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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漪闷声不响地将脸埋进他颈窝处。舒睍莼璩

“嗯?”陶骧却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她柔弱湿润的呼吸让她的气息缠绕在他颈间,若有若无的……

“你才没有醉呢……”静漪闷声闷气地说着。喝醉了的人,哪儿还能这样……这样……“坏蛋……亏我还以为……”

他的唇似触非触地在她身上游弋,这里一点、那里一点……真让人焦躁难耐。

静漪咬了唇枸。

“以为什么?”陶骧直了身子,依旧侧身躺了,轻抚着她背上滑腻的肌肤……柔滑的仿佛丝绸一般,让他舍不得放开。

“你还说!”静漪翘了脚,在被底踢他。

被子沉重,她就有点施展不开,等她的脚尖触到陶骧的腿,已经全无力道,又像是挠着痒痒似的,十足挑·逗的意味……果然陶骧抚在她背上的手,都停了下来,继而滑下去,让她贴着他的身子畛。

她躲开些,把他的手臂拉下来,瞪了他。

透过帐子,灯影暗淡,她的面容却加倍的明艳动人似的,全因她似娇似嗔的模样,和她亮闪闪的眸子……陶骧见状,哪会轻易放了她呢,不禁仍凑近些,低声道:“那你打我那一拳,不是因为信我醉了才恼了?”

“是你先吓我……”静漪立刻说。那一都拳她都要忘了……不过的确是恼的。可她才不想承认呢……这么久没见,他不止喝过了量、让外祖父和父亲醉倒、自己个儿还糊里糊涂的……哼,换了谁不恼呢?

她眼梢一飞,斜了陶骧一眼。

亏外祖母还夸他性子好……分明是狡诈。在外祖母面前乖的像猫儿似的,在她面前狼相毕露。这确然是他早预备好了的……可怜她还替他担心,怕他喝多了酒伤身。

“我才不恼呢。你醉了,我刚好睡个安稳觉。”静漪嗔道。

“照我看,还是有一点恼的。”陶骧握了她的腰,让她一时动不得。大长腿一蜷起,膝盖灵活地将她紧闭的双腿分开,再进一点,她就完全动不得了。

静漪觉察他身体的变化,脸上又烧起来,可仍嘴硬道:“谁让你……”

“怎么?”陶骧问道。

“让你……”她刹住了话头,点着陶骧挺直的鼻梁,忽然就卡住了他的颈子,用力地晃着,说:“让你这个坏蛋……装醉骗人……”

陶骧捉了她的手,说:“就是我骗人,你也别痛下杀手,你可知道格斗术一招致命,都是按着这里的。”

静漪发觉,自己下手没轻没重,果然刚刚是按在了陶骧颈上要害处,“我不是成心的……”

“不是成心的?”陶骧点着她的鼻尖儿。

“就是成心的又怎样!坏蛋……”静漪抽出手来,这回照着他身上肉多的地方捶。

陶骧笑起来,将她搂在怀里,任她捶着他的肩膀……这花拳绣腿,只当是打情骂俏了……等她打够了,慵懒地蜷在他怀里,他才蹭了她的发顶,说:“今晚我怎么能烂醉如泥?”

静漪轻哼了一声。总觉得他这句话哪儿不对,仿佛不像句好话,可是一时之间,又说不出什么来……她一定是倦了。还是,看着他,她就会变笨呢?

“傻瓜。”陶骧看她这又呆又傻的样子,将手掌印在静漪额头上,揉了揉。

“你才傻……”静漪这回反应倒是快了,拉下他的手来,瞪了他。

两人脸对着脸,歪在同一个枕头上,孩子气地斗着嘴。

“嗯,这说到傻么,”陶骧也眯眯眼,从枕头上挪过来几寸。静漪向后撤了几寸,不然陶骧的鼻尖儿都要碰到她的了,她就看不到他的眼睛了……“你竟然敢说我是傻姑爷,嗯?”

