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三章 血亲,笼中春,倦羽,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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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月心里是没什么底的,悔儿回宫休息后,她还特意请太医过来看过,可那毕竟是只鸟,谁也说不准。

她担心万一过两天鸟儿救不回来,悔儿不知该有多伤心,为了以防万一,她甚至想派人去宫外寻只一模一样的回来,可第二日一早,她还未睁眼,便听见了清脆的鸟鸣声。

司南月连忙去看,发现里面的水食都少了些,她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想来悔儿是记挂着这件事,一大早便来了凤栖宫,见鸟儿好些了,小丫头别提多开心了。

「太好了母后,多亏你在,要不然悔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丫头突然撞进司南月怀中,小手紧紧抱着她,脸儿在她耳边蹭了蹭,傻呵呵的笑道:「有母后的感觉真好。」

这话说的让司南月着实心酸,她抱着悔儿安慰了几声,小丫头便去照看鸟儿了。

司南月原以为悔儿只是一时新鲜,却不想这孩子长情的很,白日里也不出去玩了,一大早就来凤栖宫照看小鸟,还拿来一段软软的狐裘毯子,放在栖木上,看起来暖和又舒服。

「小米球,你一定要好起来,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出去玩儿。」小丫头戳戳鸟儿的翅膀,自言自语道。

「悔儿还给它取名字了?」

「嗯!它叫「小米球」,母后,这名字好听吗?」

「好听。」司南月将屋中香炉燃上,随口问道:「等小米球的伤好了,悔儿要一直养着它么?」

「其实母后还没醒来的时候,悔儿就认识小米球了,那时悔儿想把小米球养在凤栖宫中,让它唤醒母后,但现在不需要了。」

悔儿想想就觉得开心,她用手指捏了点米粒喂给了鸟儿,「母后不需要它了,悔儿就打算把小米球带给姨母,她那儿又远又冷清,小米球刚好可以……陪……着……她……」

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小丫头连忙捂住嘴,惊恐的看着窗前笑眯眯的母后。

但母后正用小刷子扫着香炉旁的香灰,似乎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等母后将手中的活儿忙完后,才不经意的道了一句:「无事,你父王已经将姨母的事情告诉母后了,悔儿不必担心。」

「啊?」小丫头一听这话,连鸟儿都顾不上喂了,直接跑到母后身边,问道:「父王告诉母后什么了?」

司南月微微笑着,将小巧的毛刷放到香炉旁边,道:「你父王不喜欢姨母,所以才将她安置在远处,以后你父王在时,切莫如此口无遮拦了。」

「是……悔儿知道了。」小丫头乖乖认错,父王和姨母之间的确是互相讨厌的,不然父王也不会严令她不许提到姨母。

小丫头多少有点不服气,转身灵活的爬到比她还高许多的木椅上,气呼呼道:「父王还不许悔儿提姨母,自己倒先告诉母后了,悔儿还担心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呢!」

「悔儿觉得父王为什么不想让悔儿提到姨母呢?」

司南月用浸湿的锦帕将手擦干净,坐到悔儿身旁,拿起一块糕点递给她。

「大概是怕母后伤心吧。」小丫头自顾自的吃着,「毕竟父王将姨母锁了这么多年,还经常抽取姨母的血为母后做药引,父王应该是怕母后心疼。」

说着,小丫头不经意的抬起头,发现她母后表情似乎变了变,继而又像平时那般温和。

「母后与姨母有很长时间未见了,也很想去看看她,悔儿可以带母后去吗?」

「当然可以啦。」悔儿应的极快,她笑问道:「母后什么都不记得了,那还记得姨母的样子吗?」

眼看她母后摇头,小丫头像是掌握了什么大秘密,神秘兮兮的凑到母后身边道:「那悔儿告诉母后,姨

母与母后长的就像一个人似的,悔儿刚见她时,还以为是母后醒来了呢,就是姨母有点凶,会骂人……」

悔儿说的开心,可司南月却如同被人当头棒喝一般,按照悔儿的说法与称呼,也就是说……她还有位血亲一直在这宫中,而且还被赫连决作为药人,维持她的性命……

那赫连决说她只有一个小弟的事情,便是在……骗她。

那他为什么要骗她?若悔儿口中的「姨母」真是她的血亲,他为什么要将她安置在偏远寝宫?仅仅只是为了取血吗?

悔儿兴高采烈的说到一半,突然有点为难,「可是父王不许悔儿去见姨母,前几次悔儿都是悄悄去的,被父王发现后,他便严令禁止悔儿去看姨母了。」

小丫头有些失落,她将吃剩的那半块糕点放到桌上,小小的身体钻到她母后怀中,央求道:「母后,姨母太可怜了,她被锁链锁着,手腕都磨出血了,你能不能去帮姨母求求情,让父王将她放出来吧……」

「锁链……」

司南月皱着眉重复着,就算是不受宠的嫔妃,也远不至于落到这种境地,她与赫连决若真的是因为联姻才走到一起,那她的血亲为何会受到如此苛待?

