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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枕月一句话将问题抛给了除妖人门主,门主那张饱经沧桑的脸陷入了沉思,浑浊双目低低&nbp;垂下,思考许久也未回话,张显扬便又催促了一句“门主,祭魂一事,事关重大,若不能&nbp;及时找出幕后黑手,恐牵扯更多,既然除妖人有办法找出来,何不让其一试,既能证明除妖&nbp;人之清白,又能揪出这为恶之人,可谓一举两得。”
郝先生跟着也接了一句“张先生所言极是,门主,我也同意。”
两人夹击之下,又有花枕月站在前面看着,除妖人门主被架起来,只得点了点头,说“那&nbp;么,就麻烦除妖人了。”
花枕月微微一笑,手中托着邪珠转过身来,面向门外站着,唐醉影与任无忧让开位置,站在&nbp;花枕月的两侧,唐醉影还小声的问了一句“花枕月,你有多大的把我?”
任无忧抬手握着灭世,冷冷一哼,说“大不了就打出去,对付这些不明事理,听信他人谣&nbp;言之人,我还不放在眼里。”
花枕月双目看着手中邪珠,邪珠隐隐散发紫黑之气,团团邪气之下,似乎可以看到里面的眼&nbp;睛在痛苦的眨动一般,花枕月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无忧,把手放下,今日不必你打架,&nbp;我亲自动手。”
从花枕月的声音之中,可以听出,她在生气,而且是非常的生气,其实,也不知是她,唐醉影同任无忧也很生气,邪珠之来历,二人已经听花枕月讲过,曾经,这颗邪珠还将小郡主给&nbp;吓坏了,而今,邪珠非但未消失,反而被用来陷害花枕月,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都会让人气愤。
花枕月缓缓抬起另外一只手,手指捻了一朵金莲,金光环绕,如同一条金色的丝线绕着她的手指环绕,片刻之后,金线的一端脱离她的手指,移动到邪珠之上,绕着邪珠盘旋一圈之后&nbp;,邪珠好像受了指引,自花枕月的手中脱离,悬在半空之中,此时,花枕月轻启朱唇,说了&nbp;一声“去!”
邪珠“嗖”的一下,便从正厅的门飞了出去,花枕月身形一闪,人已经追着邪珠出了门,任无忧随后跟上,说“追!”
唐醉影紧随其后,跟上二人脚步,后面张显扬等人也随后跟上,众人齐齐的来到院子当中,而院子当中却在一瞬间乱成一团,已不是三人归来之时的规矩模样,四下站开,在前方尽头&nbp;,噬魂之下,冷寒的枪尖之下,指着两人,不是旁人,正是青洐与青衍两个兄弟。
任无忧惊了一下,说“怎么是他们?”
唐醉影站在任无忧一旁,见了这两人,面色沉下,说了一句“原来如此。”
任无忧回头看了他一眼,说“唐醉影,你什么意思?”
唐醉影手中我这玉骨扇,往前一指,说“你看。”
任无忧顺着唐醉影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邪珠落在二人的身上,紫黑的邪气丝丝缕缕的漂浮在兄弟二人的身上,那股恶臭的气息愈发浓烈,让人忍不住胃里翻腾,花枕月单手执枪,目&nbp;光灼灼的看着二人,任无忧忽然便明白了唐醉影所指为何。
门主等人也已经走上前来,见了这情景,门主沉声一叹,说“赤焰部已散,你二人本可重新开始,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要做这伤天害理之事。”
“哼!”青洐冷笑一声,说“既然被你们发现,那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多说无益,来吧!”
青洐说着,把脖子一伸,眼睛一闭,一副等死的模样,青洐如此,青衍也是如此,还加了一句“可惜未能杀了除妖人,是我们失算了。”
此前在花灯庙之时,这两人尚对花枕月毕恭毕敬,即便是白日里见到,言语之间也是全然的恭敬,只不过一天的时间,便全然变了模样,&nbp;花枕月几天可谓是连续三次被背刺。
门主连声叹息,看向花枕月,说“除妖人,可否将人交与我来处置?”
任无忧当即说了一句“你若再把他们像天君一样,给放了,那又该如何?”
一句话说的门主的脸都红了,枪下的青洐冷笑着说“除妖人之事,自然是由除妖人门主来处置,除妖人虽说是除妖人,却不受除妖人守则约束,又如何能称作是除妖人,且你一直与&nbp;妖为伍,身为除妖人,却不能以除妖为己任,怎敢称自己的为除妖人,简直是天大的笑话。&nbp;”
这句话,说出了许多除妖人的心生,除妖,除妖,不除妖,又怎么能说是除妖人,这个疑问,长久以来,都存在于每一个除妖人的心中。
花枕月眉头微蹙,说“你的师父在教导你之时,可曾与你讲过除妖人的来历,除妖人的职责,以及除妖人所要守护的东西?”
听得这话,青洐眼露凶光,瞪视着花枕月,说“我的师父,已经被你杀了,我的师父就是赤焰部的门主,古驰,你明白了吗,是你亲手杀了我的师父,除妖人,你多行不义,将来必&nbp;定遭受天谴,我永生永世诅咒你!”
