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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之前,作为柱子的他敢这么靠近,刘希希早一个背摔赠送。
可他现在不是柱子。
刘希希也只能抬手抵住,“阿,阿贤……”
“嗯,不是说要梳头,我看你方才不太舒服,你坐好,我来帮你。”
“不用了吧。”刘希希尴尬一笑,暗诽这人也真是,谢初都走了他做戏给谁看!
“希希。”抵触无用,他还是贴近了耳边,刘希希缩着脖子躲,可被困在窄小之地她哪里躲得开,只能被迫接受对方的耳鬓私语,“希希你这样躲着我是会被人看出来的好不好,你也不想被人揭发再被强迫送到别人家吧。跟旁的男子相比,我这个人不好吗……”
他问,眸子柔出水光,可她偏偏侧头躲着就是不去看,连一眼都不愿撇过来。
刘希希缩着脖子躲避,耳朵里痒的好像有蚂蚁爬进爬出。
思绪乱成一团麻,深吸口气,稳住,气沉丹田,山崩于面前亦不可慌,管他涛涛洪水她自稳如泰山,不管他什么意思,美男不美男的,不过都是一副行走世间的皮囊,一朝归西埋入土中都一个样,对,没错,就是如此。转头,四目相对,生出极大的勇气再不躲避,“付公子说的没错,跟旁的人相比,付公子一骑绝尘无人可比……”
这是在夸他!
付舟止头皮紧,怎么感觉这么瘆人,感觉要被下刀子。
刘希希,“……却如付公子所言,我刘希希与其跟个不熟悉且不知相貌品行的人被迫成婚,自是不如与付公子做夫妻……”
付舟止:能这么想很好,他的第一步也算成功了。
刘希希,“……既然我们俩人都有意维持这段假姻缘,做一对挂名夫妻……”
付舟止:切!谁要跟你假,谁要跟你挂名,挂个三五年连个娃都没有,信不信被人举报……
刘希希豁然开朗,总算从阴云里找到了亮光,“……那我们就先如此好了1
“……先,如此……”付舟止上牙下牙一起痒,好想一口把娇小的媳妇给吞了。“……你接受就好。”
“当然,人前你我夫妻,夫妻之间本该如何我们就如何,人后你是你,我是我,我刘希希绝不越界,绝不会打扰付公子你清静,放心,我刘希希说到做到,人品绝对可信。”刘希希一脸笃定,还抬手拍拍付舟止肩头,信誓旦旦就差发个毒誓以证此言。
这,他费心费力拐弯抹角的引导她向妻子之位靠拢,结果还引导偏了!
什么人前人后的,他要的可不是这样!
要不直接来硬的纠正回来?
罢了,媳妇太小只,他硬来只怕适得其反,养几年再说吧。
“不是说要梳头,夫人请坐,为夫来。”
付舟止总算从身前离开,拉过凳子抬手一个请。
刘希希不止是松了眼前一口气,更有种云开见日出的痛快感,总算把一桩纠结的心事弄明白了。
也不再躲着,坦然坐下来接受“夫君”对“妻子”的爱护。
雕花窗下,晨光撒在棕红镜台上,桌面一半明亮泛光一半平静无彩,光滑的铜镜照着她小巧的脸。
她安安分分的将身姿摆正,他站在身后对着挽起的发端详,大话说出去了手间略无措,不是丁点的生疏,梳头需解发,可该先从哪里下手呢?修长的手指对着一头黑发比来比去,最后先对着头绳结下手,刚解开一处,刘希希嘶嘶一声。
能不疼吗!本来就被簪子戳到了头皮,现在还被什么都不会的“夫君”拿来练手,她就嘶了一声,已经够意思了。
付舟止略显尴尬,不过该做的事一步不退,“初次而已,待日后为夫多练练,必不会再扯疼夫人,希希先忍忍,我小心些……”
她也只能接受。
可她低估了付舟止所谓的“忍忍”所谓的“小心”。
解发的过程就够她痛上加痛了,一把梳子从上往下,每一次都扯去她数根黑丝,这怕不是给她梳头,是要助她早日脱头。
她捧着自己头,就怕一个不留神脑袋不保。
木梳在头顶停下,久不下落。轻轻拨开一条缝,一处血红的伤口露了出来,这,像是簪子所破。
付舟止眉头一蹙,朝着桌上的红珠簪瞟了一眼,只一眼就发现那红珠又亮了几分,看来不止是戳破了头皮还趁机吸收了不少血,所以他方才进门时刘希希才会那般神色吧。
心疼归心疼,可这是他娘亲留下来要传给儿媳的东西,就算暂时伤了刘希希还吞噬刘希希的精血,但他不打算阻止,娘亲在上,怎么会害付家儿媳。
将近中午。
二白还没有回来。
家里又缺米下锅,没了二白这个跑腿的,那只能付舟止出门去买。
刘希希将米袋放在付舟止肩上,又反复提醒他什么是新米什么是陈米,“……两种米价格差了一半,万不可买错了,切记,便宜能吃就行。”
刘希希把钱袋塞他怀里,又谨慎的帮他整理衣服,就怕付舟止一个不注意钱袋掉出来都不知道。
付舟止高高在上的薄唇拉出一个大大的弧度,看着自家小媳妇紧张的样子,很可爱,可惜不是为他紧张。“好,都记得了,还有要说的吗,比如,希希想吃什么?”
刘希希抿着嘴,摇头,想什么想,有口吃的饿不死就行了。
付舟止轻笑一声,自是猜到了“抠门”小媳妇怎么想的,心疼媳妇,抬手在她头顶上揉了一把,跟揉小狗似的,刘希希脖子一缩,躲。
揉了个空,但他也不恼,“自己在家把门关紧,除非是我敲门,别的不管是谁都不要开。”
“付公子,小女子不是小孩子。”
“对,不是小孩子,是签了婚书穿过嫁衣的妇人……”说不定过两年就要给小孩子当娘!
付舟止打趣一句也不等刘希希怒意回怼,背对着她出门而去,就在回身关门时,看到院里的刘希希一张婴儿肥的脸气鼓鼓活像一只生气的松鼠,很好,他很满意。
什么签了婚书!什么穿过嫁衣!
婚书上写的是她俩的真名吗,嫁衣也是她红墨水临时染的好吧!
刘希希怒的有理有据,与她而言,那日的婚书嫁衣不过是个笑话,她还是她,两世单身狗刘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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