意识到赫连决话中有假,司南月稳了稳心神,对悔儿道:「悔儿放心,找到合适的机会,母后会向你父王求情的,只是如今你父王对姨母着实厌憎,你一定不要再在他面前提起姨母。」

「嗯,悔儿一定会小心的。」

小丫头重重的点着头,毕竟她也不想惹父王生气。

为了不打草惊蛇,司南月又叮嘱了悔儿几句,才放她离开。

细细想着方才悔儿说的话,司南月越想越觉得奇怪,赫连决一定隐瞒了她许多事情。

可她怎样才能找寻得真像呢……

司南月苦恼的望着从香炉中升起的缕缕青烟,陷入满心的疑问当中。

兴许是觉得赫连决不可相信,司南月近日对他戒备心更重了些。

同时,赫连决也感觉到司南月虽与从前一样端庄有礼,可两人之间好像太过生分了。

他着实不知该怎么办,借着三月圣猎的由头,他下令让乌朵兰德回到了王都,毕竟司南月如今已经醒了过来,他们俩人之间的心结也就解开了。

「阿姐,你知道吗?南月昏迷不醒的那段时间,我一心只想让她醒来,可如今她醒来了,还失去了所有记忆,我又不甘心与她太过疏远,其实想想一开始,我也只是想让她留在我身边,即便是恨我,我也认了,可现在……总归是我求的太多了……」

两人站在长廊中,赫连决掏心掏肺的说着自己的心事,末了,只换来乌朵兰德翻了个白眼,默默吐槽了一句:「矫情。」

「哈……也许阿姐说的对,人的欲望总是填不满的,就像南月之于我,就像一统八城之后,我还想将漠北打下。」

乌朵兰德倚在长廊的木柱上,无奈的望着赫连决道:「玄弟,阿姐理解不了,不管如何,她已经在你身边了,你们还有了孩子,她喜不喜欢你,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曾经我也是这样想,但是每次看着她将我拒之千里的模样,心中就忍不住难过,我以为我有足够的耐心等她爱上我,但这个过程……实在是太煎熬了。」

「嗯……」

乌朵兰德皱着眉头沉吟片刻,困恼道:「其实这种事……阿姐也不太懂,毕竟你也知道,从小到大,我看中的人还没有拒绝我的,阿姐在这方面的确没花过心思……」

「这么说阿姐也帮不上忙?」

「没错,说到头还是要靠你自己……还有……」

乌朵兰德语气沉了沉,「阿姐不是存心针

对司南月,她是个危险人物,虽然现在失了记忆,可你要千万分小心她……」

「你们两个在这儿郁闷什么呢?」

乌朵兰德话未说完,便见阿日善从长廊转弯处钻了出来。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笑道:「咱们家王上为情所困,难以自拔了呗。」

阿日善一听来了劲,笑嘻嘻的跑到两人中间,对赫连决扬扬眉,道:「王上,这可不是我吹,遇到这种事,您居然不来找我帮忙,真是太浪费我「赤渊小红娘」的称号了!」

「你?」

乌朵兰德呵呵干笑两声,「你到现在都没把自己嫁出去,在这儿说什么大话?」

「我……虽然我没有实践经验,但是我看过的戏文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这事交给我绝对没问题!」

看她信誓旦旦的模样,赫连决能相信她才怪,他连句话都没多说半句,跟乌朵兰德对了个眼神,转身便要走。

「哎哎哎,姐婿……不是,王上等等,您先听我说完嘛!」

阿日善跑到赫连决前边,张开手拦住他,「反正您现在找不到办法,不如听我说说,万一就有用呢!」

赫连决见阿日善不说完誓不罢休的模样,停了脚步,想着听她说一说总没有坏处,便道:「说说吧,有何办法?」

「这就对了嘛……」阿日善想了想,说道:「人家戏文里都写过,若是想得到心上人芳心,就要投、其、所、好!」

「投其所好?」

「对啊,简单来说,就是她喜欢什么你就送些什么呗。」

赫连决捏着下巴仔细想了想,「好像有些道理,可南月一不喜欢金银珠宝,二不喜欢绸缎织锦,到底送什么好呢?」

「哎呀,这些都太俗气了,怪不得都这么长时间了,她还是不喜欢你。」

阿日善口不择言,对上赫连决阴沉目光,她才知道自己说错话……哦,不是,是戳到他的心窝子了。

「王上……我不是那个意思……」

「废话少说,继续!」

「是……」

乌朵兰德靠在木柱上,望着两人无奈道:「你们俩可真是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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