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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里外外转了一圈终于是可以坐下来休息一会,喝口茶,吃点东西了,给花枕月安排的这个园子名叫风院,廊下挂着一排铃铛,风一吹,叮铃铃的响的清脆,甚是悦耳,听着也叫人心里欢喜,三个人在院子里坐了下来,顺便聊一下这几日的见闻。
任无忧性子急,先开了口,说“看也看过了,聊也聊过了,花枕月,你觉得这个门主会有什么好方法吗,会有什么样的举措,还有,他真的会处置下面的除妖人么?”
唐醉影合扇敲了一下他的肩膀,说“无忧,你莫急,一件一件的说。”
任无忧撇撇嘴,说“我就是很着急,若说天君的事情是个意外,但是,赤焰部确实已存在百年之久,那里面可都是除妖人,我就不信,会一点消息也未传出,等到最后,花枕月将其挑明了,这才有了动作,难免不让人怀疑。”
唐醉影跟了一句,说“你生活在京中二十几年,不也一样是不知道赤焰部之事,他既然做了这大忌讳的事情,便会做好保密,轻易不会叫他人知道的。”
“无忧……”花枕月沉吟着忽然开口,说“无忧说的也不无道理。”
唐醉影愣了一下,说“花枕月,你的意思是……?”
花枕月屈指敲着桌面,“咚咚咚”的一声接着一声,可见在她的心里也在思考着这件事情,半晌之后,方继续说“在京中之时,除妖人本部派了人入京,但是,却只派了一个人,而且是在事情结束之后去的,个中原因虽然可以解释,但是,若不给他找理由,而从坏处入手,事情便会超出你我的现象之外去了,唐醉影,你再想想。”
听得此言,唐醉影便换了个思路想,然而片刻之后,唐醉影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也陡然一变,握扇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任无忧见了,觉得有些奇怪,用肩膀撞了一下唐醉影,说“喂,唐醉影,你这是怎么了,好像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唐醉影深吸一口气,又喝了一口茶,将自己的心绪稳定下来,缓缓说出一句“如果所想为真,那当真是不如去见鬼。”
任无忧隐约觉得事情似乎开始朝向严重的那一边走过去,问道“唐醉影,你想象到了什么,快说说,我都要急死了。”
唐醉影双目定在任无忧的身上,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却缓缓的摇了摇头,说“暂时先不与你说,花枕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花枕月尚未回答,院门外响起敲门声,任无忧第一个站起来,说“我去开门。”
说着话,任无忧便走了过去,将院门打开,门外站着一男一女,那女子先开了口,问道“请问,除妖人可是再次休息,我们夫妇二人想要一见除妖人。”
对面这两人年纪看上去不是很大,也就三十几岁的模样,均是普通着装,看着很是精神,眉眼光亮,任无忧问了一句“不知两位怎样称呼?”
那女子回道“我叫做吴敏月,这是我丈夫,叫做陈怀仙,我们从华山而来。”
花枕月坐在里面高声说了一句“无忧,请他们进来吧。”
“好!”任无忧回了一句,测过身,说“两位请进。”
吴敏月同陈怀仙两个人迈动脚步,随同人物有一起走入院中,来至花枕月的面前,先躬身行了一礼,口中言道“见过除妖人。”
花枕月一指面前,说“请坐。”
院中石凳本就只有四个,现下有五个人,自然是不够坐的,任无忧便进去屋内,搬了一张凳子出来,挨着唐醉影坐下。
吴敏月双目落在花枕月的身上,面上带着笑,说“早就听闻除妖人之名,一直想要当面拜见,奈何一直没有机会,而我夫妻二人又在华山,总也脱不开身,趁着这次除妖人大会,方的一见,却没想到,原来除妖人这般的年轻,与想象当中完全不一样,果然万事万物,还要一见,不能总是道听途说。”
话中可听得出,是见了花枕月而兴奋的,花枕月面上带着笑,说“外貌和性别,并不能决定一个人是做什么的,你可以先想想我做了什么,然后再来想其他的,不知两位专程过来见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吴敏月用手肘碰了一下陈怀仙,说“怀仙,将东西拿出来。”
陈怀仙伸手自怀中取出一个盒子,放到桌面之上,而后将盒子打开,黑色绒布揭开,里面放着却是一块石头,一块白色的石头。
吴敏月解释道“我们在泰山之时,捉到一个为恶的妖,是一只兔子精,这块石头是自兔子精的身上寻到的,那只兔子精很是奇怪,非是我们杀了它,而是自尽身亡,死时妖气涣散,有一股难闻的恶臭的味道,我们怕会是某种会传染的毒物,故此将它烧了,烧尽之后,便看到了这块石头,这石头很是奇怪,能与月光引起共鸣,想着应是某种奇物。”
听到“华山”、“兔子精”这两个词,三人已然猜出,这大概就是与巴渝分道取物的另外一个妖怪,只是,这妖怪的运气也不大好碰上了除妖人,东西没拿回来,命先没了。
花枕月面色不变,问了一句“两位感受到这东西有所不同,也该是去交给门主才是,怎么会拿来与我看?”
