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一锅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千四百五十八章 技术关键称长谓(第一更),带着系统来大唐,农家一锅出,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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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嘎嘎嘎’‘咚咚咚’
吃过饭,灯光照耀下,各种声音响起来。
李易上了全套的木工工具,他实在是没时间多等。
破板机、台刨、压刨、修边机、圆磨机、榫卯机、固定器组……
好多工匠没用过,看一眼就知道怎么用,尤其是榫卯机,这个方便啊,不用自己又凿又抠。
岛子上有木头,干木头,做船的,烧火他们不用,拿树枝烧。
大树在没有斧子和锯子的情况下,好不容易给弄倒,费劲分解烧掉,岛民显然并未傻到那个程度。
李易看大木头断掉的痕迹,工匠直接说出如何给砍断的。
先剥皮,等,等大树死了,慢慢干枯,用石头斧子凿啊凿。
“看,这种生活好吗?”李易与永穆公主说。
吃饭时永穆公主还羡慕一下岛上的人,容易满足。
永穆公主瞅着羽林飞骑帮忙砍伐大树,留着晒。
粗木头变成了木板,木板又变成了木头条,打榫卯,拼接,外面上混合了桐油的绳子箍。
岛子上的人感觉自己的眼睛不够用,哪一处都想看,包括在林子里用油锯伐树的。
他们其实被吓到了,头一次知道木头还能用那什么东西来破开。
自己岛子造一艘船很费劲,得慢慢凿。
现在木头能拼出来桶?不应该掏空中间直接当桶吗?
“东主,加工完能还回去吗?”庄子里的工匠大声喊。
他觉得工具太好了,怕用去大量的东主寿命。
活儿可以慢慢干,有没有这样的工具都能做,东主没了可咋办?
“只此一套,没多少费用。到下一个地方,那里面积大,搭大的房子,希望当地人有更多的干木头。”
李易不在乎,下一个大的岛子是夏威夷群岛。
资料上写,七五零年什么人从别的岛子过来。
李易不信,你说的那么准?好像你们专门回到过去看过一样。
瑙鲁都有人呢,那么大的岛子会没有人?
工匠放下心:“以后的人过来会方便,咱们给打了前站。这条海路,要不是东主你,谁能走出来?”
工匠骄傲,以主为荣。
李易转身去远处,声音太吵。
小丫头身边跟着翠柳、黄柏,还有两个羽林飞骑,她与女首领在一起。
她说大唐话,一字一字教对方。
女首领其实更想看别人加工木桶,又认为学会大唐的话更重要,只得努力记。
小丫头主要教单词,日常用语。
比如说‘交换、喝水、吃饭、鱼、贝壳、钱、盐、火、大风、暴雨……’
“这套工具带回庄子,作用一定很大,对吧?”
永穆公主看到一个木桶接一个木桶被造出来,对工具十分推崇。
“一点点辅助,真正有用的东西是标准刻度尺,我拿出来的螺旋测微仪、数显水平尺等标准工具。
然后才有了庄子里的工业母机,并且一代代更新母机精度,现在的设备,只是提高工作效率。
回去到庄子,可以做出来。当然,锯片钢不同,这个差距大。”
要是没有之前拿出来的工具,李易还认为木材加工的工具不错。
如今也就那么回事儿,庄子中的工业母机可以生产出来这套家什,钢比不上。
边关将士使用的箭,是庄子车出来的杆子,箭头更是先铸好之后拿设备打磨。
“这套设备拿回去造犁架,普通的木头就行,便宜,好木头沉,租给百姓用,够成本即可。”
李易想起种田的人的犁并非都是标准件,坏了修起来费时费力。
他要在京兆府统一标准,先租,之后专门卖配件。
分几种规格,有的人身材高大,用一种,有的人矮小,另一种,介于两者之间,第三种……
“快到二月了,天暖和,长安的船多,咱们造船不?”
永穆公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又要到夏天。
冬天很忙碌,夏天的话,可以享受一番。
“造桥,在水网的水渠上面多造拱桥,木头的。”
李易脑海中出来了一片人来人往过桥的样子,有了水网,百姓过河需要找地方。
桥多后,本身属于一种景色。
……
三日后,当游艇开始向着夏威夷群岛前进的时候,长安城中的考生们正在进考场。
今年的考题提前说了,就是关键的十到时务策,涉及到各方面。
也有诗和赋,加上背诵的,还有面试。
要考四天,大家慢慢答,有吃的地方,更不缺睡觉的场所。
今年的考生多,路好走了,各地都愿意给予举荐名额。
加上朝廷未限制数量,大家都想碰碰运气。
还有之前没考上的,今年必须考。
考生们得到了超常规待遇,由于考试时间长,就不急。
第一天的考试的时间从巳时开始,也就是种的十点。
李易把钟给调了,以前子时是二十三点到凌晨一点左右。
李易觉得不用,时辰不变,钟变,子时就是零点,那么到了巳时自然为十点。
以前他的国家会跟着别的国家调夏令时,后来停了。
说明这个时间可以随便改,改了,好计算,不然一算子时就总想着二十三点开始,闹心。
李易要求大唐做法和老毛子一样,永久实施夏令时,不改。
考生要求六点到,不准吃饭,怕他们一着急没吃舒服,考试的时候胃肠受影响,耽误为国选才。
考生们的生活倒是没问题,李隆基亲自出钱给他们安置房子。
还有平时他们没钱可以拿着举荐证明到城南吃李家庄子的盒饭,不要钱,但需要帮忙洗碗。
洗一刻钟的碗,吃饭免费,不洗,吃饭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最初有考生认为洗碗属于折辱自己,不屑为之。
后来不知道是谁传的,说李家庄子的人盯着,有考生连碗都不会洗,考上了又怎能知民生疾苦?
这话的威力大了,即便有钱的考生,都不在别的地方吃,专门跑城南吃,然后洗碗。
洗得干干净净的,边洗边跟同窗大声聊天,不称呼字,称呼全名。
比如一个人喊:“华州华县考生刘长贵,你把碗洗得太干净了。”
对方跟着喊他,同样一连串儿的称呼,必须夸。
若是喊字:“福久兄,你碗洗得好啊。”
谁知道谁是谁?岂非白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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