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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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们去查一查最近夙宸烨身边有没有人口失踪,此事不就可以迎刃而解?
这个想法让独孤倾儿心头一阵敞亮。
可在怎么去查,谁去查的问题上,独孤倾儿又犯难了。
她虽有红瞳之术,可以控制对方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但此事过于妖异,一但暴露,必定会被人大作文章。作文章她不怕,但凭白给自己添麻烦的事独孤倾儿不想干。
而且她这个有名无实的郡主,手下根本没有几个可用之人,想去查清楚此事,没有得力干将肯定不行的。
当然,她也不可能让夙煜铖去。
夙宸烨恨不得除夙煜铖而后快,自己没道理将人往松口上送。
思来想去,独孤倾儿最终将目标锁定在皇上身上。
皇上遇刺,追究凶手天经地义,就算查到夙宸烨身上,他也不敢有丝毫怨言。
对,就这么干。
独孤倾儿立刻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她道:“所以倾儿觉得此事应当从皇室宗亲之中查起。”
夙煜铖瞧了她一眼,笑了。
这丫头还是惦记着对付夙宸烨呢。
大约是怕自己反对,连话都说得转弯抹角的。
虽说独孤倾儿心怀私心,但她的思路却很有道理,让夙煜铖都不忍心反驳。
他稍加沉吟,抬头认真地看着独孤倾儿,慎重道:“郡主此言甚是有理,不过此事郡主出面并不合适,还是由本王出面提出更好。”虽说夙煜铖知道独孤倾儿的真实目的,但有些话还是得说,“虽说此事是挂着本王的名头,但本王自会向皇上说明此事,所有的赏赐自会归入郡主府。”
独孤倾儿以为夙煜铖要说什么,结果就这般话。
忒没意思了!
独孤倾儿不满地看了夙煜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皇叔说的哪里话,皇叔是何等人物,怎么会贪图倾儿那点东西?毕竟倾儿小气,皇叔可记得把东西全送过来,不然万一倾儿想不开去皇上面前告皇叔一状,那皇叔才叫得不偿失呢。”
夙煜铖:“……”
这还生气了?
看着独孤倾儿头也不回地走出停尸房,夙煜铖连忙追上去。
他本意只是想说明自己并无霸占独孤倾儿功劳的意思,不想竟然让独孤倾儿以为自己是说她小气。如今人生了气,夙煜铖还得哄。
独孤倾儿好哄。
她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夙煜铖这番话到底让她不爽,这才忍不住刺了两句。
逞完口舌之快,独孤倾儿又有些后悔。
她明知夙煜铖只是想替自己挡灾,以免幕后之人知道是自己提出的这个法子,而牵怒到自己头上。可她心里就是不爽。
如今瞧着夙煜铖追上来哄自己,独孤倾儿也当不好再拿乔,稍微意思意思,此事便也过了。
夙煜铖将独孤倾儿送回府时,还是忍不住叮嘱对方不要乱来。
那小心在意的态度,叫独孤倾儿更是羞愧了。
她回过头,朝着夙煜铖道:“皇叔放心,倾儿既然应承了皇叔的要求,自然会记得的。”说罢,独孤倾儿再度福了福身,制止夙煜铖继续叮嘱的意思很明显。
“……”夙煜铖再次被噎了一下。
罢了,她既然不愿意听,那便不说了,自己多加留意便是。
夙煜铖识趣地将话咽了下去,换了一个话题,道:“今日辛苦,郡主早些回去休息吧,过几日便要继续开学,郡主可莫要忘了。”
这下轮到独孤倾儿无语了。
看着夙煜铖远去的车马,她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之中。
明明皇叔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怎么说话就那么像她爹呢?
被迫当爹的夙煜铖看着自家客厅里的青年,本就冷凝的面容更加的阴沉,走进来,跟携风带雨一样,透着一股着危险的气息。
“小可见过淮王殿下。”对方见着夙煜铖连忙起身见礼,动作略显仓皇,但礼数十分周到,让人没有挑剔之处。
夙煜铖冷冷地扫了此人一眼,问道:“你是谁,上门找本王所为何事。”
夙煜铖身上的排斥意味太重,让青年不适应地僵住了笑脸。
他努力地适应了一会儿,才恭敬地道明自己的来意:“之前独孤郡主放了话,国中适龄未婚男子,但凡能过了殿下这关,便可迎娶郡主为妻……”
此人之后说了什么,夙煜铖半个字都不曾听过去。
那只曾被独孤倾儿无意间握过的手背似乎又烫了起来,灼灼的热意直涌入心头,烧得他带个人都带着几分烦躁。
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在秋猎之前,他每日都要接待数名甚至数十名到访的青年,可那时候他满心满意的都只想着给独孤倾儿挑选一个可心的夫婿,让她可以无忧不惧一辈子。
可如今……
他甚至连听下去的心思都没有。
所以,这就是独孤倾儿对自己的报复吗?让自己亲手将自己的女人嫁作他人妇?
衣袖下的手指暗自收紧,死死地捏着椅子扶手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待青年说完,夙煜铖言辞犀利地将人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遍,直将人气得脸色发青手脚发抖,气急败坏地走了。
此人一走,夙煜铖觉得客厅里的空气都新鲜了。
“呵,真没看来出来,淮王殿下竟然还有这般刺人的时候,这可跟草民所认识的殿下大相径庭埃”军医的身影自门口慢悠悠地晃进来,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又听了多少乐子去。
夙煜铖冷冷地睨了对方一眼,淡声道:“自从军队回原地驻守,再无仗可打之后,军医似乎闲了很多。可要本王与军医找事事情做做,也省得太过无聊去听旁人的墙角?”
哟,这还生气了埃
这可真是太不像他认识的夙煜铖了。
“草民所认识的淮王殿下向来寡言少语,只知道闷头打仗,瞧瞧,这才跟独孤郡主往来多少时日啊嘴就练就这么利索了。真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军医丝毫不怵夙煜铖,一边调侃着人一边走过去寻了个位置坐下,还自在地指挥着下人上茶。
那副随意的姿态,跟屁股下坐着的是自家的椅子一般。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夙煜铖心头本就积压着他与独孤倾儿之间的纠葛,一听这话,顿时心里一虚,就觉得军医像是知道些什么似的。
他倏然抬头,目光锐利地盯着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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