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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从床上醒来,双眼朦松。沈南风复杂的看着林西洲,片刻,他把人悄悄拉走,小声问道:“你知道怎么救人?换句话说,你知道这不是瘟疫?”

林西洲睁着双眼,面露无辜,道:“我猜的,酒烈,要不然怎么会有人冬日时会有人喜酒?”

好吧,这样的神情沈南风很难抵挡的主,而后,双手环肩,笑眯眯的看着她,道:“是吗?还有林姑娘不曾知晓的事情?这瘟疫不仅解了,那还要郎中作甚?”

很明显,沈南风并不相信她说的话,甚至还觉得是在胡言乱语。在救命治人这方面,没有确凿把握,根本就不会有人敢轻易尝试。而方才,林西洲不仅确定酒可以暂时保住人的性命,还明确知道不会有性命堪忧。

林西洲陡然转变脸色,愕然正色,道:“信与不信,全在公子判断。”

沈南风卸下伪装,俊冷的面容染上冰霜,漆黑的瞳眸在黑夜里像是无所畏惧的狼,骇然阴冷,往前轻挪了一步,微微弯腰,与她平视,道:“信,当然信。”

林西洲对上骇然的黑眸,毫不畏惧,也毫不退让,学着他的态度,扬笑勾唇,道:“承蒙公子信任,小女子感激万分。”

这才是他本性吗?与先前模样,有着天壤之别,明明是同双桃花眼,而眼前这双眼睛阴气骇人,更像是像是脱缰的野狼,让人由内而外的心生畏惧,也更加让人无法靠近。

四目相对,林西洲很快招架不住,率先败下阵来,心脏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过分的紧张,怦怦跳个不停。夜晚寂静,四下无人,二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沈南风直起腰版,抬起手臂,手掌覆盖在她头顶,揉了又揉,莞尔道:“要乖,听话,撒谎骗人是不对的。”

“........”林西洲微微抬眸,眼前的男人又换了副面孔,温柔有礼,阳光明朗,这态度转变之快,完全像是两个人。半晌,她才道:“不要揉我头顶,怎么,你也想当我哥?”

沈南风收回手,正色道:“不想,我又不是没有妹妹,只不过我想要位夫人罢了。”

林西洲讥笑几声:“呵呵,您可真是打了手好算盘。”

沈南风道:“算盘?”

林西洲道:“没什么,只不过在想以后是哪个倒霉蛋会当上你的夫人。”

阴晴不定的家伙,谁给他当媳妇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沈南风含笑,道:“没关系,万一是个脑子有病的,我也不介意。”

林西洲:“..........”

她老是有种错觉,就是沈南风的一言一行都在说她。

但她没有证据,要不然话,还真成了自大又自恋之人了。

这时,一道充满沧桑的妇女声音传到他们耳中。妇人道:“那什么,这位姑娘,我丈夫已经醒了,您要不要看看?”

闻言,林西洲这才转头看她,走上前,道:“好,我去看看。”

沈南风望着二者离开的背影,啧啧几声,心道:“刚才是不是吓到她了?”。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卸下伪装了,方才又这么一瞬间,仿佛回到幼时,那个时候的他,为了有玩伴,把自认为好的物品捧到他们面前,但也因为身份差距,他们的欲望和野心逐渐暴露出来,要的也越来越过分,而他,也逐渐学会了伪装,不在需要朋友,不在需要陪伴,更不需要自认为为你好的态度。

林西洲回到房间,先是查看了先生的身体,后又把先前给稚童的食物送到他面前。先生接过她送到面前的食物,歉笑一声,道:“对不住了姑娘,让你为我这个糟老头子治病了。”

林西洲反手扭过身后木椅,坐下,微笑道:“无妨,没什么对不住的,我只不过做了我该做的,更何况,我也没做什么,酒本就寒凉,要不然怎么会有人冬季时喜酒,以毒攻毒罢了。”