静漪吐吐舌尖,心知他既是没醉,她嘟哝的那些话,自然是都听到的……可是他就是傻啊。她想到这儿,又不禁来气,再攥拳捶在他肩上,说:“真是傻的可以……哪儿找你这样的……姥爷和父亲一齐被你灌醉了……都不知道让着些,以后他们不待见你可怎么办?”

她说着,两道柔亮的细眉果真蹙到一处来,像是的确在为他发愁似的。

陶骧好笑地看着她。

像个小孩子,自己喜欢的,也巴不得人家都喜欢呢……他一念至此,顿觉心里畅快。过了好一会儿,似是要享受下这种暗暗的欢喜,他才说:“你才是傻子。”

静漪嘟着嘴。

陶骧拨开她额上汗湿的刘海。她额角的胭脂痣,在暗暗的灯影中显露出来,他指腹触着那痣,微笑着,说:“我早就说了,姥爷就是不待见你,也不会不待见我的。”

瞧着他自信的样子,静漪哼出声来。

“不信么?”陶骧微笑着问。

静漪团着手指,在他胸前打着圈儿,慢条斯理地说:“姥爷哪儿有那么好哄……就是父亲,若不是这次事出紧急,怕也是难得同姥爷见一见的……牧之?”

陶骧正听着静漪说话,见她郑重地望着自己,点点头。

“姥爷姥姥虽然答应了要转移到后方,依姥爷的性子,自是不会同程家住在一处,少不得另觅住处……按理说他们跟着咱们是最好的,可也没有这个道理。我想先同你商议……”静漪看着陶骧。

陶骧了解她的想法。

只是她与母亲和遂心在沪上,租界里是安定些的,但她工作繁重,若是外祖父母再过来,恐怕她会更辛苦……不过不让她照顾他们,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静漪的脾气他太知道,是不会以自己为先的。

他虽心疼,还是说:“他们跟着咱们,自然你是放心了,也应当应分。不过也得听听父亲的意见,再有,更要紧的是听听姥爷和姥姥的意见。我怎么听着姥爷话里的意思,是愿意去西南的呢。现在的形势,当然是大后方更为安全。就是你……”

静漪听到这里,知道陶骧要说什么了,她忙掩着他的口,说:“你又要发表演说了……母亲很能帮助我的,遂心全是她在带,我们都很好。你不用挂着我们。我会见机行事,一定不让她们有危险。”

陶骧无奈,暂时沉默。静漪想了一会儿,说:“姥爷能去大后方更好。我虽想他们,知道他们更安全,也就安心。”

陶骧望着她——她平躺在他身边,边说话,灵巧的手指边缠绕着她的发梢,轻声同他念叨着、商议着事情……多是琐碎的小事了,也并不是非要他拿主意的。关于母亲、关于遂心……遂心有多么乖巧懂事——他自是知道遂心的乖巧懂事的。

他的宝贝遂心嘛……

“我们再给囡囡添个弟弟好呢,还是妹妹好?”静漪忽然问道。

陶骧没出声。

“嗯?问你话呢!”静漪见他闭着眼,仿佛在欣赏音乐似的,对她的问话显然心不在焉,便碰了碰他。“牧之?”

陶骧低头,含着她的唇,吮了好一会儿,仿佛是要把这个念头给她吸走。

她果真呼吸困难起来,他才放了她,低声道:“现在想都别想。”

静漪恨恨地握了拳,翻身将被子全都裹在身上,往旁边一滚。陶骧身上一凉,笑着过来扯被子。静漪就更将被子裹的紧些,偏不给他。陶骧索性将她连人带被子都抱在怀里,道:“回头我着凉了,你还不是心疼?”

被子还是被他扯开一角,他钻进被底,将她温热的身子立即搂紧。

不过这么一会儿,他身上带着寒气,皮肤也微凉,静漪果然有点后悔,也就不说话了。

陶骧笑着,轻轻搔着她的肋骨处。

她瘦嶙嶙的,肋骨根根分明。

他的手指弹琴样地在那里轻轻敲打,并且果然哼起了曲子……静漪轻轻按住他的手,曲子便戛然而止,可那音韵仍在她脑中回旋……

“静漪,”陶骧反握着静漪的手,“我知道你的心。”

静漪头动了动,没有回过脸来看他。

陶骧从她柔软下来的身子知道她已经不那么恼了,便说:“你想不想知道,我第一次见姥爷的情形?”

