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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张床上陈嬷嬷拍着小引章睡觉,拿了手帕擦泪:“这就好这就好,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1
姚黄和魏紫趴在桌子上打盹,听见声音站起来,十分高兴,两人双手紧紧抓住对方的的手,跳起来,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头上包了纱布,后脑勺好疼,手里握着什么东西,一看还是小木人。王念念心里渐渐有了个想法,准备等会试验。
“姚黄快去告诉父兄,念姐儿醒了,还会叫娘亲,让兄长再把大夫请过来。”芸娘把王念念松开,擦眼泪吩咐到。
“魏紫端温水过来给念姐儿润润口。”
“是。”两人齐齐高兴应诺。
待老大夫过来把过脉,说:“能醒来就好,别乱动孩子,好好养几天,伤口不大,小孩恢复快,你们不必担心。”又开了药方,背起药箱,陈铭递诊金后将老大夫送出去。
陈进之看着床上王念念苍白的脸,很是心疼,对芸娘道:“明后天我们在这歇息,你们带着孩子好好养伤。”
“是,多谢父亲,夜深了,您也去休息。”芸娘起身行礼,送父亲去了门口。
陈进之站在门口,停住脚,想了想还是对女儿说:“现在念姐儿醒了,我们回乡要紧,要知道多留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那个人那边你放心,我已经查出他们的身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为父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芸娘想到那些人,心里恨恨:“那厮实在恶毒,但是父亲,现在念姐儿已经醒了,还会叫我娘亲,也算因祸得福,你们在外做生意,他又看起来富贵,我怕...”
陈进之笑起来:“人虽然动不得,给他们家和他使个绊子还是有机会的,这些你就别管了,进去吧。”
“是,父亲。”芸娘想想这样也好,父亲这样就说明已经有办法,便不再担心。
于是看父亲进去隔壁房间后自己也回了房,关上门。
坐在床边,芸娘爱怜的摸了摸王念念的头,盖好被子,让魏紫给床头小桌子上备好水,自己睡去了床里面。
夜深了,陈嬷嬷带着小引章睡在对面的床上,两个丫鬟在中间地上垫了门板和厚厚的被子,也吹灯歇下。
王念念因为在房子里睡过,此时并不困,她等待大家呼吸平稳沉睡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手指碰到娘亲的手臂,脑海里想着进去,无事发生。芸娘因累极,容颜恬淡,睡得正香。
王念念又伸手拿过枕边的小木人想着进去,人握着小木人已经躺在客厅中间。
再次退出,坐起身,伸手够到旁边的水壶,再进去,坐在客厅里,把手上拿着的水壶放下,人退出,看见桌子上的水壶不见了!
王念念双眼发亮,自己这也算有储物空间了!
王念念玩心渐起,想着空间里的水壶,自己双手一捞,水壶已经抓在了手里,见此王念念的嘴角弯起来,笑了。
王念念又把眼睛盯上了小桌子,小心地下了床,穿着白色袜子踩在地面上,手掌放在桌子上。
“啪叽1桌子不见了,而桌子上的小杯子都掉在地上,发出声响。
“念姐儿1芸娘和魏紫都醒来,睁开眼依稀看见个小人影站在床前。
“不好1王念念心里想着,把小桌子拿了出来,却不想压到了碎瓷片上。
王念念没说话,此时不宜开口。
芸娘坐起来朝她伸手,问她:“快上来,念姐儿你拿着水壶是想喝水吗?”