听言,先生拢了拢衣袖,喝了口稚童给他倒的水,道:“即便这样,还是要谢谢姑娘。”说完,又抬起手臂,大掌盖在稚童头顶,抚爱的摸了又摸,片刻,继续道:“我不能死,但也不怕死,唯一怕的就是我死了,我的妻儿会被人欺负,到那个时候,我即便想阻止,想保护他们,我也无力回天了。”

妇人立马不愿了,双手打着先生胸膛,语气都带着哭腔,道:“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这么死了,我就立马带着儿子改嫁,让你儿子跟别的男人姓,管别人叫爹,然后每逢过节的时候我也不去给你烧香,成天和别的男人亲热,天天膈应死你。”

先生抓住妇人胡乱打的手,眸中带了几份绯红,苦笑一声,道:“这样啊,死了都要膈应我埃”

妇人红着眼圈,频频点头,道:“嗯,膈应你,膈应你一辈子。”

先生把人自然搂在怀里,轻声安抚,道:“好,膈应我一辈子。”

见此场景,林西洲默默起身,不忍打扰,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眼还在搂抱的二人。明显不过,是对很是恩爱的夫妻。妻子不忍丈夫就此堕落,不仅希望他们一家平安喜乐,更希望和自己的爱人共白头,一同见证孩子的成长。

哪怕其中一方不在了,天各一方,他们都对彼此的感情给予最基本的尊重和平等。他希望她过得好,过得安稳,过得惬意;而她,只希望他身体康健,平平安安,然后安安稳稳的陪在她和孩子身边。

抬眸,四目相对,先生微微松开妇人,道:“姑娘你们还是明月楼查看一番吧,说不定,那里有你们想要的。”

林西洲皱眉,问:“又是明月楼?那有什么问题?”

先生摇头,道:“不知,只知传染病的源头是那开始的。”

林西洲反问,道:“先生又如何确定源头是从明月楼传出?”

先生又是摇头,道:“明月楼刚健没多久就发生了传染病,并且传男不传女,我们不是傻子,有些事情,我们即便知道,也无法改变事实,如果这样,那我们还不如把我们所认为的真相告诉你们,让你们替我们查看背后的真相。”

林西洲默然。沈南风的低沉的嗓音忽然从她背后传来,道:“一件事情的真相经过发酵变的扭曲,即便风波过后,大白天下,也未必见得有效果。”

先生笑着摇头,道:“我们不在乎是否有效果,只在乎能否还我们的清白;与其说大白与天下,到不如说我们只是要个公道;若非你们,想必过不了多久,这城北就要很快荒无人烟,个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这些话很有威慑力,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与其去追究某件事的真相,倒不如说是还他们一个公道,还他们一个有说服力的公道。明月楼背后指使压迫他们,把他们压的喘不过气,明知道是明月楼搞得鬼,但他们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伴倒下;最后,只能无能为力,只能在病床上,静悄悄的等待死亡,以及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儿离开自己。

真相的背后是什么?是令人作呕的人性,更是令人匪夷所思的贪婪和欲望。面对声势磅礴的势力,他们无力反抗,甚至以卵击石,到最后,也只是落个焚尸俱灭的下常

林西洲的袖口里,双手紧紧握拳,面上却神态自若,波澜不惊,盯着先生,正色道:“放心,我们会去看的,你先好好休息,酒只是能暂时压制你身体的不适,若要在复发,可以在稍稍饮点。”

从屋里出来,林西洲望着远处天空,寂静沉溺,如黑色墨水打翻彻底染上的染料,找不到任何瑕疵,也找不到任何破绽。良久,她才淡淡道:“今晚的天空让我寻不到半点星星。”

沈南风不知何时站在她旁边,听到她这句话,先是一笑,抬手指着天空高挂皎月,道:“明月高挂,指心指路。”

林西洲顺着他所指方向看去,道:“明月被遮,又何来的指心指路?”

