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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袋子地瓜吃了五日,一连五日方远都没来。
起初两日刘希希没多想,五日后刘希希有点担忧了。
五天都不能出来做工,看来方远伤的很重啊!
不管怎么说人都是在她家伤到的,作为家里的主人怎么也该带点小礼品上门探望一下吧。
从街头走到街尾,刘希希走到两脚麻木也没找到合适的探望礼,最便宜的瓜果装满一篮子都要三十八个铜板。
三十八个铜板,够她自己一个人五六天的伙食。
不就一些瓜果,她自己去摘也一个样。
在提着空篮子回来后,刘希希直奔书房。
刚返回来的付舟止迅速捧着一本杂说,装的认真,刘希希进来时他还拽平了衣角,攥着眉好似在思考。
一点也没暴露他刚狂奔三十里追杀围堵刘希希的那群歹人的狂暴之举,只是可惜,为首的还没找到,暂且不知背后指使之人是谁。
一根手指在付舟止肩头戳了下。
付舟止嘴角一抽,装着没察觉。
刘希希又戳了下,同时从身后探过头来朝着付舟止捧着的那本书瞧了一眼。
怪哉!这书,怎一个字也没,全是画,画的还是她看不出品种的生物!
所以这人这么认真的盯着这幅画,是在思考这么怪异的品种怎么下笔画出来?
“阿贤公子……”
“嗯1付舟止装的惊觉回头,一个回眸正对上刘希希好奇闪烁的眼眸。“怎么,希希叫我有事1
刘希希讨好的笑着,同时把空空的篮子提起来,“阿贤公子你上次摘的蜜果在哪儿摘的,告诉我好不好,我再摘一些去。”
“说了你也找不到。”手中书打卷,朝着粉红鼻尖上一碰。
刘希希眨巴着眼,暗暗骂他一句无耻!
“你不说怎知我找不到,阿贤公子你告诉我好不好。”举着篮子紧追不放,付舟止走几步她就跟几步,付舟止转身她就紧急停步。
差一点把空空的篮子扣到付舟止头上。
讨好的歉笑。“阿贤公子,您大人大度,给小女子一个提示,小女子必有回报。”
他家小媳妇讨好他的样子还真是喜人,只是可惜并非付舟止不想说,实在是上次那么多熟透的蜜果都是拿灵粹液浇出来的,如此,就算是告诉了刘希希是哪颗树摘得也没用。
高出一头的眸子低低沉沉的凝着杏眼一双,皱眉间一声叹息,“希希你瞧,我这衣服如何……”
“合身,大气,最主要是阿贤公子你本就仪表不凡人中龙凤,别管什么衣服穿您身上,都贵气的很。”她问他蜜果哪里摘的,他不回答还问她衣服怎么样!刘希希气,但还得先哄着。
打卷的书朝着刘希希额头一敲,付舟止高高在上的眸子装着很不悦,“本公子问的是这个么,本公子是要希希你瞧瞧,本公子这衣袖,这下摆,可脏否,可需要缝补否……”
付舟止摇头,叹气,叹的刘希希脊背发麻,付舟止,“……呵,怪不得此地无人敢娶你,得妻如此,夫者当如何,罢了,得过且过……”
她只是想来问问哪里能摘蜜果,结果想要的答案没问到,还得了一个懒散笨拙之名!
直到付舟止把她手里的篮子拿了过去,刘希希还晕乎着,她是怎么掉进懒散笨拙名号里的!
付舟止拿过篮子走出去,“嘴馋又想吃了是不是,反正为夫衣服也脏了破了,为夫去摘,夫人在家等着,别到处乱晃,招蜂引蝶这种事多了很烦,小心再来一波人对夫人你图谋不轨……”
“该小心的是你才对吧。”呼呼,生气。“……每次出门满街的大姑娘小媳妇都盯着你跟苍蝇见了翔似的,还有脸说别人……”
气呼呼冲着某人背影发泄。
气到把付舟止刚才拿着看的书抓起来摔地上。
书页摔开,继而露出刚才付舟止盯着“思考”的那一页。
刘希希不由的被那张怪异生物图给吸引,蹲下来细瞧,继而发现,掉个头反过来看才是对的吧,这算哪门子怪异生物,不就是一虎一狼咬头打架。
所以,这人刚才这么认真的倒着看书,是什么意思!
……
晴天白日。
距离流水镇隔两个镇子的一处路边茶棚里。
头上缠着绷布的男子大刀一拍放在桌上,一脸横肉,两眼戾气。
与他同桌而坐的则是头戴斗笠,斗笠上挂着黑纱的精瘦男子。
两人对了口号,在确认对方都是自己此行要见的人后,放下些许戒备。
斗笠男子从怀中掏出卷成条的画像,一边提出要求,一边打开画像。
“此悬赏只许修士以外普通武师可接,尔可明白。”
“明白明白,你们这些大人物,神神秘秘,说白了不就是想做的隐蔽,放心吧,老猪我手底下练家子多的事,随随便便拉出一群,保证把雇主要求的事做的漂漂亮亮。”
“废话少说,这是要你们绑的人,记住,要活的,事成之后白银三百两。”斗篷男子将画像打开,铺展。
一头绷布的老猪眯着眼睛对着画像上下打量。
片刻,老猪黑红的脸成了煞白色,跟见了鬼似的从凳子上摔下来瘫坐在地,胸腔里扑通通狂跳。
这,画像上的女子。
不就是五日前他们接的那单!
结果呢,不但没满足雇主要求绑了这姑娘,还搭进去好些个兄弟。
这姑娘猛啊,个子不高,胳膊不粗,脸也肉乎乎的貌似软弱可欺,然而呢,一炷香时间就把七八个兄弟全打趴下了,这还不算,就连后来赶去支援的几个乙等武师也折了进去,最惨的那位,也就是老猪的兄长被接出来时,已经不成人样,现在还在鬼医那里躺着不省人事。
而上午他们一群人还因此被一位自称姑娘夫君的俊俏郎君追杀,那位郎君也是个恐怖人物,一出手死了一半兄弟,他一激灵跟其余兄弟分开跑,现下也不知兄弟们有没有脱险。
“大人,大人,您确定您要绑的是这位……”老猪声音打颤,颤巍巍的指着画像。
斗笠男子神色不明,声音低沉,“怎么,你认得。”
“不,不认识,只是,我等凡夫俗子怕是做不来,这姑娘,大人您当真确定她是个人?别是什么妖怪化形的吧……”
言此。
斗笠男子也重新审视起画像,他也很好奇画上的刘氏姑娘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付氏遗孤独行多年,撇去花楼里那些夸张的艳谈不说,付氏遗孤从没跟哪一位姑娘有过多牵扯,而这位一出现就直接坐在了其妻的位置,莫非,真不是普通人!
“大人,恕小人直言,这单大人还是请修士出手的好,我等凡夫俗子实斗不过妖邪,实话说,这姑娘就不是个人,那动起手来直冲死门,下手狠着呢,比咱刀口上混日子的兄弟都狠辣百倍,小人实在是……”
“十人不行就二十人,二十人不行就四十人……真金百两,事后还可翻倍……”
五锭硕大的金子丢在桌上,砸出沉闷声响,砸的老猪眼晕。
再拒绝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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