吴敏月面色沉了下来,眼睛又四下瞄了一眼,这才接着往下说“这兔子精在捉它的时候,曾见它身上带着火焰形状的标记,这是京城赤焰部的标记,华山距离京城虽远,但是赤焰部之名,那也是听过的,而这一路走来,又闻京城赤焰部被除妖人给端掉,古驰身死的消息,故此,我们猜想,这兔子寻得这东西,说不定也是与古驰有关系的。”
理由是说得通了,只是,未曾谋面,也不熟悉之人,送了这么一份大礼,仍旧是会叫人心生疑惑的,就在唐醉影心里合计这这个事情的时候,花枕月已经伸手将盒子口上,推到了唐醉影的面前,说“东西我先收下,而关于这件事情你们仍旧是要去与门主汇报一声,除妖人大会之前,除妖人所获得的所有消息与必要的诉求,都要去郝先生那里登记,以便正式开会之时,可以拿出来公开讨论,集思广益。”
吴敏月同陈怀仙均是一怔,不过也只是一瞬,吴敏月点了点头,说“全凭除妖人吩咐,我们这便去寻郝先生。”
花枕月没再多言,直接叫了任无忧将两个人送了出去,唐醉影见他二人离开,双目看了一眼那盒子,又看向花枕月,说“这两人有些奇怪,是不是?”
任无忧将人送出,关上院门,回转身走了回来,刚好便听见唐醉影的话,接了一句,说“我也觉得这两人很奇怪,平白无故送一块石头过来,这是献礼,还是藏着什么话,要同花枕月说,花枕月,你为何不问清楚,这么着急的便叫我送送客?”
花枕月单手支着下巴,冲着他眨了一下眼睛,说“你还想要我问什么,问他们心里想什么,送石头过来,有什么目的,还是问他们可是知道古驰在驯养妖,你可有见过他们,你对他们可有了解,你知道他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对于不熟悉的陌生人,问的越多,所产生的问题,就会越多。”
任无忧挠了一下头,说“那你不问,问题还不是一样是存在的。”
唐醉影握着玉骨扇指了一下任无忧的眼睛,又敲了一下他的额头,说“用你的眼睛去看,用你的头脑去思考,事情的真相往往就会浮出水面了。”
任无忧还是有些糊涂,花枕月不再理会他,将目光转向唐醉影,说“你将石头先收起来,这是不是白银石现在还不可断定,改日找个明白人再问清楚。”
唐醉影点头应声“好。”
任无忧又问“那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花枕月一指桌面上的茶点,说“什么都不做,坐下来休息,喝口茶,然后去睡上一觉,养养精神。”
花无忧的面上带着纠结,因为,通常花枕月叫他们睡觉养足精神的时候,那就意味着接下来的时间里都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的。
唐醉影依然看出任无忧心里的想法,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除妖人大会还有两天才会开始,这两天的时间里,不出意外,不会有什么大事,莫要太过担心,这是花枕月的主场,我们听命行事即可。”
说的好像平日里不是听命行事的一般,任无忧面色不善的看了他一眼,拿了一杯茶水灌下,烦恼事等出现的时候在烦恼即可,现在么,该吃吃,该喝喝吧。
时间已经到了中午的时间,除妖人一波接着一波的坐着船过来,远远近近的人声鼎沸,似是吵闹,又似争论,不过,这些人不会到后院来,他们中间的大部分人都被安排在另外一边的一长排的屋子里,所想,南方温暖,不怕夜里寒冷,而除妖人本就常年在江湖行走,倒也不惧简陋,住着也是无妨的。
而在下午的时候,主管除妖人本部安全的张先生派人来请,花枕月三人便暂时放下休息,去拜会这位天下第一剑——张显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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