还好还好,她们看见,王念念想着,渐渐明白了规则。
“奴婢来吧,二奶奶您歇着。”魏紫已经点灯过来,对芸娘说。
芸娘依言又放心躺下。
魏紫举灯走近,把烛台放在桌子上,把王念念抱去床上坐着。自己反身去饭桌拿了杯子,端过王念念手里的壶倒了杯水,待她喝了,又把她抱到床上睡觉,温柔地给她盖好被子。
“咦?”魏紫百思不得其解,桌脚怎么压着块碎瓷,没有多想,用帕子把碎掉的瓷片包起来放去门边准备明天丢掉。
王念念听着魏紫重新入睡,松了一口气。闭眼进去了房间,在电视柜的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一个药箱。拿到消炎药,看着自己的身子想了想只拿出去一颗,翻身够着水壶,把药放进嘴里,咕噜咕噜把药送了进去。
天地重归宁静。
日上三竿王念念才醒来,头还是有点闷疼,对比昨日已经好了许多。
芸娘并陈嬷嬷抱着小引章正在饭桌上用饭,佘氏也来了,没有抱孩子。
芸娘招呼她上前,给佘氏夹菜:“你来,多吃点,这两日念姐儿要麻烦你了,”
“没有没有,不敢当二奶奶一句麻烦。”佘氏还是很胆小,听芸娘这么一说后退了一步。
“你坐下吧,先吃饭要紧。”芸娘看佘氏这么紧张,笑着道。
“怎么能跟二奶奶坐在一起吃饭呢,我心里十分不安。”佘氏站着没动,还是有点拘谨,低着头,两手绞着手指。
“出门在外不讲究这些,你吃的好,我的孩子们才能吃好。”芸娘笑着劝到。
“是,多谢二奶奶。”佘氏想着也是,慢慢来到饭桌前,拿起筷子。只挨了半边凳子。
芸娘看了更是满意,微微颔首。
陈嬷嬷也笑着:“我们二奶奶人最是随和不过,她让你做什么必定是真心实意,你安心吃饭吧,奶好孩子才是正经。”
佘氏真诚道是,安静地吃东西,几个人没有再说话。
只有章哥儿时不时发出啊呀的声音,陈嬷嬷小声哄着在喂饭。
看到面前这么温馨的场景,王念念舍不得打破,嘴角噙着笑看着。
魏紫端着一盆热水过来,看见王念念醒了,说道:“小姐醒了,奴婢来帮您擦洗一下。”
见魏紫给自己轻柔地擦拭身子,再换过纱布和药,抱着自己坐到一旁的小杌櫈上,准备喂鸡肝粥。
佘氏吃完了,默默看着这一切,真诚地对芸娘说:“小姐很乖,我从未见过这么乖巧的孩子。”
芸娘与有荣焉,眉目飞扬:“她从小就乖巧,半点不让人多说。人又十分聪慧,应该是像她父亲。”
又想到快要跟父亲一起过年,眼里笑容更盛。
她的笑容感染了旁人,屋子里充满了快活的味道。
这时姚黄的声音在门外传来:“还不快点跟我走,你惹了这么大的事还以为自己能躲过去吗1
众人一怔,看向门口来人。
姚黄拉着一个嫁衣女子,拖了进来,说道:“二奶奶,就是她,惹了这许多事,还害得小姐昏迷不醒。要不是今早想起来她爬走的方向不对劲,就过去院子里搜了搜,不然还不知道她在我们装了行礼的马车里塞多久呢。”
“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我只是,我也是想要一条活路啊1女子年约十五六岁,身材纤细。本就长得漂亮,这么一哭更是惹人怜惜。
芸娘疑惑道:“到了以后你又为何不下车逃走。”
少女嗫嚅着:“我...”
姚黄最看不得这吞吞吐吐的样子,闻言指着女子呵斥:“你还不快说,我们二奶奶问你话呢1
魏紫看了几眼就继续喂饭,显得不怎么在意。
陈嬷嬷喂完了,起身抱着小引章去床上玩,小引章趴在肩膀上,也学着姚黄指着嫁衣女子啊啊啊的叫。
姚黄脸色难得一红,众人看着好笑,芸娘看着可爱的儿子也笑起来,气氛随之一轻。
嫁衣女子抓住机会,急忙道:“奴家名叫段凌香,今年十五岁,家就住在这罗仲县城。母亲是个绣娘,父亲在酒楼当厨子,都是清清白白的人家。有次给父亲送东西被那恶霸看见,用计把我父亲赶出酒楼,母亲卖出的绣品又绣出问题,让我们家赔了许多钱,家里顿时捉足见肘。下面又有两个弟弟要养,父母无奈把我送上轿子给那恶霸做妾。那恶霸是城中出了名的纨绔,打死好几个人。我不甘心,抢了匹马跑了出来,他们知我跑不掉,戏耍于我,我跑出城许久才遇到你们。”
众人听了,皆是不忍,佘氏已经拿了帕子在擦眼角。
段凌香跪了下来,又哭诉道:“夫人,我看你们人多,这才求救,并不是故意害你们,也不是故意去害小姐,求求你,不要送我回去。”
芸娘见她有苦衷,也不再计较,说道:“你先起来吧,我也没说送你回去,那恶霸如此可恶,我怎么会再送你羊入虎口。”
段凌香神色一松,胆怯地看了眼姚黄。
姚黄只得道:“二奶奶,是我说的,她闯下这么大的祸事,哼,我咽不下这口气。”
芸娘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段凌香跪下来磕头,改口道:“二奶奶,我看您也是大户人家的娘子,我愿意卖身为奴,给您做牛做马,求您带我走吧,离了这里。”
“这...我这里已经有了许多人,不需要再添人,你父母又都健在,你还是先起来吧。”芸娘有些踌躇。
“二奶奶,咱们不要她,这么能惹事,又长得妖妖娆娆。”姚黄还是气鼓鼓的。
魏紫噗呲笑了出声来,想到什么,喂饭的勺子一顿。
自己是大丫鬟,跟随二奶奶进门的人就自己跟上了京。司正老爷为人正派,不喜铺张。二奶奶只买了几个小丫头做粗活,这次离京都放了出去。如果又来这么个女人,将来自己的位置又往哪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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