静漪愣了下,这才回过身来,问道:“什么?”

陶骧躺好,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静漪瞪他一眼

,无可奈何似的躺了过去。

两人规规矩矩地靠着,被子也盖的整整齐齐的。

“说呀。”静漪催促他。

陶骧嗯了一声,说:“倒也不算是正式拜见……”

因为知道就算是正式递拜帖求见,冯家也不会允许他登门拜访,他也便没有那么办。除却冯孝章的身份,和冯家门第高贵的缘故,只因冯孝章断绝父女关系一项,同女儿有任何联系的人,都已经被隔绝在冯家门墙之外。

他那时从关外返回,本该直接回兰州,却不顾同行的段奉先等人的反对,绕了个弯,回北平处理一番杂事。进出北平都甚是秘密,不但没有住进陶家在北平的落脚地陕甘宁会馆,也没有去怡园。虽然那是他和静漪新婚后头一个小家……也是她长大的地方。说起来和她的渊源比别处更深,她也更喜欢那里。可他还是没有去。

从南京来的消息,告诉他静漪仍不知所踪。说是已经分开了的,也说了各自珍重,但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他虽然嘴上不讲,还是想着或许她悄悄回了北平,那么也许他这一来一去,能遇上也说不定。但是他在北平几日,也没有获得任何蛛丝马迹,表明她在北平或者至少来过北平……跟着他的人都心照不宣地向他汇报,谁也不挑开这层窗户纸。

后来段奉先说,牧之你再想想静漪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他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想来想去,觉得她也许她会去她母亲墓上看看。

他去了程家的墓园。程门冯氏墓被守墓人管理的很好。他问起守墓人,最近有没有人来祭拜。守墓人说并没有。他直觉守墓人并没有撒谎……但或许是她去过,又很小心地隐瞒了行踪。

她是那么有勇气。

在他得知她果然毅然决然离开了那些能够依靠的亲人之后,他想能这么做的她,真是够有勇气的。

但是他在冯氏墓前立了好久,总觉得空气中隐隐约约有些香甜的气息。那香甜的气息过于熟悉,不是任何一种香精能调制出来的……除了她身上,他再没有嗅到过任何一种相似的味道。在墓园里徘徊良久,天黑透了,才离去。那香甜的气息就像是沾在了他的衣襟上,一直随着他。

回到住处后段奉先就催他离开北平。为了安全起见,还有回西北后等着他做的那么多事情,他也该离开了。不过他突然做了一个决定,去趟天津——段奉先后来说,牧之你有时候果断绝然地冒险行事时那副德行,真让人恨不得宰了你——可是段大哥仍然陪他一道去了天津。他们预备从天津返回金城,这一次,接上了奉先的妻子儿女。

奉先是不知道他为何非要去天津,旁人也都不知道。甚至拿了厚厚一沓子密报给他的情报官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会对一个前清遗老、如今寓公有兴趣。即便是这位寓公仍然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可显然他是不太会同这位老先生轻易攀上什么交情的。

他把密报翻了个烂熟,到天津的第二日他便去了兴安茶楼。天津的茶楼里兴安不算最有名的,但是出入这里的多是老派名流。因多是熟面孔,彼此见了面少不了寒暄。他一去,就显得有些各色。

冯老先生像密报里说的一样,他的汽车在早上九点准时停在了兴安茶楼的门前。老先生看上去儒雅斯文,眼神却锐利的如鹰隼一般——许是他果真在济济一堂的中老年茶客中惹眼了些,老先生进门往他的包间去时,瞥了他一眼——也就是这一眼,他觉得冯老先生是把他打量了个通透。

彼此间不过是目光有片刻交会,待冯老先生从他身旁一过,他身上的紧绷感半晌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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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抱歉因为卡文从昨晚卡到今天才更新从早上改到晚上。明天晚上更新这番的最后一章。(这回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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