沈南风道:“没有,月亮就在你心中,心中就有月亮。”

不同先前,沈南风语气的变的轻声柔和,好似在哄一个心情不好的小兔子。就连他都没发现,面对林西洲,他就有用不完的耐心和好脾气。

冥思会儿,林西洲又重拾先前状态,整个人都变的积极活跃。她转头看着沈南风,道:“谢了,月亮可是要照亮黑暗,照亮那些不为人知的地方,以及照亮骇人惊叹的秘密。”

沈南风打了个响指,道:“没错,所以月亮不会被遮盖,更不会遮掩。”

洁白无瑕的月光会照亮人世间所有的身在泥潭,以及不为人知的秘密。在那些狭小的巷子,无人问津的义庄,脏乱不堪的轮葬岗,以及鱼龙混杂的赌博地带,都有着属于本身的秘密。而这些秘密,终会在日后的某天,大白天下。

林西洲低头莹笑,后又抬头,道:“你怎么那么幼稚。”

沈南风风流的轻挑了下眉,道:“我幼稚?你怎么不说是你笨的要死没反应过来?”

这话一出,二人皆是忍不住笑出声,笑声涟漪,空荡城北,此时此刻,被笑声占据。

明月楼外,这家饭店分明就是他们先前路过的饭店,那时,牌匾并没有挂起,甚至都不知道牌匾掉落在何处,先下,牌匾不仅被安然无恙的挂起,还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二人面前。

二人相继对视,谨慎的轻迈着步子上了台阶,挂满蜘蛛网的大门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推开。黑暗中,林西洲借着月光在临近窗台上摸到火折子,点燃火折子,火源艳红,照亮她的周围,近在咫尺的脸被火光映照,微微泛红。沈南风也捡起地上的火折子,照了下四周,道:“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

林西洲微微探手,把亮光对准每一个地方,道:“嗯,这里破旧不堪,蛛网毕现,足以证明,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默了默,转过身,视线锁定在沈南风身上,欲言又止,神色都变的不自然。沈南风正查看周围状况,骤然察觉到身后异象,感觉背后被一双炯炯目光盯得后劲一僵。直起身,转过来,对上欲言又止的林西洲,问道:“怎么了?”

林西洲走上前,举着火折子,她的影子也被照映在墙上,缓缓靠近。她深深的看着他,道:“你知道城南也有明月楼饭店吗?”

沈南风点头,道:“知道。”

林西洲又道:“如果那家明月楼饭店和这家是一人所谓,那么城南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变成像城北这番景象。”

虽然很不想有这样想法,可细想一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里有她至亲的人,还有最好的朋友,而现在,城南封闭,外人不得进出。就连她,都无法暂时进去查看情况。

她的顾虑沈南风早已想到,重新把火折子举起,道:“放心,城南有裴夜阑,不会出事。”

裴夜阑?她怎么没想到,锦衣卫最高指挥使此刻就在城南,有他坐镇,只要稍有点蛛丝马迹都不会逃出他的眼线。

沈南风瞧着她又重新上扬的嘴角,道:“高兴了?听见裴夜阑就这么有安全感?”

林西洲毫不犹豫的点头,道:“裴夜阑可是京师锦衣卫,即便受百姓厌恶,但不可置否的是,只要有他们在,那就是最安全的。”

沈南风嗤笑一声,道:“安全感不要给予在任何人身上,因为这样,很容易让你掉入万丈深渊。”

林西洲轻叹,道:“我知道,可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现在在城北,不在城南,此刻的城南有裴夜阑坐镇,即便在不安全,我也要相信他,哪怕身后是万丈深渊。”

沈南风吹灭火折子,上前一步,蓦的靠近林西洲,微微俯身,突如其来的脸被放大,火光打在他肤白胜雪的脸上,漆黑的黑眸里是她的倒影。盯了良久,又直起腰版,道:“嗯,你说的都对,不过,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考虑下你现在的处境?”

