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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氛围当中,热气如同浪潮一般,一浪接着一浪的袭来,且这温度越来越高,如同下面架着火,而自己则置身在火炉当中,被这火不停的烤着,身体当中的水分已然被烤干,口干舌燥的就像要裂开一样,恍惚中,仿佛看到了一个祭坛,那祭坛之上有身着怪异服侍的巫师唱着听不懂的古老歌谣,在祭坛之上摇摇晃晃,而那祭坛之上好像绑着什么人,在其脚下堆满了干柴,火把腾空跑过来,烈火瞬间燃起……
“无忧,无忧……!”
耳边有人呼唤,任无忧恍惚的一下,从梦中惊醒,双目呆滞,仿佛仍旧在梦中,看着那火光冲天而起一般。
唐醉影又推了一下任无忧,担忧的看着他,说:“无忧,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可是梦到了什么?”
耳边的声音再次响起,任无忧的神思被慢慢的拉了回来,眼中恢复神采,侧过头看向唐醉影,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说:“唐醉影,我好像梦到了我的前世,被烈火灼烧,还有祭坛,巫师,在我没见过的地方,有人要死了,大地要汗死了,唐醉影……”
说到此时,任无忧忽然停住,因为,他忽然想起,自己和唐醉影就在章伟山上,身下的土地就似干涸的,龟裂的大地,还不断的有热气涌上,两个人可不就是如同在蒸屉上被人蒸烤一般么,这与梦中的情景一般无二,从而也就可以解释了为何自己会做这样的梦。
唐醉影任无忧的表情耷拉了下去,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人的梦会依据现实或者是所经过的事情而产生,或许,你梦到的当真是你的前世,或者与你的前世有关,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的前世所发生过的事情的。”
是不是想起来,是不是知道,这也没什么关系,只需要活好当下就是了,任无忧之所以如此纠结于前世的事情,还是因为在忘川之时,邪帝与他看的情景,任无忧的心里总有种感觉,那是与花枕月有关,甚至是她的第一世所遇到的事情,如果,这些都是怎的,那么,将会影响到她能否顺利成仙,所以,任无忧才会对这件事情如此执着。
正在此时,巨大的阴影将两人笼罩,待阴影化去,钟鼓的面孔已然出现在二人的面前,眼中的狠厉不言而喻,面上的嘲讽,也从未有过任何的掩饰,开始便是讽刺:“卑微的人类,已经过去许久,看来,女魃是要将你二人放弃,不会来救你们的,面对这样的主人,你们两个卑微的人类,又有何感想呢?”
“你说错了。”面对钟鼓的嘲讽,唐醉影平静的开口,说:“第一,女魃不是我们的主人,我们是同行之人,是同伴,是朋友,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第二,我们相信女魃,只要烛龙之心解了她身上的厄水之毒,她一定回来救我们的,这才过去短短的时间,我们都不曾慌乱,你又是在慌什么呢?”
钟鼓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微微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说:“两个阶下之囚,居然说我在慌,当真可笑至极,钦,把他们绑起来,我要让女魃看着,她所谓的同伴在她的面前,火火被烈火灼烧,烤成肉干,那种滋味,一定非常的美妙。”
这已经不能只简单的用疯狂二字来形容,这是变态的行为,然而,此时的唐醉影与任无忧并没有什么反抗的机会,鹤鸟的鸣叫所带来的损伤,在这章伟山上爆发出来,任无忧连剑已经拔不出来,而唐醉影更是无法动弹,沉重的伤势,让他呼吸都成了困难,钦并没有费多大的力气,便将二人绑在了柱子上,头顶着毒辣的太阳,脚下是炙热的土地,眼前还要看着钟鼓那张近乎疯狂的脸,在这一刻,二人都感受到了生命当中最为绝望的感觉。
烛龙盘旋着庞大的身躯,静静的看着二人的所作所为,却并没有多说一句话,钟鼓的回归于他而言,似乎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而钟鼓想要走什么,他也并不想去阻止一样,这样放任不敢的做法,造成了章伟山完全成为了钟鼓与钦的天下。
身体被绑着,手脚都不能动弹,受束缚的感觉,实在叫人难过,任无忧侧过头去看向唐醉影,唐醉影的脸色难看的厉害,惨白的一张脸,如同白纸一般,半点血色也无,听着他口中的呼气,也越来越是微弱,任无忧的心就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开口唤了一声:“唐醉影,唐醉影,你撑住,花枕月一定回来救我们的,不要放弃希望,唐醉影,听得见我说话吗?”
