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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金宝看了一眼满月楼,嘀咕什么意思?坐月子吃喜酒的地方吗?可是这生意是不是单调了呢?
噢!满月楼啊!我知道,康熙追上金宝以后,听他嘀咕,但是具体没有听清楚,但是不好上口就解释,想还是他问我答的这种方式来给他解惑吧!
呵呵爷就是爷,不过小的以为,他不外呼两种意思,第一种上坐月子吃喜酒的地方,可这有点单调了!那么满月的意思就很好理解了!所以应该是第二种可能,就是无休息酒家,这样才能算的上是整,也正好是满月,呵呵,爷是这意思吗?
康熙看了一眼金宝道:你小子,哪里学的这些弯弯绕,真的是先生怎么教你的。
金宝看了一眼金爷,也就是康熙,嘿嘿一笑说;“先生教的我没有记住,不过人的思维却是天生的,嘿嘿您不知道吧!我会的可多了”!有时间我研究一些小玩意给您看啊!
康熙无语,什么小玩意,他要的可是真本实料,一分钱一分货的道理他懂,但是他感觉小子有意思,所以也就没有在意。
然后康熙看着金宝说;“你这身打扮不对啊!马背上挂着几十斤的长矛,自己背上背着大砍刀,怎么你想干嘛?打劫吗?”
金爷我在小说上看的,侠客不都背刀吗?再说我这可不是大砍刀,而是锯刀,杀伤力也会更大,尤其对付对方的铠甲兵。
噢!俩人在满月楼门前聊上了!可把跑堂的伙计给气坏了!
金宝看了看前后行人,在看了看坐下宝骏,眉头一皱想了一下说;“金爷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呀”!
康熙看了看金宝,一时间搞不明白这小子想干嘛?想了一下说?“回京氨!
金宝摸了摸下巴,看了看白马,然后看了看满月楼,大声道:伙计打两盆鸡蛋,每个盆十个然后在个搅拌二两白酒,给这是二十个铜板,不用找了!
那跑堂的一听,呵呵一笑说好的,稍等。
康熙看着金宝问:干嘛?我可不吃生鸡蛋啊!还用白酒拌,你真的是越来越不像样了啊!
金宝看了看金爷,强憋住笑,想,这位爷可真有意思啊!
没有一会,那跑堂一手端着一盆,笑眯眯的走了出来,对着二人道:俩位爷请慢用。
用你大爷,金宝右手马鞭一扬,看了看左右,最后还是收了起来!
但是那跑堂的被吓了一哆嗦,有点胆怯的看着金宝。
唉,你啊!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胡乱请让,对这是我要的,但是不是我俩——金宝看了看金爷,然后说;“这是我给我俩马儿点的,明白了吗?”
啊!那跑堂的一愣,有点不敢相信了!
还不快给马喂?金宝怕那卖马的反应过来,追来要马了!所以对着那跑堂的大声道。
跑堂的赶紧答应道:好好好,喂马,喂马。
康熙看着黑天鹅和那匹白马,居然和喝水一样,把两小盆酒拌鸡蛋给消灭了!这——这真的是大开眼界了呀!
哈哈哈!金宝一笑,说;“金爷咱们永定门见哈”!
驾,金宝率先起码朝着城门而去。
康熙这才反应了过来,想,给马饮酒是为了缓解血液的,十个鸡蛋是增加体力的,呵呵,这小子,有意思。
也就是这时,赵昌赵公公换了一匹黄毛马,追了过来,见金宝已经扬长而去,他心里多少有点不喜金宝,所以也没有在意。
康熙看了一眼赵昌,道:闭嘴,永定门见,之后骑着马追着金宝而去。
主子——主子,赵昌哭丧着脸,之后催动马匹追了上去。
金宝——金宝
在巡抚衙门内,于娣见金宝骑着马一闪而过,以为看错了!追出去一看那背影,他确定那就是金宝,所以喊了两声,但是金宝已经远去,根本没有听见。
于成龙感到疑惑,走出来看了看孙女,问怎么了呢?金宝是谁?
还没有等孙女回到呢?于成龙眼睛瞳孔一缩,不敢相信得道:皇——他赶紧收嘴,看着一闪而过的皇上,满脸的不可思议。
什么黄,爷爷您说什么呢?于娣有所不解道。
走走走回去,爷爷饿了!走给爷爷做饭去。于成龙吓了一跳,没有再敢多言,拉着孙女就往回走。
在饭桌上,于娣歪着脑袋,看了看她爷爷,皱着眉头说;“爷爷我给你推荐个人才怎么样?”说完她皱着眉头看着她爷爷,想看爷爷是什么表情。
噢!在用人方面,于成龙很是谨慎,吃了口菜,问道干嘛的?