林西洲蹙眉,被他突然又弯下腰往后退了几步,腰间抵在桌边,姿势越来越亲密,他还在不断往下压,两人中间的火折子被男人拿开,放在她身后的桌面上。墙上的影子被拉长,站满整座墙壁,从她这个角度看去,他们就像真的在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洁白的脸上也不争气的染上淡淡红晕,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能胡乱四处张望,腰间抵在桌面,有些瑟瑟生疼。沈南风垂眸,勾唇邪笑,深沉眼眸胜似桃花绽放,不经意的动作,让他也不知不觉跟着露出让人惊艳笑容。

这一切,就连他自己本人都不曾察觉。

一只手绕过林西洲腰侧,拿过桌面上的残页,又往后退了几步,一系列操作,行云流水,就连林西洲都险些没反应过来。看着他手中的残页,神情有些木讷,茫然问道:“你就是为了拿这个?”

沈南风诚恳点头,道:“对啊,要不然你以为我要干嘛?”

“........”林西洲面色涨红,拿起火折子,咬牙道:“那你干嘛非要靠这么近?还吹灭你的火折子,吹灭就算了,还把我的火折子拿走。”

沈南风面露无辜,两手摊摊,道:“没有,我只是怕你烫着,姑娘家,要是被火折子不小心烫到,那多不好。”

既像狡猾莫测的狐狸,又像孤傲冷漠的狼。

林西洲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残页,转身就走,丝毫不给沈南风留下半分薄面。沈南风见状,无奈低头轻笑,随后又跟在她身后来到桌前。

残页铺在桌面上,被火烧的的痕迹掩去大半字迹,至于剩下的字迹,模糊不清。林西洲举起火折子,试图这样做,以为能看得清上面写的什么,笨拙倔强。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时间久了,眼睛都变的生涩酸痛。沈南风直起身,扫了眼四周,定睛一看,瞳孔微缩,小声道:“......等一下。”

林西洲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目光投去。暗处,冰冷脏乱的墙面上好似被人凿了洞口,细看,洞口周围都是藤蔓,金属包围,更像是一扇门。

四目相对,沈南风从侧面缓步上前。而林西洲则从另一面夹击,直到洞口周围。眼神传递信息。了然,林西洲先是小心捡起身边地上杂物朝洞口扔。

东西掉落在地的声响声断断续续,渐行渐远,直到在没有声音传出。蓦然,也随着舒了口气,但仍不曾懈怠,挪开步子,朝洞口深处走去。

路上,墙壁上有早已熄灭的蜡烛,也有被武器造成的痕迹,原本光亮的内璧变的风拙残败。一男一女,手持蜡烛,正一步一步靠近,每走到放置蜡烛的烛台旁边,少女都会用手中蜡烛点燃。

一根一根的蜡烛重新燃起,从洞口袭进的风,让烛火微微摇晃,璧上人影也随之摇晃。沈南风走到玄关处,火明逼近,璧上花纹映入眼帘。画法奇特,游刃有余,每一步都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凹凸出的野兽和森林,肆意张扬,狂妄无法。

沈南风对身后的人道:“小心,我现在要把门打开。”

林西洲点头,往后退了一步。

察觉到人遇到安全区域,这才把手按在开关上,向右旋转,大门缓缓打开。扑面而来的尸臭味让二人都不自主的皱了皱眉。这味道简直比当时在乱葬岗的时候还有臭味熏天。

林西洲挥动着手腕,走到沈南风面前,道:“这味道,简直要比乱葬岗的味道还要熏人。”

沈南风道:“受不了,可以把我给你的面罩可以带上。”

林西洲摇头,道:“没事,我可以。”

这小姑娘倒是一点也不矫情,别说其他姑娘,就连男子见了这副景象搜未必受得了。而眼前这个,不仅没有丝毫畏惧,就连退缩这样的想法都不曾提出。

感觉到对方诧异目光,林西洲偏头,不明所以。沈南风低头轻笑了声,道:“没什么,走吧。”