“不要那么大声,我听得见……”过了许久,唐醉影微弱的声音方才想起来,同时缓缓抬头,睁开双目看向任无忧,还冲着他笑了笑,说:“不要太过担心,我没事,我只是太累了,想要睡一觉,可是,这样实在是睡不舒服,你又吵的厉害。”
听见还能说话,任无忧的心便放下一些,说:“等花枕月来了,咱们回了泰山,就让你好生的睡,想要睡多久就睡多久,地仙大会又不需要你我去参加的。”
唐醉影半垂双目,轻轻点头,说:“你说得对,将来有很多时间可以睡,并不用急在现在,你别吵,我不睡就是了。”
说着不睡,他的眼睛又垂了下去,任无忧也不敢太吵,但是还是时不时的就要唤一声,直到唐醉影开口应声,他才能安静一会,次数多了,钟鼓便觉吵闹,不耐烦的抬手指了一下,说:“钦,让他闭嘴。”
钦站在原地,听得钟鼓说话,便要上前,而他的脚还未迈出,便听得一声沉重的呼吸,烛龙的连根长须飘到近前,烛龙之眼也在眼前,双目看着钦,说:“叫他们两个说话,女魃未来之前,不得有人死在章伟山。”
烛龙说这样的话,也就代表了烛龙的底线,钟鼓与钦可在章伟山自由行动,但是,唐醉影与任无忧不能死,尤其是不能在女魃未来之前就死掉,这是它不可逾越的底线。
钦听闻之后,便将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整个身体隐在斗篷之下,双目低垂,未再有动作,钟鼓却不以为然,眸中带笑的看向烛龙,说:“烛龙,难道你还想保这两人的性命么,那把剑,看到了么?”
任无忧的灭世立在一边,藏锋于剑鞘之中,半分光彩也不曾溢出,钟鼓手指着那把剑,说:“就是这把剑,在赤山之时,险些要了我的性命,前世之时,你看着黄帝将我杀死,今生今世,你又要保护要杀我之人,好一个慈祥的父亲,好一个负责任的烛龙,这么多年以来,你还真的是半分都没有变啊。”
烛龙沉声纳气,并未做过多反驳,只言语了一声:“在我面前,你想要杀人,尚不能够,安稳些吧。”
钟鼓怒气上冲,方要发火,而章伟山外却忽然有了动静,片刻之后,环佩叮当,山神白灵已然出现在章伟山上,双目灵动,足尖点地,稳稳的站在地面之上,开口言道:“钟鼓,女魃之毒已解,就在来的路上,我提前一步,没有想到,你竟然是不守信用之人,将这两人绑起来是何用意,是要在女魃到来之前,便将这二人杀害么,还是你怕了女魃,知道会输,倒不如提前泄了私愤!”
上来就拱火,任无忧便是将眼睛一闭,这万一引得钟鼓发怒,那自己与唐醉影的小命,也就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不过,在听到花枕月身上的厄水之毒已经解了之后,任无忧的双目亮了起来,冲着旁边大声的喊:“唐醉影,唐醉影,你听到了吗,山神娘娘说花枕月的厄水之毒已经解了,她活过来了,她没有死,她撑过来了,我们成功了,花枕月活了!”
兴奋的任无忧说起话来都语无伦次的,完全忘记了自己此时的情景,而唐醉影也已经听见了这一消息,面上露出笑容,说:“是的,我们成功了,厄水之毒已解,花枕月重获新生,再不用担心了,无忧,我……”
唐醉影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越垂越低,气息变得微弱,生命的迹象也在减少,任无忧着急起来,大声的呼唤:“唐醉影,唐醉影,你醒醒,你别睡啊,花枕月活了,她就要来救我们了,你撑住啊,唐醉影!”
见此情景,山神白灵也欲上前,然而,她的脚步再次被钟鼓拦住,钟鼓一双狠厉的眼睛落在她身上,说:“山神,这里是章伟山,不是你的小灵山,该管的事情管,不该管的事情,莫要插手,伤了自己的性命,那就不好了!”
“让开!”事到如今,山神白灵也顾不得那许多,抬手便出招,山神之力,瞬间打在钟鼓身上,而钟鼓早已防着她这一招,脚步不动,双掌往外一推,巨大的力道迎面袭来,山神白灵力量稍弱一些,当即便被推了出去。
焦急的白灵看向烛龙,大声的说:“烛龙,你当真要看着他二人死在章伟山么,生灵有命,不可轻易损伤,神之责任,便是护天下安危,何况,唐醉影乃是十世善人,修得无尽功德,死在章伟山,你将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必了!”一个声音自半空之中传来,有什么东西穿云破空而来,醒目的红色映入眼帘,冷寒的光芒照出人的面孔,而更为引人注目的是那飒爽的身姿,花枕月踩着云雾而来,落在章伟山上,单手持枪,双目缓缓睁开,冷厉目光扫过在场,口中缓缓而言:“多谢山神周旋,接下来的事情,且交与花枕月来处理,我倒要看看,被我封印之人,是如何再逞威风的。”
时隔大半个月,花枕月再次持枪现身,这一次,又将会掀起怎样的风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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