于娣想了想说;“他是旗人区的把总”。
噢!就是刚才你喊的金宝吗?不过爷爷怎么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呢?再说他多大了呢?
哦!忘了!金宝是他乳名,也就他不忌讳别人叫他乳名吧!其实他真名叫,爱新觉罗.金逸。
宗室子弟?于成龙愣了一下说;“恐怕不好办,他们的出路如何只能靠他们自己,因为身份问题,一般没有人敢安排己用”。
啊!为什么?为什么啊爷爷,他才多大啊!不到二十岁吧!
于成龙被气急,筷子放下看着孙女道:他这么小就已经是七品了!已经算是拔苗助长了!怎么你要我提拔他做什么?做参将还是总兵呢?
爷爷,于娣感觉受委屈了!眼泪开始在眼眶内打转了!
唉!傻丫头啊!金宝对吧!他已经是正七品了!说实话很多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走到这一步,大多在九品到八品之间上不上下不下的,所以说要循环进阶啊!一口吃不成胖子啊!
哦!于娣一听,小脑袋一歪,想了想没有在多言。
于成龙也呼出一口气,想,这小丫头就是小丫头,不过随即他又想到,皇上怎么骑着马,满大街乱跑呢?怪事!怪事啊!他实在是想不通哪!
就在于成龙想不通皇上骑马的事时,鸣冤鼓被人敲响了!
于成龙一听,往起一站,道:更衣。
喳,俩丫鬟一听赶紧去给找官服去了!
于娣眉头一皱,疑惑道:会是什么事呢?
于成龙面目刚毅,看着孙女说;“定是有冤情之人”。
吭,于娣翻了个白眼,不在多问,因为有些事就算她问她爷爷,她爷爷也不一定会如实告诉她的。
威——武
于成龙来到公堂上,坐了下来,惊堂木啪的一声,然后道:堂下所跪何人,为何鸣鼓?
要是金宝在这,一定会认出此人。
大人明查,我姓王,方才在马市,被一小伙子给诓骗了我的白马,所以老汉感到冤枉,特意前来申冤。
哦!于成龙眉头一皱,看了一眼下跪着的王汉子一眼,道:细细道来。
是,这卖马的汉子,把马市卖马被金宝所诓之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而衙役们听了也都相互看了看,对这金宝的做法感到了稀奇。
而于成龙一听,往起一站,看着下跪着的姓王的汉子,大声道:你敢愚弄本大人?
卖马的王汉子一听,想这是哪里话呢?赶紧道:大人为小的申冤哪!
胡闹!于成龙眉头一竖,怒目而视道:照你这样说,那诓骗你的人,他何错之有?
就算他言语之间透露着迷信或谗言,可是人家所言在先,要你把马送与仇人,他和你无冤无仇,而你为了逃避厄运,然后把马匹甩与他,而自己跑路的,而非是他人身威胁而跑。
于成龙也是痛恨这样的人,所以他大声道,来人哪!
下面的衙役们通通转身道:属下在。
于成龙看着那王汉子,他对这样为了自己而甩锅给他人的人,那可是恨之入骨,开口道:乱棍打出公堂。
喳,衙役们得令以后,就对着卖马的汉子,准备乱棍伺候了!
这样的结局,卖马的王汉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脸色煞白的大声喊道,大人小人冤枉啊!您不申冤就罢了!为何还如此对待小人呢?
于成龙一听,吹胡子瞪眼道:小人,你真的是小人,打出去。
喳,衙役们这下可真不客气了!
蔼—蔼—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了起来,公堂外围观的百姓们,也对着这卖马的指指点点了起来,议论道:好——好啊!这是什么人啊!为了自己把方人的马送了他人,现在又来告状,真的是小人啊!
在人群中,一男子带着斗笠,见此情况嘴角上扬,转身离开了!
在后院,于娣一听爷爷所说,眉头一皱说;“爷爷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呢?”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管天管地管不住别人拉屎放屁,嘴在别人脸上长着呢?说什么的都有,只要不对朝廷构成危险,那么按照我大清律,还不构成威胁或犯罪,于成龙摇了摇头,也比较感到无奈,想是啊!怎会有这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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