀,玄武四处逃难,最后还是难逃计都神君的追杀,坠落鸿蒙大千。
恐怕金蟾在其中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
“金蟾用他特有的方术延续血脉,并将他的后代都当做傀儡。整个中土其实就是金蟾一人的安乐窝1
李栀想起了陈长安不甘向命运低头,以一人之力击碎中土禁锢的壮举。
虽然陈长安已经死去许久,但他当天的身姿一直烙印在李栀心中。
“不对,金蟾不是逼着你们立下心魔大誓?你怎么能将这些事情告诉我们?”白鲟惊讶地看着李栀,他担心李栀因为违背了誓言遭到神魂反噬。
李栀感激地看着白鲟,只有在白鲟身边,他才会像个孩子一样无忧无虑,没有算计。“我当时用玄甲护体,根本就没有立下什么心魔大誓1
五位妖皇恍然大悟,鬼头鬼脑的猿皇忽然一拍脑袋。“哎呀,金蟾为了掩盖中土真相,不惜摧毁了步蟾城垣。
可是李栀并没有立下心魔大誓,也就意味着他可以把中土金家人都是金蟾傀儡的事情说出去了?
当天在中土立下心魔大誓的人说的是不会将真相透露给不知情的人。
这样说来,只要李栀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所有人都知情,那立下誓言的人就算说出去也不算违背誓言了?”
猪皇听得头晕脑胀。“死猴子你说贯口呢?”
李栀笑着对猪皇说。“大姨父,猿皇前辈的意思是,只要我把中土金家的事情说出去,其他人的心魔大誓就不成立了。”
“这死猴子是蔫坏啊,人家金蟾为了让你们保密,都把步蟾城垣拆了。结果他是白白拆了城墙,还没堵住你们的嘴1
李栀冷笑,他之前倒是没想过这样做,猿皇这也算一语道醒梦中人。
他对陈长安心存敬仰,如果能通过自己微薄之力让中土付出代价,那何乐而不为?
李栀在五位妖皇的保护下,已经恢复了一半左右。
他是打算完全恢复再回到妖雾的,可是变故总是突如其来!
妖雾深深,六道天雷轰然落在妖雾之中!
“太牢天兵!怎么可能!一万年来,从来没有太牢天兵进入过妖雾1龙皇吃惊地看着妖雾。
令她吃惊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她腰间一块玉牌轰然碎裂!
那块玉牌上,赫然雕刻着一匹啸天青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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