他走在前面,林西洲跟在他后面。这个房间,床上,璧上,就连狭小角落都是尸体,尸体早已腐烂,没了面貌,而有些都以变成一堆白骨,这些尸体怎么来的?不用想,是城北居民。

沈南风用地上的树枝,挑起尸体身上的衣服,端详了下部分状况。林西洲依旧捂着口鼻,盯着他举动。这时,她听见细微动静,就在抬头之际,沈南风迎面而来数只箭。林西洲反应迅速,拉过还在查看尸体的沈南风。

箭头从男人的肩膀擦肩而过,新鲜的血液从肩膀流出,染红了藏青玄衣。林西洲见他受伤,抬脚踢飞箭头,拖着受伤的沈南风往外跑。

城外,二人跑了一段路,林西洲把人扶靠在树上,回头望城门方向。没人追过来,随后才放下心来,转头,看向沈南风。

四目恰巧对上,沈南风先是愣了一下,后才后知后觉的偏开脑袋望向别处,开在树上的后背往下滑,坐在地上,支着腿,道:“看来,还要有劳林姑娘帮我包扎了。”

漫步尽心,装模作样,斜睨的桃花眼似有似无的朝林西洲投去目光。林西洲顺势蹲在他旁边,道:“你不应该先跟我说声谢谢吗?好歹是我救了你。”

沈南风道:“谢谢。”

“.........”林西洲干笑一声,道:“不客气。”

毕竟是姑娘家,手上动作凝滞了下,又举起,把已经粘在他皮肉伤的布料撕开,小心翼翼,生怕能疼了他,现在是夏季,要是不及时包扎,伤口很容易发炎,处理不当还会发起高热,对此,林西洲倒是又细心又小心。

手臂上的伤处理差不多,“嘶”的一声,布料撕开的声音,林西洲毫不犹豫的撕开沈南风的衣服。挑了块好看的布条,绑在他受伤的地方。

沈南风垂眸,上挑的眼眸微眯,欲而险,仿佛再看,单纯的白兔掉入大灰狼的陷阱里,看她是如何挣扎,又是如何逃离他为她精心布置的陷阱。

另只手,缓缓抬起,想勾勒姑娘的脸庞,洁白无瑕的脸颊无可挑剔,但又怕把人吓跑,远离自己,只能轻浮挑起她掉落在胸口前的发尾。

对此,林西洲好似已经习惯了沈南风对她的举动,没有打掉他的手,而是径直抢过他手心的头发,一字一句道:“看来沈公子受伤还不严重,还有心思玩弄本姑娘的头发。”

沈南风笑了几声,不知是受伤原因,声线沉而哑,听得让人头皮发麻,像是地狱爬上来的阴间使者,专门来勾人魂魄的,目标明目张胆,很明显,是冲她来的。

“还行,就是扯的伤口疼。”

林西洲看了眼她刚才包扎过的地方,道:“你但凡少动点,也不至于扯着伤口疼。”

沈南风道:“是吗?但我母亲说过,受伤的地方吹吹就不疼了。”

有这种说法吗?她怎么不知道?还是她孤陋寡闻?并且,这句话不就是哄小孩子的吗?

林西洲咬牙,一字一句,似乎牙缝挤出,道:“她骗你的。”

沈南风委屈摇头,扣着被林西洲撕破的衣角,道:“我娘没骗我,当真吹吹就好了,而且,林姑娘这般好的人,又厉害,尚且照顾下这个柔弱不能自理的人,也是无妨的。”

早知道,让他死那里算了。

无奈,林西洲只能忍气吞声,自己救回来的人,这么说还是要帮衬下,当初在京师的时候,她也没见得他柔弱不能自理,甚至每一招,都直逼要害。

阴险狠辣,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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