“够了!”这一句却是唐醉影说得,唐醉影双目充斥着怒火,怒气冲冲的看着,说“你说花枕月多行不义,古驰又何曾做过好事,若单单为除妖,除妖人的修行已是提供了最好的方式,但是你们都做了什么,你们在无辜的人身上,活人取眼,又禁锢生灵之魂,用以锻造兵&nbp;器,妄图以凡人之躯,练就神仙之力,种种行为,令人毛骨悚然,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的去&nbp;诅咒别人,是谁给你的底气,又是谁给你的脸,世道不存,人心不古,如你等之人,当受天&nbp;火之罚,万劫不复,死不足惜!”
一番话说下来,在场之人均是愣住,任无忧更是对唐醉影刮目相看,十世善人,十辈子行善&nbp;积德,温润如玉之性格,今天却是一改常态,声色俱厉的呵斥这行行凶作恶的两人,字字句&nbp;句均是有诛心之能,如同刀子一般,插到人的心口上。
青洐却依旧仰着头,双目视死如归一般,说“能为伟大的事业奉献出生命,那是他们的荣耀,在通往成功的路上,为此奉献出任何都是值得的,区区一条贱命,又何足挂齿,岂不知&nbp;,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那么,你们便去死吧,生死簿上自会判断你们今生的罪恶。”声音很轻,动作也很轻,冰凉如同冷霜一般,亮银枪尖瞬间划过咽喉,甚至连一滴血都未流出来,死的悄无声息的。
花枕月收了枪,将噬魂放于背上,面色平静的看着除妖人门主,说“邪珠之事尚未完,难保没人私藏,门主在检查青洐与青衍两人的住处之时,也当检查其他人的,对新上岸的船只也要集中排查,以防万一,若有发现,即可用烈火焚烧,以绝后患,请。”
说完这句话,花枕月便不再停留,转身便走,任无忧还愣在那里,唐醉影拉了他一把,两人跟着花枕月离开,在场之人,竟是没有一个人敢拦着的。
待三个人离开之后,路行知一步走上前来,大声的说“门主,您就这么让她走了吗,当着门主之面,连杀三人,如此不将门主放在眼里的狂妄之人,门主该当将她从除妖人之中出名才是,再不准碰除妖之事。”
“嗯——”不等除妖人门主说话,郝先生沉吟一声,沉目看过去,说“路行知,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你又可知除妖人是什么人,她能拿着噬魂,顶着除妖人之名,行走在除妖人守则之外,只这一点,便是有着你想象不到的能为,你之诉求,会在除妖人大会之上,进行讨论,协商,从今以后,不准在靠近除妖人,若是惹火了她,对你提前处置,我们也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路行知还想要说,除妖人门主却是抬手挥了挥,说“如同郝先生所说,不得对除妖人不敬,自今往后,更不可对除妖人有所怀疑,且好生准备除妖人大会,现在,各自散去吧。”
除妖人门主沉重的声音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响起,而今天的这场闹剧,也终究是以死了三个人作为收场,大家只觉无趣,慢慢的便散去了,另有人,将青洐与青衍两兄弟的尸体也抬了下&nbp;去。
郝先生站到除妖人门主的近前,低声言道“门主,虽说除妖人身份特殊,但是,她今天这样做,也着实有些过分。”
张显扬却持着不同的意见,说“若不是这三人罪恶滔天,又不知悔改,除妖人也不会下此狠手,归根结底,还是要重新整顿除妖人的队伍,以及除妖人与妖之间的关系。”
除妖人门主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说“两位也不要吵了,关于这件事情,我需要好好的想想,再过两日便是除妖人大会,仍旧有许多的事情,需要解决,似今日的闹剧,不可再重新上演,除妖人的怒气,已然收不住,请不要再出什么乱子。”
两人听着这话,便没再多言,招呼草芽过来,将除妖人门主扶回去,而后,各自回去了自己的院子。
另外一边,花枕月三人也回到了风园,院子里只点着一盏灯,明亮的月光从头顶照下来,凉如水一般,三个人在院中坐下来,任无忧想着方才的事情,心情起伏不定的,说“花枕月,那门主明显是想着要维护的……”
不等任无忧说完,花枕月冲着他微微摇了摇头,而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将双目轻轻的闭上,抬起手敲了敲额头,说了一句无关此事的话“唐醉影,超度一下吧。”
唐醉影低声的应了一声“嗯,好。”
说完,唐醉影便起身离坐,在院子中间,盘膝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腿间,闭上双眼,口中轻念着超度之言。
花枕月又说了一句“无忧,你给他护法。”
任无忧觉得花枕月的心情很是沉重,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她的心上一样,任无忧不忍打扰她,也应了一声,说“好,我来守夜,你好好休息。”
小小的风院之内,唐醉影席地而坐,花枕月闭目沉思,而任无忧,今晚是守护者,守护着他的两位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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